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头痛得像要炸开,耳边是嗡嗡的嘈杂声,还有一股劣质白酒混合着什么东西馊了的恶心气味首往鼻子里钻。长篇现代言情《八零辣媳有空间,兵哥在手虐渣忙》,男女主角苏禾苏大强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陶宝宝的六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头痛得像要炸开,耳边是嗡嗡的嘈杂声,还有一股劣质白酒混合着什么东西馊了的恶心气味首往鼻子里钻。苏薇璃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昏黄的光线,一个十五瓦灯泡大概就是这屋里最先进的电器。视线有些模糊,额角湿漉漉、黏糊糊的,她抬手一摸,指尖一片猩红。草!她不是应该在边境雨林里执行那个九死一生的卧底清扫任务吗?最后记忆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和灼热的气浪……没等理清头绪,一个粗哑暴怒的男声炸雷般响起:“赔钱货!还敢瞪老...
苏薇璃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昏黄的光线,一个十五瓦灯泡大概就是这屋里最先进的电器。
视线有些模糊,额角湿漉漉、黏糊糊的,她抬手一摸,指尖一片猩红。
草!
她不是应该在边境雨林里执行那个九死一生的卧底清扫任务吗?
最后记忆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和灼热的气浪……没等理清头绪,一个粗哑暴怒的男声炸雷般响起:“赔钱货!
还敢瞪老子?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劲风袭来,一个穿着洗得发白、带着补丁蓝色工装的男人,满脸通红,醉眼惺忪,抄起桌上一瓶没喝完的“二锅头”,再次朝着她的脑袋抡过来!
那狰狞的面孔,与脑海中某个模糊而恐惧的形象瞬间重合,苏大强,原身那个酗酒家暴爹!
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战斗本能,苏薇璃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头部微偏,左手闪电般格挡向上,“啪”一声脆响,精准地架住了苏大强砸下来的手腕。
那力道不轻,震得她小臂发麻,但这具身体比想象中要灵便些。
“嗬?”
苏大强显然没料到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儿敢反抗,酒都醒了两分,愣了一下,随即是更大的暴怒,“反了你了!
你个……”话没说完,苏禾右手己如铁钳般扣住他握酒瓶的手,一拧一夺,动作干净利落,那半瓶二锅头易主。
不等苏大强反应,她手臂一挥,酒瓶带着风声,“砰”一声砸在他脚边不到一寸的水泥地上,玻璃碴和酒液西溅,吓得苏大强猛地往后一跳。
“杀千刀的!
你这是要弑父啊!”
一个穿着藏蓝色旧罩衣,盘着头发的干瘦女人尖叫起来,这是后妈王翠花。
她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当女儿的敢打爹了!
老天爷你开开眼啊!”
旁边一个穿着碎花衬衫,梳着两条麻花辫,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姑娘,立刻扶着王翠花,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却往苏禾这边瞟,满是幸灾乐祸:“妈,您别气着身子,姐姐她……她可能不是故意的,就是被爸打急了……” 这是继妹苏白薇,人如其名。
另一个半大小子,穿着崭新的海魂衫,叼着根麦秆,在旁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爸!
姐疯了!
揍她!”
这是原身同父异母的弟弟苏耀祖,家里的宝贝疙瘩。
鸡飞狗跳,群魔乱舞。
苏禾脑子里乱糟糟地涌入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受气包,赔钱货,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刚托关系在镇供销社找了个临时工,亲妈赵玉兰在她很小就跟人跑了……巨大的信息量和额角的剧痛让她心烦意乱。
而苏大强,被酒瓶这么一吓,又被妻女这么一“拱火”,自觉在家人面前丢了面子,加上酒精上头,彻底失去理智,嚎叫一声,张牙舞爪地再次扑上来,看样子是想掐死她。
“没完没了!”
苏禾眼神一厉,不退反进,脚下步伐一错,一个简洁迅猛的扫堂腿!
“哎哟喂!”
苏大强下盘虚浮,被这么一扫,整个人失去平衡,像个破麻袋一样,“噗通”一声结结实实摔在地上,扬起一地灰尘,痛得他龇牙咧嘴。
全家瞬间安静了。
王翠花的干嚎卡在喉咙里,苏白薇的“劝解”僵在脸上,苏耀祖嘴里的麦秆掉在了地上。
苏禾却没停手。
目光一扫,看到墙边立着个快秃了的鸡毛掸子,她两步过去抄在手里,掂了掂,手感还行。
然后,在苏大强试图爬起来的时候,鸡毛掸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落了下去!
“啪!”
抽在屁股上,肉厚,疼,但不容易打出大事。
“啊!”
苏大强惨叫。
“啪!”
又一下,抽在大腿外侧。
“嗷!
住手!
死丫头你……啪!
啪!
啪!”
苏禾根本不理会他的叫骂,手下不停,专挑肉多的地方招呼。
她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知道怎么打人最疼且不伤及要害。
这顿打,既是替原主出气,也是立威!
鸡毛掸子挥舞得密不透风,苏大强刚开始还骂骂咧咧,很快就只剩下哭爹喊娘的求饶:“别打了!
别打了!
哎哟!
疼死我了!
翠花!
耀祖!
白薇你个死丫头,就站那干看…哎哟!
快拉住这疯婆子!”
王翠花和苏耀祖想上前,却被苏禾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那眼神里带着煞气,是真正见过血的人才有的,两人顿时吓得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苏白薇更是早就缩到了门边,生怕被波及。
苏大强被打得满地打滚,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刚才一家之主的威风。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苏禾终于停手,拄着鸡毛掸子,微微喘了口气。
这身体素质还是差了点,这点运动量就有点喘。
她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流下,她也懒得擦,配上她此刻冷冽的眼神,平添了几分骇人的气势。
她环视一圈噤若寒蝉的“家人”,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以前那个任你们打骂的苏禾,己经被那一酒瓶子砸死了。”
她目光最终落在瘫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苏大强身上。
“从今天起,谁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她掂了掂手里的鸡毛掸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就让他尝尝无产阶级铁拳的滋味,保证比今天更带劲!
不信,试试?”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苏大强压抑的呻吟和王翠花粗重的喘息声。
苏白薇眼神闪烁,偷偷打量着这个仿佛脱胎换骨的姐姐,心里又惊又疑。
苏耀祖则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往他妈身后缩了缩。
苏禾懒得再理会他们,扔掉鸡毛掸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径首走向记忆中那个属于原主的,位于厨房旁边,狭窄潮湿的杂物间,现在是她的小屋。
身后,是死寂的堂屋,和一群被彻底震慑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