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植物人,他每晚变凶兽吻我

第1章 豪门深宅:冲喜交易

错嫁植物人,他每晚变凶兽吻我 贞子不想上班 2025-11-22 11:02:19 现代言情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刺得苏晚眼眶发酸。

她靠在医院走廊的墙上,手机贴着耳朵,里面传来的声音比这堵墙还冷。

“苏小姐,最后三天。”

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像在念判决书。

“龙哥的耐心有限,一千万,连本带利,少一分都不行。”

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疼痛却传不到大脑。

“你父亲躲得挺好,但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男人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玩味。

“三天后要是还见不着钱,我们就不止打电话这么客气了。

你弟弟在念大学吧?

我们很乐意找他聊聊人生。”

苏晚的喉咙发紧。

“求你们……再宽限几天……宽限?”

对方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

“拿什么宽限?

就凭你在画廊打零工那三千块?

还是卖了你那套老破小?

苏小姐,醒醒。

三天,就三天。”

电话挂断。

忙音刺耳。

苏晚握着手机的手在抖。

一千万。

这个数字足够把她和她在乎的一切碾成粉末。

她滑坐到长椅上,眼泪涌上来,又被她死死憋回去。

哭没用。

病房里,母亲刚做完化疗,睡得很沉。

她不能让母亲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

一个穿深灰西装的中年男人停在她面前,表情公事公办。

“苏晚小姐?”

苏晚抬起头,眼神警惕。

“我姓陈,是名律师。”

男人递过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本市最顶级律所的名字。

“或许我能帮你解决眼下的麻烦。”

苏晚没接名片,只是盯着他。

“什么方案?”

陈律师收回手,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股票。

“沈家,你应该听说过。

沈家嫡长孙沈澈,因意外昏迷。

老夫人信老传统,想找个八字相合的女孩给他冲喜。”

他顿了顿。

“我们查过,你的八字和沈澈先生最合。”

苏晚愣住。

“冲喜?”

这都什么年代了?

“没错。”

陈律师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沈家愿意一次性还清你父亲的债,并负担你母亲后续所有治疗费。

作为交换,你嫁给沈澈先生,住进沈家,履行冲喜职责。”

苏晚的呼吸停了一拍。

“嫁给……一个植物人?”

这不就是卖身吗?

用自己的一生,换家人平安。

“沈澈先生只是昏迷,不是死亡。”

陈律师纠正道。

“这是场交易,苏小姐。

沈家解决你的麻烦,你给沈家带来希望。

很公平。”

公平?

苏晚想笑,却扯不动嘴角。

她有得选吗?

一边是弟弟和母亲可能遭遇的灾难,一边是她自己的未来。

答案显而易见。

“……我答应。”

这三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没有婚礼。

没有婚纱。

没有祝福。

所谓的仪式,只是在沈家老宅的偏厅里,走个过场。

来宾寥寥无几,都是沈家旁支亲戚,穿着体面,眼神冰冷,像在审视一件货物。

苏晚穿着临时改小的红色旗袍,站在人群中央。

窃窃私语从西面八方传来。

“这就是那个活寡新娘啊。”

“一千万呢,苏家倒是会做买卖。”

“长得还行,可惜了,一辈子就毁了。”

“冲喜?

笑话,沈澈那样还能醒?

老夫人是找心理安慰吧。”

“晦气……”每一句话都像针,扎在她身上。

苏晚攥紧拳头,指尖陷进肉里,强迫自己抬起头。

她不能倒。

至少现在不能。

仪式结束得很快。

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佣领着她,穿过幽深的回廊,走向宅邸深处。

空气越来越冷。

女佣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推开门。

“太太,这是先生的房间,也是您今后的住处。”

苏晚深吸口气,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

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顶级私人病房。

冷色调装修,厚重窗帘遮住大半落地窗,只透进些许昏暗光线。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消毒水味。

房间中央,一张宽大医疗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沈澈。

她名义上的丈夫。

苏晚一步步走近。

他长得极其英俊。

脸部线条利落,鼻梁高挺,薄唇即便没血色也形状完美。

浓密睫毛在苍白脸颊上投下阴影。

他安静地躺着,像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要不是胸口微弱起伏,和旁边医疗仪器规律的滴答声,苏晚几乎以为他己经死了。

这就是她用一生自由换来的“丈夫”。

---夜深了。

窗外一片寂静,只有仪器在响。

苏晚坐在沙发上,盯着床上的身影。

绝望渐渐变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也是牺牲品吧?

被家族拿来完成一场迷信仪式。

她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借着仪器屏幕的微光看他。

他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血管。

她伸出手,想替他掖一下被角。

就在指尖快碰到被子时——她的目光扫过他放在身侧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安静地搭在深色床单上。

突然。

那一瞬间。

苏晚的呼吸停住了。

她看见,他右手食指的指尖,极其轻微地、几乎察觉不到地——蜷缩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死死盯住那根手指。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一秒。

两秒。

那根手指再也没动,安静地停在原处。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光影的把戏。

或者,是她因为极度疲惫产生的幻觉。

苏晚僵在原地许久,最终首起身。

她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自语。

“苏晚,你真是疯了。”

她退回沙发,把自己埋进阴影里。

但心底那丝不安,像投入静湖的石子。

涟漪久久不散。

这一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