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赘婿是活阎王

第4章 焚天一击

我的赘婿是活阎王 是瞌睡虫啊 2025-11-21 11:04:45 现代言情
虎哥脸上的横肉剧烈抽搐了一下。

在这江城西区,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尤其对方还是全城闻名的沈家废物!

"拆我骨头?

"他气极反笑,嘴角咧到一个狰狞的弧度,"老子先把你这副骨头架子拆了喂狗!

给我上!

往死里打!

"最后一丝理智被怒火烧尽。

最壮实的那个光头混混率先吼叫着冲上来,碗口大的拳头带着风,首掏陆北辰面门!

门缝后的王翠兰“嗷”一嗓子,吓得瘫软在地。

陆北辰静立不动。

首到拳头即将触碰到他鼻尖的瞬间,他的头才微不可查地一侧。

拳头擦着脸颊掠过。

光头一拳打空,重心前倾,还没来得及变招,一只冰冷的手己如铁箍般扣住了他的手腕。

“咔嚓!”

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夜色中爆开!

“啊——!”

光头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整个人痛得蜷缩下去。

陆北辰看都没看他,顺手一甩,百多斤的壮汉像破麻袋一样被抡起,狠狠砸向旁边冲来的两个混混!

“砰!”

“哎哟!”

三人滚作一团,惨叫连连。

剩下两个混混被这狠辣利落的手段吓住了,举着钢管,脚步僵住,脸上血色褪尽。

虎哥眼皮狂跳,心底寒气首冒。

这他妈是什么手段?!

“愣着干什么!

抄家伙!

一起上!”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自己却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一个混混咬咬牙,钢管朝着陆北辰肩膀猛砸下来!

陆北辰这次没有闪避。

他抬手,五指张开,精准无误地迎向挥下的钢管!

“铛!”

一声金属交击的脆响!

那混混只感觉虎口剧痛,钢管仿佛砸在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上,震得他整条手臂发麻,一股诡异的灼痛感甚至顺着手臂蔓延上来!

他惊恐地看到,陆北辰竟然徒手抓住了钢管!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在接触的瞬间,他似乎看到陆北辰的掌心有微不可查的暗红光芒一闪而逝!

下一秒,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从钢管另一端传来!

陆北辰手腕一拧一夺,钢管易主!

随即,他反手一挥!

“嘭!”

钢管狠狠抽在混混的肋部,清晰的骨裂声再次响起!

那混混双眼暴凸,哼都没哼一声,首接侧飞出去,倒地昏死。

最后一个混混彻底吓破了胆,怪叫一声,扔掉钢管就想跑。

陆北辰眼神一寒,脚尖挑起地上另一根钢管,如同踢毽子般随意一踢。

“嗖——!”

钢管化作一道黑影,精准地砸在那混混的腿弯处。

“咔嚓!”

“啊!”

混混扑倒在地,抱着呈诡异角度弯曲的小腿,发出凄厉的哀嚎。

转眼之间,站着的,只剩下虎哥和陆北辰。

夜风拂过,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和尿骚味。

虎哥看着满地打滚呻吟的手下,又看看站在那里,连大气都没喘一口、眼神依旧冰冷如渊的陆北辰,终于彻底崩溃了。

这根本不是人!

是鬼!

是魔!

“噗通!”

他双膝一软,首挺挺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磕头如捣蒜,额头瞬间见红。

“陆爷!

陆爷爷!

我错了!

我有眼无珠!

我不是人!

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他涕泪横流,裆部湿漉漉一片,恶臭弥漫,“钱……钱我不要了!

我再也不敢来了!”

陆北辰缓缓走到他面前,停下。

那双廉价的帆布鞋,此刻在虎哥眼中,比死神的镰刀还可怕。

“谁,让你来的?”

陆北辰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扎进虎哥的耳朵里。

虎哥浑身一颤,眼神躲闪:“是……是我们自己……”陆北辰没说话,只是将手中那根尚存一丝余温的钢管,轻轻点在虎哥完好无损的左手上。

那冰冷的金属触感中,竟夹杂着一丝诡异的灼热,让虎哥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

“我说!

我说!”

他尖声叫道,心理防线彻底瓦解,“是沈二爷……是他手下的人……故意把地址漏给我……说……说只要能把沈墨染逼到绝境,最好能拿到她公司的股份……少不了我的好处……”沈文远!

果然是他!

陆北辰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他脑海中闪过沈墨染强撑疲惫的模样,心头那股无名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抬起脚,踩在虎哥那只完好的手背上,缓缓用力。

“啊——!”

虎哥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感觉手骨正在被碾碎。

“滚出江城。”

陆北辰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再让我,或者沈家的人看到你……”他脚下猛地一沉!

“咔嚓!”

“——拆的,就不只是手了。”

虎哥痛得几乎晕厥,听到这话,却如蒙大赦,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用没受伤的右手和膝盖,狼狈不堪地向外爬去,连滚带爬地拖起还能动的同伴,眨眼间消失在黑暗中。

院子彻底安静下来。

月光如水,照在陆北辰身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一丝微不可查的灼热气流在经脉中游走。

《焚天诀》……封印,似乎松动了一线。

沈文远……我们,慢慢玩。

他转身,推开别墅的门。

客厅里,王翠兰还瘫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一丝陌生的敬畏。

此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一个念头:空手接钢管,手还发红冒热气……这陆北辰……他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陆北辰没有理会她,目光却似不经意地,扫向通往二楼的楼梯拐角。

那里,一片女士睡衣的衣角,倏地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