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古代,从养家到兴县记

胎穿古代,从养家到兴县记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禾小妹
主角:林青禾,林小石头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2 11: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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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热门小说推荐,《胎穿古代,从养家到兴县记》是禾小妹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讲述的是林青禾林小石头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景朝启元五年,春分刚过。清溪村被晨雾裹着,像块浸了水的软玉,润润的透着暖意。村东头林家的茅草院,烟囱先冒出一缕淡青的烟,接着便传来吱呀、吱呀的纺车声,混着院角桃树的抽芽声,成了清晨最妥帖的背景音。林青禾趴在土坯墙根儿,手里攥着根刚抽条的桃枝,眼神却黏在堂屋门口的纺车上。她今年五岁,梳着两个软乎乎的羊角辫,布褂子洗得发白,却浆洗得干干净净,露出的小胳膊细瘦却结实。谁也不知道,这具五岁的小身子里,装着...

小说简介
景朝启元五年,春分刚过。

清溪村被晨雾裹着,像块浸了水的软玉,润润的透着暖意。

村东头林家的茅草院,烟囱先冒出一缕淡青的烟,接着便传来吱呀、吱呀的纺车声,混着院角桃树的抽芽声,成了清晨最妥帖的背景音。

林青禾趴在土坯墙根儿,手里攥着根刚抽条的桃枝,眼神却黏在堂屋门口的纺车上。

她今年五岁,梳着两个软乎乎的羊角辫,布褂子洗得发白,却浆洗得干干净净,露出的小胳膊细瘦却结实。

谁也不知道,这具五岁的小身子里,装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她从娘胎里睁眼,听着田埂蛙鸣、纺车咿呀长大,早己把清溪村当成了真正的家。

“青禾,别趴在地上,凉!”

王氏坐在纺车旁,左手托着棉絮,右手摇着纺车手柄,指节因为常年用力有些发红。

她是村里有名的织布好手,织出的麻布又匀又密,能在镇上换些杂粮补贴家用。

可纺线是个苦差事,手摇得酸,腰也坐得僵,一上午下来,也纺不出多少线。

林青禾应声爬起来,跑到娘身边,小大人似的帮她揉了揉肩膀:“娘,累不累?

歇会儿吧。”

王氏停下手里的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指尖带着棉絮的软绒:“不累,多纺点线,等你爹把地里的土翻完,就能织块新布,给你和你弟做件薄褂子。”

她转头看了眼里屋,“你弟还没醒?

待会儿醒了让他别乱跑,村西头的水渠还没通,小心掉泥坑里。”

林青禾点点头,目光又落回纺车上。

这是架常见的卧式手摇纺车,木架是她爹林老实亲手做的,锭子是竹制的,绳轮用绳索交叉攀紧成鼓状,摇起来时,锭子高速旋转,把棉絮抽成细细的纱线,再绕到锭管上。

可她看了这几年,总觉得这纺车有点别扭——娘摇手柄时,得一手摇、一手喂棉絮,顾此失彼,常常要么线纺得粗细不均,要么不小心扯断,白白费了力气。

她想起上辈子在博物馆里见过的纺车模型,还有看过的农业纪录片,黄道婆改良的三锭纺车能提高好几倍效率,可那太复杂,五岁的她既做不出来,也没法解释来历。

但简单的调整应该可行吧?

比如,能不能让锭子的角度再合适些,让纱线缠绕得更顺畅?

或者在纺车旁加个小架子,把棉絮托住,解放娘的一只手?

正琢磨着,里屋传来弟弟林小石头的哭闹声:“娘!

我要吃麦芽糖!”

西岁的小石头揉着眼睛跑出来,头发睡得乱糟糟的,扑到王氏怀里撒娇。

“就知道吃!”

王氏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等娘织了布换了钱,就给你买。

快去跟你姐玩,别在这儿捣乱。”

林小石头撅着嘴,跑到林青禾身边,抢过她手里的桃枝:“姐,我们去掏鸟窝!”

“不许去!”

林青禾拉住他,“爹说了,树上危险。

咱们在院子里玩捉迷藏好不好?”

她想趁娘哄弟弟、做饭的功夫,再仔细看看纺车的构造,不能让大人看出异常。

小石头拗不过姐姐,只好点头同意。

王氏起身去厨房做饭,临走时叮嘱:“看着你弟,别碰纺车,那东西沉,小心砸到脚。”

“知道啦!”

林青禾脆生生地应着,眼睛却亮了亮。

娘一走,她就拉着小石头在院子里玩捉迷藏,故意把他引到院角的柴堆旁,让他自己数数,然后悄悄溜回纺车边。

她踮着脚,小手轻轻摸了摸纺车的木架,又看了看锭子和绳轮的连接方式。

绳轮转动时,通过绳弦带动锭子旋转,可现在的绳弦有点松,转动起来不够顺滑,或许可以把绳弦拉紧些?

还有锭子的角度,稍微往上抬一点,是不是就能减少纱线摩擦,不容易断了?

她想起爹工具箱里有块没用的小木块,还有几根细麻绳。

趁小石头还在柴堆后数数,她飞快地跑到墙角,翻出小木块,又找来一把边缘磨钝了的小柴刀——这是爹特意给她和弟弟削树枝玩的,不锋利,却能用。

她学着爹的样子,把小木块削成一个小小的楔形,然后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塞进锭子下方的木架缝隙里,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锭子比原来抬高了半寸。

接着,她又找到细麻绳,把纺车的绳弦重新拉紧、固定好,还在绳轮和轴的连接处抹了一点点灶台上的猪油——娘说过,猪油能润滑,之前爹给犁铧上油就是这么做的。

“姐!

你藏哪儿了?”

小石头的声音传来,林青禾赶紧把小柴刀和剩下的木块藏回原处,拍了拍手上的灰,跑过去拉住弟弟:“我在这儿呢!

该你藏啦!”

姐弟俩正闹着,林老实扛着锄头回来了。

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上带着泥土的腥气。

“爹!”

姐弟俩齐声喊着跑过去。

林老实放下锄头,笑着抱起小石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今天乖不乖?

有没有听娘的话?”

他又看向林青禾,“丫头,帮爹倒碗水。”

林青禾应声跑进厨房,王氏正好把玉米粥端到锅里温着,见了她就问:“刚才没碰纺车吧?”

“没有呀。”

林青禾端起粗瓷碗,倒了满满一碗温水,心里有点小紧张——不知道她的小改动有没有用,娘等会儿纺线会不会发现。

吃饭时,一家人围坐在炕桌旁。

玉米粥熬得黏糊糊的,就着腌萝卜干,吃得喷香。

林老实说起地里的情况:“今年的土比去年板结,得多翻几遍,再撒点草木灰,或许能肥点。”

王氏叹了口气:“草木灰哪够啊?

村里家家户户都抢着要。

要是能多纺点线,换点豆饼回来当肥料就好了,就是这纺线太慢,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林青禾扒着碗里的粥,小声说:“娘,待会儿你再纺线试试,说不定能快一点呢?”

王氏愣了一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这丫头,还会说吉祥话了。”

她没往心里去,只当是孩子随口说的。

饭后,林老实又扛着锄头下地了,小石头在院子里玩泥巴。

王氏收拾好碗筷,又坐到纺车旁,准备继续纺线。

她拿起棉絮,习惯性地摇起手柄,突然“咦”了一声。

今天的纺车好像有点不一样?

摇起来比平时顺滑多了,不用费那么大劲,锭子旋转的声音也更均匀。

她试着喂进棉絮,纱线顺着锭子往上绕,粗细比平时均匀了不少,而且摇了好一会儿,都没像往常那样扯断。

王氏越纺越惊奇,她停下手里的活,仔细打量着纺车。

木架还是原来的木架,锭子也还是原来的锭子,可怎么就好用多了?

她忽然发现锭子好像比原来高了一点,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下面塞着的小木块,又看到绳弦比平时紧了,轴上还沾着点猪油。

她心里一动,转头看向正在院子里帮弟弟擦手的林青禾:“青禾丫头,过来!”

林青禾心里咯噔一下,慢慢走过去,低着头小声说:“娘,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丫头!”

王氏拉过她,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惊喜,“这纺车是你弄的?

你怎么想到的?”

林青禾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看娘纺线好累,有时候线还会断,就想着能不能让它好用点。

我把绳弦拉紧了,又用木块把锭子垫高了一点,还抹了点猪油,娘,是不是好用多了?”

王氏又惊又喜,抱着她亲了一口:“我的乖丫头,真是个机灵鬼!

太好用了!

你看,这线纺得多匀,摇起来也省劲儿!”

她重新摇起纺车,吱呀声轻快了不少,手里的棉絮很快就变成了一缕均匀的纱线,缠绕在锭管上。

这时,林老实正好从地里回来喝水,看到王氏纺线的样子,忍不住问:“孩他娘,今天怎么这么快?”

“你快来看!”

王氏把他喊过来,指着纺车,“是咱们青禾丫头,把纺车改了改,现在好用多了!

省劲儿不说,纺线也匀了,效率起码能提一倍!”

林老实凑过来一看,也看出了门道,他抱起林青禾,哈哈大笑:“我的丫头真能干!

比你爹还有脑子!”

他仔细看了看小木块和拉紧的绳弦,“这法子好,简单又管用!

等晚上我再给你娘做个小架子,把棉絮托住,你娘就能一手摇车、一手理棉,更省劲儿了!”

林青禾被爹举得高高的,心里甜滋滋的。

穿越没有金手指,但是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