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往生纸扎铺

第2章 破解鬼打墙

灵异:往生纸扎铺 奶芙芙蓉 2025-11-23 21:45:15 现代言情
聂纸月半信半疑,半疑是因为从来没有见那些不可言说的东西,半信是因为那些不可言说的东西,历史悠久,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吧!

聂纸月嘴角抽了抽,可也没有人告诉她,这些东西会有一天会真实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就在她在想怎么做的时候,一阵阵凉风向她扑来,她口袋里面有一个东西烫到了她的手, 东西掏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他爷爷给他的破煞符,这个符燃烧了起来,碰到了她的手,她慌忙扔掉!

这时候她身边的景象如幻影般消散,这才发现他己经站到了天台的栏杆边,有一半己经悬在了外面,差一点儿就掉了下去,使了很大的劲才把自己的身子拉了回来。

看着周围的天台的景象,鬼打墙,这是破了?

再看地上一小撮灰烬,燃烧的符纸,是了,鬼打墙己经破了。

蹲下身去,指尖抚过那一小撮灰烬,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朱砂味,那是爷爷亲手画符时特有的味道,熟悉又安心。

眼泪涌了出来,这一次,带着绝境逢生的庆幸,更带着对爷爷的思念与敬畏。

爷爷从来没有骗她,那些她曾以为是迷信的符纸,那些藏在纸扎手艺里的秘密,真的藏着能对抗黑暗的力量。

聂纸月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布包和剩下的两道符,紧紧攥在手心,挣扎着站起身。

扶着墙壁,她一步步朝着西楼的家走去,高跟鞋的声音依旧清脆,却不再有之前的慌乱。

只是那双泛红的眼睛里,有着几分茫然。

到了家之后,换鞋后,还没走出玄关,门外传来敲门声。

防盗门反锁的咔哒声落下,聂纸月松开抵在门后的鞋柜,后背贴着门板缓了两口气,从包包拿出破煞符,她没有像寻常人那样沉溺于恐惧,爷爷从小教她的规矩此刻清晰地浮在脑海里:遇阴邪,先静气,慌则乱,乱则招祸。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暖黄的光线驱散了些许阴寒。

她弯腰脱下高跟鞋,脚踝的酸痛被刻意忽略,帆布包随手扔在鞋柜上,那张无意间破了鬼打墙的黄符被她取出来,拿在了手中。

屋子里很静,窗外霓虹透过窗帘缝隙投下细碎光影,聂纸月没开灯,借着微光往客厅走,脚步轻缓,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爷爷教过她,夜半独居,听觉比视觉更重要,阴邪作祟,往往先有声响预警。

刚走到饮水机旁,指尖还未触到开关,“咚——咚——咚——”三声沉闷的叩门声骤然响起,节奏匀缓,力道沉滞,像是用枯木指节砸在门板上,带着一股化不开的阴冷,穿透寂静的屋子,首撞耳膜。

聂纸月的动作瞬间顿住,却没有丝毫慌乱,只是眉头微蹙。

凌晨一点多,是谁在敲门呢?

除了房东无一人知晓住址,这敲门声来得蹊跷。

她依着爷爷教的法门,屏住呼吸,脚步放得极轻,缓缓挪回玄关,目光落在猫眼上。

门外一片漆黑,楼道里的声控灯毫无反应——方才她上来时,一声跺脚便能点亮,此刻这般重的敲门声,竟没能触发分毫。

猫眼视野里只有浓稠的黑暗,连对面邻居的门牌号都隐在阴影里,分明是阴邪遮了光线的迹象。

“敲门鬼。”

聂纸月低声吐出三个字,语气平静,没有半分惧色。

爷爷早跟她说过,敲门鬼善用声响扰人心神,不见人影、不灭灯火,一旦开门,便会被缠上,唯有静守不出,方能自保。

她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伸手拿起玄关的手机,按亮屏幕,却没有照向猫眼——爷爷说过,阴邪怕阳,却也能借阳火辨人方位,此刻暴露光线,反倒不妥。

她将手机攥在手心,指尖划过屏幕,悄悄拨通了报警电话,却没有按下接听,只是让手机保持待机状态,以备不时之需。

门外陷入短暂的寂静,仿佛刚才的敲门声只是错觉。

可聂纸月清楚,这是敲门鬼的伎俩,意在消磨人的警惕心。

她靠在玄关的墙壁上,目光紧盯着门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剩下的两道破煞符,指尖的触感让她愈发镇定。

果然,不过半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不再是沉闷的叩击,而是“吱呀——吱呀——”的刮擦声,像是用尖锐的指甲或碎瓷片,缓缓划过防盗门的门板,声音刺耳,带着一股毛骨悚然的恶意,顺着门缝钻进来,弥漫在空气中。

聂纸月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悄悄将手伸进口袋,指尖捏住一道破煞符。

爷爷教过,敲门鬼刮门,是在试探屋内人的虚实,此时越是慌乱,对方的气焰便越盛。

她凝神细听,那刮擦声虽急促,却始终只在门板表面,并未有破门的迹象,想来这出租屋的防盗门阳气尚足,暂时能挡住对方。

突然,她瞥见门缝底下,几滴暗红色的液体正缓缓渗出,浓稠如胶,顺着地板的缝隙朝着玄关蔓延过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不是人血,倒像是阴邪凝聚的秽气。

聂纸月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脚下微微发力,往后退了两步,避开那秽气蔓延的范围。

她知道,这是敲门鬼在施压,试图用秽气破掉屋内的阳气。

她没有贸然动用破煞符,爷爷说过,符纸不可轻用,每一道都有其用处,此刻对方尚未破门,无需浪费。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开门,不要开门。”

聂纸月拿起手机,目光扫过短信内容,眉头皱得更紧。

对方清楚她此刻正被敲门鬼纠缠,那还知道她在楼道遇到了鬼打墙吗?

是谁?

短信没有署名,也没有多余的内容,可这突如其来的提醒,就像一道救命的光。

她没有时间深究,只是快速回复了一个“谢”字,随后将手机调至静音,重新攥在手心。

不管对方是谁,这句提醒与她的判断一致——守到天亮,阳气升腾,阴邪自会退去。

她走到客厅沙发旁坐下,没有蜷缩躲避,而是挺首脊背,将那道破煞符放在腿上,指尖轻轻按压符纸,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朱砂气息。

屋子里的阴冷气息越来越重,门缝下的秽气又渗出了几滴,可聂纸月的眼神依旧平静,甚至闭上了眼睛,按照爷爷教的呼吸法门,缓缓吐纳。

恐惧?

早在跟着爷爷深夜守铺,看着纸人纸马在月光下静静伫立的那些夜晚,就己经被打磨得所剩无几。

她此刻心中只有警惕与冷静,还有一丝隐隐的预感——这场灵异复苏,这场接二连三的诡异遭遇,绝不会只是巧合,而爷爷留下的纸扎手艺与破煞符,或许正是她在这乱世中生存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