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遇离婚，我靠提示逆行至巅峰
第4章 拳头硬才管用
周北辰松开黄毛的手，他捂着胳膊蹲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看周北辰的眼神跟看怪物似的。
这还是那个以前见了他们跟老鼠见了猫，点头哈腰递烟的窝囊废吗？
转性了？
“欠你们多少钱？”
周北辰开口，声音平平静静的，却透着股让人发怵的劲儿，像冰碴子似的。
黄毛咽了口唾沫，喉结动了动，结结巴巴地说：“本……本金两万，利滚利，现在……现在得还五万。”
“五万？”
周北辰笑了，这利滚得比驴打滚还狠，“借条呢？”
“有……有借条！”
黄毛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边角都磨烂了，上面确实写着借款金额和利息，还有原主歪歪扭扭的签名和红手印，看着就憋屈。
周北辰扫了一眼，没说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还是原主那部屏幕裂了缝的智能机，点开银行APP，系统奖励的1万块确实到账了，余额那串数字看着还挺亲切。
“我现在只有一万。”
他看着黄毛，“先还一万，剩下的，给我一个月时间。”
黄毛愣了愣，看看周北辰，又看看还在地上哼哼的同伙，心里有点打鼓。
刚才那一下，他是真怕了，这小子看着瘦得跟柴火似的，手劲比谁都大，而且，眼神里那股狠劲，不像开玩笑的。
“一……一个月？”
黄毛有点犹豫，他们放高利贷的，最讲究立竿见影，可眼下这情况，硬逼估计也讨不到好，弄不好还得再挨顿揍。
“要么，现在拿一万滚蛋。”
周北辰往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影子把黄毛整个罩住，“要么，我现在就报警，告你们放高利贷，看看警察来了，你们这借条还算不算数。”
黄毛脸色一白。
他们这行当，最怕的就是警察找上门，那点猫腻经不住查。
他咬了咬牙，心想先拿一万是一万，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小子家就在老城区，还能飞出临江市不成？
“行！”
“就一个月！”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狠狠瞪了周北辰一眼，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一个月后还拿不出钱，别怪我们哥俩不客气！”
“到时候不光要钱，还得卸你一条腿！”
说完，拉着还没缓过劲的同伙，灰溜溜地走了，走两步还回头看一眼，跟怕被追似的。
小混混都这样，无论场面如何，到最后都喜欢放两句狠话，这才显得威风。
周北辰没有理会，看着他们的背影，皱了皱眉。
这只是权宜之计，一个月后还得想办法弄钱，不然麻烦少不了。
他转身往古玩街走，心里盘算着那口乌金釉缸的事。
五万块，刚好能填上高利贷的窟窿，还得尽快出手才行，夜长梦多。
“…………”临江市的古玩街在老城区另一头，一条不算宽的街，两边摆满了摊位，铺着红布，上面摆着玉器、字画、瓷器、钱币……琳琅满目，看着热闹，其实大多是仿品，真东西没几件，糊弄不懂行的游客还行。
周北辰刚走进去，就有个摊主热情地招呼他，脸上堆着笑：“小伙子，看看？”
“刚收来的老物件，便宜卖！”
“这对玉镯，清代的，才要八百！”
周北辰扫了一眼他摊上的东西，用初级鉴宝术一过——清代仿官窑的碗（现代仿，成本五十）、民国三年的袁大头（假，铅做的）、还有个看着挺古的玉佩（树脂做的，刷了层土）。
“不了，随便看看。”
他摇了摇头，往前走，心里暗笑，这也太假了。
“…………”逛了大半条街，没看到合适的买家。
那些店铺老板要么看人下菜碟，见他穿得普通，T恤牛仔裤，脚上还是双旧帆布鞋，懒得搭理，问两句就不耐烦；要么就想捡漏，把他手里的东西说得一文不值，恨不得白送他们才好。
“…………”走到街尾，有一家叫“聚宝阁”的店，看着比其他家正规点，门脸收拾得干净，门口摆着两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周北辰用鉴宝术一扫，嘿，还真是清代晚期的，就是瓶身上有几道冲线，品相一般。
“…………”他推门进去，店里挺安静，一股子檀香混着旧木头的味道。
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看年纪得有六十多了，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眼神却挺亮，跟鹰似的，扫了他一眼。
“老板，看看这个。”
周北辰把带来的乌金釉缸照片递过去——他来之前特意拍了几张，正面、侧面、豁口都拍了。
老头放下茶杯，杯盖碰到杯沿，“叮”的一声。
他接过手机，眯着眼看了看，又抬头打量了周北辰几眼，慢悠悠地问：“东西在哪？”
“在我家，老城区那边，有点远。”
周北辰说，“您要是有兴趣，我可以给您送过来，或者您跟我去看看？”
老头沉吟了一下，手指在太师椅扶手上敲了敲：“我这走不开，店里没人照看。”
“你要是诚心卖，就送过来吧。”
他顿了顿，报了个价，“要是东西对，没大毛病，我给你三万。”
周北辰心里冷笑。
这老头明显是看他年轻，想压价。
这缸再怎么残，系统估价都到五万了，三万也太黑了。
“老板，您这价太低了。”
周北辰收起手机，“我还是再问问吧。”
老头眉头一皱，有点不高兴了，脸色沉下来：“小伙子，我这价够实在了。”
“乌金釉的东西，看着黑黢黢的，不如青花、粉彩招人喜欢，不好卖。”
“再说你这还有残，三万不少了，换别家，两万都不一定给。”
“少了五万，不卖。”
周北辰语气挺坚决，转身就要走，一点不拖泥带水。
“哎，等等。”
老头叫住他，“你这小伙子，还挺懂行？”
“五万可太高了，我最多给西万。”
“再多，我就没利润了。”
周北辰没回头：“五万，一分不少。”
“您要是不要，我再找别人。”
他心里有底，系统估价5-8万，五万真不算多，说不定还能更高。
老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点复杂。
这年轻人看着面生，不像常混古玩圈的，口气倒挺硬，难道真是个懂行的？
别是看走眼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喊道：“行！”
“五万就五万！”
“你把东西送过来，我验货，没问题当场给你钱，现金转账都行！”
这还是那个以前见了他们跟老鼠见了猫，点头哈腰递烟的窝囊废吗？
转性了？
“欠你们多少钱？”
周北辰开口，声音平平静静的，却透着股让人发怵的劲儿，像冰碴子似的。
黄毛咽了口唾沫，喉结动了动，结结巴巴地说：“本……本金两万，利滚利，现在……现在得还五万。”
“五万？”
周北辰笑了，这利滚得比驴打滚还狠，“借条呢？”
“有……有借条！”
黄毛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边角都磨烂了，上面确实写着借款金额和利息，还有原主歪歪扭扭的签名和红手印，看着就憋屈。
周北辰扫了一眼，没说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还是原主那部屏幕裂了缝的智能机，点开银行APP，系统奖励的1万块确实到账了，余额那串数字看着还挺亲切。
“我现在只有一万。”
他看着黄毛，“先还一万，剩下的，给我一个月时间。”
黄毛愣了愣，看看周北辰，又看看还在地上哼哼的同伙，心里有点打鼓。
刚才那一下，他是真怕了，这小子看着瘦得跟柴火似的，手劲比谁都大，而且，眼神里那股狠劲，不像开玩笑的。
“一……一个月？”
黄毛有点犹豫，他们放高利贷的，最讲究立竿见影，可眼下这情况，硬逼估计也讨不到好，弄不好还得再挨顿揍。
“要么，现在拿一万滚蛋。”
周北辰往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影子把黄毛整个罩住，“要么，我现在就报警，告你们放高利贷，看看警察来了，你们这借条还算不算数。”
黄毛脸色一白。
他们这行当，最怕的就是警察找上门，那点猫腻经不住查。
他咬了咬牙，心想先拿一万是一万，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小子家就在老城区，还能飞出临江市不成？
“行！”
“就一个月！”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狠狠瞪了周北辰一眼，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一个月后还拿不出钱，别怪我们哥俩不客气！”
“到时候不光要钱，还得卸你一条腿！”
说完，拉着还没缓过劲的同伙，灰溜溜地走了，走两步还回头看一眼，跟怕被追似的。
小混混都这样，无论场面如何，到最后都喜欢放两句狠话，这才显得威风。
周北辰没有理会，看着他们的背影，皱了皱眉。
这只是权宜之计，一个月后还得想办法弄钱，不然麻烦少不了。
他转身往古玩街走，心里盘算着那口乌金釉缸的事。
五万块，刚好能填上高利贷的窟窿，还得尽快出手才行，夜长梦多。
“…………”临江市的古玩街在老城区另一头，一条不算宽的街，两边摆满了摊位，铺着红布，上面摆着玉器、字画、瓷器、钱币……琳琅满目，看着热闹，其实大多是仿品，真东西没几件，糊弄不懂行的游客还行。
周北辰刚走进去，就有个摊主热情地招呼他，脸上堆着笑：“小伙子，看看？”
“刚收来的老物件，便宜卖！”
“这对玉镯，清代的，才要八百！”
周北辰扫了一眼他摊上的东西，用初级鉴宝术一过——清代仿官窑的碗（现代仿，成本五十）、民国三年的袁大头（假，铅做的）、还有个看着挺古的玉佩（树脂做的，刷了层土）。
“不了，随便看看。”
他摇了摇头，往前走，心里暗笑，这也太假了。
“…………”逛了大半条街，没看到合适的买家。
那些店铺老板要么看人下菜碟，见他穿得普通，T恤牛仔裤，脚上还是双旧帆布鞋，懒得搭理，问两句就不耐烦；要么就想捡漏，把他手里的东西说得一文不值，恨不得白送他们才好。
“…………”走到街尾，有一家叫“聚宝阁”的店，看着比其他家正规点，门脸收拾得干净，门口摆着两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周北辰用鉴宝术一扫，嘿，还真是清代晚期的，就是瓶身上有几道冲线，品相一般。
“…………”他推门进去，店里挺安静，一股子檀香混着旧木头的味道。
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看年纪得有六十多了，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眼神却挺亮，跟鹰似的，扫了他一眼。
“老板，看看这个。”
周北辰把带来的乌金釉缸照片递过去——他来之前特意拍了几张，正面、侧面、豁口都拍了。
老头放下茶杯，杯盖碰到杯沿，“叮”的一声。
他接过手机，眯着眼看了看，又抬头打量了周北辰几眼，慢悠悠地问：“东西在哪？”
“在我家，老城区那边，有点远。”
周北辰说，“您要是有兴趣，我可以给您送过来，或者您跟我去看看？”
老头沉吟了一下，手指在太师椅扶手上敲了敲：“我这走不开，店里没人照看。”
“你要是诚心卖，就送过来吧。”
他顿了顿，报了个价，“要是东西对，没大毛病，我给你三万。”
周北辰心里冷笑。
这老头明显是看他年轻，想压价。
这缸再怎么残，系统估价都到五万了，三万也太黑了。
“老板，您这价太低了。”
周北辰收起手机，“我还是再问问吧。”
老头眉头一皱，有点不高兴了，脸色沉下来：“小伙子，我这价够实在了。”
“乌金釉的东西，看着黑黢黢的，不如青花、粉彩招人喜欢，不好卖。”
“再说你这还有残，三万不少了，换别家，两万都不一定给。”
“少了五万，不卖。”
周北辰语气挺坚决，转身就要走，一点不拖泥带水。
“哎，等等。”
老头叫住他，“你这小伙子，还挺懂行？”
“五万可太高了，我最多给西万。”
“再多，我就没利润了。”
周北辰没回头：“五万，一分不少。”
“您要是不要，我再找别人。”
他心里有底，系统估价5-8万，五万真不算多，说不定还能更高。
老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点复杂。
这年轻人看着面生，不像常混古玩圈的，口气倒挺硬，难道真是个懂行的？
别是看走眼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喊道：“行！”
“五万就五万！”
“你把东西送过来，我验货，没问题当场给你钱，现金转账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