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宝儿们,觉得故事有意思,多骂作者两句也行啊~..————正文————“老苗啊,这深山老林的不会又是一个园区吧?”金牌作家“云谨心”的优质好文,《让你护个林,怎么灭世级了?!》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孙平川裴虎,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宝儿们,觉得故事有意思,多骂作者两句也行啊~..————正文————“老苗啊,这深山老林的不会又是一个园区吧?”崎岖的山林土路上,两辆印着“哪都通”LOGO的大车一前一后,卷起漫天黄尘。前头是辆崭新的房车,后头跟着辆重型货车,在这鸟不拉屎的寂静岭里显得格外突兀。孙平川握着方向盘,看着车窗外愈发阴沉的树影,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看着比缅北还阴啊。”副驾驶上的苗胖子把座椅往后一调,悠哉悠哉一躺:“怕了...
崎岖的山林土路上,两辆印着“哪都通”LOGO的大车一前一后,卷起漫天黄尘。
前头是辆崭新的房车,后头跟着辆重型货车,在这鸟不拉屎的寂静岭里显得格外突兀。
孙平川握着方向盘,看着车窗外愈发阴沉的树影,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看着比缅北还阴啊。”
副驾驶上的苗胖子把座椅往后一调,悠哉悠哉一躺:“怕了?”
“怕个球。”
孙平川撇撇嘴,单手打着方向盘,“手机刚进山就显示无服务,这年头没网比没命还难受。
再说,这荒郊野岭的,看着就不靠谱。”
“不瞒你说,这活儿也就是我能给你争取来。”
苗胖子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寂静岭这地方邪性,据公司档案记载,你前头那几任护林员,不是莫名其妙人间蒸发,就是查无此人。”
“当地人都说,这林子里面有诡,可怕的紧。”
“有诡?”
孙平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屑,“诡再可怕,能有人可怕?
能有解剖课血腥?
能有园区里的畜生恐怖?”
苗胖子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那倒是。”
人心猛于虎,更猛于诡。
这话在孙平川这儿,是拿命换来的真理。
车子猛地一顿,停在了一块平地上。
面前是一间孤零零的土砖房,看着还挺新,就是透着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
孙平川跳下车,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老腰,看着这荒凉的地界,心里还是稍微紧了一下。
他转头看向苗胖子,眼神难得正经:“老苗,我家里那边……放心。”
苗胖子拍了拍胸脯,一身肥肉跟着乱颤,“有哥们在,你还不放心吗?
阿姨的医药费,妹妹的成人礼,我都安排好了。
只要你这边不出岔子,钱每个月准时到账。
咱过命的交情,我还能坑你吗?”
孙平川点了点头,没再多废话。
这世上他谁都不信,就信苗胖子。
毕竟当初在园区,是这胖子单枪匹马把他从死人堆里捞出来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误入园区,为什么这么拼?
失踪的爹,生病的妈,要读大学的妹妹和破碎的他……他一个原本前途“光明”的医学生,因为急着搞钱,掉进了高薪招聘的陷阱,差点就把腰子留在了异国他乡——谁叫医院一年实习九个月,它交着学费、吃住自费、还没工资呢……穷啊、太穷了。
现在这世道,穷病最难治。
六万一个月,别说让他守个林子,就是让他守太平间,他也得把尸体给伺候舒服了。
两人加上货车司机,开始哼哧哼哧地卸货。
这“哪都通”公司确实财大气粗,那一车物资,足够孙平川在这荒山野岭挥霍半年。
甚至还有个大冰柜,里面塞满了牛排、羊腿、鸡翅根、大枣、生姜和一些人参、黄芪、当归、枸杞……?
卸完货,苗胖子指了指那辆豪华房车:“这车留给你,算是我给你争取的员工福利。”
孙平川眼睛一亮,这待遇,银翼啊!
临走前,苗胖子神色凝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玩意儿,塞进孙平川手里:“林子里不比外面,野兽多。
你拿着防身,我记得你在学校射击俱乐部练过。”
孙平川低头一看,是一把左轮手枪,看着比他爷爷岁数都大。
“这都啥时代了,老苗?”
孙平川把玩着那把左轮,一脸嫌弃,“咱这关系,你不给我整把AK,起码也得是个格洛克吧?
给我个老左轮,你是让我跟野兽玩俄罗斯转盘呢?”
苗胖子眉头一皱,干咳一声:“呃……最近禁枪令比较严,公司那边说护林员的持枪证审批卡得死,最多只能配这个。”
“凑合用吧,威力大,打得准。”
孙平川叹了口气,把枪别在腰间:“行吧,有总比没有强。”
看着货车和苗胖子绝尘而去,孙平川心里那股子孤寂感才慢慢涌上来。
半路上,坐在货车副驾的苗胖子回头望了一眼那渐渐消失的小黑点,嘴里嘀咕着:“老孙啊,我是真的尽力了……这世界需要你,祝你好运吧。”
“毕竟……那可是灵异禁忌物:气血左轮啊……”山林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孙平川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土砖房,又看了看旁边锃光瓦亮的房车,忍不住乐了:“我有席梦思不睡,谁住你这破砖房啊?
当我是野人呢?”
不过房车空间有限,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备用粮和那个大冰柜,自然而然都搬进了土砖房里。
收拾妥当,孙平川坐在土砖房门口的台阶上,点了根烟。
“这工作,工资是高,与世隔绝也清净。”
他吐了个烟圈,自言自语,“就是太清净了点。
一年只有十五天年假,连个WIFI都没有,这日子怎么熬啊。”
闲来无事,他决定先熟悉一下环境。
他转身走进了那间土砖房。
刚才搬东西匆忙没细看,现在仔细一打量,这房子建得那是相当不正经。
墙面坑坑洼洼,不像是泥瓦匠的手艺,倒像是谁看了两集荒野求生视频,脑子一热徒手捏出来的。
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
孙平川吸了吸鼻子,眉头瞬间锁死。
这味道他太熟了。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园区水牢里,他的鼻尖就总缭绕着这般味道。
这味道就跟香水腌入味了一样——尸臭。
而且不是那种死了很久的干尸味,是那种新鲜的、正在发酵的、混合着泥土腥气的味道。
“耗子死墙缝里了?”
孙平川嘀咕了一句,顺着味儿就开始找。
他在墙角转悠了半天,最后目光停留在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
墙上有些奇怪的纹路。
他凑近了细看,瞳孔猛地一缩。
那不是纹路,是字。
是用指甲或者什么尖锐的东西,硬生生在土砖上刻出来的,歪歪扭扭,深浅不一,透着一股子绝望和惊恐。
“跑!”
“逃!”
“别回头看!”
每一个感叹号都刻得极深,仿佛刻字的人在下一秒就要被什么东西吞噬。
恶作剧?
孙平川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几秒,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墙面。
那种尸臭味,在这里浓烈到了顶峰。
他身为医学生的理性思维在这一刻开始飞速运转,逻辑闭环瞬间形成:这墙体用的泥土可能含有某种特殊的有机物,在潮湿环境下发酵产生了类似尸胺的气体。
一定是这样。
他把脸贴近墙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验证自己的科学猜想。
这一闻,孙平川的脸色变了。
味道不是从泥土里散发出来的。
倒像是从这堵刚刚砌好没多久的砖墙——里面透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