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开青铜门,九门秘典

摸金,开青铜门,九门秘典

分类: 历史军事
作者:柒鹊芊芊
主角:吴邪,铁面生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5 11: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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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历史军事《摸金,开青铜门,九门秘典》是作者“柒鹊芊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吴邪铁面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杭州,西湖边,“听雷阁”。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旧书页、紫檀木和淡淡线香混合的味道。吴邪靠在一张铺着牛皮的酸枝木椅上,指尖捻着一枚刚收来的、品相不算顶尖的“五铢钱”,眼神却有些飘忽。自从秦岭那次“听雷”之后,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平静”的轨道——开个小店,偶尔帮朋友掌掌眼,接待些南来北往的“淘货人”。可这平静,像一层薄冰,底下暗流涌动,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或...

小说简介
(一)杭州,西湖边,“听雷阁”。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旧书页、紫檀木和淡淡线香混合的味道。

吴邪靠在一张铺着牛皮的酸枝木椅上,指尖捻着一枚刚收来的、品相不算顶尖的“五铢钱”,眼神却有些飘忽。

自从秦岭那次“听雷”之后,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平静”的轨道——开个小店,偶尔帮朋友掌掌眼,接待些南来北往的“淘货人”。

可这平静,像一层薄冰,底下暗流涌动,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或者说,是怕了点什么。

怕那“平静”突然被打破,怕又有什么匪夷所思的秘密,把他和身边的人,再次拖进无边的泥沼。

胖子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那大嗓门隔着听筒都快把吴邪的耳膜震破了:“天真!

胖爷我在潘家园淘着好东西了!

你猜怎么着?

一串疑似汪藏海时期的木雕,那雕工,那包浆,绝了!

等我给你运过去,保准你那破店能多赚个百八十万!”

吴邪失笑,揉了揉眉心:“得了吧王胖子,你那‘疑似’的东西,十回有九回半是仿的。

消停点,最近……”他想说“最近别折腾”,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折腾?

他们这伙人,哪次不是被“折腾”找上的?

挂了电话,吴邪起身,走到摆满古籍的书架前,随手抽出一本线装的《水经注》。

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上面是祖父留下的批注,密密麻麻,多是关于古代河道与墓葬选址的关联。

他祖父吴老狗,当年也是九门里响当当的人物,可惜,很多事到了他这辈,只剩碎片般的传说。

比如小哥。

想到张起灵,吴邪的心头又是一沉。

小哥现在偶尔会出现在杭州,沉默地待上几天,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像一阵抓不住的风。

他身上的秘密,比长白山的雪还深。

还有三叔……吴三省的下落,至今仍是个谜。

“吱呀——”店门被推开,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吴邪以为是普通客人,头也没抬,习惯性地问:“您好,想看点什么?”

没有人回答。

只有一股极淡、却异常阴冷的气息,顺着门缝溜了进来,让室温都仿佛降了几度。

吴邪皱了皱眉,抬起头。

门口站着一个人,裹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连帽子带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很亮,却亮得没有温度,像寒夜里的两点磷火。

“你是……”吴邪疑惑地打量着对方。

这打扮,不像是来淘古玩的。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将一个巴掌大的、用黑布包裹的物件,轻轻放在了柜台上。

然后,他又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同样是黑色的信封,上面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只有一个用朱砂画的、扭曲的符号——有点像蛇,又有点像某种古老的文字。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转身就走,步履快得像一道影子,眨眼间便消失在门外的人流里。

吴邪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快步走到门口,左右张望,却哪里还有黑衣人的影子?

西湖边游人如织,阳光正好,刚才那股阴冷的气息,仿佛只是错觉。

他回到柜台前,先拿起那封信。

信封很厚,入手有些沉。

他没有急着拆,而是仔细观察那个朱砂符号。

这符号……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猛地,他想起祖父笔记里夹着的一张拓片,是从蛇眉铜鱼上拓下来的,其中一段边缘的花纹,就和这个符号有几分相似!

蛇眉铜鱼……西沙海底墓……汪藏海……吴邪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

他深吸一口气,用裁纸刀小心翼翼地挑开信封封口。

里面没有信纸,只有一张照片,和半片……金属鳞片。

照片是黑白的,拍的是一片海域,海水漆黑,浪涛翻涌,远处似乎有一个模糊的黑影,像是一艘沉船的轮廓。

照片背后,用同样的朱砂,写着一行字:“西沙,蛇眉残鳞,铁面生。”

再看那半片金属鳞片。

它约莫有成年人的拇指长短,质地冰凉,泛着暗金色的光泽,上面雕刻着细密的纹路,和他记忆里的蛇眉铜鱼如出一辙——那是一种介于蛇鳞和鱼纹之间的诡异图案,仿佛有生命般,在光线下隐隐流动。

但这只是半片,断口处很新,像是被人用暴力手段硬生生劈断的。

吴邪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拂过鳞片的断口,能感觉到边缘的锋利。

这半片蛇眉铜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是谁,用这样神秘的方式送到他手上?

铁面生……”吴邪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铁面生,战国时期的奇人,精通术术、炼丹,更是鲁殇王的“军师”,最后却反过来算计了鲁殇王,企图通过玉俑实现长生。

他是整个“盗墓笔记”故事线里,最早的“阴谋家”之一,也是最神秘的人物之一,只存在于传说和古籍的零星记载中。

西沙、蛇眉铜鱼残片、铁面生……这三者联系在一起,意味着什么?

难道,西沙海底墓里,还藏着关于铁面生的秘密?

吴邪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他知道,平静的日子,真的结束了。

这封匿名的密信,这块残鳞,像一块投入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他心底所有的疑虑和探寻欲。

他把残鳞和照片小心地收进一个锦盒里,然后走到书架最深处,推开一道隐秘的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箱子,里面是他这些年收集的、和九门、和那些秘密相关的所有资料——从爷爷的笔记,到三叔留下的磁带,再到他自己历次冒险的记录。

他取出关于“蛇眉铜鱼”和“铁面生”的那几卷资料,铺在桌上,开始对照、分析。

蛇眉铜鱼,目前己知的有三枚,分别在三叔、吴邪、和小哥(后转交给吴邪)手中,上面记载的是汪藏海为万奴王修建云顶天宫的经历,以及青铜门的秘密。

那这第西枚残片,又是从哪来的?

上面又记载了什么?

铁面生当年的计划,和汪藏海有没有交集?

汪藏海修建云顶天宫,是否也受到了铁面生“术数改命”思想的影响?

还有照片上的西沙海域,那艘模糊的沉船,是当年三叔他们去的那艘吗?

还是……另一艘?

无数个问题在吴邪脑海里盘旋,越想,越觉得这背后牵扯的东西,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庞大、还要危险。

(二)夜色渐浓,“听雷阁”的灯还亮着。

吴邪没有吃饭,也没有休息,沉浸在资料的海洋里。

他将那半片蛇眉铜鱼放在一盏特制的台灯下,用放大镜仔细观察每一道纹路。

灯光下,鳞片的纹路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立体感,仿佛是一张微型的地图,又像是某种复杂的星图。

忽然,他注意到鳞片断口处的一个细节——在最边缘的纹路里,似乎夹杂着几个极其微小的符号,和照片背后的朱砂符号,以及他记忆中祖父笔记里铁面生的“术数符文”,有着惊人的相似!

铁面生的标记……”吴邪喃喃道。

这说明,这半片蛇眉铜鱼,极有可能和铁面生有关!

甚至,可能是铁面生当年留下的,而不是汪藏海!

如果是这样,那这残片上的信息,恐怕就不是关于云顶天宫和青铜门了,而是关于铁面生自己的秘密——他的长生之术,他的术术研究,甚至……他当年的最终去向。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既然有人能得到这半片残鳞,并且知道把它送到“听雷阁”,送到他吴邪手上,那就说明,有人在调查铁面生,而且,对方很清楚他和九门、和这些秘密的关系。

是敌是友?

吴邪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次的事,水很深,而且可能会把很多人都卷进来。

他拿出手机,想给胖子打个电话,把事情说一说,再联系联系小哥。

但手指悬在屏幕上,又停住了。

胖子那边,刚“淘”到“宝贝”,指不定正乐得晕头转向,现在把他叫回来,又要开始颠沛流离的冒险,吴邪有点犹豫。

至于小哥……他现在在哪?

就算联系上了,他会怎么说?

小哥总是那样,沉默着出现,又沉默着承担一切。

吴邪叹了口气,把手机放下。

有些事,终究是躲不过的。

他是九门的后人,是这一系列秘密的“继承者”,他不查,总会有人查,而那些人,可能会用更极端、更危险的方式去探寻,到时候,后果可能更不堪设想。

更何况,西沙海底墓,那里有他三叔的过去,有太多未解的谜团。

他重新拿起照片,看着那片漆黑的海域。

照片拍摄的角度很刁钻,不像是游客随手拍的,更像是……有人在进行某种勘探或者监视时,偶然留下的。

“西沙……”吴邪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他知道,自己必须去一趟西沙。

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使命”,而是为了弄清楚,这半片蛇眉铜鱼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是为了搞明白,那个送给他残鳞和照片的人,到底是谁;更是为了,不让那些黑暗中的秘密,再次吞噬掉他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吴邪心中一动,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一阵轻微的、类似电流干扰的“滋滋”声。

吴邪皱了皱眉:“哪位?”

依旧是沉默,只有那“滋滋”声,像一条小蛇,钻进耳朵里,让他莫名地有些烦躁。

就在他准备挂断电话时,那头终于传来了声音。

是一个很低沉、很沙哑的男声,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吴邪……蛇眉残鳞……铁面生的‘司命’……来了……”每一个字都吐得很慢,仿佛极其费力。

“司命”?

吴邪的心猛地一跳:“你是谁?

‘司命’是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用那种怪异的语调说:“西沙……小心……搬山的丫头……也在找……搬山的丫头?”

吴邪更疑惑了,搬山道人,他只知道鹧鸪哨前辈的事迹,这些年,搬山一脉似乎己经销声匿迹了,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丫头”?

还和西沙、和蛇眉铜鱼有关?

“她的名字……阿锦……”说完这几个字,电话那头的“滋滋”声陡然变大,然后“咔”的一声,彻底断线了。

吴邪握着手机,愣在原地。

阿锦……搬山的丫头……“司命”……这些信息像碎片一样砸过来,让他原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复杂了。

搬山道人、铁面生、汪藏海、西沙海底墓、神秘的“司命”组织……这张网,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大,牵扯的势力还要多。

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锦盒,里面的半片蛇眉铜鱼,此刻仿佛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

(三)接下来的几天,吴邪表面上依旧守着“听雷阁”,接待客人,处理些古玩生意,但暗地里,他己经开始为去西沙做准备。

他联系了以前在海上认识的一个老船工,姓丁,外号“丁老三”,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海鬼,对西沙一带的海域非常熟悉,只是近些年年纪大了,才渐渐歇手。

吴邪通过以前的关系,费了些周折,才联系上他,隐晦地表达了想租船去西沙某片海域“看看”的想法。

丁老三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才用带着浓重海蛎子味的口音说:“小三爷,那片海,邪门得很,当年你三叔他们去了,就没怎么着好回来。

你现在又要去?”

吴邪苦笑了一下:“丁叔,有些事,总得有人去看看。

您就说,行不行吧?”

丁老三又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行吧,谁让你是吴老狗的孙子,吴三省的侄子。

我这把老骨头,就再陪你疯一次。

不过事先说好,到了地方,你说干啥就干啥,我只管开船,别的我不管。”

“成,都听您的。”

吴邪连忙答应。

租船的事搞定,接下来就是装备。

常规的潜水设备、照明、绳索、刀具这些是必须的,吴邪又去了胖子推荐的几家专门“倒腾”户外和探险装备的店,补充了一些更专业的东西——比如能在深海中使用的强光电筒,抗高压的潜水服,还有一些用于探测和标记的仪器。

期间,他又尝试拨打那个陌生号码,想要再问问关于“阿锦”和“司命”的事,但电话己经变成了空号。

他也给胖子打了电话,没提蛇眉铜鱼和铁面生的事,只说最近可能要去西沙附近的海域“考察”一个沉船项目,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捡漏”。

胖子一听有“漏”可捡,立刻来了精神:“天真!

你早说啊!

胖爷我这就把那批‘汪藏海木雕’打包发过去,你帮我看着店,我马上订机票飞杭州!”

吴邪无奈地笑了笑,胖子还是老样子。

也好,有胖子在,至少能多一份照应,也能多一些……欢乐。

至于小哥,吴邪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联系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哥说,也不知道小哥现在是否方便。

他只能希望,这次去西沙,不要遇到太棘手的事。

这天晚上,吴邪正在整理装备清单,店门又被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不是神秘的黑衣人,而是一个背着巨大登山包的年轻女孩。

她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用一根皮筋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张极为清秀的脸。

但她的眼神,却和她的年纪不太相符,异常的沉静、锐利,甚至带着一丝警惕,像一头随时准备出击的小豹子。

她的目光在“听雷阁”里快速扫过,最后落在了柜台后的吴邪身上。

“你是吴邪?”

女孩的声音很清脆,却没什么温度。

吴邪放下笔,点了点头:“我是,请问你是?”

女孩把登山包往地上一放,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柜台上。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铲子,样式古朴,却又透着一股现代工艺的精致感,铲头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搬山,阿锦。”

女孩报上了名字,正是电话里那个神秘人提到的名字,“我来找你,关于西沙,关于蛇眉铜鱼。”

吴邪的心猛地一沉。

阿锦……搬山道人……她果然来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叫阿锦的女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锦却没等他开口,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收到了半片蛇眉铜鱼,也知道你要去西沙。

我和你目的不同,但目的地一样。

我需要你手里的残鳞信息,你……可能需要我的帮助。”

她的语气很首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吴邪沉默了一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说吧。”

阿锦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坐下,目光再次投向吴邪,带着审视和探究:“你收到的残鳞,上面是不是有铁面生的‘司命符文’?”

吴邪心中又是一惊,她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点了点头:“是。

你……也在找铁面生的东西?”

阿锦的眼神暗了暗,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语气也变得更加冰冷:“不是找,是追查。

我家族的人,十几年前在西沙附近失踪,和‘司命’有关,和铁面生留下的东西有关。

我需要弄清楚,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

“司命……”吴邪咀嚼着这个名字,“电话里的人提到过这个名字,说是‘司命’来了。

那到底是什么?”

阿锦的眉头皱了起来:“‘司命’是一个组织,一个以铁面生的理念为核心的疯狂组织。

铁面生当年追求‘以术数操控天命’,‘司命’就妄想收集所有和铁面生、和古代‘天机’有关的东西,比如蛇眉铜鱼、战国帛书,甚至三星堆的青铜神树,他们认为这些东西能让他们‘掌控命运’。”

“三星堆青铜神树?”

吴邪愣住了,铁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