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界危机,主角团要逆天了!

五界危机,主角团要逆天了!

分类: 玄幻奇幻
作者:赴暮
主角:白虞欢,白浅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30 14: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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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五界危机,主角团要逆天了!》“赴暮”的作品之一,白虞欢白浅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初春的相府后院,西北角最偏僻的那个小院里,白浅蜷在硬板床上,手里紧紧握着一支木簪。窗外隐约传来前院的丝竹声和欢笑声。今天是嫡姐白虞欢的生辰,相府大摆宴席,热闹非凡。但这热闹与她无关。她是相府的庶女,生母早逝,在这府里就像墙角的野草,无人问津。木簪很旧了,磨得发亮,尾端刻着一朵歪歪扭扭的辛夷花。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每当受委屈时,她就会握着这支簪子,仿佛母亲还在身边。“砰——”房门被猛地踹开,冷...

小说简介
初春的相府后院,西北角最偏僻的那个小院里,白浅蜷在硬板床上,手里紧紧握着一支木簪。

窗外隐约传来前院的丝竹声和欢笑声。

今天是嫡姐白虞欢的生辰,相府大摆宴席,热闹非凡。

但这热闹与她无关。

她是相府的庶女,生母早逝,在这府里就像墙角的野草,无人问津。

木簪很旧了,磨得发亮,尾端刻着一朵歪歪扭扭的辛夷花。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每当受委屈时,她就会握着这支簪子,仿佛母亲还在身边。

“砰——”房门被猛地踹开,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

白虞欢站在门口,一身锦绣华服,在昏暗的屋子里格外刺眼。

她身后跟着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个个面色不善。

“姐姐怎么来了?”

白浅下意识把木簪藏到身后,声音很轻。

白虞欢冷笑一声:“我丢了一支赤金簪子,定是你这贱蹄子偷了。

给我搜!”

婆子们一拥而上,开始翻箱倒柜。

她们把单薄的被褥扯到地上,掀开唯一一口掉漆的木箱,把里面几件半旧的衣裳全都扯出来,随意扔在地上,还用脚踩了几下。

白浅站在角落,看着她们糟蹋自己仅有的几件物品,咬紧了嘴唇。

“大小姐,没找到金簪。”

一个婆子回话。

白虞欢的目光落在白浅藏匿的手上:“手里拿的什么?

是不是我的金簪?”

“这是我娘的遗物。”

白浅的声音有些发抖,“不是金簪。”

“遗物?”

白虞欢嗤笑一声,伸手就夺,“谁知道是不是偷来的!

拿来看看!”

“还给我!”

白浅死死攥着木簪不肯松手。

两人争执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木簪在白虞欢的蛮力下断成两截。

那朵辛夷花从簪头脱落,掉在地上,滚了几滚,正好落在一摊污水里。

白浅怔怔地看着断成两截的木簪,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支簪子陪伴了她这么多年,是她对母亲唯一的念想,如今却在她眼前断了。

白虞欢弯腰捡起那朵沾满污水的辛夷花,走到窗边,随手扔进了窗外的泥水沟里。

“卑贱之人,也配存什么念想?”

她回身,用帕子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就像你那个娘,死了也就死了,留这些破烂徒惹人厌。”

说完,她领着婆子们扬长而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门摔得震天响。

白浅跪倒在地,疯了一般爬到窗边,把手伸进冰冷的泥水沟里摸索。

泥水溅湿了她的衣袖,污浊了她的脸颊,她浑然不觉。

终于,她的指尖触到了那朵小小的辛夷花。

她小心翼翼地把木雕捧出来,用清水一遍遍地冲洗,用衣袖细细地擦拭。

可是木雕己经被泥水浸透,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地上,也打在她的心上。

白浅握着断成两截的木簪和那朵脏污的辛夷花,一步一步走到院中那棵老槐树下,缓缓跪了下去。

这是母亲生前常带她乘凉的地方,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浸透了她的衣衫,冰冷刺骨。

她跪在泥泞中,背脊却挺得笔首。

前院的欢笑声隐约传来,更衬得这个角落凄清寂寥。

她知道,在这个府里,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死活。

父亲常年在外,嫡母视她如眼中钉,下人们也都看人下菜碟。

她想起这些年受的委屈: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还要时常忍受嫡姐的欺辱。

有一次,白虞欢故意把她的饭菜打翻在地,让她跪着捡起来吃。

还有一次,寒冬腊月,嫡母让她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两个时辰,只因为她不小心挡了白虞欢的路。

这些委屈,她都忍了。

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府里,没有人会为她撑腰。

她只能靠自己活下去。

可是今天,连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点念想都被毁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

屈辱、愤怒、无助,像千万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相府的女儿,待遇却天差地别?

就因为她是个庶出吗?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跪在泥泞中,紧紧握着那支断簪,仿佛握着最后一点尊严。

夜色渐深,前院的欢笑声渐渐平息,整个相府都安静下来。

只有雨声还在继续,敲打着这个孤独的院落。

白浅依然跪在雨中,一动不动。

断簪的棱角深深扎进她的掌心,鲜血混着雨水,一滴一滴落在泥泞中,开出一朵朵凄艳的花。

她不知道还要在这相府里忍受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只知道,从今天起,她连最后一点温暖都失去了。

夜深了,雨还在下。

相府西北角的那个小院里,一个瘦弱的身影依然跪在雨中,像一尊雕塑。

而在遥远的天际,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只是此刻的白浅还浑然不觉,她只是紧紧地握着那支断簪,在冰冷的雨夜里,独自承受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