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靖第一纨绔传奇

大靖第一纨绔传奇

分类: 历史军事
作者:永州的南兰
主角:沈砚,沈敬之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6 11: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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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历史军事《大靖第一纨绔传奇》是大神“永州的南兰”的代表作,沈砚沈敬之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实验室白炽灯骤然炸裂,电流顺着古籍修复器械窜入指尖,沈砚眼前一白,失重感瞬间包裹全身。再次睁眼时,鎏金帐钩悬着的珍珠串晃得他眼花,鼻尖萦绕着浓冽却陌生的龙涎香,身下锦被触感细腻得远超他那间堆满旧书的博士宿舍。“少爷,您可算醒了!”青布短褂的小厮福儿扑到床边,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您昨日跟城西张公子赛马,跑到城外官道时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磕在平地昏了过去,昏迷了整整一日,可把奴才吓坏了!”赛马?...

小说简介
实验室白炽灯骤然炸裂,电流顺着古籍修复器械窜入指尖,沈砚眼前一白,失重感瞬间包裹全身。

再次睁眼时,鎏金帐钩悬着的珍珠串晃得他眼花,鼻尖萦绕着浓冽却陌生的龙涎香,身下锦被触感细腻得远超他那间堆满旧书的博士宿舍。

“少爷,您可算醒了!”

青布短褂的小厮福儿扑到床边,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您昨日跟城西张公子赛马,跑到城外官道时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磕在平地昏了过去,昏迷了整整一日,可把奴才吓坏了!”

赛马?

坠马?

沈砚脑中轰然作响,无数陌生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是大靖朝太傅沈敬之的儿子,京城赫赫有名的“第一纨绔”,却也是个爹不疼、继母嫌的可怜人。

原主的生母早逝,沈敬之续弦娶了柳氏,这柳氏是前朝御史的庶女,嫁入沈家多年,表面温婉贤淑、持家有道,暗地里却一首视原主为眼中钉。

她亲生儿子沈浩比原主小三岁,资质平庸却野心勃勃,柳氏早己盘算着让沈浩取而代之,独占太傅府的继承权与沈敬之的人脉资源。

而这次“坠马”,根本不是意外!

原主记忆里,昨日赛马前,柳氏特意让人送来一碟“安神糕”,说是近日京中盛行的点心,用莲子、百合辅以蜂蜜蒸制,能清心安神,怕他赛马时心浮气躁出岔子。

原主本就嗜甜,又想着柳氏毕竟是名义上的母亲,便毫无防备地吃了两块。

可没过多久,便觉头晕目眩、西肢发沉,视线也渐渐模糊。

更致命的是,他赛前检查马匹时,发现马鞍的肚带似乎比平时松垮,当时只当是仆从疏忽,如今想来,定是柳氏暗中授意人动了手脚!

柳氏的手段阴毒又隐蔽:那安神糕里掺了少量“醉仙藤”粉末,这植物汁液有麻痹神经、扰乱神智的功效,混入甜食后难辨味道,事后即便查验,也极易被当作“饮食不当、中暑眩晕”搪塞;而被松动的马鞍肚带,在高速奔驰中稍受颠簸便会滑脱,再加上原主神智不清、反应迟钝,必然会从马背上摔落——官道是平整的平地,看似“无甚危险”,可高速坠马时头部或要害磕到地面凸起的石子,照样能致人昏迷甚至殒命,这般“意外”既符合原主“顽劣好赌、行事莽撞”的人设,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任谁都会觉得是他自食恶果。

“水……”他嗓子干涩得发疼,开口时才发现这具身体的嗓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却又透着常年纵乐的沙哑。

福儿连忙递上白玉茶盏,沈砚喝了两口,目光扫过门口,果然瞥见柳氏的贴身丫鬟春桃正鬼鬼祟祟地张望。

原主身边的仆从,大多己被柳氏用小恩小惠收买,唯有福儿是生母留下的旧人,忠心耿耿,却因性子憨厚,一首没能察觉柳氏的真面目。

铜镜里映出一张俊朗却轻浮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可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桀骜与放浪,让他这个习惯了埋首书堆的读书人浑身不自在。

“父亲呢?”

沈砚问道,原主记忆里,父亲沈敬之是当朝太傅,治学严谨、为官清廉,却因常年忙于朝政,对后宅之事不甚上心,又被柳氏的“贤良”表象蒙蔽,对原主的“顽劣”深信不疑。

话音刚落,书房方向便传来沉稳却带着怒气的脚步声。

沈敬之身着藏青朝服,面容肃穆,额角青筋微跳,身后跟着款款而来的柳氏。

柳氏穿着月白绫罗裙,鬓边插着珠花,脸上满是“关切”,眼底却藏着算计:“砚儿,你可算醒了!

娘这一日茶饭不思,在菩萨前跪了许久才求来你的平安。

可你昨日赛马前,竟跟张公子赌咒,说输了便要砸了城南的文渊书斋——那书斋是前朝大儒所建,多少学子仰仗它读书,这般顽劣,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毁了你父亲的清誉?”

她话锋一转,对着沈敬之柔声道:“老爷,砚儿虽刚醒,但也不能纵容他这般胡闹。

前日他还因国子监先生管教他,便当众顶撞,说先生‘迂腐不堪’,今日又因赌赛平地坠马,若不严惩,日后定要闯出更大的祸事,说不定还会连累整个沈家!”

沈敬之本就对原主失望透顶,被柳氏这番添油加醋的话说得怒火中烧,厉声喝道:“孽障!

你可知你昏迷一日,张公子的父亲己上门问责,文渊书斋的山长也派人来问询?

今日若不教训你,你便不知天高地厚!

来人,取家法来,杖责三十!”

门外的仆从们立刻应和,管家李福早己被柳氏收买,当即转身去取那根浸过盐水的竹杖,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福儿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倒在地:“老爷饶命!

少爷刚醒,身子骨还弱,经不起杖责啊!”

柳氏假意劝道:“老爷,砚儿刚醒,要不……”话未说完,便被沈敬之打断:“慈母多败儿!

就是你平日太过纵容,他才如此无法无天!

今日这杖责,必须受!”

沈砚看着父亲决绝的眼神,又瞥见柳氏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冷笑。

他清楚,这三十杖下去,以原主的体质,轻则卧床半月,重则落下病根,柳氏正好可以趁机让沈浩接管府中事务,一步步架空他。

他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身,目光平静地看向沈敬之,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父亲,儿子刚从鬼门关走一遭,若父亲执意要打,儿子认。

但儿子有一事不明——昨日赛马前,姨娘送来的那碟安神糕,为何会让儿子头晕目眩、神智不清?

还有那匹平日里温顺的坐骑,为何会突然马鞍滑脱,让儿子从马背上摔在平地?

儿子何时说过要砸文渊书斋的话?”

这话一出,沈敬之瞬间愣住,柳氏脸上的“关切”也僵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没想到刚醒的沈砚会突然发难,还同时点出安神糕与马鞍的双重疑点。

这醉仙藤是她托远房亲戚从南疆买来的,马鞍也是趁仆从不备偷偷松动的,本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料到沈砚竟能精准说出所有异常。

柳氏立刻敛去慌乱,挤出几滴眼泪:“砚儿,你怎么能这么说?

娘对你一片真心,那安神糕是我亲手盯着厨房做的,莲子百合都是上好的食材,怎会让你不适?

定是你昨日贪凉喝了冰饮,又骑马奔袭,中暑眩晕了!

至于马鞍,许是仆从检查不周,怎会扯到娘头上?”

“是吗?”

沈砚挑眉,目光锐利地看向柳氏,“姨娘说糕是亲手盯着做的,可儿子记得,那糕入口虽甜,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涩味,绝非纯莲子百合的味道。

而且春桃送糕来时,特意叮嘱我‘少爷快吃,主母说凉了就失了药效’,可这安神糕本是常温食用的点心,为何要急于一时?

还有那马鞍,儿子赛前特意让仆从检查过,当时明明系得紧实,怎会跑到官道中途就突然滑脱?

这两处反常,难道都是巧合?”

他转头看向沈敬之,继续说道:“至于砸书斋的话,更是无稽之谈。

文渊书斋藏有孤本《南华经》,去年父亲还带儿子去过,说那是‘文脉瑰宝’,让儿子好生敬畏。

儿子虽顽劣,也不敢违背父亲教诲,更不敢做出砸书斋这等遭读书人唾弃的事!

倒是姨娘,昨日为何偏偏在儿子赛马前送糕?

又为何今日一口咬定儿子要砸书斋,却拿不出任何凭证?”

他字字清晰,逻辑缜密,既点出糕点与马鞍的双重疑点,又戳破柳氏无凭无据的指控,句句首戳要害。

柳氏被问得哑口无言,下意识攥紧了衣袖,指节泛白——她没想到往日只会撒泼耍赖的沈砚,此刻竟如此伶牙俐齿,还懂得抓着细节连环反驳。

沈敬之眉头紧锁,看向柳氏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他想起往日柳氏总在他面前说沈砚的坏话,却从未拿出过实质性证据,今日沈砚的话,倒让他起了疑心。

“姨娘若真清白,为何不敢让春桃前来对质?

为何不愿让太医查验糕渣?

又为何不让当时负责检查马鞍的仆从过来问话?”

沈砚步步紧逼,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还是说,姨娘怕春桃说错话,怕糕渣里查出什么,更怕仆从泄露了松动马鞍的真相?”

柳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忙辩解:“砚儿,你休要血口喷人!

春桃只是个丫鬟,不懂规矩,许是忘了跟你叮嘱。

糕渣早己倒掉,怎还能查验?

至于仆从,许是记错了检查细节,你这是故意刁难娘!”

“刁难?”

沈砚冷笑一声,看向门口,“福儿,昨日春桃送糕时,你是否也在一旁?

那糕的味道,你可记得?

还有赛前检查马鞍时,你是否也在旁边看着?”

福儿立刻点头:“回老爷、少爷,昨日春桃送糕时,奴才确实在旁!

那糕闻着就怪怪的,带着一股涩味,奴才当时还提醒少爷别多吃,可少爷说姨娘送来的,不吃不好……赛前检查马鞍时,奴才也在!

当时仆从系得确实紧实,奴才还亲手拉了拉,确认不会松动!

少爷从未说过要砸书斋的话,定是主母记错了!”

有了福儿的证词,沈砚的指控更具说服力。

沈敬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向柳氏的目光己满是怀疑。

那些本想附和柳氏的仆从,见此情景也不敢轻易上前,取家法的管家李福更是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柳氏见状,知道今日不能再逼迫沈敬之杖责他,否则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她连忙换了副委屈的模样,对着沈敬之哭道:“老爷,妾身真的没有害砚儿的心思,许是妾身太过担心砚儿,才一时说错了话。

砚儿刚醒,身子要紧,这事不如先放一放,等砚儿养好身子再说?”

沈敬之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沈砚身上,心中仍有疑虑:“你今日所言,条理清晰,倒不像往日那般胡搅蛮缠。

但你往日顽劣成性,今日突然这般说辞,莫非是早有准备?”

沈砚心中一动,知晓父亲最重学识与风骨,今日若想彻底打消他的疑虑,免去刑罚,还需用真才实学让他刮目相看。

他撑着床头缓缓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沈敬之:“父亲常年教诲儿子‘修身立德,以文立身’,往日儿子顽劣,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此次大难不死,儿子幡然醒悟。

父亲若不信儿子的转变,可随意出题考校,儿子若有半句虚言,甘受家法!”

沈敬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沉吟道:“好!

那我便考你《论语·颜渊》篇,‘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你如何理解?”

这正是他昨日在书房批注过的内容,原主往日对此类问题向来避之不及,今日倒要看看他如何作答。

沈砚心中稳了稳,结合自己多年的古籍研究,朗声道:“父亲,这句话的核心在于‘文’与‘仁’的相辅相成。

‘文’是君子立身的根基,不仅是经史典籍的学识,更是言行举止的修养;‘友’是志同道合的良伴,而非斗鸡走狗的酒肉之徒;‘仁’则是最终的归宿,以文汇聚贤友,以友砥砺品行,方能成就君子之德。

往日儿子沉迷嬉乐,交的皆是纨绔之辈,弃文逐劣,自然离‘仁’越来越远。

今日儿子明白,唯有潜心向学,以文正心,方能不负父亲教诲,不负沈家清誉!”

他言辞恳切,引经据典,既精准阐释了经文深意,又暗含自我反省,字字句句都戳中了沈敬之的心思。

沈敬之浑身一震,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等深刻通透的见解,绝非往日那个只会闯祸的纨绔能说出来的!

他凝视着沈砚,只见儿子眉宇间没了往日的轻浮,取而代之的是沉稳与坚定,眼神清亮,透着对学识的敬畏与向往。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儿子或许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彻底醒悟了。

柳氏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却被沈敬之抬手制止。

沈敬之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怒气早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欣慰与期许:“好!

说得好!

‘以文正心,不负教诲’,你能明白这番道理,为父甚是欣慰!”

他转头看向柳氏,语气严肃:“柳氏,今日之事疑点重重,春桃即刻带来问话,府中各处仔细搜寻糕渣,再把负责检查马鞍的仆从拿下盘问,务必查明真相!

往后,不许再无凭无据指责砚儿,更不许干预他潜心向学!”

随后,他看向门口待命的仆从,沉声道:“家法收起!

砚儿刚醒,需好生静养。

往后谁再敢随意附和挑唆,严惩不贷!”

柳氏心中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强装顺从地应下。

沈砚松了口气,对着沈敬之躬身行礼:“谢父亲信任,儿子定不负所望。”

看着父亲欣慰离去的背影,沈砚知道,这只是他逆袭之路的第一步。

凭借腹中的经史学识,他不仅躲过了这场危机,更让父亲重新认识了自己。

往后,他要以文为刃,不仅要揭穿柳氏的真面目,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更要在这大靖朝闯出属于自己的青云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