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焰焚城
第4章 码头的誓言
次日清晨，南城码头的薄雾尚未散尽，潮湿的海风裹挟着鱼腥味扑面而来。
林野站在码头栈桥上，黑色夹克上还沾着昨夜未洗的血渍。
目光扫过整齐列队的“坤字堂”兄弟。
猴子、胖子、老周等人站在最前排。
身后三十多个兄弟紧握钢管，眼神里没了往日的颓丧，只剩燃得正旺的斗志。
“昨天酒吧那一战，大家都看到了！
东联和陈虎，不会给我们留活路。”
“阿坤哥的仇，被抢的地盘，还有兄弟们受的委屈，从今天起，咱们一点一点拿回来！”
林野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胖子捧着账本上前，翻开泛黄的纸页。
胖子道：“野哥，我查清楚了，陈虎把码头一半的走私渠道卖给了东联，还私吞了上个月的货款。
现在码头仓库里，只剩三批压着的电子货，等着出手。”
“电子货？”
林野眉头一挑，转头看向猴子。
“你去联系‘疤叔’，他之前跟阿坤哥合作过，这批货让他帮忙走，利润咱们分他两成。”
“疤叔？
那老狐狸靠谱吗？”
猴子有些犹豫，“听说他最近跟东联走得挺近。”
“靠谱。”
苏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干练的黑色皮衣，腰间别着枪，快步走到林野身边。
苏晴道：“疤叔欠阿坤哥一条命，只要咱们亮明‘坤字堂’的招牌，他不会拒绝。
而且，他跟东联不过是互相利用，心里门儿清。”
林野点头，拍了拍猴子的肩膀：“就按晴姐说的办，中午之前给我答复。
老周，你带几个兄弟去仓库守着，别让陈虎的人搞破坏。”
众人领命散去，码头很快忙碌起来。
林野和苏晴并肩走到栈桥尽头，望着远处来往的货轮。
苏晴忽然开口：“阿野，昨天报警的不是胖子。”
林野一愣：“不是他？
那是谁？”
“是我安排在东联的人。”
苏晴声音压低，“阿坤哥当年留了后手，在东联安了眼线，我也是昨天才联系上他。
他说，东联最近在跟外地的帮派谈合作，想彻底吞了南城的地盘。”
林野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死磕。”
话音刚落，猴子骑着摩托车急匆匆冲过来，脸上带着急色。
猴子道：“野哥，不好了！
疤叔那边说，这批货他不敢接，东联的人昨天找过他，放话谁敢帮咱们‘坤字堂’，就砸了谁的铺子！”
“一群孬种！”
林野骂了一句，转头看向胖子，“还有没有其他渠道？”
胖子挠了挠头：“有是有，但是‘黑狼’…他跟陈虎是拜把子兄弟，之前抢过咱们的货，找他的话，怕是……找他。”
林野眼神一狠，“现在不是挑人的时候，只要能把货出手，哪怕利润分他西成，我也认。
猴子，你跟我走一趟，胖子留下守码头。”
半小时后，“黑狼”的废品站里，油腻的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
黑狼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眯着眼打量林野：“‘坤字堂’的新当家？
胆子不小啊，敢来找我合作。”
“我来，是谈生意，不是来跟你耍嘴皮子。”
林野坐在他对面，语气冰冷。
“三批电子货，你帮我出手，利润你西成。
但我有个条件。
以后东联的货，你不能碰。”
黑狼嗤笑一声，吐出烟圈：“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就凭你昨天在酒吧打赢了耗子？”
“就凭我能让你赚得比跟东联合作多一倍。”
林野掏出胖子准备的清单，扔在桌上，“而且，陈虎吞了你的那笔钢材款，你忘了？”
黑狼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去年他跟陈虎合作钢材走私，陈虎私吞了他二十万货款，两人从此结了仇。
他拿起清单，手指在纸上划过，沉默片刻：“成交。
但我只帮你这一次，下次再找我，得加钱。”
林野站起身，伸手：“合作愉快。
货在码头仓库，今天下午三点，我要看到钱。”
离开废品站，猴子忍不住问：“野哥，你就不怕黑狼耍花招？”
“他不敢。”
林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跟陈虎有仇，跟东联也只是互相利用。
只要有利益，他就不会背叛我们。”
两人刚骑上摩托车，林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老周打来的。
电话里传来老周急促的声音：“野哥！
不好了！
陈虎带了十几个人，把仓库围了！
还放话说，要烧了咱们的货！”
林野眼神一凛，猛拧油门：“撑住！
我们马上回去！”
摩托车在马路上疾驰，风在耳边呼啸。
林野攥紧车把，嘴里小声道：“你妈的！
这一战，必须要保住货，也要让陈虎和东联知道，坤字堂的人，再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远处，码头的方向隐约传来争吵声，林野深吸一口气，脚下的油门踩得更狠了。
一场新的厮杀，即将在清晨的码头拉开序幕。
……
林野站在码头栈桥上，黑色夹克上还沾着昨夜未洗的血渍。
目光扫过整齐列队的“坤字堂”兄弟。
猴子、胖子、老周等人站在最前排。
身后三十多个兄弟紧握钢管，眼神里没了往日的颓丧，只剩燃得正旺的斗志。
“昨天酒吧那一战，大家都看到了！
东联和陈虎，不会给我们留活路。”
“阿坤哥的仇，被抢的地盘，还有兄弟们受的委屈，从今天起，咱们一点一点拿回来！”
林野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胖子捧着账本上前，翻开泛黄的纸页。
胖子道：“野哥，我查清楚了，陈虎把码头一半的走私渠道卖给了东联，还私吞了上个月的货款。
现在码头仓库里，只剩三批压着的电子货，等着出手。”
“电子货？”
林野眉头一挑，转头看向猴子。
“你去联系‘疤叔’，他之前跟阿坤哥合作过，这批货让他帮忙走，利润咱们分他两成。”
“疤叔？
那老狐狸靠谱吗？”
猴子有些犹豫，“听说他最近跟东联走得挺近。”
“靠谱。”
苏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干练的黑色皮衣，腰间别着枪，快步走到林野身边。
苏晴道：“疤叔欠阿坤哥一条命，只要咱们亮明‘坤字堂’的招牌，他不会拒绝。
而且，他跟东联不过是互相利用，心里门儿清。”
林野点头，拍了拍猴子的肩膀：“就按晴姐说的办，中午之前给我答复。
老周，你带几个兄弟去仓库守着，别让陈虎的人搞破坏。”
众人领命散去，码头很快忙碌起来。
林野和苏晴并肩走到栈桥尽头，望着远处来往的货轮。
苏晴忽然开口：“阿野，昨天报警的不是胖子。”
林野一愣：“不是他？
那是谁？”
“是我安排在东联的人。”
苏晴声音压低，“阿坤哥当年留了后手，在东联安了眼线，我也是昨天才联系上他。
他说，东联最近在跟外地的帮派谈合作，想彻底吞了南城的地盘。”
林野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死磕。”
话音刚落，猴子骑着摩托车急匆匆冲过来，脸上带着急色。
猴子道：“野哥，不好了！
疤叔那边说，这批货他不敢接，东联的人昨天找过他，放话谁敢帮咱们‘坤字堂’，就砸了谁的铺子！”
“一群孬种！”
林野骂了一句，转头看向胖子，“还有没有其他渠道？”
胖子挠了挠头：“有是有，但是‘黑狼’…他跟陈虎是拜把子兄弟，之前抢过咱们的货，找他的话，怕是……找他。”
林野眼神一狠，“现在不是挑人的时候，只要能把货出手，哪怕利润分他西成，我也认。
猴子，你跟我走一趟，胖子留下守码头。”
半小时后，“黑狼”的废品站里，油腻的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
黑狼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眯着眼打量林野：“‘坤字堂’的新当家？
胆子不小啊，敢来找我合作。”
“我来，是谈生意，不是来跟你耍嘴皮子。”
林野坐在他对面，语气冰冷。
“三批电子货，你帮我出手，利润你西成。
但我有个条件。
以后东联的货，你不能碰。”
黑狼嗤笑一声，吐出烟圈：“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就凭你昨天在酒吧打赢了耗子？”
“就凭我能让你赚得比跟东联合作多一倍。”
林野掏出胖子准备的清单，扔在桌上，“而且，陈虎吞了你的那笔钢材款，你忘了？”
黑狼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去年他跟陈虎合作钢材走私，陈虎私吞了他二十万货款，两人从此结了仇。
他拿起清单，手指在纸上划过，沉默片刻：“成交。
但我只帮你这一次，下次再找我，得加钱。”
林野站起身，伸手：“合作愉快。
货在码头仓库，今天下午三点，我要看到钱。”
离开废品站，猴子忍不住问：“野哥，你就不怕黑狼耍花招？”
“他不敢。”
林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跟陈虎有仇，跟东联也只是互相利用。
只要有利益，他就不会背叛我们。”
两人刚骑上摩托车，林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老周打来的。
电话里传来老周急促的声音：“野哥！
不好了！
陈虎带了十几个人，把仓库围了！
还放话说，要烧了咱们的货！”
林野眼神一凛，猛拧油门：“撑住！
我们马上回去！”
摩托车在马路上疾驰，风在耳边呼啸。
林野攥紧车把，嘴里小声道：“你妈的！
这一战，必须要保住货，也要让陈虎和东联知道，坤字堂的人，再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远处，码头的方向隐约传来争吵声，林野深吸一口气，脚下的油门踩得更狠了。
一场新的厮杀，即将在清晨的码头拉开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