执笔人：我的文章直达中枢
第05章 双料第一，踏入权力之门！
公务员考试的笔试，对林殊而言，不过是走个过场。
那些需要绞尽脑汁的申论和行测，在他那历经二十年非人磨砺的大脑里，清晰得如同掌纹。
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轻松拿下了笔试第一。
真正的考验，在面试。
清水县委招待所的二楼会议室，气氛庄严肃穆。
长条桌后，坐着一排面试官，个个神情严肃。
林殊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居中而坐的那个人。
正是陈岩。
他今天换下了一身旧中山装，穿了件得体的灰色夹克，但那股子精神矍铄的气度，在人群中依旧显眼。
他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林殊，没有流露出任何特别的表示。
面试开始了。
前面的几个考官提的问题都中规中矩。
“你为什么放弃省城的机会，选择来我们清水县？”
“你对基层工作有什么认识？”
“如果工作中，你和领导的意见不一致，你会怎么办？”
这些都是标准答案就能应付的题目。
林殊的回答滴水不漏，既展现了自己的理论功底，又显得谦逊务实，让几位考官频频点头。
整个过程顺利得有些平淡。
首到陈岩开口。
他没有看手里的资料，只是抬起头，首视着林殊。
“前面的问题，都是虚的。
我问你一个实的。”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陈岩缓缓开口，抛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问题。
“清水县是国家级贫困县，财政年年赤字，历史包袱重得喘不过气。
现在，我给你一个身份，你是下面一个乡镇的负责人，手里只有十万块钱的扶贫款，这也是乡里今年唯一能动用的机动资金。”
“你是选择用这十万块，给山里几个村子修通一段最关键的出山土路，让山货能运出来？”
“还是选择用这十万块，给乡里那所西面漏风的中心小学，换掉所有破破烂烂的桌椅，再给孩子们买一批新书？”
“路和学校，只能选一个。
你选哪个？
为什么？”
问题一出，满场皆静。
这问题太刁钻了！
修路，关系到百姓的生计，是经济问题。
修缮学校，关系到下一代的未来，是民生大计。
无论选哪个，都有充足的理由；也无论选哪个，都会留下巨大的遗憾和被攻击的把柄。
这是一个典型的“电车难题”，考验的根本不是应变能力，而是执政理念和格局。
坐在旁听席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开始小声议论，替这个年轻人捏了把汗。
林殊没有立刻回答。
几乎在陈岩问题落下的瞬间，他脑海中，那沉寂的系统微微一亮。
神之一笔一道微光闪过，仿佛混沌中劈开了一道闪电，无数纷乱的思绪被瞬间理清，一条全新的、超越所有常规选项的道路，豁然开朗。
他抬起头，迎着陈岩那审视的注视，朗声开口。
“报告各位考官，我的选择是，两个都不选。”
什么？
一句话，让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连陈岩都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开局。
不待他们追问，林殊继续说了下去，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会用这十万块钱，注册成立一个‘清水县特色农产品电商合作社’。”
电商？
合作社？
这都是什么新鲜词？
2003年的清水县，大部分人连电脑都没摸过。
林殊没有给他们留下太多思考的时间，他用一种近乎布道的姿态，在短短一分钟内，描绘出了一幅宏伟的蓝图。
“互联网的时代即将到来，它会改变一切，包括我们脚下这片贫瘠的土地。
未来的农业，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而是‘互联网+农业’！”
“这十万块，不是拿来花的，它是启动资金，是引子！
我会用它作为担保，去撬动银行的低息贷款，去吸引外面那些有眼光、有闲钱的社会资本！”
“我会把清水县所有的特产，茶叶、药材、竹笋、干货，全部进行标准化包装，通过互联网，卖到省城，卖到京城，卖到全国任何一个富裕的角落！”
他向前一步，整个人的气场陡然拔高。
“等合作社有了盈利，我们再回头来看修路和教育的问题。”
“路，必须要修！
但不是为了运几担山货，而是为了把我们成千上万件标准化的‘清水山珍’，通过物流，高效地运出去！”
“学校，更要办好！
但不能只满足于换桌椅，我们要培养的，是懂得操作电脑、懂得网络营销，能把家乡的宝贝卖向全国的新一代清水人！”
他最后做出了总结，声音振聋发聩。
“给钱，是输血，血输完了，人还是会死。”
“自己造血，才是改变命运的根本！”
话音落下。
全场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番话震得脑子嗡嗡作响。
这番回答，其前瞻性、系统性、操作性，完全超出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甚至超出了在场所有体制内干部的认知！
他们还在纠结于是先吃饭还是先喝水，而这个年轻人，己经拿出了一套完整的星际航行计划！
“啪！”
一声巨响，打破了沉寂。
陈岩激动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他因为兴奋，面色涨红，指着林殊，对他身边那几个还在犹豫和震惊中的考官大声说道：“都听到了吗？
都听到了吗！”
“这样的人才，如果我们清水县都留不住，那我们活该一辈子受穷！”
他根本不给其他人商量的机会，首接拿起评分表，在面试那一栏，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个最高分！
力排众议！
最终成绩公布，毫无悬念。
林殊，以笔试、面试双料第一的“状元”之姿，成功考入清水县县委办公室。
当他拿着那份薄薄的报到证，第一次踏入那栋灰扑扑、散发着陈旧气息的县委大楼时，长长的走廊里，几道或明或暗的视线，立刻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有嫉妒，有轻视，有审视，复杂得如同蛛网。
他知道，撕毁通知书只是序幕，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
就在此刻，几十公里外的江州市委大院。
一份被紧急整理出来的文件，正悄悄地放在了刚刚从省里开完会回来，满面愁容的清水县县长——赵东来的办公桌上。
文件的标题是：《关于清水县2003年公务员招考面试中一份“神级”答卷的专题汇报》。
报告的最后，附上了林殊的名字，以及那份关于“电商合作社”的完整回答。
那些需要绞尽脑汁的申论和行测，在他那历经二十年非人磨砺的大脑里，清晰得如同掌纹。
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轻松拿下了笔试第一。
真正的考验，在面试。
清水县委招待所的二楼会议室，气氛庄严肃穆。
长条桌后，坐着一排面试官，个个神情严肃。
林殊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居中而坐的那个人。
正是陈岩。
他今天换下了一身旧中山装，穿了件得体的灰色夹克，但那股子精神矍铄的气度，在人群中依旧显眼。
他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林殊，没有流露出任何特别的表示。
面试开始了。
前面的几个考官提的问题都中规中矩。
“你为什么放弃省城的机会，选择来我们清水县？”
“你对基层工作有什么认识？”
“如果工作中，你和领导的意见不一致，你会怎么办？”
这些都是标准答案就能应付的题目。
林殊的回答滴水不漏，既展现了自己的理论功底，又显得谦逊务实，让几位考官频频点头。
整个过程顺利得有些平淡。
首到陈岩开口。
他没有看手里的资料，只是抬起头，首视着林殊。
“前面的问题，都是虚的。
我问你一个实的。”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陈岩缓缓开口，抛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问题。
“清水县是国家级贫困县，财政年年赤字，历史包袱重得喘不过气。
现在，我给你一个身份，你是下面一个乡镇的负责人，手里只有十万块钱的扶贫款，这也是乡里今年唯一能动用的机动资金。”
“你是选择用这十万块，给山里几个村子修通一段最关键的出山土路，让山货能运出来？”
“还是选择用这十万块，给乡里那所西面漏风的中心小学，换掉所有破破烂烂的桌椅，再给孩子们买一批新书？”
“路和学校，只能选一个。
你选哪个？
为什么？”
问题一出，满场皆静。
这问题太刁钻了！
修路，关系到百姓的生计，是经济问题。
修缮学校，关系到下一代的未来，是民生大计。
无论选哪个，都有充足的理由；也无论选哪个，都会留下巨大的遗憾和被攻击的把柄。
这是一个典型的“电车难题”，考验的根本不是应变能力，而是执政理念和格局。
坐在旁听席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开始小声议论，替这个年轻人捏了把汗。
林殊没有立刻回答。
几乎在陈岩问题落下的瞬间，他脑海中，那沉寂的系统微微一亮。
神之一笔一道微光闪过，仿佛混沌中劈开了一道闪电，无数纷乱的思绪被瞬间理清，一条全新的、超越所有常规选项的道路，豁然开朗。
他抬起头，迎着陈岩那审视的注视，朗声开口。
“报告各位考官，我的选择是，两个都不选。”
什么？
一句话，让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连陈岩都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开局。
不待他们追问，林殊继续说了下去，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会用这十万块钱，注册成立一个‘清水县特色农产品电商合作社’。”
电商？
合作社？
这都是什么新鲜词？
2003年的清水县，大部分人连电脑都没摸过。
林殊没有给他们留下太多思考的时间，他用一种近乎布道的姿态，在短短一分钟内，描绘出了一幅宏伟的蓝图。
“互联网的时代即将到来，它会改变一切，包括我们脚下这片贫瘠的土地。
未来的农业，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而是‘互联网+农业’！”
“这十万块，不是拿来花的，它是启动资金，是引子！
我会用它作为担保，去撬动银行的低息贷款，去吸引外面那些有眼光、有闲钱的社会资本！”
“我会把清水县所有的特产，茶叶、药材、竹笋、干货，全部进行标准化包装，通过互联网，卖到省城，卖到京城，卖到全国任何一个富裕的角落！”
他向前一步，整个人的气场陡然拔高。
“等合作社有了盈利，我们再回头来看修路和教育的问题。”
“路，必须要修！
但不是为了运几担山货，而是为了把我们成千上万件标准化的‘清水山珍’，通过物流，高效地运出去！”
“学校，更要办好！
但不能只满足于换桌椅，我们要培养的，是懂得操作电脑、懂得网络营销，能把家乡的宝贝卖向全国的新一代清水人！”
他最后做出了总结，声音振聋发聩。
“给钱，是输血，血输完了，人还是会死。”
“自己造血，才是改变命运的根本！”
话音落下。
全场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番话震得脑子嗡嗡作响。
这番回答，其前瞻性、系统性、操作性，完全超出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甚至超出了在场所有体制内干部的认知！
他们还在纠结于是先吃饭还是先喝水，而这个年轻人，己经拿出了一套完整的星际航行计划！
“啪！”
一声巨响，打破了沉寂。
陈岩激动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他因为兴奋，面色涨红，指着林殊，对他身边那几个还在犹豫和震惊中的考官大声说道：“都听到了吗？
都听到了吗！”
“这样的人才，如果我们清水县都留不住，那我们活该一辈子受穷！”
他根本不给其他人商量的机会，首接拿起评分表，在面试那一栏，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个最高分！
力排众议！
最终成绩公布，毫无悬念。
林殊，以笔试、面试双料第一的“状元”之姿，成功考入清水县县委办公室。
当他拿着那份薄薄的报到证，第一次踏入那栋灰扑扑、散发着陈旧气息的县委大楼时，长长的走廊里，几道或明或暗的视线，立刻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有嫉妒，有轻视，有审视，复杂得如同蛛网。
他知道，撕毁通知书只是序幕，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
就在此刻，几十公里外的江州市委大院。
一份被紧急整理出来的文件，正悄悄地放在了刚刚从省里开完会回来，满面愁容的清水县县长——赵东来的办公桌上。
文件的标题是：《关于清水县2003年公务员招考面试中一份“神级”答卷的专题汇报》。
报告的最后，附上了林殊的名字，以及那份关于“电商合作社”的完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