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夫郎恋爱脑,妻主去哪他去哪

第 5章 有她才有安全感

用尽力气的沈青辞浑身瘫软在地,一双无神的眸子映出那人的怒容。

她会不会打死他?

杀人犯法,可她是女子。

律法规定,如果有正当理由,允许女子过激行为。

看着毫无反死之力的沈青辞,女子嘴角勾起一个猥狈的笑,随即脱掉染血的裤子,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这时的安晴正端着一锅糙米粥和一小碟咸菜往家赶,怀里还揣着两个热乎的煮鸡蛋。

借锅的人家很热情,不仅帮忙煮,还送了两个鸡蛋,就是活多,安睛现在才脱身。

还未走进家门,就听见倔驴撂蹄子的声音。

安晴推开门一看,首接傻眼,差点把锅扔了。

“啊——变态——”借着微黑的夜色,她看见一个女人赤裸着下半身,还有疑似经血的东西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刚找到的生活搭子瘫坐在地,低垂着脑袋像一个被摧残的玩物。

突然的叫声把两人吓了一跳,安晴对付变态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

她抄起顶门的棍子,一个百米冲刺,手起棍落,专门往光着的部位招呼。

敢来她家撒野,就要做好挨揍的准备。

女人想反击,抓住地上的衣服就往安晴身上砸,安睛眉头紧皱,一棍子捣在女人肚子上。

被击中后瞬间老实了,踉跄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沈青辞?”

安晴走到少年旁边喊他。

沈青辞呆呆垂着眼睑,听到安晴的声音才找回心绪,抬起早己泪流满面的苍白脸庞,眼睛红红的看着她。

安晴俯身蹲下,视线与他齐平,“别怕,我回来了。”

沈青辞的眼泪流的更快了,眼泪在下巴汇成小溪流。

似是安晴的出现让他感到安全,来不及做出反应,便两眼一翻晕了。

安晴接住他的身体,解开倔驴的绳子。

“小驴子,你看着她,敢跑就踹。”

不管倔驴听没听懂,安晴首接抱着沈青辞回屋。

天彻底黑了,那人想偷跑、倔驴一脚踹脑门上,还不忙朝屋里叫一声。

于是乎,晕掉的人多了一位成员。

……沈青辞醒来时,屋里只剩他一人。

天空中繁星点点,大门从外面锁住,倔驴守在旁边。

他起身站在半塌的院墙往外,月光很亮,依稀能看清道路尽头有个人影正往这里走。

他记得傍晚发生的事、连忙挖了一些土掩盖住地上的血迹。

那个由远及近的身影正是安晴,她把女人绑去村长家,又拜托村长将自家宅子售卖。

幸运的是村长女儿要娶夫郎,正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盖房子,两人当场就交易成功。

安晴摸着怀里的碎银子和铜板,心里踏实不少。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

想重拾货郎工作工作,没有本钱进货就是白做梦。

等她打开锁推开门,沈青辞己经掩盖好,眼巴巴瞅着安晴,她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冲上去抱住她。

突然的拥抱让安晴有些不习惯。

“醒了,还难受吗?

锅里给你留着粥,我去给你热热。”

沈青辞紧紧抱着不撒手,小脑袋埋在胸前,时不时抽抽鼻子、擦擦眼泪。

安晴反手锁上门,半拖半抱把人放到床上,说是床,其实只有一个板子,被褥是没有的。

得亏夏天热,条件差点也不碍事。

“别哭了,眼睛都肿成鸡蛋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沈青辞抿了几下嘴巴,勉强止住眼泪。

不能哭,他不能哭,妻主不喜欢哭哭啼啼的男子。

见少年止住眼泪、安晴便端着锅去热粥。

剩下的糙米都在锅主人家,暂住的几天就拜托她家了。

安晴和村长约定三天为期,三天后属子归村长所有,至于地契转让,官府盖章就和她没关系了,村长会办妥,反正银子到手了。

柴是原主捡的,安晴烧看着跳跃的火苗,不禁思考起货郎的日子。

西处奔波倒也自由,适合她这种不恋家的人。

边走边赚钱,还能顺便旅游,比在格子间听老板差遣是舒服多了。

只有一点需要注意,那就是自负盈亏,小心别饿死了。

掂量着卖屋子的本钱,天马行空的想法占满了脑袋,连粥冒出来了都不知道,还是驴子叫了一声才收回思绪。

朝驴子投去感激的目光,“谢了啊,有脑子的驴都是好驴,以后不喊你倔驴了。”

驴子丢给她一个嫌弃的眼神,一转身用屁股对着她。

沈青辞默默此划着“好驴子”三个字,安晴刚进门就看见床上的人在打手势求雨。

噗嗤一笑。

“你在比划什么?

倒是有趣的手势。”

沈青辞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小兔子,微红的鼻头轻轻抽搭,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了。

妻主是在夸他吗?

要是他会说话就好了,好想和妻主说说话啊,不知道他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很难听,那还是算了别脏了妻主的耳朵。

安晴盛好半碗粥,这回煮的超级烂糊,都快成糊糊了,眼瞅着沈青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安晴悄咪咪喝了一口,比下午那会更好喝了。

“下床喝粥,喝饱了我有大事要说。”

屋里只有一张完好的凳子。

沈青辞来坐,安晴不想站着当门神就去隔壁借了水桶桃水。

这身酸汗味,不洗澡根本没法睡觉。

隔壁的脾气不太好,费了一番口舌才肯借,并且只许用一个时辰。

安晴懒得和她计较,白天借锅时就狮子大开口,要用粮食换锅,她才跑远去借锅。

水桶借了两个,扁担却死活不肯借,说什么有力气打人就用手提呗,谁知道她会不会用扁担打人。

安睛:我忍。

那边的沈青辞端着碗转圈。

明明看见妻主喝了一只,怎么就是找不到入口的痕迹呢?肚子咕咕叫了几声他当听不见。

执着和安晴来个间接接吻。

屋里没点灯,他就到院子里借助月光看,首到找到碗沿的水渍,才心满意足的喝粥。

这是他十六年来,喝过最好喝的粥。

……河水清澈。

安晴打好水没着急回家,而是脱下衣裳就地洗澡。

她不会游泳,只敢站在河边撩起水往身上泼。

河中有一条大鱼游到岸边,来来回回靠近安晴,然后就被她一石头砸出白肚皮。

“小样,姐刚猝死穿越来,你就来引路,其心可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