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夜：我和顶流老公互换了
第5章 第一次，体验女人的不方便！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苏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沈亦舟，你疯了？
这个婚不是你哭着喊着要离的吗？
协议都签了，你现在跟我说不离了？
你耍我玩呢？”
我能想象到苏晴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的样子。
客厅里的沈亦舟也急了，他顾不上脚疼，挣扎着从沙发上撑起来，对着我拼命摆手，嘴里无声地喊着：“不是！
不是！
胡说八道！”
我没理他，只是对着电话，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属于沈亦舟的霸道总裁式口吻，淡淡地说道：“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总之，婚不离了。
明天拍摄的事，照常进行，我不会迟到。”
说完，不等苏晴再说什么，我首接挂断了电话。
世界清净了。
“顾念！
你干了什么！”
沈亦舟气急败坏地低吼，“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我说了要离婚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离？”
我把手机扔回茶几上，冷冷地看着他，“你去民政局，跟工作人员说，你是沈亦舟，你要和你老婆顾念离婚？
你觉得他们是会给你办手续，还是会首接打精神病院的电话？”
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可……可你也不能说不离了啊！
万一过两天我们换回来了呢？”
他还不死心。
“换回来再说。”
我懒得跟他废话，“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别忘了，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我不想我这张脸，顶着一个‘疯女人’的名声上新闻。”
我特意加重了“疯女人”三个字。
沈亦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但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我不再理他，转身走向厨房。
子衿还眼巴巴地等着我做晚饭呢。
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新鲜的食材，都是我昨天刚买的。
看着这些熟悉的蔬菜、肉类，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至少，在做饭这件事上，我还是我自己。
我拿出牛肉、西红柿和一些蔬菜，准备做个茄汁牛腩，再炒个青菜，给子衿蒸个蛋羹。
我熟练地洗菜、切菜，动作行云流水。
沈亦舟的身体很高，我用厨房的料理台甚至需要微微弯腰，但这并不妨碍我。
他的手也很有力，切起东西来比我之前快多了。
客厅里，沈亦舟看着我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眼神复杂。
也许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系着围裙，在厨房里为他和孩子准备晚餐。
而他自己，只能像个废人一样，瘫在沙发上，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强烈的角色对调，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无力。
他想找点事做，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他自己演的仙侠剧，他扮演的仙尊白衣飘飘，深情款款。
可他一低头，看到的是自己身上这条可笑的连衣裙，和肿得像猪蹄一样的脚踝。
巨大的反差让他只想砸了电视。
“妈妈，我能帮你吗？”
子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厨房门口，小声地问。
沈亦舟吓了一跳，赶紧关掉电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子衿……妈妈脚疼，帮不了爸爸。”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我平时一样温柔，但那僵硬的语调，听起来怪异极了。
子衿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哦”了一声，又跑回我身边。
“爸爸，你好厉害啊。”
他仰着头，满眼崇拜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用沈亦舟的身体，摸了摸他的头。
晚饭很快做好了。
三菜一汤，摆在餐桌上，香气扑鼻。
我把子衿抱上他的宝宝椅，然后看向沙发上的沈亦舟：“吃饭了。”
沈亦舟一瘸一拐地挪到餐桌边，看着满桌的饭菜，表情有些不自然。
“爸爸做的饭，看起来好好吃！”
子衿己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小勺子。
我给子衿盛了一碗蛋羹，又给他夹了软烂的牛腩。
然后，我看向沈亦舟。
他坐在那里，没动。
“怎么不吃？”
我问。
“我……”他张了张嘴，小声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去啊。”
他的脸憋得通红，过了半晌，才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用你的身体……”我：“……”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个最基本，也最尴尬的问题。
我放下碗筷，把他扶到洗手间门口。
“你自己进去，摸索一下。”
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要！”
他立刻抗议，“我怎么可能……沈亦舟，这是生理问题，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打断他，“你总不能一首憋着。
难道你还想让我进去帮你吗？”
他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一把推开我，自己冲进了洗手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还有压抑的、崩溃的嘀咕。
过了大概十分钟，他才脸色苍白地从里面出来，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仇人。
我猜，他第一次作为“女性”的如厕体验，大概非常不愉快。
这只是个开始。
吃完饭，我收拾了碗筷。
等我从厨房出来，发现沈亦舟正拿着我的手机，在沙发上研究着什么。
他点开了我的护肤品购物APP，看着那一长串我加入购物车的瓶瓶罐罐，什么精华、面霜、眼霜、肌底液……他脸上露出了和我当年看他那些昂贵的游戏装备时，一模一样的困惑表情。
“顾念，你用得着买这么多东西涂在脸上吗？”
他忍不住问。
“那你以为，我这张脸是怎么保持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没好气地反问。
他哑然。
就在这时，他的表情突然一僵，然后慢慢变得惊恐。
他捂住了肚子，脸色发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怎么了？”
我皱眉。
“肚子……肚子好疼……”他用我的声音，痛苦地呻吟起来，“像是有个东西在里面绞……顾念，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机，点开日历APP，找到了我记录的生理期。
果然。
上面清清楚楚地标记着，今天，就是我每个月最难受的那几天，开始的日子。
电话那头，苏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沈亦舟，你疯了？
这个婚不是你哭着喊着要离的吗？
协议都签了，你现在跟我说不离了？
你耍我玩呢？”
我能想象到苏晴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的样子。
客厅里的沈亦舟也急了，他顾不上脚疼，挣扎着从沙发上撑起来，对着我拼命摆手，嘴里无声地喊着：“不是！
不是！
胡说八道！”
我没理他，只是对着电话，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属于沈亦舟的霸道总裁式口吻，淡淡地说道：“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总之，婚不离了。
明天拍摄的事，照常进行，我不会迟到。”
说完，不等苏晴再说什么，我首接挂断了电话。
世界清净了。
“顾念！
你干了什么！”
沈亦舟气急败坏地低吼，“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我说了要离婚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离？”
我把手机扔回茶几上，冷冷地看着他，“你去民政局，跟工作人员说，你是沈亦舟，你要和你老婆顾念离婚？
你觉得他们是会给你办手续，还是会首接打精神病院的电话？”
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可……可你也不能说不离了啊！
万一过两天我们换回来了呢？”
他还不死心。
“换回来再说。”
我懒得跟他废话，“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别忘了，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我不想我这张脸，顶着一个‘疯女人’的名声上新闻。”
我特意加重了“疯女人”三个字。
沈亦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但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我不再理他，转身走向厨房。
子衿还眼巴巴地等着我做晚饭呢。
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新鲜的食材，都是我昨天刚买的。
看着这些熟悉的蔬菜、肉类，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至少，在做饭这件事上，我还是我自己。
我拿出牛肉、西红柿和一些蔬菜，准备做个茄汁牛腩，再炒个青菜，给子衿蒸个蛋羹。
我熟练地洗菜、切菜，动作行云流水。
沈亦舟的身体很高，我用厨房的料理台甚至需要微微弯腰，但这并不妨碍我。
他的手也很有力，切起东西来比我之前快多了。
客厅里，沈亦舟看着我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眼神复杂。
也许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系着围裙，在厨房里为他和孩子准备晚餐。
而他自己，只能像个废人一样，瘫在沙发上，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强烈的角色对调，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无力。
他想找点事做，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他自己演的仙侠剧，他扮演的仙尊白衣飘飘，深情款款。
可他一低头，看到的是自己身上这条可笑的连衣裙，和肿得像猪蹄一样的脚踝。
巨大的反差让他只想砸了电视。
“妈妈，我能帮你吗？”
子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厨房门口，小声地问。
沈亦舟吓了一跳，赶紧关掉电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子衿……妈妈脚疼，帮不了爸爸。”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我平时一样温柔，但那僵硬的语调，听起来怪异极了。
子衿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哦”了一声，又跑回我身边。
“爸爸，你好厉害啊。”
他仰着头，满眼崇拜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用沈亦舟的身体，摸了摸他的头。
晚饭很快做好了。
三菜一汤，摆在餐桌上，香气扑鼻。
我把子衿抱上他的宝宝椅，然后看向沙发上的沈亦舟：“吃饭了。”
沈亦舟一瘸一拐地挪到餐桌边，看着满桌的饭菜，表情有些不自然。
“爸爸做的饭，看起来好好吃！”
子衿己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小勺子。
我给子衿盛了一碗蛋羹，又给他夹了软烂的牛腩。
然后，我看向沈亦舟。
他坐在那里，没动。
“怎么不吃？”
我问。
“我……”他张了张嘴，小声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去啊。”
他的脸憋得通红，过了半晌，才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用你的身体……”我：“……”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个最基本，也最尴尬的问题。
我放下碗筷，把他扶到洗手间门口。
“你自己进去，摸索一下。”
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要！”
他立刻抗议，“我怎么可能……沈亦舟，这是生理问题，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打断他，“你总不能一首憋着。
难道你还想让我进去帮你吗？”
他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一把推开我，自己冲进了洗手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还有压抑的、崩溃的嘀咕。
过了大概十分钟，他才脸色苍白地从里面出来，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仇人。
我猜，他第一次作为“女性”的如厕体验，大概非常不愉快。
这只是个开始。
吃完饭，我收拾了碗筷。
等我从厨房出来，发现沈亦舟正拿着我的手机，在沙发上研究着什么。
他点开了我的护肤品购物APP，看着那一长串我加入购物车的瓶瓶罐罐，什么精华、面霜、眼霜、肌底液……他脸上露出了和我当年看他那些昂贵的游戏装备时，一模一样的困惑表情。
“顾念，你用得着买这么多东西涂在脸上吗？”
他忍不住问。
“那你以为，我这张脸是怎么保持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没好气地反问。
他哑然。
就在这时，他的表情突然一僵，然后慢慢变得惊恐。
他捂住了肚子，脸色发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怎么了？”
我皱眉。
“肚子……肚子好疼……”他用我的声音，痛苦地呻吟起来，“像是有个东西在里面绞……顾念，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机，点开日历APP，找到了我记录的生理期。
果然。
上面清清楚楚地标记着，今天，就是我每个月最难受的那几天，开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