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之城：从捡垃圾记忆开始
第5章 修电脑？
“在这里，疯子才能活得久一点。”
林默不置可否。
他转向还在地上发抖的苏晓晓，声音冷了几分，“起来。
想哭等活下来再哭。
现在，每一滴眼泪都是在浪费你身体里的水分。”
苏晓晓被他冰冷的话语刺到，身体一僵。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声音颤抖：“为……为什么？
他们也是人啊……是人。
但他们的命和我们的命，我选择我们的。”
林默的回答简单粗暴，不带任何修饰，“这是第一课，苏晓晓。
在这座城市里，你所谓的‘人性’，是能拿来交换生存资源的最高价值商品。
当你还在纠结该不该牺牲别人时，别人己经把你当成了垫脚石。
刚才，如果我们冲出去和他们说‘我们一起对抗怪物’，你猜结果会是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俯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结果就是，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们三个推出去，挡住怪物，为他们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苏晓晓愣住了。
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走吧。”
林默不再理会她，开始在办公区里搜索起来，“那个‘空壳’吃饱了，短时间内不会主动寻找目标。
我们趁现在，找点有用的东西。”
韩冰默默跟上。
她虽然也不适应这种做法，但她比苏晓晓更理解现实的残酷。
同情心，是和平年代的奢侈品。
苏晓晓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远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还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所坚守了二十年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林默的目标很明确。
他没有去翻那些看起来就有食物的零食柜，也没有去碰那些抽屉里的私人物品。
他径首走向了办公区的服务器机房。
“你在找什么？”
韩冰跟在他身后，手里依旧紧握着那根金属管。
“信息。”
林默头也不回，“食物和水只能让我们活下去。
但信息，能让我们活得更好。”
机房的门锁着，但对于韩冰来说不是问题。
她用金属管的尖端对准锁芯，猛地发力一撬，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扭曲声，门锁应声而开。
机房里，一排排服务器指示灯还在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
这座城市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但内部的电力系统似乎还在独立运转。
林默走到一台看起来是主控台的电脑前，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登录界面。
他没有尝试去破解密码，而是首接拔下了主机箱的侧板。
他的动作很熟练，像个专业的硬件工程师。
“你在图书馆，还负责修电脑？”
韩冰有些意外。
“不。”
林默的手指在复杂的电路板和线上飞速移动，“我只是喜欢拆解和组装。
任何东西，只要你知道它的结构，就能找到它的弱点，或者……发现它隐藏的秘密。”
他很快从主机的某个角落里，抽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固态硬盘。
“这是什么？”
“这栋大楼的内部监控录像。”
林默将硬盘揣进兜里，“我想看看，在我们来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那个叫赵乾的人。”
韩冰心中一凛。
她差点忘了，刚刚在门外，他们听到了这个名字。
赵乾。
一个能组织起人手，搜刮整个商场物资的家伙。
在这种人人自危的鬼地方，能做到这一点的，绝非善类。
就在这时，机房外的苏晓晓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怎么了？”
韩冰立刻转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林默也跟了出来。
只见苏晓晓正站在一扇窗户前，脸色惨白地望着外面，身体抖得像筛糠。
林默和韩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他们所在的这栋楼，大约在十五层左右。
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一栋商业大厦的内部。
那栋大厦的灯火通明, 几乎所有楼层都亮着。
而更让他们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在那栋楼里，有大量的人影在活动。
那不是“空壳”，是“回响者”。
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但行动却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数十人一组，封锁楼梯和出口，然后逐层、逐个房间地进行“清缴”。
所谓的“清缴”，就是把躲藏在里面的、落单的幸存者揪出来。
被抓住的人，会被粗暴地押送到大厦的中庭广场。
在那里，一个穿着一身整洁西装，甚至还打着领带的男人，正坐在一张从经理办公室搬出来的老板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些被抓来的人。
他身边站着几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消防斧和撬棍，神情冷漠。
即便隔着一条街，林默也能感觉到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与这个末日般城市格格不入的从容和掌控力。
他就像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一个被抓来的女人似乎在哭喊求饶，下一秒，旁边一个大汉就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在她肚子上，让她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西装男人似乎说了句什么，然后，一个手下就从人群里拖出另一个看起来瘦弱的男孩，将他按在一台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机器前。
那机器，林默见过。
是“记忆交易所”的终端机。
在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中，他被强迫着把手按了上去。
终端机的屏幕上，代表“记忆碎片”的数字，开始疯狂地转移到另一个账户上。
这是……公然的掠夺！
赵乾！
林默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个名字。
“奇怪！”
林默皱了皱眉，他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赵乾，可是此时此刻这个名字就这么忽然的出现在脑子里。
就好像有的人你不去想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记得，可是见到了就马上会回忆起来。
毫无疑问，那个西装男人，就是他们口中的赵乾。
他不仅组建了团队，甚至建立起了一套残酷的秩序。
他不是在挣扎求生，他是在享受这场血腥的游戏，将其他玩家当成了他积累财富的矿产。
林默不置可否。
他转向还在地上发抖的苏晓晓，声音冷了几分，“起来。
想哭等活下来再哭。
现在，每一滴眼泪都是在浪费你身体里的水分。”
苏晓晓被他冰冷的话语刺到，身体一僵。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声音颤抖：“为……为什么？
他们也是人啊……是人。
但他们的命和我们的命，我选择我们的。”
林默的回答简单粗暴，不带任何修饰，“这是第一课，苏晓晓。
在这座城市里，你所谓的‘人性’，是能拿来交换生存资源的最高价值商品。
当你还在纠结该不该牺牲别人时，别人己经把你当成了垫脚石。
刚才，如果我们冲出去和他们说‘我们一起对抗怪物’，你猜结果会是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俯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结果就是，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们三个推出去，挡住怪物，为他们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苏晓晓愣住了。
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走吧。”
林默不再理会她，开始在办公区里搜索起来，“那个‘空壳’吃饱了，短时间内不会主动寻找目标。
我们趁现在，找点有用的东西。”
韩冰默默跟上。
她虽然也不适应这种做法，但她比苏晓晓更理解现实的残酷。
同情心，是和平年代的奢侈品。
苏晓晓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远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还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所坚守了二十年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林默的目标很明确。
他没有去翻那些看起来就有食物的零食柜，也没有去碰那些抽屉里的私人物品。
他径首走向了办公区的服务器机房。
“你在找什么？”
韩冰跟在他身后，手里依旧紧握着那根金属管。
“信息。”
林默头也不回，“食物和水只能让我们活下去。
但信息，能让我们活得更好。”
机房的门锁着，但对于韩冰来说不是问题。
她用金属管的尖端对准锁芯，猛地发力一撬，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扭曲声，门锁应声而开。
机房里，一排排服务器指示灯还在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
这座城市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但内部的电力系统似乎还在独立运转。
林默走到一台看起来是主控台的电脑前，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登录界面。
他没有尝试去破解密码，而是首接拔下了主机箱的侧板。
他的动作很熟练，像个专业的硬件工程师。
“你在图书馆，还负责修电脑？”
韩冰有些意外。
“不。”
林默的手指在复杂的电路板和线上飞速移动，“我只是喜欢拆解和组装。
任何东西，只要你知道它的结构，就能找到它的弱点，或者……发现它隐藏的秘密。”
他很快从主机的某个角落里，抽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固态硬盘。
“这是什么？”
“这栋大楼的内部监控录像。”
林默将硬盘揣进兜里，“我想看看，在我们来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那个叫赵乾的人。”
韩冰心中一凛。
她差点忘了，刚刚在门外，他们听到了这个名字。
赵乾。
一个能组织起人手，搜刮整个商场物资的家伙。
在这种人人自危的鬼地方，能做到这一点的，绝非善类。
就在这时，机房外的苏晓晓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怎么了？”
韩冰立刻转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林默也跟了出来。
只见苏晓晓正站在一扇窗户前，脸色惨白地望着外面，身体抖得像筛糠。
林默和韩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他们所在的这栋楼，大约在十五层左右。
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一栋商业大厦的内部。
那栋大厦的灯火通明, 几乎所有楼层都亮着。
而更让他们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在那栋楼里，有大量的人影在活动。
那不是“空壳”，是“回响者”。
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但行动却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数十人一组，封锁楼梯和出口，然后逐层、逐个房间地进行“清缴”。
所谓的“清缴”，就是把躲藏在里面的、落单的幸存者揪出来。
被抓住的人，会被粗暴地押送到大厦的中庭广场。
在那里，一个穿着一身整洁西装，甚至还打着领带的男人，正坐在一张从经理办公室搬出来的老板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些被抓来的人。
他身边站着几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消防斧和撬棍，神情冷漠。
即便隔着一条街，林默也能感觉到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与这个末日般城市格格不入的从容和掌控力。
他就像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一个被抓来的女人似乎在哭喊求饶，下一秒，旁边一个大汉就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在她肚子上，让她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西装男人似乎说了句什么，然后，一个手下就从人群里拖出另一个看起来瘦弱的男孩，将他按在一台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机器前。
那机器，林默见过。
是“记忆交易所”的终端机。
在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中，他被强迫着把手按了上去。
终端机的屏幕上，代表“记忆碎片”的数字，开始疯狂地转移到另一个账户上。
这是……公然的掠夺！
赵乾！
林默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个名字。
“奇怪！”
林默皱了皱眉，他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赵乾，可是此时此刻这个名字就这么忽然的出现在脑子里。
就好像有的人你不去想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记得，可是见到了就马上会回忆起来。
毫无疑问，那个西装男人，就是他们口中的赵乾。
他不仅组建了团队，甚至建立起了一套残酷的秩序。
他不是在挣扎求生，他是在享受这场血腥的游戏，将其他玩家当成了他积累财富的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