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烈士骨灰,重生嫁军区大佬了

我捧烈士骨灰,重生嫁军区大佬了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我求童蒙1
主角:林夏楠,张铁柱
来源:常读
更新时间:2025-11-27 11:5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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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主角是林夏楠张铁柱的现代言情《我捧烈士骨灰,重生嫁军区大佬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我求童蒙1”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平行世界“轰——”四架歼20战机以雷霆万钧之势撕裂长空,低空掠过沈市桃仙机场。紧随其后,庞大的运20运输机穿过两道消防车喷射出的巨大水门,稳稳降落在跑道上。水门礼,民航最高礼遇,接风洗尘,为归家的英雄。角落里,林夏楠的肺像个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喘鸣和撕裂般的疼痛。她坐在轮椅上,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一张泛黄的纸。那是《烈士身份确认书》。纸上,“林建军、苏梅”两个名字,是她从未谋面的父母,...

小说简介

平行世界

“轰——”

四架歼20战机以雷霆万钧之势撕裂长空,低空掠过沈市桃仙机场。

紧随其后,庞大的运20运输机穿过两道消防车喷射出的巨大水门,稳稳降落在跑道上。

水门礼,民航最高礼遇,接风洗尘,为归家的英雄。

角落里,林夏楠的肺像个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喘鸣和撕裂般的疼痛。

她坐在轮椅上,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一张泛黄的纸。

那是《烈士身份确认书》。

纸上,“林建军、苏梅”两个名字,是她从未谋面的父母,也是她用七十三年孤苦与血泪换来的唯一真相。

“林奶奶,快看,到了!英雄们回家了!”身后的社区义工激动地大声喊。

林夏楠拼尽全力抬起头,浑浊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去年冬天,家里特别的冷,她躺在床上,咳得要把心肺都掏出来。

社区医院的医生来巡诊,看着她蜡黄的脸和紫绀的嘴唇,叹了口气,说她这肺气肿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又没好好养,拖得太久,身子早就被掏空了。

医生走后,屋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

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那个冬天,死在“无父无母的野丫头”这个伴随了她一生的名头里。

直到那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敲开她的门,手里拿着一份来自退役军人事务部的公函。

那一刻她才知道,她不是叔婶口中那个被捡回来的拖油瓶。

她是英雄的女儿。

她的父亲林建军,母亲苏梅,是响应号召,跨过鸭绿江的志愿军战士。

叔婶骗了她一生,领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烈士抚恤金,直到去世也没说出真相。

从小到大,她这个烈士唯一的血脉,被他们当成牲口一样使唤。

十八岁那年,他们为了三十块钱彩礼和二十斤粮票,把她嫁给了村里的无赖张铁柱

新婚之夜,张铁柱喝得酩酊大醉,她稍有反抗,就被一顿毒打。之后更是多次将她打进医院。

九十年代,她在妇联的帮助下,和张铁柱离了婚。

但之后依然被他多次骚扰。

一直到张铁柱因病去世,她才得以重见天日,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完了后半生。

“林奶奶,再等等,马上就能见到您的父母了。”义工的声音将她从痛苦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林夏楠点点头,肺部的刺痛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浑浊的泪水顺着深刻的皱纹滑落,一滴,两滴,砸在那张《烈士身份确认书》上。

她这辈子,别说一张全家福,连父母的一张照片都没见过。

直到去年,那个年轻的干事从厚厚的档案袋里,翻出了两张已经褪色发黄的一寸登记照。

照片上的男人英气逼人,女人眉眼温柔。

原来,她的父亲长这个样子。

原来,她的母亲这么好看。

她盯着那两张小小的照片,看了整整一夜。

七十三年,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长得更像谁。

机场上,哀乐低回。

礼兵们迈着沉稳而庄严的步子,将覆盖着国旗的灵柩一一护送下来。

人群中传来压抑的哭声,一声声“爸爸”、“爷爷”,像锤子一样砸在林夏楠的心口。

她也想喊,想用尽全身力气喊一声“爸,妈”,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风声。

她死死盯着那两具属于她的灵柩,在林夏楠浑浊的视野里,它们成了天地间唯一的焦点。

七十三年的等待,七十三年的孤苦,在这一刻找到了终点。

她想伸出手,去摸一摸那冰冷的棺木,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在梦里触摸父母模糊的脸庞。

胸腔里的破风箱猛地一抽,再也鼓不起一丝气流。

眼前那抹鲜艳的红色国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灼尽了她最后一丝气力。

攥着《烈士身份确认书》的手指骤然松开,那张被泪水浸透的薄纸飘落在地。

“林奶奶!”

身后的义工发出一声惊呼,手忙脚乱地想扶住她从轮椅上软软滑落的身体。

这点小小的骚动,在肃穆的仪式中格外突兀,立刻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不远处,一位身着笔挺深灰色离休干部制服的老人闻声望了过来。

他身形清癯,头发花白,但腰背挺得笔直。

肩章上的星花虽已褪色,却依旧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沉稳气场。

“怎么回事?”老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名负责现场秩序的年轻军官快步上前,敬了个礼:“老首长,有位烈士家属情绪激动,晕过去了。”

老人的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林夏楠身上,那身不合体的旧衣服和蜡黄枯槁的面容,让他眉头紧锁。

“快!让医疗组的同志过来看看!”

他迈开步子,走到跟前,看着医护人员将林夏楠抬上担架。

他的视线扫过那张落在地上的《烈士身份确认书》,弯腰,有些吃力地捡了起来。

“林建军……苏梅……”他喃喃念着纸上的名字,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哎,这批归国的志愿军遗骸,大多都是我父亲当年的部下。父亲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总念叨着没能把他们带回来。如今,我来接他们回家,也算了却了父亲的一桩心愿。”

他的声音,成了林夏楠意识消散前听到的最后一点声响。

……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了肺部撕裂的剧痛,没有了机场上低回的哀乐,也没有了那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悲恸。

林夏楠感觉自己像一根羽毛,在温吞的虚空中漂浮,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分量。

死了吗?

也好。

这辈子,太苦了。

能亲眼看着父母归家,也算是死而无憾。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鼻的霉味混合着柴火的烟熏味,野蛮地钻进她的鼻腔。

紧接着,后腰传来一阵尖锐的硌痛,像是被一块硬邦邦的石头顶着。

她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乌黑的房梁和结着蛛网的屋顶。

光线从糊着旧报纸的窗格子里透进来,昏暗,压抑。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带着补丁和霉味的旧褥子。

这不是医院,更不是殡仪馆。

这是……

林夏楠的脑子“嗡”地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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