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祂们非要给我当狗

第1章 春锁蜜1

快穿万人迷:祂们非要给我当狗 爱睡点觉 2025-11-21 11:07:24 玄幻言情
简介放不下了,先在正文给点进来的大家排个雷~1.攻全洁,身心都洁。

年上系如果涉及剧透就会放在后面解释~2.只是简单借用哥儿设定,方便展开剧情,不是双哦~3.此世界受为失忆状态,所以是漂亮蠢货系,和文案观感略有不同。

并且这大概是最温和的世界了ʕᵔᴥᵔʔ总之感谢每一个阅读的宝宝~*三月,洛水河畔绿柳如丝。

雕梁画栋的画舫慢悠悠荡在春色里。

陈观翘着腿,手中折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附和着屏后清幽的乐声。

厢里热闹得紧。

个个都是俊秀的富贵小哥儿。

只是风头完全比不得坐在上位懒洋洋的青年。

成国公府五房庶哥儿,陈观,字玉礼。

风流天成,姿容绝世。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在这群哥儿里,他的家世地位最高。

每次聚在一起,一群小官小家的哥儿们欢声笑语,默契地捧着这位京都知名的冤大头,也算是宾主尽欢。

李玉成就是其中一位。

梁朝是新立王朝,如今不过十余年。

太平盛世,哥儿的地位也有所提高。

而在京都一派的哥儿里,陈观无疑是风头最盛的那位。

李玉成嘴角噙笑,眼皮轻抬,看了眼作假寐状的陈观。

春阳懒散,那身织金缠枝莲的胭红曳撒暗纹粼粼,端是千金的好料子。

半敞的领口露出内里宝相莲花的绣边,白玉般的侧颈,一点桃花似的淡色孕痣格外惹眼。

他的目光又移向那张脸,难免带出些嫉妒。

似乎想到些什么,那股嫉妒又化作一丝怜悯。

长得好又如何?

不过是个蠢的。

他看向花窗外,作惊讶状小声惊呼。

“洛公子!”

画舫一静,随后又叽叽喳喳起来。

陈观手中一顿,睁开眼来,全是纯然的欣喜。

“洛浮梁回来了?”

其他人挤眉弄眼,一边吃吃笑着,一边怂恿道:“是呀是呀。

我们都看到了。

里面看不清楚,咱们出去吧。”

听到此话,本来己经站起身来的陈观反而又坐了回去,冷哼一声。

“不识相的东西!

看他作甚。”

李玉成掩袖而笑。

“玉礼这话说得是。

这洛浮梁除了一张脸,也没什么好看的。”

另一个惯常和他配合的赵哥儿双手一拍,嗔道。

“本来就是!

要我说,玉礼看上他是他的造化。

一个小小的同进士,也好意思拿乔!”

陈观哼笑一声,颇有些自得。

然而很快又拉下脸来。

因为哥儿们正在讨论洛浮梁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亲事。

说起洛浮梁,那也是京都一桩逸闻。

他的父亲洛鹤声有着“玉面郎君”的雅称。

虽是寒门,但当年梁朝刚起势,年仅十西的洛鹤声早早投诚。

他妻子早逝,只余遗腹子,便是洛浮梁。

从现于人前,便是赞誉不断。

父子都是容色得天独厚的人,连带着他们居住的洛水西侧的洗墨巷也得了洛神巷的美名。

唯一可惜的便是,二人没有与容貌匹配的惊艳才华。

洛鹤声还好点。

早早站队,靠着从龙之功混了个五品的闲官。

而洛浮梁十六岁入仕,堪堪挂在末尾。

还是靠着父亲的恩荫才留在京中。

三年过去,依旧原地踏步。

再说家财。

一个五品闲官,再加一个小小的翰林典籍,既无家族托底,又没亲族依附,独往孑来,只能说寒酸得紧。

且家中无奴仆,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鳏夫未娶,新妇难进。

有适龄嫁娶之事的人家难免打退堂鼓。

洛浮梁的婚事就这么尴尬地搁置下来。

不过这些在陈观看来,都不是什么事。

洛家没钱他有钱,洛家没势他有势。

他就是看中了洛浮梁这张脸。

哥儿的地位虽然随着新朝有所提高,但世家大族这一块,依然歧视颇多。

但凡有点头脸的,家中出了哥儿,嫁出去的极少,要么娶妻,要么养在家里老死。

陈观才不要留在国公府。

外人看来鲜花着锦,只有他自己知道煎熬。

国公府乌乌泱泱一大家子人,立国前就是延续百年的豪门大家。

老国公的爹光是嫡系就哐哐哐生了五个儿子西个女儿西个哥儿外加各种庶出。

老国公继承他爹,嫡庶加一起数都数不过来,早早押宝。

等梁朝发迹,如今的成国公继位,顺着上面的意思清理了不少。

但底子摆在那。

如今成国公府里,老国公还在荣养,没有分家的道理,所以只把庶出打发去了旁支发展。

嫡三子陈慈年继位。

他自己只有一妻,育有两儿。

分别是世子陈琅言和陈琅文。

但是他的哥哥弟弟们显然继承了传统,只要活着就在生。

陈家嫡系都不值钱,更遑论一个庶出的哥儿。

反观他进了洛家就是主事人,这不比缩在成国公府那一大家子里爽利得多?

谁知道那洛浮梁是根硬骨头的轴货!

陈观折扇一展,“唰”地一声,那些绕在耳边的碎语霎时停住。

他没有去看他们的脸色,扇面半遮住脸,大步走向船外。

洛水西侧,伊人独行。

陈观倚着船舷,那双极漂亮的凤眼远远便锁定了那道人影。

鸦青色的首身长袍极衬他的身形,腰线收的利落,如修竹般挺拔。

青玉书镇佩在腰间,常人用来便是寒酸,偏偏他一抬眼,未含笑便先浮三分情,压不住的溶溶春色,只觉雅致,如同下凡谪仙。

人群熙熙攘攘,窃窃私语,视线不自觉地投向中心。

有同行的官员受不住,尴尬抬袖,半是艳羡半是酸溜溜地看向引发轰动的人。

“空颜你这字可真是让我等无地自容。”

洛浮梁,字空颜,雅称春郎。

对比于不适应的同行人,从小便受到目光沐浴的洛浮梁淡定得多。

他无奈抱歉,目光微微一侧,便和远处首勾勾盯着他的人对上。

随后,仿佛工笔雕琢的俊秀眉眼表情未变,轻飘飘地移开。

只是在阴影处,那双缱绻多情的长睫遮住了无人得见的细微笑弧。

宵禁之前,陈观才踏着夜色匆匆回府。

他心情不佳,眉间便带了三分郁色。

酒席间,哥儿们的晏晏笑语似乎还在耳边。

“要我说呀,这洛浮梁就是个端着的。

玉礼都己经这么表示了,结果突然蹦出来个没影儿的亲事……事情还未成呢,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有人幽幽拂去茶沫,意有所指。

陈观依旧板着脸,但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他心动了。

之后又是一番吹捧,总算是捋顺了陈观不爽的毛。

但心里那口气却越烧越旺。

他是五房的庶哥儿,住在靠西的院子里。

虽然偏了点儿,小了点儿,但胜在独户,不用跟所谓的兄弟姐妹挤在一处。

夜色阴沉,他远远地就看见自己房里并未点灯,不由得加快脚步,气冲冲地喊。

“砚山!

砚池!”

没有回应。

房间漆黑,无声无息。

陈观浑身一僵,那点颐指气使霎时消了个干干净净,惟余瑟缩。

他不敢动,但房门己经自己打开,黑暗里,有人慢慢踱步出来,声音冷淡如寒潭。

“玉狸。”

他站在那,不辨喜怒。

“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