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背黑锅？我反手架空军统！
第5章 拥有自己的力量
第二天，汉城下起了雨。
雨点不大，淅淅沥沥，把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湿气里。
郑阳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的街道。
心里那点因为昨晚的惊险而泛起的波澜，己经彻底平复。
去山城。
这个念头，在心里愈发清晰。
待在戴立身边，永远都只是个高级下人，做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脏活累活。
想要出人头地，想要真正做一番事业，就必须去那个权力的中心。
只有到了山城，他才能摆脱戴立的影子，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戴立吃早饭的时候，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他那个老毛病鼻炎，在阴雨天总是特别折磨人。
他拿着个手帕，时不时地擦一下鼻子，看谁都带着一股不耐烦。
“送我去局里。”
戴立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站起身。
“是，局长。”
郑阳躬身应道，拿起衣架上的风衣，替戴立披上。
车里，气氛沉闷。
雨刮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刮去车窗上的雨水。
戴立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
郑阳专心开车，一句话也不多说。
他知道，这种时候，沉默是金。
到了军统局门口，车刚停稳，郑阳就看到了一幕“好戏”。
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侦缉队员，正一左一右地架着一个人，往旁边一栋小楼里拖。
那人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脸上满是绝望。
郑阳一眼就认出来了。
徐一诺。
他的前任，那个因为泄密被拿下的倒霉蛋。
“局长，您先进去，我去停车。”
郑阳拉开车门，恭敬地对戴立说。
戴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便径首走进了大楼。
郑阳把车停好，走到门口，掏出烟，给站岗的卫兵递了一根。
“王哥，辛苦。”
“哟，是郑阳老弟啊。”
那卫兵接过烟，凑过来，“今儿个怎么有空？”
郑阳朝那栋小楼的方向努了努嘴。
“刚才那是……徐秘书？”
卫兵点上烟，吸了一口，压低了声音。
“可不是嘛。”
“这小子，胆子比天还大，居然敢把局长公馆的地址卖给外面的烂仔。”
“昨晚上公馆遇袭，就是他搞的鬼。”
“局长下了死命令，要从他嘴里把幕后主使给挖出来，这回啊，不死也得脱层皮。”
郑阳心里了然。
果然如此。
戴立昨晚那个任务，其实就是个测试。
他早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回到戴立的办公室，郑阳先是泡好了茶，然后才垂手站在一旁。
戴立处理了几份文件，这才抬起头。
“汉城这边，我有十几座公馆，还有一个文具厂，一个木料厂。”
“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你去处理一下，找总务处三科的沈鸣，他会帮你。”
“尽快脱手，钱转到瑞士银行的账户上。”
郑阳心里一动。
这是要跑路了？
不对，这是在清理痕迹，也是在考验他的能力。
“属下明白。”
“还有一件事。”
戴立的语气变得有些烦躁。
“情报一处的周志英，你认识吧？”
郑阳点头。
“认识，周小姐是杭城警校特等职业培训班毕业的高材生，业务能力很强。”
他当然认识，这个周志英，以前跟戴立有过一段。
现在戴立腻了，她却不肯放手，三天两头跑来纠缠，把戴立搞得头大。
“少跟我废话。”
戴立不耐烦地挥挥手。
“这个女人，像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你去，把她给我处理了。”
“我不想再在汉城看到她。”
戴立的眼神很冷。
“别伤她性命，找个地方关起来，让她安分点。”
郑阳心领神会。
“明白了，局长。”
这活儿，他熟。
从戴立办公室出来，郑阳先去了总务处。
沈鸣是个西十岁左右的胖子，见着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哎哟，郑阳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沈科长，客气了。”
郑阳把戴立的命令简单说了一遍。
沈鸣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他扶了扶眼镜。
“局长的这些产业，都是烫手的山芋啊。”
“不过你放心，既然是局长的命令，我老沈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帖帖。”
“三天，三天之内，我给你全部搞定。”
“多谢沈科长。”
搞定了产业的事，郑阳便开始着手处理那个“狗皮膏药”。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拨通了情报一处的电话。
“我找周志英小姐。”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周志英警惕的声音。
“我是，你哪位？”
“周小姐，是我，郑阳。”
郑阳换上了一副温和的语气。
“局长有请，让你去一趟通泰路的住所，他有要事跟你商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知道了。”
挂了电话，郑阳冷笑了一下。
女人啊，总是对旧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驱车来到通泰路的公馆，这里是戴立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之一。
安保和私密性都极好。
没过多久，周志英就来了。
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身上还洒了香水。
“郑秘书，局长呢？”
她左右张望着，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周小姐，局长临时有会，让你稍等片刻。”
郑阳一边说，一边给她倒了杯水。
周志英没有怀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郑阳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后颈，眼神骤然变冷。
他算准了角度和力道，手起掌落。
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精准地砍在了周志英的颈动脉窦上。
周志英连哼都没哼一下，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郑阳扶住她，把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掏出电话，拨给了汉城警察局局长李行。
“李局长吗？
我郑阳。”
“郑秘书！
有什么指示？”
李行的声音带着谄媚。
“通泰路公馆，有个人需要你处理一下。”
“局长的意思，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关起来，好吃好喝供着，但不能让她跟外界有任何联系。”
“记住，要绝对保密。”
“明白！
明白！
我马上带人过去！”
李行答应得比谁都快。
挂了电话，郑阳看着沙发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摇了摇头。
何必呢。
处理完这边，郑阳看了看表，又驱车赶往书语公寓。
这是汉城最有名的风月场所。
他找到了这里的头牌，桃花姑娘。
郑阳把三十块法币放在桌上。
“桃花姑娘，今晚不要接客了。”
“局长随时会过来。”
桃花姑娘媚眼如丝，伸手捻起那几张钞票。
“知道了，郑秘书，我一定把局长伺候得舒舒服服。”
离开书语公寓，外面的雨己经停了。
郑阳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悠。
一天之内，他扮演了资产处置人、打手、还有皮条客。
干的都是些什么破事。
他抬头看了看灰色的天空，心里那股去山城的渴望，又强烈了几分。
这个该死的汉城，他是一天都不想多待了。
他要的，是星辰大海，是建功立业，是把这个沉沦的民族，从泥潭里拉出来。
而不是在这里，给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上司当保姆。
郑阳一脚油门，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呼啸而过。
雨点不大，淅淅沥沥，把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湿气里。
郑阳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的街道。
心里那点因为昨晚的惊险而泛起的波澜，己经彻底平复。
去山城。
这个念头，在心里愈发清晰。
待在戴立身边，永远都只是个高级下人，做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脏活累活。
想要出人头地，想要真正做一番事业，就必须去那个权力的中心。
只有到了山城，他才能摆脱戴立的影子，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戴立吃早饭的时候，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他那个老毛病鼻炎，在阴雨天总是特别折磨人。
他拿着个手帕，时不时地擦一下鼻子，看谁都带着一股不耐烦。
“送我去局里。”
戴立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站起身。
“是，局长。”
郑阳躬身应道，拿起衣架上的风衣，替戴立披上。
车里，气氛沉闷。
雨刮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刮去车窗上的雨水。
戴立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
郑阳专心开车，一句话也不多说。
他知道，这种时候，沉默是金。
到了军统局门口，车刚停稳，郑阳就看到了一幕“好戏”。
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侦缉队员，正一左一右地架着一个人，往旁边一栋小楼里拖。
那人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脸上满是绝望。
郑阳一眼就认出来了。
徐一诺。
他的前任，那个因为泄密被拿下的倒霉蛋。
“局长，您先进去，我去停车。”
郑阳拉开车门，恭敬地对戴立说。
戴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便径首走进了大楼。
郑阳把车停好，走到门口，掏出烟，给站岗的卫兵递了一根。
“王哥，辛苦。”
“哟，是郑阳老弟啊。”
那卫兵接过烟，凑过来，“今儿个怎么有空？”
郑阳朝那栋小楼的方向努了努嘴。
“刚才那是……徐秘书？”
卫兵点上烟，吸了一口，压低了声音。
“可不是嘛。”
“这小子，胆子比天还大，居然敢把局长公馆的地址卖给外面的烂仔。”
“昨晚上公馆遇袭，就是他搞的鬼。”
“局长下了死命令，要从他嘴里把幕后主使给挖出来，这回啊，不死也得脱层皮。”
郑阳心里了然。
果然如此。
戴立昨晚那个任务，其实就是个测试。
他早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回到戴立的办公室，郑阳先是泡好了茶，然后才垂手站在一旁。
戴立处理了几份文件，这才抬起头。
“汉城这边，我有十几座公馆，还有一个文具厂，一个木料厂。”
“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你去处理一下，找总务处三科的沈鸣，他会帮你。”
“尽快脱手，钱转到瑞士银行的账户上。”
郑阳心里一动。
这是要跑路了？
不对，这是在清理痕迹，也是在考验他的能力。
“属下明白。”
“还有一件事。”
戴立的语气变得有些烦躁。
“情报一处的周志英，你认识吧？”
郑阳点头。
“认识，周小姐是杭城警校特等职业培训班毕业的高材生，业务能力很强。”
他当然认识，这个周志英，以前跟戴立有过一段。
现在戴立腻了，她却不肯放手，三天两头跑来纠缠，把戴立搞得头大。
“少跟我废话。”
戴立不耐烦地挥挥手。
“这个女人，像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你去，把她给我处理了。”
“我不想再在汉城看到她。”
戴立的眼神很冷。
“别伤她性命，找个地方关起来，让她安分点。”
郑阳心领神会。
“明白了，局长。”
这活儿，他熟。
从戴立办公室出来，郑阳先去了总务处。
沈鸣是个西十岁左右的胖子，见着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哎哟，郑阳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沈科长，客气了。”
郑阳把戴立的命令简单说了一遍。
沈鸣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他扶了扶眼镜。
“局长的这些产业，都是烫手的山芋啊。”
“不过你放心，既然是局长的命令，我老沈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帖帖。”
“三天，三天之内，我给你全部搞定。”
“多谢沈科长。”
搞定了产业的事，郑阳便开始着手处理那个“狗皮膏药”。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拨通了情报一处的电话。
“我找周志英小姐。”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周志英警惕的声音。
“我是，你哪位？”
“周小姐，是我，郑阳。”
郑阳换上了一副温和的语气。
“局长有请，让你去一趟通泰路的住所，他有要事跟你商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知道了。”
挂了电话，郑阳冷笑了一下。
女人啊，总是对旧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驱车来到通泰路的公馆，这里是戴立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之一。
安保和私密性都极好。
没过多久，周志英就来了。
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身上还洒了香水。
“郑秘书，局长呢？”
她左右张望着，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周小姐，局长临时有会，让你稍等片刻。”
郑阳一边说，一边给她倒了杯水。
周志英没有怀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郑阳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后颈，眼神骤然变冷。
他算准了角度和力道，手起掌落。
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精准地砍在了周志英的颈动脉窦上。
周志英连哼都没哼一下，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郑阳扶住她，把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掏出电话，拨给了汉城警察局局长李行。
“李局长吗？
我郑阳。”
“郑秘书！
有什么指示？”
李行的声音带着谄媚。
“通泰路公馆，有个人需要你处理一下。”
“局长的意思，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关起来，好吃好喝供着，但不能让她跟外界有任何联系。”
“记住，要绝对保密。”
“明白！
明白！
我马上带人过去！”
李行答应得比谁都快。
挂了电话，郑阳看着沙发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摇了摇头。
何必呢。
处理完这边，郑阳看了看表，又驱车赶往书语公寓。
这是汉城最有名的风月场所。
他找到了这里的头牌，桃花姑娘。
郑阳把三十块法币放在桌上。
“桃花姑娘，今晚不要接客了。”
“局长随时会过来。”
桃花姑娘媚眼如丝，伸手捻起那几张钞票。
“知道了，郑秘书，我一定把局长伺候得舒舒服服。”
离开书语公寓，外面的雨己经停了。
郑阳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悠。
一天之内，他扮演了资产处置人、打手、还有皮条客。
干的都是些什么破事。
他抬头看了看灰色的天空，心里那股去山城的渴望，又强烈了几分。
这个该死的汉城，他是一天都不想多待了。
他要的，是星辰大海，是建功立业，是把这个沉沦的民族，从泥潭里拉出来。
而不是在这里，给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上司当保姆。
郑阳一脚油门，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