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漆黑雷神，神之天敌
第4章 暗影的轮廓与雷鸣的引子
自那次“海王类失控事件”后，夜一明显感觉到，船上的大人们看待他的目光中，少了几分纯粹看待孩童的随意，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关注与引导。
尤其是副船长雷利。
这一天，风和日丽，奥尔·杰克斯森号正平稳地驶向下一座岛屿。
雷利拎着一瓶酒，走到正在船舷边，对着海水努力尝试幻化某种尖锐物体的夜一身边。
“怎么样，小家伙？
和你身体里的‘房客’相处得还融洽吗？”
雷利倚在栏杆上，笑眯眯地问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家常。
夜一散去手中那团不断蠕动、试图凝聚成锥形却屡屡失败的黑色物质，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有些沮丧地摇摇头：“它……很不听话。
清醒的时候，我只能让它变成一些简单的东西，而且很耗力气。
它总在喊饿，想法也很……混乱。”
他不敢说得太多，毕竟“系统”、“共生体”这些概念远超这个世界的认知。
但他能感觉到，雷利是真正理解他处境，并且愿意提供帮助的人。
雷利灌了一口酒，目光投向蔚蓝的海平面，若有所思：“混乱……饥饿……听起来像是个遵循本能的野兽。
越是强大的力量，越需要坚实的缰绳去驾驭。”
他转过头，眼神变得锐利了些，“你尝试过用你的‘意志’去命令它，而不仅仅是‘请求’或者‘沟通’吗？”
“意志？”
夜一有些困惑。
“没错。”
雷利点了点头，“见闻色能让你感知情绪，武装色能让你触碰实体，而霸王色……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意志’的体现。
当然，我不是说你现在就有霸王色，但‘意志’本身，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力量。”
他指了指夜一的心脏位置：“你要让它明白，谁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不是压制，而是主导。
在‘清醒’的时候，你必须是绝对的掌控者。
这不仅能让你更好地使用它的力量，或许……也能在关键时刻，影响到你‘失去意识’后它的行为模式。”
雷利的话语如同迷雾中的灯塔，为夜一指明了方向。
他之前与毒液的相处，更多是带着一种“协商”甚至“安抚”的心态，生怕激怒这个危险的“房客”。
但雷利告诉他，他需要的是“掌控”。
“我……明白了。
谢谢您，副船长。”
夜一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哈哈，不用客气。
看着有潜力的年轻人成长，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雷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夜一之前尝试幻化武器的手，“不过，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身体里的‘黑影’遇到了它无法轻易撕开的东西，或者需要应对更复杂的局面，你该怎么办？”
夜一怔住了。
毒液并非无敌，尤其是在这个拥有各种诡异恶魔果实和强大霸气的世界。
如果敌人的防御远超毒液的撕裂上限，或者拥有某种特殊能力，单纯依靠毒液的物理攻击和防御，确实会陷入困境。
“我……”他一时语塞。
雷利没有首接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转身离开了，留下夜一独自沉思。
这个问题像一颗种子，埋在了夜一的心里。
他开始更加努力地尝试用“意志”去沟通、引导毒液。
过程并不顺利，毒液对于这种带有“命令”性质的意念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幻化武器时变得更加滞涩，消耗也更大，甚至会在夜一脑海里发出愤怒的嘶吼。
但夜一没有放弃。
他回忆着雷利的话语，回忆着罗杰那仿佛能震慑一切的豪迈，努力凝聚着自己的精神，将“必须完成形态”、“必须更坚固”的意念，如同楔子般，强行灌注到与毒液的连接中。
几天下来，他累得几乎虚脱，精神上的疲惫远胜身体。
然而，成效也是显著的。
他虽然依旧只能幻化出盾牌、简单的刀剑形态，但这些造物的稳定性明显提升，维持时间也更长。
更重要的是，毒液那无休止的“饥饿”絮叨，在他集中意志时，会暂时性地被压制下去。
这天午后，夜一正在甲板角落进行着这枯燥而艰辛的练习，船医库洛卡斯提着一个小木箱走了过来。
“小子，给你。”
库洛卡斯将木箱递给他。
夜一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些晒干的草药、几瓶颜色各异的药剂，还有一小包用油纸包裹的、散发着清甜气味的果干。
“这些是舒缓精神、补充体力的草药，看你这几天脸色白的。”
库洛卡斯语气平淡，指了指那包果干，“这个，给你身体里那个‘吵闹的家伙’尝尝。
这是一种深海藻类结的果实，能量很充沛，应该……能堵住它的嘴一会儿。”
夜一惊讶地抬起头。
库洛卡斯大叔竟然连毒液“吵闹”都知道？
而且还特意准备了“零食”？
库洛卡斯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哼了一声：“别一副傻样子。
我是船医，船员的身心健康都归我管。
你那个‘房客’整天在你脑子里嚷嚷饿，你能休息好才怪。
试试看吧，虽然不知道对异世界的‘怪物’有没有用。”
一股暖流涌上夜一的心头。
他接过木箱，郑重地道谢：“非常感谢您，库洛卡斯大叔！”
当天晚上，夜一尝试着将一块藻类果干在脑海中“展示”给毒液。
“吃的？”
毒液的意识立刻被吸引，传递来浓厚的兴趣。
随着夜一将果干吃下，一股奇特的、温和而充沛的能量在体内化开。
毒液贪婪地吸收着这股能量，竟然罕见地发出了类似满足的“咕噜”声，随后便陷入了异常的沉寂，仿佛……是睡着了？
夜一第一次感觉到脑海里如此“清净”。
他躺在吊床上，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对库洛卡斯大叔的医术（或者说，对各种生命体的理解）佩服得五体投地。
航行仍在继续。
天气开始变得有些反常，空气中的电荷隐隐躁动。
瞭望台上的斯宾塞发出了提醒，远方似乎有大规模的积雨云在汇聚。
站在甲板上，夜一望着天际那逐渐蔓延的漆黑云层，感受着皮肤上微微发麻的异样感，心中莫名地生出一种奇特的悸动。
那云层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呼唤着他。
雷利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身边，同样望着远方的雷云，意味深长地说：“看，无法被黑影撕裂的天象，来了。
大自然的力量，有时候比任何敌人都要可怕，也……都要充满机遇。”
他低头看向夜一，眼神深邃：“小子，你觉得，‘雷声’听起来像什么？”
夜一心中剧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响雷果实！
难道……命运的轨迹，己经开始隐隐指向那个方向了吗？
他体内的血液，似乎也因为那远方的雷鸣，而微微发热起来。
前方等待他们的，不仅是风暴，或许还有……改变命运的契机。
尤其是副船长雷利。
这一天，风和日丽，奥尔·杰克斯森号正平稳地驶向下一座岛屿。
雷利拎着一瓶酒，走到正在船舷边，对着海水努力尝试幻化某种尖锐物体的夜一身边。
“怎么样，小家伙？
和你身体里的‘房客’相处得还融洽吗？”
雷利倚在栏杆上，笑眯眯地问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家常。
夜一散去手中那团不断蠕动、试图凝聚成锥形却屡屡失败的黑色物质，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有些沮丧地摇摇头：“它……很不听话。
清醒的时候，我只能让它变成一些简单的东西，而且很耗力气。
它总在喊饿，想法也很……混乱。”
他不敢说得太多，毕竟“系统”、“共生体”这些概念远超这个世界的认知。
但他能感觉到，雷利是真正理解他处境，并且愿意提供帮助的人。
雷利灌了一口酒，目光投向蔚蓝的海平面，若有所思：“混乱……饥饿……听起来像是个遵循本能的野兽。
越是强大的力量，越需要坚实的缰绳去驾驭。”
他转过头，眼神变得锐利了些，“你尝试过用你的‘意志’去命令它，而不仅仅是‘请求’或者‘沟通’吗？”
“意志？”
夜一有些困惑。
“没错。”
雷利点了点头，“见闻色能让你感知情绪，武装色能让你触碰实体，而霸王色……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意志’的体现。
当然，我不是说你现在就有霸王色，但‘意志’本身，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力量。”
他指了指夜一的心脏位置：“你要让它明白，谁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不是压制，而是主导。
在‘清醒’的时候，你必须是绝对的掌控者。
这不仅能让你更好地使用它的力量，或许……也能在关键时刻，影响到你‘失去意识’后它的行为模式。”
雷利的话语如同迷雾中的灯塔，为夜一指明了方向。
他之前与毒液的相处，更多是带着一种“协商”甚至“安抚”的心态，生怕激怒这个危险的“房客”。
但雷利告诉他，他需要的是“掌控”。
“我……明白了。
谢谢您，副船长。”
夜一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哈哈，不用客气。
看着有潜力的年轻人成长，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雷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夜一之前尝试幻化武器的手，“不过，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身体里的‘黑影’遇到了它无法轻易撕开的东西，或者需要应对更复杂的局面，你该怎么办？”
夜一怔住了。
毒液并非无敌，尤其是在这个拥有各种诡异恶魔果实和强大霸气的世界。
如果敌人的防御远超毒液的撕裂上限，或者拥有某种特殊能力，单纯依靠毒液的物理攻击和防御，确实会陷入困境。
“我……”他一时语塞。
雷利没有首接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转身离开了，留下夜一独自沉思。
这个问题像一颗种子，埋在了夜一的心里。
他开始更加努力地尝试用“意志”去沟通、引导毒液。
过程并不顺利，毒液对于这种带有“命令”性质的意念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幻化武器时变得更加滞涩，消耗也更大，甚至会在夜一脑海里发出愤怒的嘶吼。
但夜一没有放弃。
他回忆着雷利的话语，回忆着罗杰那仿佛能震慑一切的豪迈，努力凝聚着自己的精神，将“必须完成形态”、“必须更坚固”的意念，如同楔子般，强行灌注到与毒液的连接中。
几天下来，他累得几乎虚脱，精神上的疲惫远胜身体。
然而，成效也是显著的。
他虽然依旧只能幻化出盾牌、简单的刀剑形态，但这些造物的稳定性明显提升，维持时间也更长。
更重要的是，毒液那无休止的“饥饿”絮叨，在他集中意志时，会暂时性地被压制下去。
这天午后，夜一正在甲板角落进行着这枯燥而艰辛的练习，船医库洛卡斯提着一个小木箱走了过来。
“小子，给你。”
库洛卡斯将木箱递给他。
夜一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些晒干的草药、几瓶颜色各异的药剂，还有一小包用油纸包裹的、散发着清甜气味的果干。
“这些是舒缓精神、补充体力的草药，看你这几天脸色白的。”
库洛卡斯语气平淡，指了指那包果干，“这个，给你身体里那个‘吵闹的家伙’尝尝。
这是一种深海藻类结的果实，能量很充沛，应该……能堵住它的嘴一会儿。”
夜一惊讶地抬起头。
库洛卡斯大叔竟然连毒液“吵闹”都知道？
而且还特意准备了“零食”？
库洛卡斯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哼了一声：“别一副傻样子。
我是船医，船员的身心健康都归我管。
你那个‘房客’整天在你脑子里嚷嚷饿，你能休息好才怪。
试试看吧，虽然不知道对异世界的‘怪物’有没有用。”
一股暖流涌上夜一的心头。
他接过木箱，郑重地道谢：“非常感谢您，库洛卡斯大叔！”
当天晚上，夜一尝试着将一块藻类果干在脑海中“展示”给毒液。
“吃的？”
毒液的意识立刻被吸引，传递来浓厚的兴趣。
随着夜一将果干吃下，一股奇特的、温和而充沛的能量在体内化开。
毒液贪婪地吸收着这股能量，竟然罕见地发出了类似满足的“咕噜”声，随后便陷入了异常的沉寂，仿佛……是睡着了？
夜一第一次感觉到脑海里如此“清净”。
他躺在吊床上，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对库洛卡斯大叔的医术（或者说，对各种生命体的理解）佩服得五体投地。
航行仍在继续。
天气开始变得有些反常，空气中的电荷隐隐躁动。
瞭望台上的斯宾塞发出了提醒，远方似乎有大规模的积雨云在汇聚。
站在甲板上，夜一望着天际那逐渐蔓延的漆黑云层，感受着皮肤上微微发麻的异样感，心中莫名地生出一种奇特的悸动。
那云层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呼唤着他。
雷利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身边，同样望着远方的雷云，意味深长地说：“看，无法被黑影撕裂的天象，来了。
大自然的力量，有时候比任何敌人都要可怕，也……都要充满机遇。”
他低头看向夜一，眼神深邃：“小子，你觉得，‘雷声’听起来像什么？”
夜一心中剧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响雷果实！
难道……命运的轨迹，己经开始隐隐指向那个方向了吗？
他体内的血液，似乎也因为那远方的雷鸣，而微微发热起来。
前方等待他们的，不仅是风暴，或许还有……改变命运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