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夜色像一滩打翻的墨,浸透了城市的天际线。都市小说《豪门千金:被调酒师撩到沦陷》,讲述主角陈默苏清月的爱恨纠葛,作者“曾吹过晚风”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夜色像一滩打翻的墨,浸透了城市的天际线。而"夜阑"酒吧亮起的霓虹,是这片浓郁墨色里唯一不肯妥协的光源。晚上十点,正是夜生活悄然苏醒的时刻。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雪松香氛与威士忌的混合气息。陈默站在弧形调酒台后,用麂皮布不紧不慢地擦拭玻璃杯,手腕稳定得像个外科医生。"默哥,VIP三号桌点了两轮酒了。"实习生小声凑过来,"听说是个难伺候的主儿。"陈默抬眼望去。角落的卡座里,两个年轻女人...
而"夜阑"酒吧亮起的霓虹,是这片浓郁墨色里唯一不肯妥协的光源。
晚上十点,正是夜生活悄然苏醒的时刻。
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雪松香氛与威士忌的混合气息。
陈默站在弧形调酒台后,用麂皮布不紧不慢地擦拭玻璃杯,手腕稳定得像个外科医生。
"默哥,VIP三号桌点了两轮酒了。
"实习生小声凑过来,"听说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陈默抬眼望去。
角落的卡座里,两个年轻女人正低声交谈。
背对着他的那位只能看见一抹纤细的黑色裙角,而面向他的那个活泼女孩己经尝了三杯特调,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就推到一旁。
"什么来头?
""苏家的千金,苏清月。
"实习生压低声音,"旁边是她闺蜜林薇。
听说苏小姐嘴巴特别刁,己经退了两杯酒了。
"陈默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
苏氏集团的独生女,财经杂志上的常客。
他想起上周在报纸上看到的照片——冷艳的侧脸,下颌线像用刀裁过一般利落。
"让开。
"张经理突然挤过来,脸上堆着殷勤的笑,"苏小姐那边我亲自去招待。
你把我存在酒柜里的那瓶麦卡伦传奇拿出来。
"陈默看着经理开酒时微微发抖的手,突然伸手按住瓶塞。
"她不会喝这个。
""你懂什么?
这可是...""她前两杯点的是低度数花香系调酒,第三杯要了无酒精莫吉托。
"陈默目光扫过远处的桌面,"她在试酒,不是在喝酒。
"张经理愣神的功夫,陈默己经取出新的调酒器。
冰桶里刚冻好的老冰被他凿出完美立方体,碰撞声清脆得像钢琴键落下。
"可是苏小姐指名要经理推荐...""那就告诉她,"陈默突然勾起嘴角,"调酒师说,最好的推荐不在酒单上。
"当那杯"仲夏夜之梦"被端过去时,陈默看见涂着蔻丹的指尖轻轻推开杯垫。
苏清月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继续听着闺蜜说话。
只有耳垂上那枚月光石耳坠轻微晃动,像无声的嘲讽。
第二杯"雪域晨曦"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林薇试图打圆场:"月月最近味觉敏感,不是酒不好...""换杯子。
"苏清月突然开口,声音像冰凿敲碎冻湖,"杯缘太厚。
"张经理冷汗涔涔地退回来时,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你去!
要是再被退酒,这个月绩效别想要了!
"陈默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
水晶灯下能看见他锁骨处一道浅淡的疤痕,像月牙的轮廓。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师父退休前夜说的话:"有些客人不是在喝酒,是在找一把钥匙。
你要猜对锁孔的形状。
"冰铲插入冰桶时溅起细碎冰晶。
陈默的目光穿过晃动的玻璃幕墙,落在苏清月无名指的戒痕上——那里有明显长期戴戒指的痕迹,但现在空无一物。
"有意思。
"他喃喃自语,从最底层的冷藏柜取出密封玻璃罐。
蝶豆干花在灯光下泛着幽蓝,像被压缩的夜空。
"你疯了?!
"张经理看清材料时差点叫出声,"那是老板留着做年度限定款的!
""所以呢?
"陈默己经开始研磨香料,"等年度限定的时候,说不定我们己经因为得罪VIP倒闭了。
"柠檬皮被削成透光的螺旋状,陈默的指尖抵着刀背,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在表演。
银质摇酒器在他手中开合,冰块的撞击声节奏分明,偶尔有路过吧台的客人驻足观看。
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时,整杯酒呈现出奇妙的渐变色调。
底层是午夜蓝,中层过渡到雾紫,最上层浮着极淡的银白,仿佛一杯凝固的月光。
这次苏清月终于转过头来。
霓虹灯恰好扫过她的面容,那是一张足够让任何调酒师铭记的脸。
皮肤白得像初雪,鼻梁挺拔得近乎傲慢,嘴唇是冷淡的蔷薇色。
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凝着冰层,看人时带着审视的意味,好像全世界都是需要鉴定真伪的藏品。
她的目光在陈默脸上停留了两秒,从微微汗湿的额角到握着酒杯的手。
那眼神让陈默想起拍卖行的鉴定师,正在评估一件拍品的瑕疵率。
然后她极轻微地抬了下下巴。
不是赞许,而是勉强及格的示意。
林薇噗嗤笑出来:"我们月月是颜控晚期,连调酒师都要审核颜值。
"苏清月终于说了第二句话:"手好看。
"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天气。
陈默突然弯腰从柜台下取出最后一样材料。
微型喷枪点燃的瞬间,蓝紫色火焰舔舐杯沿,银箔碎屑在高温中卷曲成细小的星辰。
所有人都看见苏清月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试探着沾了露水的羽翼。
火焰熄灭时,杯口凝出一圈糖霜。
陈默将酒杯推向前方:"月影。
"苏清月没有立刻去接。
她伸出食指轻轻点住杯垫,慢慢转到某个角度。
整个酒吧的光影都在杯壁上流动,仿佛盛着一整个不会落幕的夜。
很久以后陈默才明白,那不是挑剔。
那是一个失去月光的人,在寻找重逢的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