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开局：系统逼我当人公将军
第4章 暗流涌动，神医入营
广宗城在一种异样的忙碌中度过了第一天。
执法队的雷厉风行暂时压制了城内的混乱，粥棚升起的袅袅炊烟和那点稀薄的米粒维系着最低限度的秩序与希望。
城墙上下，叮叮当当的加固声不绝于耳。
医营里飘出的浓郁药味，混合着生姜的辛辣，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竟奇异地带来一丝心安。
苏橙强撑着病体，在亲卫的搀扶下，巡视了最重要的几处城墙段。
所到之处，那些面黄肌瘦、衣甲不全的黄巾士卒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用一种混杂着敬畏、狂热、期待和茫然的目光注视着他，然后纷纷跪倒在地，口称“大贤良师”。
苏橙能清晰地感受到，经过昨日那场“神迹”和随后一系列务实举措，一种微妙的向心力正在重新凝聚。
但这股力量依旧脆弱，如同风中残烛，经不起任何风浪。
他的身体情况极糟，每一次巡视都耗尽力气，咳得撕心裂肺，需要倚靠着墙垛才能勉强站稳。
这情形落在某些有心人眼里，便成了别样的信号。
是夜，大帐内灯火摇曳。
苏橙刚服下医营按新方熬制的汤药，药力化开，带来些许暖意，却压不住那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病痛。
他正就着昏黄的灯光，努力翻阅张角记忆中关于广宗城存粮、军械、人口的零星记录，试图拼凑出更清晰的现状，眉头越锁越紧。
情况比想象的更糟。
存粮至多还能支撑全军十日，而且是维持最低消耗。
箭矢短缺，刀剑破损严重，甚至许多士兵还在使用削尖的竹木棍棒。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亲卫压低的声音：“大贤良师，张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
苏橙放下手中的竹简，揉了揉刺痛的额角。
张曼成掀帐而入，身上带着夜间的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行过礼后，并未立即汇报公务，而是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贤良师，您身体要紧，这些琐事…无妨…”苏橙摆摆手，打断了他，“城内…情况如何？
可有何…异动？”
张曼成面色一肃，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回大贤良师，今日整顿，大部顺畅。
波才将军那边回报，城防加固进展尚可，士卒见您亲临，士气颇受鼓舞。
卜己将军执法严厉，己处置了三十余人，无人再敢明目张胆触犯军纪。”
“嗯…”苏橙微微点头，等待着他的但是。
张曼成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一下：“只是…今日清查粮仓，末将发现，有几位…几位原先负责粮秣的祭酒、小帅，其部众口粮配额…似乎与账面略有出入。
虽不甚巨大，但…”苏橙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蛀虫哪里都有。
“还有，”张曼成继续道，“末将听闻，城内有些流言，说…说大贤良师您昨日作法，虽请来大雨，却也…耗尽了心神本源，如今己是…己是强弩之末…甚至有人说，看到了…看到了不祥之兆…”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橙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榻沿。
内部贪腐，动摇军心的流言…这两者往往相伴相生。
有人忍不住了，想试探他这具“强弩之末”的身体，还能不能掌控大局？
还是皇甫嵩的细作己经混入城中，开始散播谣言？
“可知…流言源头？”
苏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末将…正在查。”
张曼成低下头，“但传播甚快，难以锁定具体之人。”
苏橙闭上眼，脑中飞速权衡。
此刻大规模抓捕审问，很可能引发不必要的恐慌，正中敌人下怀。
但若置之不理，流言会像瘟疫一样蔓延，彻底摧毁那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士气。
“粮食的事，”他缓缓睁开眼，目光冰冷，“证据若确凿，涉事者，无论何人，依之前军令，斩立决，其部众口粮充公。
首级悬挂粮仓之外，以儆效尤！”
张曼成身体微微一震：“诺！”
“至于流言…”苏橙顿了顿，“不必大张旗鼓去查。
明日…我会再次…‘显圣’。”
张曼成猛地抬头，眼中露出惊喜和疑惑。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似乎有争执声。
“何事喧哗？”
苏橙皱眉问道。
一名亲卫慌忙入内禀报：“大贤良师，营外来了一个游方郎中，自称有岐黄妙手，听闻大贤良师身体不适，特来毛遂自荐，请求为您诊治。
弟兄们见他形貌…有些奇特，不敢擅放，他却硬要闯进来…”游方郎中？
在这个节骨眼上？
苏橙和张曼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
“形貌如何奇特？”
苏橙问。
“其人…身材高大，却穿着破烂儒袍，背着一个硕大的药葫芦，脸上…似乎易容改扮过，眼神却清亮得很，不像寻常走方郎中。”
亲卫描述道。
苏橙心中一动。
乱世之中，奇人异士辈出。
是机会？
还是陷阱？”
系统提示：检测到具有特殊能力单位接近。
分析中…目标人物医术评估：极高。
目标人物身份：疑似历史名医（华佗？
张仲景？
）。
动机：未知（可能出于医者仁心，或另有所图）。
建议宿主谨慎接触。
“系统的提示音及时响起。
华佗？
张仲景？
苏橙心跳漏了一拍。
若是这等神医，或许真能缓解这具身体的痛苦，甚至…延长他本就所剩无几的阳寿！
但这动机未知…风险与机遇并存。
“带他进来。”
苏橙做出了决定，声音平静，“搜身，确认无利器凶物。
曼成，你在一旁戒备。”
“大贤良师，这太冒险了！”
张曼成急道。
“无妨…若他真有恶意，不会用这等…拙劣方式。”
苏橙摆摆手。
他更倾向于这是系统带来的某种“剧情”推进。
片刻后，帐帘再次掀开，一名亲卫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此人果然如亲卫所说，身材颇为高大，却套着一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儒生袍子，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背上那个朱红色的硕大药葫芦格外醒目。
他脸上似乎涂抹了些东西，让人看不清真实年纪和容貌，但一双眼睛却澄澈明亮，透着一种洞察世事的淡然与好奇。
他进入帐内，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榻上的苏橙身上，上下打量，毫不避讳，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和浓浓的兴趣。
“山野鄙人，见过大贤良师。”
他拱了拱手，声音沙哑，似乎也刻意改变过，但礼节倒还周全，“闻听大贤良师身体抱恙，特来一试岐黄之术，或可缓解一二。”
张曼成手握剑柄，警惕地盯着他。
苏橙也在打量着他，缓缓开口：“先生…如何称呼？
又从何而来？”
那郎中微微一笑，笑容显得有些僵硬，似乎很不习惯做这个表情：“姓名不过代号，来自山野之间。
大贤良师若信不过，鄙人可即刻离去。
只是…”他话锋一转，目光更加锐利地看向苏橙：“只是观大贤良师气色，肺腑痼疾深种，阴阳失调己极，更兼…神思耗损过度，若再不施救，恐非长寿之相。
可惜，可惜了一具…奇特的根骨。”
他最后那句话说得极轻，却像一根针，刺入了苏橙心中。
奇特的根骨？
是指穿越而来的灵魂与这具身体的融合？
还是指系统的存在？
苏橙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先生…好眼力。
既然如此，便有劳先生…一试。
若真能缓解沉疴，必有重谢。”
那古怪郎中呵呵一笑，也不多言，走上前来。
张曼成下意识想阻拦，被苏橙用眼神制止。
郎中在榻前蹲下，伸出三根手指，搭在苏橙枯瘦的手腕上。
他的手指温热干燥，与他古怪的外表截然不同。
帐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
良久，郎中收回手，眉头微蹙，又仔细查看了苏橙的舌苔、眼睑，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大贤良师之疾，积重难返，非寻常药石可速愈。
邪热壅肺，气阴两虚，更有一种…莫名神损，如灯油将尽。”
他说的情况，与苏橙自身的感受和系统提示的阳寿将尽完全吻合。
“可能治？”
苏橙首接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郎中摸了摸下巴（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怪异了）：“根治难矣。
但若信得过鄙人，或可先以针砭之法，疏导淤塞，缓解咳喘之苦，再辅以汤药，固本培元，或能…延些时日，令大贤良师不至过于痛苦。”
延些时日！
苏橙心中一动。
这就够了！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如此…便有劳先生。”
苏橙点头，“需要何物，尽管开口。”
郎中从他那大药葫芦里摸索了一会儿，取出一个古朴的针囊，里面排着长短不一、寒光闪闪的银针。
“请大贤良师放松，褪去上衣。”
张曼成紧张得呼吸都屏住了。
苏橙依言照做，露出瘦骨嶙峋、苍白异常的胸膛。
郎中凝神静气，眼神瞬间变得专注无比，手指捻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手法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苏橙胸口的某处穴位。
微微一麻，旋即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扩散开来。
紧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苏橙只觉得一股暖流随着银针的刺入，开始在原本滞涩疼痛的经脉中缓缓流动，那令人窒息的胸闷感竟然真的有所减轻！
这郎中，真有鬼神莫测之技！
就在苏橙稍微放松心神之际，那郎中一边行针，一边似无意地低声喃喃，声音恰好只有苏橙能听到：“大贤良师此番‘请雨’，逆天而行，代价不小吧？
不知…是借了何方神圣之力？”
执法队的雷厉风行暂时压制了城内的混乱，粥棚升起的袅袅炊烟和那点稀薄的米粒维系着最低限度的秩序与希望。
城墙上下，叮叮当当的加固声不绝于耳。
医营里飘出的浓郁药味，混合着生姜的辛辣，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竟奇异地带来一丝心安。
苏橙强撑着病体，在亲卫的搀扶下，巡视了最重要的几处城墙段。
所到之处，那些面黄肌瘦、衣甲不全的黄巾士卒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用一种混杂着敬畏、狂热、期待和茫然的目光注视着他，然后纷纷跪倒在地，口称“大贤良师”。
苏橙能清晰地感受到，经过昨日那场“神迹”和随后一系列务实举措，一种微妙的向心力正在重新凝聚。
但这股力量依旧脆弱，如同风中残烛，经不起任何风浪。
他的身体情况极糟，每一次巡视都耗尽力气，咳得撕心裂肺，需要倚靠着墙垛才能勉强站稳。
这情形落在某些有心人眼里，便成了别样的信号。
是夜，大帐内灯火摇曳。
苏橙刚服下医营按新方熬制的汤药，药力化开，带来些许暖意，却压不住那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病痛。
他正就着昏黄的灯光，努力翻阅张角记忆中关于广宗城存粮、军械、人口的零星记录，试图拼凑出更清晰的现状，眉头越锁越紧。
情况比想象的更糟。
存粮至多还能支撑全军十日，而且是维持最低消耗。
箭矢短缺，刀剑破损严重，甚至许多士兵还在使用削尖的竹木棍棒。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亲卫压低的声音：“大贤良师，张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
苏橙放下手中的竹简，揉了揉刺痛的额角。
张曼成掀帐而入，身上带着夜间的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行过礼后，并未立即汇报公务，而是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贤良师，您身体要紧，这些琐事…无妨…”苏橙摆摆手，打断了他，“城内…情况如何？
可有何…异动？”
张曼成面色一肃，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回大贤良师，今日整顿，大部顺畅。
波才将军那边回报，城防加固进展尚可，士卒见您亲临，士气颇受鼓舞。
卜己将军执法严厉，己处置了三十余人，无人再敢明目张胆触犯军纪。”
“嗯…”苏橙微微点头，等待着他的但是。
张曼成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一下：“只是…今日清查粮仓，末将发现，有几位…几位原先负责粮秣的祭酒、小帅，其部众口粮配额…似乎与账面略有出入。
虽不甚巨大，但…”苏橙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蛀虫哪里都有。
“还有，”张曼成继续道，“末将听闻，城内有些流言，说…说大贤良师您昨日作法，虽请来大雨，却也…耗尽了心神本源，如今己是…己是强弩之末…甚至有人说，看到了…看到了不祥之兆…”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橙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榻沿。
内部贪腐，动摇军心的流言…这两者往往相伴相生。
有人忍不住了，想试探他这具“强弩之末”的身体，还能不能掌控大局？
还是皇甫嵩的细作己经混入城中，开始散播谣言？
“可知…流言源头？”
苏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末将…正在查。”
张曼成低下头，“但传播甚快，难以锁定具体之人。”
苏橙闭上眼，脑中飞速权衡。
此刻大规模抓捕审问，很可能引发不必要的恐慌，正中敌人下怀。
但若置之不理，流言会像瘟疫一样蔓延，彻底摧毁那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士气。
“粮食的事，”他缓缓睁开眼，目光冰冷，“证据若确凿，涉事者，无论何人，依之前军令，斩立决，其部众口粮充公。
首级悬挂粮仓之外，以儆效尤！”
张曼成身体微微一震：“诺！”
“至于流言…”苏橙顿了顿，“不必大张旗鼓去查。
明日…我会再次…‘显圣’。”
张曼成猛地抬头，眼中露出惊喜和疑惑。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似乎有争执声。
“何事喧哗？”
苏橙皱眉问道。
一名亲卫慌忙入内禀报：“大贤良师，营外来了一个游方郎中，自称有岐黄妙手，听闻大贤良师身体不适，特来毛遂自荐，请求为您诊治。
弟兄们见他形貌…有些奇特，不敢擅放，他却硬要闯进来…”游方郎中？
在这个节骨眼上？
苏橙和张曼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
“形貌如何奇特？”
苏橙问。
“其人…身材高大，却穿着破烂儒袍，背着一个硕大的药葫芦，脸上…似乎易容改扮过，眼神却清亮得很，不像寻常走方郎中。”
亲卫描述道。
苏橙心中一动。
乱世之中，奇人异士辈出。
是机会？
还是陷阱？”
系统提示：检测到具有特殊能力单位接近。
分析中…目标人物医术评估：极高。
目标人物身份：疑似历史名医（华佗？
张仲景？
）。
动机：未知（可能出于医者仁心，或另有所图）。
建议宿主谨慎接触。
“系统的提示音及时响起。
华佗？
张仲景？
苏橙心跳漏了一拍。
若是这等神医，或许真能缓解这具身体的痛苦，甚至…延长他本就所剩无几的阳寿！
但这动机未知…风险与机遇并存。
“带他进来。”
苏橙做出了决定，声音平静，“搜身，确认无利器凶物。
曼成，你在一旁戒备。”
“大贤良师，这太冒险了！”
张曼成急道。
“无妨…若他真有恶意，不会用这等…拙劣方式。”
苏橙摆摆手。
他更倾向于这是系统带来的某种“剧情”推进。
片刻后，帐帘再次掀开，一名亲卫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此人果然如亲卫所说，身材颇为高大，却套着一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儒生袍子，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背上那个朱红色的硕大药葫芦格外醒目。
他脸上似乎涂抹了些东西，让人看不清真实年纪和容貌，但一双眼睛却澄澈明亮，透着一种洞察世事的淡然与好奇。
他进入帐内，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榻上的苏橙身上，上下打量，毫不避讳，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和浓浓的兴趣。
“山野鄙人，见过大贤良师。”
他拱了拱手，声音沙哑，似乎也刻意改变过，但礼节倒还周全，“闻听大贤良师身体抱恙，特来一试岐黄之术，或可缓解一二。”
张曼成手握剑柄，警惕地盯着他。
苏橙也在打量着他，缓缓开口：“先生…如何称呼？
又从何而来？”
那郎中微微一笑，笑容显得有些僵硬，似乎很不习惯做这个表情：“姓名不过代号，来自山野之间。
大贤良师若信不过，鄙人可即刻离去。
只是…”他话锋一转，目光更加锐利地看向苏橙：“只是观大贤良师气色，肺腑痼疾深种，阴阳失调己极，更兼…神思耗损过度，若再不施救，恐非长寿之相。
可惜，可惜了一具…奇特的根骨。”
他最后那句话说得极轻，却像一根针，刺入了苏橙心中。
奇特的根骨？
是指穿越而来的灵魂与这具身体的融合？
还是指系统的存在？
苏橙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先生…好眼力。
既然如此，便有劳先生…一试。
若真能缓解沉疴，必有重谢。”
那古怪郎中呵呵一笑，也不多言，走上前来。
张曼成下意识想阻拦，被苏橙用眼神制止。
郎中在榻前蹲下，伸出三根手指，搭在苏橙枯瘦的手腕上。
他的手指温热干燥，与他古怪的外表截然不同。
帐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
良久，郎中收回手，眉头微蹙，又仔细查看了苏橙的舌苔、眼睑，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大贤良师之疾，积重难返，非寻常药石可速愈。
邪热壅肺，气阴两虚，更有一种…莫名神损，如灯油将尽。”
他说的情况，与苏橙自身的感受和系统提示的阳寿将尽完全吻合。
“可能治？”
苏橙首接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郎中摸了摸下巴（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怪异了）：“根治难矣。
但若信得过鄙人，或可先以针砭之法，疏导淤塞，缓解咳喘之苦，再辅以汤药，固本培元，或能…延些时日，令大贤良师不至过于痛苦。”
延些时日！
苏橙心中一动。
这就够了！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如此…便有劳先生。”
苏橙点头，“需要何物，尽管开口。”
郎中从他那大药葫芦里摸索了一会儿，取出一个古朴的针囊，里面排着长短不一、寒光闪闪的银针。
“请大贤良师放松，褪去上衣。”
张曼成紧张得呼吸都屏住了。
苏橙依言照做，露出瘦骨嶙峋、苍白异常的胸膛。
郎中凝神静气，眼神瞬间变得专注无比，手指捻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手法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苏橙胸口的某处穴位。
微微一麻，旋即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扩散开来。
紧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苏橙只觉得一股暖流随着银针的刺入，开始在原本滞涩疼痛的经脉中缓缓流动，那令人窒息的胸闷感竟然真的有所减轻！
这郎中，真有鬼神莫测之技！
就在苏橙稍微放松心神之际，那郎中一边行针，一边似无意地低声喃喃，声音恰好只有苏橙能听到：“大贤良师此番‘请雨’，逆天而行，代价不小吧？
不知…是借了何方神圣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