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焰焚城
第2章 码头的谈判
三天后，南城码头。
三天后，南城码头的海风裹着鱼腥味扑面而来，刮得人脸颊生疼。
林野穿着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额角的伤疤。
他身边的猴子和胖子一左一右站着，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坤字堂”的老兄弟。
有当年看场子的老周，还有管过货的老李，手里都悄悄攥着家伙。
“野哥，风这么大，陈虎那老狐狸不会不来吧？”
猴子搓着手，时不时往远处张望，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我昨天踩点，看见东联的人跟他小弟勾肩搭背，指不定憋着坏呢。”
老周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声音粗哑：“他敢不来！
当年阿坤哥待他不薄，他倒好，背后捅刀子吞地盘，今天要是敢爽约，老子第一个去他赌场闹！”
“老周，别冲动。”
老李拉了拉他的胳膊，压低声音，“东联的耗子心狠手辣，当年在北城挑了对手手筋，咱们现在人少，得防着他们联手阴咱们。”
林野从兜里掏出烟，给几人各递了一根。
自己点上后吐出烟圈：“怕也没用。
阿坤哥的兄弟散的散、跑的跑，就剩咱们几个，今天要是抢不回码头，‘坤字堂’的招牌就真砸了。”
胖子拍了拍怀里的帆布包，里面的砖头硌得慌：“野哥放心，我早查了，这码头是南城走私命脉，陈虎肯定舍不得放手，但他最近欠了东联五十万，心里虚着呢，咱们未必没机会。”
“五十万？”
老周眼睛一瞪，“这孙子，吞了阿坤哥的地盘还不够，还敢跟东联借高利贷？
真是活腻歪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三辆黑色丰田轿车缓缓驶来，停在码头中央。
陈虎从第一辆车上下来，穿着黑色皮衣，胳膊上缠着绷带，身后跟着五个拎着钢管的小弟，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阿野，看来你是真想替你坤哥出头啊，还带了这么多老弱病残？”
陈虎扫过林野身后的人，嘴角勾起嘲讽，“可惜啊，人多没用，实力不够，照样送命。”
“陈虎，你少放屁！”
猴子往前跳了一步，指着他鼻子骂，“当年你跟在阿坤哥身后装孙子，现在倒敢摆谱了？
今天这码头，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陈虎身后的小弟当即怒了，举起钢管就要冲上来：“小兔崽子，敢骂虎哥，活腻了？”
“怎么？
想动手？”
老周和老李也往前站了站，手里的短棍露了出来，“当年你们欺负阿坤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陈虎抬手拦住小弟，冷笑着看向林野：“阿野，管好你的人。
这码头是我凭本事抢的，想拿回去，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林野往前走两步，与陈虎对峙，两人距离不过一米：“废话少说，码头的走私生意你让出来，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要是不让，今天就好好算算总账。
你欠阿坤哥的，欠‘坤字堂’的，都得还！”
“让？”
陈虎仰头大笑，“我陈虎的东西，岂是你说让就能让的？
这码头占了半个南城走私渠道，你以为我会拱手让人？”
他身后的小弟纷纷举起钢管，发出呼喝声，气氛瞬间紧绷。
猴子攥紧短棍，低声对林野说：“野哥，跟他们拼了！”
林野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快艇的轰鸣声，一艘白色快艇飞快驶来，停在码头边。
穿黑色风衣的苏晴踩着高跟鞋走下来，长发被海风吹得凌乱，身后还跟着两个拎着枪的小弟，气场十足。
“晴姐？”
林野愣了一下。
猴子和老周等人也满脸惊讶。
当年苏晴可是南城有名的“大姐大”，阿坤哥死后就隐退了，没想到会突然出现。
苏晴走到林野身边，低声说了句“放心”。
转头又看向陈虎，眼神冰冷：“陈虎，阿坤哥待你不薄，你却背后捅刀吞地盘，现在还想占着码头，你觉得我会答应？”
陈虎脸色瞬间变了，强装镇定：“苏晴，这事跟你没关系，少多管闲事！”
“跟我没关系？”
苏晴冷笑一声，身后的小弟当即举起枪，“阿坤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以为凭着东联那五十万欠款，就能跟耗子联手吞码头？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你怎么知道？”
陈虎瞳孔骤缩，显然没料到苏晴连他欠东联钱的事都清楚。
老李凑到林野身边，压低声音：“晴姐消息够灵通啊，这下陈虎慌了！”
猴子兴奋地搓手：“太好了晴姐，有你在，咱们肯定能拿下码头！”
苏晴没理会他们，从风衣兜里掏出枪，枪口首指陈虎：“现在，要么滚，要么让你的人躺着出去。
选一个。”
陈虎的小弟们吓得连连后退，谁都知道苏晴的枪法准得吓人。
陈虎脸色铁青，盯着苏晴手里的枪，又看了看林野身后的人，咬牙道：“好，算你们狠！
码头我让，但这梁子，咱们结下了！”
说完，他狠狠瞪了林野一眼，带着小弟们灰溜溜地钻进汽车跑了。
林野松了口气，转头对苏晴道谢：“晴姐，谢了。”
“谢什么，我也是为了阿坤哥。”
苏晴收起枪，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又看向老周等人，“各位兄弟，当年阿坤哥的情分我没忘，以后‘坤字堂’有事，我苏晴绝不含糊。”
老周激动地首点头：“晴姐，有你这句话，咱们‘坤字堂’就有救了！”
林野看着眼前的码头，又看了看身边的兄弟，大声道：“从今天起，咱们轮流守码头！
通知剩下的老兄弟，就说‘坤字堂’回来了，南城的天，该变变了！”
海风依旧吹着，却没了之前的寒意，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
三天后，南城码头的海风裹着鱼腥味扑面而来，刮得人脸颊生疼。
林野穿着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额角的伤疤。
他身边的猴子和胖子一左一右站着，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坤字堂”的老兄弟。
有当年看场子的老周，还有管过货的老李，手里都悄悄攥着家伙。
“野哥，风这么大，陈虎那老狐狸不会不来吧？”
猴子搓着手，时不时往远处张望，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我昨天踩点，看见东联的人跟他小弟勾肩搭背，指不定憋着坏呢。”
老周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声音粗哑：“他敢不来！
当年阿坤哥待他不薄，他倒好，背后捅刀子吞地盘，今天要是敢爽约，老子第一个去他赌场闹！”
“老周，别冲动。”
老李拉了拉他的胳膊，压低声音，“东联的耗子心狠手辣，当年在北城挑了对手手筋，咱们现在人少，得防着他们联手阴咱们。”
林野从兜里掏出烟，给几人各递了一根。
自己点上后吐出烟圈：“怕也没用。
阿坤哥的兄弟散的散、跑的跑，就剩咱们几个，今天要是抢不回码头，‘坤字堂’的招牌就真砸了。”
胖子拍了拍怀里的帆布包，里面的砖头硌得慌：“野哥放心，我早查了，这码头是南城走私命脉，陈虎肯定舍不得放手，但他最近欠了东联五十万，心里虚着呢，咱们未必没机会。”
“五十万？”
老周眼睛一瞪，“这孙子，吞了阿坤哥的地盘还不够，还敢跟东联借高利贷？
真是活腻歪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三辆黑色丰田轿车缓缓驶来，停在码头中央。
陈虎从第一辆车上下来，穿着黑色皮衣，胳膊上缠着绷带，身后跟着五个拎着钢管的小弟，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阿野，看来你是真想替你坤哥出头啊，还带了这么多老弱病残？”
陈虎扫过林野身后的人，嘴角勾起嘲讽，“可惜啊，人多没用，实力不够，照样送命。”
“陈虎，你少放屁！”
猴子往前跳了一步，指着他鼻子骂，“当年你跟在阿坤哥身后装孙子，现在倒敢摆谱了？
今天这码头，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陈虎身后的小弟当即怒了，举起钢管就要冲上来：“小兔崽子，敢骂虎哥，活腻了？”
“怎么？
想动手？”
老周和老李也往前站了站，手里的短棍露了出来，“当年你们欺负阿坤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陈虎抬手拦住小弟，冷笑着看向林野：“阿野，管好你的人。
这码头是我凭本事抢的，想拿回去，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林野往前走两步，与陈虎对峙，两人距离不过一米：“废话少说，码头的走私生意你让出来，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要是不让，今天就好好算算总账。
你欠阿坤哥的，欠‘坤字堂’的，都得还！”
“让？”
陈虎仰头大笑，“我陈虎的东西，岂是你说让就能让的？
这码头占了半个南城走私渠道，你以为我会拱手让人？”
他身后的小弟纷纷举起钢管，发出呼喝声，气氛瞬间紧绷。
猴子攥紧短棍，低声对林野说：“野哥，跟他们拼了！”
林野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快艇的轰鸣声，一艘白色快艇飞快驶来，停在码头边。
穿黑色风衣的苏晴踩着高跟鞋走下来，长发被海风吹得凌乱，身后还跟着两个拎着枪的小弟，气场十足。
“晴姐？”
林野愣了一下。
猴子和老周等人也满脸惊讶。
当年苏晴可是南城有名的“大姐大”，阿坤哥死后就隐退了，没想到会突然出现。
苏晴走到林野身边，低声说了句“放心”。
转头又看向陈虎，眼神冰冷：“陈虎，阿坤哥待你不薄，你却背后捅刀吞地盘，现在还想占着码头，你觉得我会答应？”
陈虎脸色瞬间变了，强装镇定：“苏晴，这事跟你没关系，少多管闲事！”
“跟我没关系？”
苏晴冷笑一声，身后的小弟当即举起枪，“阿坤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以为凭着东联那五十万欠款，就能跟耗子联手吞码头？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你怎么知道？”
陈虎瞳孔骤缩，显然没料到苏晴连他欠东联钱的事都清楚。
老李凑到林野身边，压低声音：“晴姐消息够灵通啊，这下陈虎慌了！”
猴子兴奋地搓手：“太好了晴姐，有你在，咱们肯定能拿下码头！”
苏晴没理会他们，从风衣兜里掏出枪，枪口首指陈虎：“现在，要么滚，要么让你的人躺着出去。
选一个。”
陈虎的小弟们吓得连连后退，谁都知道苏晴的枪法准得吓人。
陈虎脸色铁青，盯着苏晴手里的枪，又看了看林野身后的人，咬牙道：“好，算你们狠！
码头我让，但这梁子，咱们结下了！”
说完，他狠狠瞪了林野一眼，带着小弟们灰溜溜地钻进汽车跑了。
林野松了口气，转头对苏晴道谢：“晴姐，谢了。”
“谢什么，我也是为了阿坤哥。”
苏晴收起枪，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又看向老周等人，“各位兄弟，当年阿坤哥的情分我没忘，以后‘坤字堂’有事，我苏晴绝不含糊。”
老周激动地首点头：“晴姐，有你这句话，咱们‘坤字堂’就有救了！”
林野看着眼前的码头，又看了看身边的兄弟，大声道：“从今天起，咱们轮流守码头！
通知剩下的老兄弟，就说‘坤字堂’回来了，南城的天，该变变了！”
海风依旧吹着，却没了之前的寒意，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