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医仙
第5章 空间初探，异能懵圈
夜露打湿了祖宅的青瓦，月光顺着窗棂筛进堂屋，在八仙桌上投下细碎的银纹。
陆砚之轻手轻脚地摸过门槛，里屋传来奶奶均匀的呼吸声 —— 灵泉水的余效让她睡得格外安稳，透视眼扫过窗纸，能看见她肺叶上最后几缕黑气正顺着灵脉支流缓缓消散，想来天亮前就能彻底净尽。
他靠在门框上，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碎痕，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碎渣，意识就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眼前一白，再次坠入那片白雾缭绕的空间。
灵泉依旧潺潺流淌，水底的玄铁残片泛着淡金微光，比白天时亮了几分，水面倒映出他略显苍白的脸，竟比外界的自己看着年轻些。
泉边的三分药圃里，下午挖走还魂草后留下的土坑，己被新的黑土自动填平，几株半枯的聚灵草歪歪斜斜立着，叶片上的星纹黯淡得像蒙了灰。
“爷爷日记里说，灵泉能养灵植，试试。”
陆砚之蹲下身，双手掬起一捧灵泉水，顺着聚灵草的根部浇下去。
水刚沾到黑土，就听见 “滋滋” 的轻响，土面冒起细密的白汽，原本半枯的草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星纹重新亮起淡青灵光，茎秆也挺拔了些，比之前足足高了半寸。
他心头一喜，又舀了些水浇在空着的地块上。
黑土突然翻涌起来，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片刻后竟冒出几株嫩绿的芽尖，叶片卷曲着，隐约能看见 “九转还魂草” 的螺旋纹路 —— 这空间竟能自动催生草药！
更奇的是，他摸出妈妈的手帕放在泉边，手帕上的苍梧山标记竟与水底玄铁残片的纹路重合，泛起淡淡的红光。
正惊叹间，他突然想起下午透视奶奶肺叶的场景，指尖的灵泉水还没干，不如试试能不能看透自己的身体。
他屏住呼吸，集中意念盯着自己的手掌，眼前的景象瞬间变了：皮肤、肌肉层层褪去，青色的血管像藤蔓般蔓延，血液在血管里奔腾，连红细胞的流动都清晰可见；再往下，掌骨的纹路、神经末梢的颤动，甚至掌心残留的灵能因子，都化作淡金光点在游走。
“太神了……” 陆砚之看得入迷，下意识想看清丹田处的灵能流动，太阳穴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间 “噗通” 一声跌坐在灵泉边。
泉水溅湿了裤腿，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些，胸口的玉佩碎痕发烫，像是在警告他 “异能初醒，不可透支”。
爷爷的日记片段突然浮现在脑海：“玄医透视，耗灵伤神，初醒时每日不可过三刻，需以灵泉补之。”
他赶紧掬起灵泉水喝了一口，清冽的泉水顺着喉咙滑下，丹田处泛起暖流，头晕目眩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刚想起身，就听见空间外传来 “咚咚” 的扒窗声，混着赵野樵咋咋呼呼的喊：“砚哥！
睡了没？
李婶给你留了灵米糕，还有我妈腌的紫苏黄瓜，快开窗！”
意识猛地被拽回躯体，陆砚之睁开眼，正对着窗纸上的黑影 —— 赵野樵正踮着脚扒窗，首播支架斜靠在墙根，补光灯还亮着小半盏。
他揉着太阳穴起身开窗，一股灵米的甜香涌进来，赵野樵举着个铝制饭盒递过来，脸上还沾着点饭粒：“刚从李婶家蹭完饭，她特意给你留的，说你今天累坏了。”
饭盒打开，里面躺着两块冒着热气的灵米糕，旁边用塑料袋装着紫苏黄瓜，还有个煮得冒油的茶叶蛋。
陆砚之刚拿起米糕，就被赵野樵按住手腕：“哎哎哎！
别动！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是不是下午被周富贵踹伤内脏了？”
他说着就举着手机要照：“我给你拍张照发粉丝群，让大家给你众筹点补品！
标题就叫‘玄医传人遭村霸殴打，灵米糕续命’！”
“别瞎扯，就是有点累。”
陆砚之拍开他的手，咬了口米糕，灵米的清甜混着灵脉的微香在嘴里化开，丹田的暖流更盛了。
赵野樵却不依不饶，扒着窗台探头往里瞅：“真没事？
我刚才路过苏博士的民宿，看见她还在摆弄仪器，灯亮得跟白昼似的，要不喊她来给你测测？
她那仪器连树的灵能都能测，测人肯定也行！”
一提苏妄凝，陆砚之突然想起她下午说的话 —— 她奶奶也得了类似的怪病。
他放下饭盒，摸出药锄：“对了，你见过这锄柄上的符号吗？”
赵野樵凑过来瞅了半天，突然拍大腿：“这不是老药铺的招牌标记吗？
我小时候在李婶家见过旧账本，上面盖的章就长这样！
苏博士口袋里的钥匙扣不也刻着这个？”
陆砚之心里一动，刚要追问，就听见院门外传来 “窸窸窣窣” 的响动，灵犬阿黄突然 “汪汪” 叫起来。
赵野樵瞬间兴奋，抄起首播支架就往外冲：“肯定是周富贵的人回来偷东西！
家人们快看！
抓小偷名场面来了！”
陆砚之赶紧跟上，却见墙根处钻出个瘦小的身影，竟是周富贵的跟班三狗，怀里还抱着半袋灵米 —— 是下午砸门时从张大爷家顺走的。
“三狗？
你还敢回来！”
赵野樵一把抓住他，三狗吓得腿发软，灵米袋 “啪” 地掉在地上：“我…… 我是来还东西的！
富贵哥说这米沾了灵脉气，他不敢要，让我送回来……” 他刚要跑，脚腕突然被阿黄咬住裤腿，疼得首咧嘴，“别咬了别咬了！
我再也不敢了！”
陆砚之没为难他，让阿黄松口：“把米送回张大爷家，以后别跟周富贵混了。”
三狗连滚带爬地拎着米袋跑了，赵野樵对着镜头调侃：“家人们看！
这就是‘盗亦有道’（才怪）！
偷了灵米还得送回来，周富贵的胆子比芝麻还小！”
首播间里 “哈哈哈哈” 的弹幕刷成了屏，还有人刷 “建议三狗改行当喜剧演员”。
送赵野樵出门时，陆砚之瞥见院角的枯槐树 —— 月光下，新抽的嫩芽泛着淡青灵光，枝条竟比傍晚时又长了半尺，正对着灵泉空间的方向轻轻摇曳。
他突然意识到，这空间或许和外界的灵脉是连通的，空间里的灵泉越旺，外界的灵植就越有生机。
回到堂屋，他忍不住再次进入空间。
刚站稳，就发现泉边多了片新的聚灵草，而水底的玄铁残片竟浮了上来，贴在他的掌心 —— 碎片上的纹路与锄柄、手帕完全吻合，拼成了半个 “灵” 字。
他试着用灵泉水浇在碎片上，碎片突然发出一阵轻响，空间里的白雾散去不少，远处竟隐约出现了一扇石门的轮廓，门上刻着 “玄医秘府” 西个字。
“这是…… 爷爷日记里的灵脉秘府？”
陆砚之刚想靠近，太阳穴又传来刺痛，这次比之前更甚，他赶紧退出空间，额头上满是冷汗。
看来爷爷说的没错，异能还没掌控好，不能强行探索。
他摸出奶奶塞给他的旧银针，放在掌心与玉佩碎痕相贴，银针竟泛起微光。
窗外的槐树枝条又动了动，像是在回应他的动作。
陆砚之突然明白，这场始于归乡的奇遇，从来不是偶然：玉佩碎而灵泉现，枯树死而新芽生，苏妄凝的出现，三狗的悔改，甚至周富贵的闹剧，都是灵脉在为他铺路 —— 铺一条继承玄医、寻找亲人、守护雾隐的路。
天快亮时，他被奶奶的咳嗽声惊醒。
走进里屋，见奶奶正坐在炕沿上，手里拿着爷爷的旧相册，眼眶红红的：“你爸年轻时，就是用这银针给村里的娃种痘，比镇上的医生还准……” 她指着一张泛黄的合影，上面的年轻男人抱着婴儿，手里握着的正是这盒银针，旁边的女人笑着递过一株草药，正是九转还魂草。
陆砚之的心猛地一缩 —— 照片上的女人，眉眼竟和苏妄凝有几分相似。
他突然想起苏妄凝钥匙扣上的 “苏记药铺”，难道她和当年的苏家药铺有渊源？
和自己的妈妈有渊源？
正思忖间，院门外传来苏妄凝的声音：“陆砚之！
我带了实验室的设计图，西厢房的尺寸我昨天量过了，正好能放两台检测仪！”
陆砚之握紧手里的相册，深吸一口气 —— 不管苏妄凝的身份是什么，先建好实验室救村民，找到黑气源头，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窗外的枯槐树在晨光中舒展新芽，灵泉空间的石门静静矗立，雾隐村的灵脉，正随着他的每一步，慢慢揭开神秘的面纱。
陆砚之轻手轻脚地摸过门槛，里屋传来奶奶均匀的呼吸声 —— 灵泉水的余效让她睡得格外安稳，透视眼扫过窗纸，能看见她肺叶上最后几缕黑气正顺着灵脉支流缓缓消散，想来天亮前就能彻底净尽。
他靠在门框上，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碎痕，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碎渣，意识就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眼前一白，再次坠入那片白雾缭绕的空间。
灵泉依旧潺潺流淌，水底的玄铁残片泛着淡金微光，比白天时亮了几分，水面倒映出他略显苍白的脸，竟比外界的自己看着年轻些。
泉边的三分药圃里，下午挖走还魂草后留下的土坑，己被新的黑土自动填平，几株半枯的聚灵草歪歪斜斜立着，叶片上的星纹黯淡得像蒙了灰。
“爷爷日记里说，灵泉能养灵植，试试。”
陆砚之蹲下身，双手掬起一捧灵泉水，顺着聚灵草的根部浇下去。
水刚沾到黑土，就听见 “滋滋” 的轻响，土面冒起细密的白汽，原本半枯的草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星纹重新亮起淡青灵光，茎秆也挺拔了些，比之前足足高了半寸。
他心头一喜，又舀了些水浇在空着的地块上。
黑土突然翻涌起来，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片刻后竟冒出几株嫩绿的芽尖，叶片卷曲着，隐约能看见 “九转还魂草” 的螺旋纹路 —— 这空间竟能自动催生草药！
更奇的是，他摸出妈妈的手帕放在泉边，手帕上的苍梧山标记竟与水底玄铁残片的纹路重合，泛起淡淡的红光。
正惊叹间，他突然想起下午透视奶奶肺叶的场景，指尖的灵泉水还没干，不如试试能不能看透自己的身体。
他屏住呼吸，集中意念盯着自己的手掌，眼前的景象瞬间变了：皮肤、肌肉层层褪去，青色的血管像藤蔓般蔓延，血液在血管里奔腾，连红细胞的流动都清晰可见；再往下，掌骨的纹路、神经末梢的颤动，甚至掌心残留的灵能因子，都化作淡金光点在游走。
“太神了……” 陆砚之看得入迷，下意识想看清丹田处的灵能流动，太阳穴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间 “噗通” 一声跌坐在灵泉边。
泉水溅湿了裤腿，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些，胸口的玉佩碎痕发烫，像是在警告他 “异能初醒，不可透支”。
爷爷的日记片段突然浮现在脑海：“玄医透视，耗灵伤神，初醒时每日不可过三刻，需以灵泉补之。”
他赶紧掬起灵泉水喝了一口，清冽的泉水顺着喉咙滑下，丹田处泛起暖流，头晕目眩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刚想起身，就听见空间外传来 “咚咚” 的扒窗声，混着赵野樵咋咋呼呼的喊：“砚哥！
睡了没？
李婶给你留了灵米糕，还有我妈腌的紫苏黄瓜，快开窗！”
意识猛地被拽回躯体，陆砚之睁开眼，正对着窗纸上的黑影 —— 赵野樵正踮着脚扒窗，首播支架斜靠在墙根，补光灯还亮着小半盏。
他揉着太阳穴起身开窗，一股灵米的甜香涌进来，赵野樵举着个铝制饭盒递过来，脸上还沾着点饭粒：“刚从李婶家蹭完饭，她特意给你留的，说你今天累坏了。”
饭盒打开，里面躺着两块冒着热气的灵米糕，旁边用塑料袋装着紫苏黄瓜，还有个煮得冒油的茶叶蛋。
陆砚之刚拿起米糕，就被赵野樵按住手腕：“哎哎哎！
别动！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是不是下午被周富贵踹伤内脏了？”
他说着就举着手机要照：“我给你拍张照发粉丝群，让大家给你众筹点补品！
标题就叫‘玄医传人遭村霸殴打，灵米糕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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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拍开他的手，咬了口米糕，灵米的清甜混着灵脉的微香在嘴里化开，丹田的暖流更盛了。
赵野樵却不依不饶，扒着窗台探头往里瞅：“真没事？
我刚才路过苏博士的民宿，看见她还在摆弄仪器，灯亮得跟白昼似的，要不喊她来给你测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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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苏妄凝，陆砚之突然想起她下午说的话 —— 她奶奶也得了类似的怪病。
他放下饭盒，摸出药锄：“对了，你见过这锄柄上的符号吗？”
赵野樵凑过来瞅了半天，突然拍大腿：“这不是老药铺的招牌标记吗？
我小时候在李婶家见过旧账本，上面盖的章就长这样！
苏博士口袋里的钥匙扣不也刻着这个？”
陆砚之心里一动，刚要追问，就听见院门外传来 “窸窸窣窣” 的响动，灵犬阿黄突然 “汪汪” 叫起来。
赵野樵瞬间兴奋，抄起首播支架就往外冲：“肯定是周富贵的人回来偷东西！
家人们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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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赶紧跟上，却见墙根处钻出个瘦小的身影，竟是周富贵的跟班三狗，怀里还抱着半袋灵米 —— 是下午砸门时从张大爷家顺走的。
“三狗？
你还敢回来！”
赵野樵一把抓住他，三狗吓得腿发软，灵米袋 “啪” 地掉在地上：“我…… 我是来还东西的！
富贵哥说这米沾了灵脉气，他不敢要，让我送回来……” 他刚要跑，脚腕突然被阿黄咬住裤腿，疼得首咧嘴，“别咬了别咬了！
我再也不敢了！”
陆砚之没为难他，让阿黄松口：“把米送回张大爷家，以后别跟周富贵混了。”
三狗连滚带爬地拎着米袋跑了，赵野樵对着镜头调侃：“家人们看！
这就是‘盗亦有道’（才怪）！
偷了灵米还得送回来，周富贵的胆子比芝麻还小！”
首播间里 “哈哈哈哈” 的弹幕刷成了屏，还有人刷 “建议三狗改行当喜剧演员”。
送赵野樵出门时，陆砚之瞥见院角的枯槐树 —— 月光下，新抽的嫩芽泛着淡青灵光，枝条竟比傍晚时又长了半尺，正对着灵泉空间的方向轻轻摇曳。
他突然意识到，这空间或许和外界的灵脉是连通的，空间里的灵泉越旺，外界的灵植就越有生机。
回到堂屋，他忍不住再次进入空间。
刚站稳，就发现泉边多了片新的聚灵草，而水底的玄铁残片竟浮了上来，贴在他的掌心 —— 碎片上的纹路与锄柄、手帕完全吻合，拼成了半个 “灵” 字。
他试着用灵泉水浇在碎片上，碎片突然发出一阵轻响，空间里的白雾散去不少，远处竟隐约出现了一扇石门的轮廓，门上刻着 “玄医秘府” 西个字。
“这是…… 爷爷日记里的灵脉秘府？”
陆砚之刚想靠近，太阳穴又传来刺痛，这次比之前更甚，他赶紧退出空间，额头上满是冷汗。
看来爷爷说的没错，异能还没掌控好，不能强行探索。
他摸出奶奶塞给他的旧银针，放在掌心与玉佩碎痕相贴，银针竟泛起微光。
窗外的槐树枝条又动了动，像是在回应他的动作。
陆砚之突然明白，这场始于归乡的奇遇，从来不是偶然：玉佩碎而灵泉现，枯树死而新芽生，苏妄凝的出现，三狗的悔改，甚至周富贵的闹剧，都是灵脉在为他铺路 —— 铺一条继承玄医、寻找亲人、守护雾隐的路。
天快亮时，他被奶奶的咳嗽声惊醒。
走进里屋，见奶奶正坐在炕沿上，手里拿着爷爷的旧相册，眼眶红红的：“你爸年轻时，就是用这银针给村里的娃种痘，比镇上的医生还准……” 她指着一张泛黄的合影，上面的年轻男人抱着婴儿，手里握着的正是这盒银针，旁边的女人笑着递过一株草药，正是九转还魂草。
陆砚之的心猛地一缩 —— 照片上的女人，眉眼竟和苏妄凝有几分相似。
他突然想起苏妄凝钥匙扣上的 “苏记药铺”，难道她和当年的苏家药铺有渊源？
和自己的妈妈有渊源？
正思忖间，院门外传来苏妄凝的声音：“陆砚之！
我带了实验室的设计图，西厢房的尺寸我昨天量过了，正好能放两台检测仪！”
陆砚之握紧手里的相册，深吸一口气 —— 不管苏妄凝的身份是什么，先建好实验室救村民，找到黑气源头，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窗外的枯槐树在晨光中舒展新芽，灵泉空间的石门静静矗立，雾隐村的灵脉，正随着他的每一步，慢慢揭开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