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家女儿直播治疗我的矫情病后悔疯了

探险家女儿直播治疗我的矫情病后悔疯了

分类: 浪漫青春
作者:苏木
主角:陈安安,安安
来源:阳光小程序
更新时间:2025-12-09 11: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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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金牌作家“苏木”的优质好文,《探险家女儿直播治疗我的矫情病后悔疯了》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陈安安安安,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我女儿总说我活得像个缩头乌龟。她勇敢无畏,是户外圈赫赫有名的极限探险家,攀岩潜水样样精通。生日这天,她为了帮我“治病”,故意切断了家里的总闸,将我锁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妈,这都什么年代了,怕黑怕幽闭?你这就是富贵病,得治!”“你看看我,连几千米的深海都不怕,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我的勇敢?”她在门外嬉笑,开着直播记录我战胜恐惧的过程。听着我在里面因过度惊恐而发出的惨叫和抓挠门板的声音,她对着镜头无奈摊手...

小说简介



我女儿总说我活得像个缩头乌龟。

她勇敢无畏,是户外圈赫赫有名的极限探险家,攀岩潜水样样精通。

生日这天,她为了帮我“治病”,故意切断了家里的总闸,将我锁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妈,这都什么年代了,怕黑怕幽闭?你这就是富贵病,得治!”

“你看看我,连几千米的深海都不怕,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我的勇敢?”

她在门外嬉笑,开着直播记录我战胜恐惧的过程。

听着我在里面因过度惊恐而发出的惨叫和抓挠门板的声音,她对着镜头无奈摊手。

“家人们谁懂啊,有个这么矫情的妈,真的太心累了。”

无数人点赞,说她用心良苦,说我这种巨婴母亲就是欠练。

她不知道,那片她觉得矫情的黑暗,

是我二十四岁那年,为了给她撑出一小块生存空间,被压在水泥板下三天三夜时,唯一的视野。

我手里端着刚烤好的蛋糕,小心翼翼地走向地下储藏室。

女儿陈安安说,她的露营装备找不到了,让我下去帮她拿。

我刚走进地下室,脚还没站稳。

哐当一声巨响。

身后的铁门被重重关上。

紧接着,头顶那盏昏黄的灯泡闪烁了两下,熄灭了。

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和漆黑。

我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盘子碎裂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安安?”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颤抖。

没有人回应。

只有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压低的笑声。

安安,是不是停电了?门怎么打不开了?”

我摸索着墙壁,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水泥墙面,心脏猛地收缩。

那种熟悉的、窒息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

透不过气的狭窄。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喉咙里发出像风箱一样的喘息声。

安安!开门!快开门!”

我扑到门上,用力拍打着铁门。

门外终于传来了陈安安的声音,清脆,带着笑意,还夹杂着电流的滋滋声。

“妈,别喊了。电是我断的,门是我锁的。”

我愣住了,手僵在半空。

“为什么?安安,你别吓妈妈,你知道妈妈怕黑,这里太闷了,妈妈透不过气......”

“就是因为你怕,才要治啊。”

安安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显得理直气壮。

“今天是我的二十岁生日,我许的愿望就是让你改掉这身‘富贵病’。”

“妈,你看看你,四十多岁的人了,怕黑?怕幽闭?说出去我都嫌丢人。你除了在家煮饭洗衣,还能有什么真本事?”

“我那些粉丝都知道我有个胆小如鼠的妈,他们都支持我帮你脱敏。”

粉丝?

我贴着门缝,听到外面传来她对着手机说话的声音。

“家人们,听到了吗?这就是我妈。才关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开始鬼哭狼嚎了。”

“真的太矫情了,我上次去探那个深海洞穴,在那里面待了三天三夜都没事,她就在自家地下室待一会儿就不行了。”

“平时在家养尊处优惯了,一点小刺激都受不了,这种就是巨婴,得练。”

我浑身开始发抖,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恐惧。

眼前的黑暗开始扭曲,仿佛变成了沉重的水泥板,正一点点向我压下来。

安安......求求你......开门......”

我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指甲抠着铁门,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门外传来陈安安不耐烦的啧声。

“妈,你别演了行不行?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啊?”

“这才几分钟?你就‘不行了’?你身体检查报告我都看过,各项指标比我都好,少拿装病来博同情。”

“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在里面待满三个小时。不到时间,谁也别想出来。”

三个小时。

这个数字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我感觉胸腔里的氧气正在被迅速抽干。

眼前不再是地下室的门。

而是断裂的预制板。

是扭曲的钢筋。

是鼻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和尘土味。

“救命......救命......”

我开始拼命地抓挠门板,指甲断裂了,指尖传来钻心的疼,但我感觉不到,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2

门外的直播还在继续。

安安似乎把手机凑近了门缝,想让直播间的人听得更清楚。

“大家听听,这抓门的声音,像不像耗子?”

她嬉笑着,语气里满是嘲讽。

“感谢‘勇敢牛牛’送的火箭。牛牛哥说得对,这种妈就是惯的,以前那个年代的人哪有这么多毛病,都是现在日子太好过给闲出来的。”

“妈,你听见了吗?几万人都在看着你呢,你争点气行不行?”

我听不见了。

耳边只有轰隆隆的巨响,像是地壳在断裂,像是楼房在倒塌。

我的腿开始剧烈地痉挛。

那条曾经被钢筋贯穿,差点截肢的右腿。

幻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我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抱着头,尽量把自己缩得更小。

“别压下来......别压下来......”

我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

“孩子在下面......别压到孩子......”

门外的陈安安显然听不清我在说什么,只听到我含糊不清的嘟囔。

她对着镜头耸了耸肩。

“听听,还在那碎碎念呢。估计是在骂我。”

“家人们,我是真的为了她好。我爸平时太宠她了,连个夜路都不让她走,导致她现在越来越退化。”

“人只有战胜恐惧,才能体现价值。她这样,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直播间的弹幕刷得飞快。

“支持博主!这种妈太窒息了。”

“博主这是在救她,以后她会感谢你的。”

安安看着这些评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她在“拯救”她那个懦弱、无能、给她在朋友圈里丢脸的母亲。

地下室里,我已经无法呼吸了。

过度的换气让我手脚麻木,嘴唇开始刺痛。

“呕——”

我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但我吐不出来东西,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门外的陈安安皱起了眉,后退了两步,捂住鼻子。

“真恶心。妈,你至于吗?为了逼我开门,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你再这样,我就加时了啊。本来三个小时,现在加到四个小时。”

“我要让你知道,你的这些小把戏,在我面前根本没用。”

我听到了那个“加”字。

绝望像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

我不抓门了。

我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

十根手指血肉模糊,指甲翻起,在铁门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意识开始涣散。

眼前出现了一张脸,一张稚嫩的、满是灰尘的婴儿的脸。

她在废墟的缝隙里哭。

我得撑住。

我得撑住这块板子。

不能睡。

睡了就塌了。

睡了她就死了。

“啊——”

我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惨叫。

3

门外。

安安正对着镜头展示她新买的攀岩索。

听到那声惨叫后,地下室里突然没了动静。

直播间里有人发弹幕。

“主播,没声音了,不会出事了吧?”

“是不是晕过去了?”

安安看了一眼门,不屑地撇撇嘴。

“放心吧,装的。我妈这人我最了解,平时手指破个皮都要叫唤半天。这就是看硬的不行来软的,想吓唬我让我开门。”

“我才不上当呢。我们要坚持原则,说三个小时就三个小时。”

她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绳索,对着镜头讲解绳结的打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地下室里依然没有任何声响。

安安虽然嘴上硬,但眼神开始有些飘忽,时不时往门上看一眼。

就在这时,大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是我丈夫,陈安安的父亲,陈建国回来了。

他今天本来要加班,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右眼皮一直跳,就提前赶了回来。

一进门,他就看到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地下室门口亮着手机补光灯的光。

安安正对着手机说话。

“爸?你回来了?”

安安看到父亲,有些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正好,你也来看看,我正在给妈做脱敏治疗呢。”

陈建国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紧闭的地下室铁门,又看了一眼陈安安手里的手机。

“你妈呢?”

“在里面呢。”陈安安指了指门,“我把电断了,让她在里面练练胆子。都进去半个多小时了,刚才还演戏吓唬我,现在估计是累了,在里面睡觉呢。”

陈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手里的公文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推开陈安安

“你疯了!你把她关在里面?还断了电?”

安安被推得踉跄了一下,手机差点摔了。

她不满地喊道:“爸!你干嘛啊!我在直播呢!你别老这么惯着她行不行?她就是被你惯坏的!”

陈建国根本不理她。

他扑到门上,拍打着铁门。

“婉婉!婉婉!你在吗?我是建国!”

没有回应。

里面死一样的寂静。

陈建国的手开始发抖,他从兜里掏钥匙,但手抖得太厉害,钥匙几次都插不进锁孔。

“该死!该死!”

他怒吼着,眼睛通红。

安安还在旁边喋喋不休。

“爸,你至于吗?不就是关一会儿小黑屋吗?又不会死人。你这反应也太夸张了,怪不得妈那么脆弱。”

陈建国猛地转过头,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闭嘴!”

安安被吓住了,她从来没见过父亲这么可怕的样子。

终于,钥匙插进去了。

陈建国猛地拉开铁门。

一股混杂着霉味、尿骚味和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借着陈安安手机补光灯的光线,他们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我蜷缩在门后的角落里,像一只被踩死的虫子。

双手血肉模糊,指甲全部掀翻。

身下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脸色青紫,嘴唇发黑,双眼紧闭,已经没有了起伏。

“婉婉!”

陈建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冲进去把我抱了出来。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仍旧保持着那个抱头蜷缩的姿势,怎么掰都掰不开。

安安站在门口,举着手机,愣住了。

直播间里的弹幕疯狂滚动。

“卧槽!好像真的出事了!”

“那手......全是血啊!”

“这不像装的啊,脸色都紫了!”

“博主是不是玩大了?”

安安看着我惨状,下意识地辩解。

“这......这肯定是我妈自己抓的......为了吓我......至于对自己这么狠吗......”

陈建国抱着我往外冲,路过陈安安身边时,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打20!快打20!如果你妈有个三长两短,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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