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能能扭曲现实
第5章 赌石场中显神异
招财在陈观那简陋的出租屋里心安理得地住了下来，并且迅速确立了其“一家之主”的地位——主要体现在优先享用猫粮、霸占唯一舒适的椅子，以及用睥睨的眼神监督陈观进行各种它无法理解的“两脚兽迷惑行为”上。
陈观对这位不请自来的“室友”感情复杂。
一方面，多了个活物确实让冰冷的房间有了点生气，撸猫也确实能缓解压力；另一方面，这猫太能吃了！
他那点本就岌岌可危的存款，在支付了宠物诊所的账单后，现在又要承担起“招财”的口粮，眼看着就要“破财”了。
“我说招财啊，”陈观戳了戳橘猫圆滚滚的肚皮，“你这名字是不是起反了？
咱们这经济状况，可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那‘招财’的本事呢？
显显灵啊！”
招财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打了个带着鱼腥味儿的哈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尾巴尖儿悠闲地晃了晃，仿佛在说：“急什么，朕的江山，朕心里有数。”
陈观叹了口气，把目光重新投向桌上那两张决定命运的名片。
三天期限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他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盲目投靠任何一方都风险极大，当务之急是获得更多信息，提升自保能力。
他想到了张大爷。
这位神秘的门卫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而且态度暧昧，不像九州管理局那么官方，也不像星穹科技那么具有侵略性。
或许，他能从张大爷那里得到一些中立的建议？
第二天一早，陈观特意买了份丰盛的早餐（含双份煎蛋和一根火腿肠，忍痛分给了招财一半），下楼去找张大爷套近乎。
张大爷正就着收音机里的新闻喝豆浆，看见陈观和他手里的早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哟，小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么客气？”
“瞧您说的，张大爷，平时承蒙您照顾，聊表心意。”
陈观把早餐递过去，顺势在旁边的马扎上坐下。
张大爷也不客气，接过就开始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嗯，有事儿就说吧，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陈观组织了一下语言，压低声音：“张大爷，您上次说的‘九州管理局’……还有‘概念之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心里没底啊。”
张大爷啃着火腿肠，瞥了他一眼：“怎么？
找上门了？”
陈观点点头，把昨天被“拜访”和“面试”的经历选择性地说了一些，隐去了U盘和秘籍的具体细节。
张大爷听完，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抹了抹嘴：“九州局嘛，算是官面上的，规矩多，但大体上维持秩序，只要你不闹出大乱子，他们一般不会把你怎么样，顶多是登记在册，偶尔‘关心’一下。
至于星穹科技……”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水很深呐。
那个苏家丫头，年纪轻轻，手腕可不简单。
她招揽你，看中的是你这‘定义’的潜力，但用完了之后是当自己人还是当棋子，那就难说了。”
“那我该怎么办？”
陈观急切地问。
“怎么办？”
张大爷笑了笑，“打铁还需自身硬。
你现在这点本事，跟刚会扑腾的雏鸟没啥区别，随便来个有点经验的‘清道夫’都能把你收拾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熟悉你的能力，提升实力。
至少，得能感觉到‘灵波’，能初步控制它，不然你就是个黑夜里的电灯泡，谁想找你一找一个准。”
“灵波？
怎么感觉？
怎么控制？”
陈观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张大爷指了指他的脑袋：“这东西，就跟学骑车游泳一样，光说不练假把式。
得靠你自己去‘悟’，去‘用’。
多用，多体会，自然就明白了。
不过记住三点：一，量力而行，别逞能，精神透支了可比身体累了难受多了；二，注意隐藏，不是所有‘同类’都是朋友；三嘛……”他看了看陈观，又看了看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的招财，“有时候，机缘巧合得到的东西，未必就比苦练得来的差。”
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但陈观还没来得及细想，张大爷就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行了，老头子我要去巡楼了。
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对了，城西老街有个‘奇物坊’，偶尔会有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儿流通，你要想见识一下，可以去逛逛，但记住，多看少动，别惹事。”
奇物坊？
听起来就像是为异能者准备的黑市！
陈观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个了解里世界和测试能力的好机会！
谢过张大爷，陈观回到屋里，决定去奇物坊碰碰运气。
他揣上那块由易拉罐拉环“定义”出来的一元硬币（好歹也算启动资金？
），又把那本鬼画符秘籍小心翼翼藏在床板下，这才出门。
城西老街是片待拆迁的老城区，乱糟糟的，充满了市井气息。
陈观按照张大爷模糊的指点，七拐八绕，终于在一个卖旧货的巷子深处，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脸，招牌上写着“奇物坊”三个斑驳的古体字。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一种奇怪的、混合着草药和金属锈蚀的气味。
店面不大，像个杂货铺，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生锈的刀剑、颜色诡异的矿石、干枯的植物标本、甚至还有一些破损的陶瓷俑和甲骨片。
几个打扮各异的人零散地在店里看着，彼此之间保持着警惕的距离，气氛有些压抑。
陈观深吸一口气，学着别人的样子，装作漫不经心地浏览起来。
他暗中集中精神，尝试去“感受”这些物品。
一开始毫无所获，但当他走到一个角落，目光落在一块看起来灰扑扑、毫不起眼的椭圆形石头上时，脑袋里突然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清凉的悸动！
这感觉和他使用能力时的刺痛感不同，更像是一种共鸣？
他停下脚步，假装打量旁边的物品，暗中却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块石头上。
那清凉的悸动感更明显了一些，仿佛石头内部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
“老板，这块石头怎么卖？”
他故作随意地问。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戴着老花镜、正在打瞌睡的干瘦老头，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说：“那个啊，边角料，五千。”
五千？
抢钱啊！
陈观心里吐槽，一块破石头卖五千？
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觉，这石头不一般。
他尝试讲价：“五百卖不卖？
我看着有点像我们老家河滩上的鹅卵石。”
老头嗤笑一声：“小子，不懂行就别瞎砍价。
这‘感灵玉’的边角料，虽然灵气稀薄，但也是正经玩意儿，五千，不二价。”
感灵玉？
灵气？
陈观听到了新名词，更加确定这石头有用。
可他身上满打满算就几百块钱，加上那个一元硬币也不够。
难道要放弃？
他不甘心。
他盯着那块石头，忽然灵机一动。
他能不能用能力，让这石头“看起来”或者“感觉上”更不值钱，好让老板降价？
他集中精神，趁着老板低头打盹的瞬间，对着石头默念：“你不是感灵玉！
你是……你是普通的鹅卵石！
对，一文不值！”
一股轻微的眩晕感袭来，比之前几次都明显，看来远距离、无接触地影响一个本身就蕴含“灵气”的物品消耗更大。
那石头外表没有丝毫变化，但陈观注意到，老板似乎无意识地皱了下眉，又瞥了那石头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咦？
怎么感觉……晦气了点？”
有戏！
陈观心中暗喜，趁热打铁：“老板，你看这石头灰扑扑的，放这儿也占地方，八百！
八百我拿了，就当交个朋友！”
老板犹豫了一下，似乎真觉得那石头有点“不顺眼”了，挥挥手：“行了行了，一千块，要就拿走，不要拉倒。”
一千块！
虽然还是超出了陈观的预算，但己经是骨折价了！
他咬咬牙，掏出钱包，数出十张百元大钞（心在滴血），买下了这块“鹅卵石”。
拿着石头走出奇物坊，陈观感觉手心那清凉的悸动感更加清晰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去研究。
然而，他没注意到，在他离开后，店里一个一首靠在阴影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目光牢牢锁定在他……或者说，他手里那块石头上。
新的麻烦，似乎又找上门了。
陈观对这位不请自来的“室友”感情复杂。
一方面，多了个活物确实让冰冷的房间有了点生气，撸猫也确实能缓解压力；另一方面，这猫太能吃了！
他那点本就岌岌可危的存款，在支付了宠物诊所的账单后，现在又要承担起“招财”的口粮，眼看着就要“破财”了。
“我说招财啊，”陈观戳了戳橘猫圆滚滚的肚皮，“你这名字是不是起反了？
咱们这经济状况，可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那‘招财’的本事呢？
显显灵啊！”
招财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打了个带着鱼腥味儿的哈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尾巴尖儿悠闲地晃了晃，仿佛在说：“急什么，朕的江山，朕心里有数。”
陈观叹了口气，把目光重新投向桌上那两张决定命运的名片。
三天期限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他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盲目投靠任何一方都风险极大，当务之急是获得更多信息，提升自保能力。
他想到了张大爷。
这位神秘的门卫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而且态度暧昧，不像九州管理局那么官方，也不像星穹科技那么具有侵略性。
或许，他能从张大爷那里得到一些中立的建议？
第二天一早，陈观特意买了份丰盛的早餐（含双份煎蛋和一根火腿肠，忍痛分给了招财一半），下楼去找张大爷套近乎。
张大爷正就着收音机里的新闻喝豆浆，看见陈观和他手里的早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哟，小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么客气？”
“瞧您说的，张大爷，平时承蒙您照顾，聊表心意。”
陈观把早餐递过去，顺势在旁边的马扎上坐下。
张大爷也不客气，接过就开始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嗯，有事儿就说吧，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陈观组织了一下语言，压低声音：“张大爷，您上次说的‘九州管理局’……还有‘概念之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心里没底啊。”
张大爷啃着火腿肠，瞥了他一眼：“怎么？
找上门了？”
陈观点点头，把昨天被“拜访”和“面试”的经历选择性地说了一些，隐去了U盘和秘籍的具体细节。
张大爷听完，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抹了抹嘴：“九州局嘛，算是官面上的，规矩多，但大体上维持秩序，只要你不闹出大乱子，他们一般不会把你怎么样，顶多是登记在册，偶尔‘关心’一下。
至于星穹科技……”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水很深呐。
那个苏家丫头，年纪轻轻，手腕可不简单。
她招揽你，看中的是你这‘定义’的潜力，但用完了之后是当自己人还是当棋子，那就难说了。”
“那我该怎么办？”
陈观急切地问。
“怎么办？”
张大爷笑了笑，“打铁还需自身硬。
你现在这点本事，跟刚会扑腾的雏鸟没啥区别，随便来个有点经验的‘清道夫’都能把你收拾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熟悉你的能力，提升实力。
至少，得能感觉到‘灵波’，能初步控制它，不然你就是个黑夜里的电灯泡，谁想找你一找一个准。”
“灵波？
怎么感觉？
怎么控制？”
陈观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张大爷指了指他的脑袋：“这东西，就跟学骑车游泳一样，光说不练假把式。
得靠你自己去‘悟’，去‘用’。
多用，多体会，自然就明白了。
不过记住三点：一，量力而行，别逞能，精神透支了可比身体累了难受多了；二，注意隐藏，不是所有‘同类’都是朋友；三嘛……”他看了看陈观，又看了看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的招财，“有时候，机缘巧合得到的东西，未必就比苦练得来的差。”
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但陈观还没来得及细想，张大爷就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行了，老头子我要去巡楼了。
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对了，城西老街有个‘奇物坊’，偶尔会有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儿流通，你要想见识一下，可以去逛逛，但记住，多看少动，别惹事。”
奇物坊？
听起来就像是为异能者准备的黑市！
陈观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个了解里世界和测试能力的好机会！
谢过张大爷，陈观回到屋里，决定去奇物坊碰碰运气。
他揣上那块由易拉罐拉环“定义”出来的一元硬币（好歹也算启动资金？
），又把那本鬼画符秘籍小心翼翼藏在床板下，这才出门。
城西老街是片待拆迁的老城区，乱糟糟的，充满了市井气息。
陈观按照张大爷模糊的指点，七拐八绕，终于在一个卖旧货的巷子深处，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脸，招牌上写着“奇物坊”三个斑驳的古体字。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一种奇怪的、混合着草药和金属锈蚀的气味。
店面不大，像个杂货铺，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生锈的刀剑、颜色诡异的矿石、干枯的植物标本、甚至还有一些破损的陶瓷俑和甲骨片。
几个打扮各异的人零散地在店里看着，彼此之间保持着警惕的距离，气氛有些压抑。
陈观深吸一口气，学着别人的样子，装作漫不经心地浏览起来。
他暗中集中精神，尝试去“感受”这些物品。
一开始毫无所获，但当他走到一个角落，目光落在一块看起来灰扑扑、毫不起眼的椭圆形石头上时，脑袋里突然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清凉的悸动！
这感觉和他使用能力时的刺痛感不同，更像是一种共鸣？
他停下脚步，假装打量旁边的物品，暗中却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块石头上。
那清凉的悸动感更明显了一些，仿佛石头内部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
“老板，这块石头怎么卖？”
他故作随意地问。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戴着老花镜、正在打瞌睡的干瘦老头，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说：“那个啊，边角料，五千。”
五千？
抢钱啊！
陈观心里吐槽，一块破石头卖五千？
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觉，这石头不一般。
他尝试讲价：“五百卖不卖？
我看着有点像我们老家河滩上的鹅卵石。”
老头嗤笑一声：“小子，不懂行就别瞎砍价。
这‘感灵玉’的边角料，虽然灵气稀薄，但也是正经玩意儿，五千，不二价。”
感灵玉？
灵气？
陈观听到了新名词，更加确定这石头有用。
可他身上满打满算就几百块钱，加上那个一元硬币也不够。
难道要放弃？
他不甘心。
他盯着那块石头，忽然灵机一动。
他能不能用能力，让这石头“看起来”或者“感觉上”更不值钱，好让老板降价？
他集中精神，趁着老板低头打盹的瞬间，对着石头默念：“你不是感灵玉！
你是……你是普通的鹅卵石！
对，一文不值！”
一股轻微的眩晕感袭来，比之前几次都明显，看来远距离、无接触地影响一个本身就蕴含“灵气”的物品消耗更大。
那石头外表没有丝毫变化，但陈观注意到，老板似乎无意识地皱了下眉，又瞥了那石头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咦？
怎么感觉……晦气了点？”
有戏！
陈观心中暗喜，趁热打铁：“老板，你看这石头灰扑扑的，放这儿也占地方，八百！
八百我拿了，就当交个朋友！”
老板犹豫了一下，似乎真觉得那石头有点“不顺眼”了，挥挥手：“行了行了，一千块，要就拿走，不要拉倒。”
一千块！
虽然还是超出了陈观的预算，但己经是骨折价了！
他咬咬牙，掏出钱包，数出十张百元大钞（心在滴血），买下了这块“鹅卵石”。
拿着石头走出奇物坊，陈观感觉手心那清凉的悸动感更加清晰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去研究。
然而，他没注意到，在他离开后，店里一个一首靠在阴影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目光牢牢锁定在他……或者说，他手里那块石头上。
新的麻烦，似乎又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