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红楼逆袭录
第5章 偶遇旧部，暗中试探
赌场里的喧嚣像涨潮的海水，一波波撞在耳膜上。
骰子在瓷碗里转得飞快，发出清脆的 “哗啦啦” 声，赌徒们的嘶吼与叹息混在一起，连空气里都飘着一股焦躁的铜臭味。
贾瑛跟着一群贵族子弟挤到赌桌前，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黏在角落里那个穿黑衫的男人身上。
那人像尊石雕似的立着，眼神亮得像鹰隼，死死盯着他，明明隔着好几张桌子，贾瑛却觉得后背像被针扎着，说不出的难受。
“贾瑛，发什么愣？
该你下注了！”
旁边的赵公子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笑得一脸促狭，“怎么，刚输了‘踏雪’，这会儿连银子都舍不得掏了？”
贾瑛猛地回神，压下心头的警惕，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怀里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啪” 地拍在赌桌上，声音透着股纨绔的张扬：“谁舍不得了？
本公子有的是钱！
这把就押大！”
骰子在碗里打着转，最后 “咔嗒” 一声停下，果然是小。
贾瑛故作懊恼地踹了踹桌腿，骂道：“晦气！
再来！”
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赌局上 —— 那个戴帷帽的人到底是谁？
派这个黑衣人盯着自己，是想拿捏自己的把柄，还是另有所图？
要是弄不清对方的底细，往后做什么都得束手束脚，指不定哪天就栽了跟头。
又玩了两局，贾瑛借口 “去茅房”，悄悄溜出了赌桌。
他没真去茅房，反而绕到赌场后面的小巷里。
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排走，墙上挂着的灯笼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把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贾瑛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可除了风吹过巷口的 “呜呜” 声，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太紧张了？”
贾瑛皱着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可转念一想，能在赌场里悄无声息地盯着自己，对方肯定是老手，哪会这么容易被自己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把这事暂时压在心底 —— 比起那个神秘的帷帽人，找北静王旧部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可不能因小失大。
第二天一早，贾瑛找了个 “去城外散心” 的由头，带着一个随从，坐着马车出了荣国府。
他没去常去的马场，也没去热闹的集市，反而让车夫把车赶到了城郊的 “望乡茶馆”。
这茶馆挨着官道，南来北往的客商都爱在这儿歇脚，三教九流的人混杂在一起，最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贾瑛心里打着算盘：北静王旧部既然隐于市井，说不定就会在这种地方留下踪迹。
马车停在茶馆门口，贾瑛刚下车，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掀开门帘走进去，一股混杂着茶水、点心和汗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馆里坐得满满当当，穿短打的脚夫在大声谈笑着，穿长衫的商人低头核对着账本，还有几个背着刀剑的江湖人，正唾沫横飞地讲着江湖轶事。
贾瑛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碧螺春和一碟松子糕，一边慢慢喝茶，一边竖着耳朵听周围的谈话。
可听了半天，不是东家长西家短，就是哪个商号赚了钱，连半个 “北静王” 的字都没提。
他不禁有些泄气，手指敲着桌面 —— 看来想找北静王旧部，比自己想的还难。
就在贾瑛准备起身离开时，茶馆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这人身材高大，肩宽背厚，腰间佩着一把鲨鱼皮鞘的长剑，走路时脚步沉稳，一看就有功夫在身。
他的眼神很利，像扫过战场似的掠过高堂，最后落在贾瑛身上时，微微顿了一下，又很快移开了。
贾瑛心里 “咯噔” 一下 —— 这人的气质太特别了，既有军人的硬朗，又有江湖人的洒脱，倒像是传闻里北静王旧部的模样。
他没急着上前，而是继续坐在原位，假装喝茶，眼角的余光却一首跟着男人。
男人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只点了一壶最便宜的粗茶，就独自慢慢喝着。
他偶尔会抬头看看窗外的官道，眼神里藏着几分落寞，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贾瑛注意到，他握茶杯的姿势很特别，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握杯时手腕稳得像纹丝不动，这可不是普通江湖人能有的姿态，倒像是常年握剑、受过严格训练的将士。
“看来这人不简单。”
贾瑛心里有了主意，端着自己的茶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走过去，笑着说道：“这位兄台，在下贾瑛。
看兄台一个人坐着，若是不嫌弃，不如一起聊聊？”
男人抬起头，看了贾瑛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声音平淡：“请坐。”
贾瑛坐下后，把茶杯放在桌上，笑着开口：“兄台看着面生，不像是本地人士吧？”
男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反问：“你是荣国府的三公子贾瑛？”
贾瑛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随即点头：“正是。
兄台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摇了摇头，语气没什么起伏：“金陵城里，谁不知道荣国府三公子爱和贵族子弟游乐，日子过得逍遥。”
这话听着平淡，可贾瑛却听出了几分嘲讽 —— 显然对方也把自己当成了只会享乐的纨绔子弟。
贾瑛没生气，反而笑了笑，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快活？
如今这世道，太较真了反而累，不如及时行乐。”
他故意装出纨绔的模样，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男人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又很快恢复平静：“贾公子倒是看得开。
只是不知道，荣国府百年的基业，在公子眼里，是不是也能这么‘及时行乐’？”
贾瑛心里一动 —— 这话里有话。
他收起笑容，语气严肃了些：“兄台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荣国府根基深厚，岂容他人随便议论？”
男人看着贾瑛，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人心：“根基深厚？
贾公子怕是活在梦里。
如今朝堂局势乱得很，忠顺王府到处抢地盘、安眼线，荣国府早就像艘漏了水的船，要是再这么浑浑噩噩，用不了多久，就要步前朝那些大家族的后尘了。”
“前朝大家族？”
贾瑛故意装作惊讶，压低声音，“兄台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人听了去，惹祸上身。”
心里却在飞快盘算 —— 对方不仅知道忠顺王府的野心，还敢提 “前朝”，显然对局势了如指掌，十有八九就是北静王旧部。
男人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惹祸上身？
比起灭顶之灾，这点风险算什么？
贾公子要是真在乎荣国府的命运，就不该整天混在赌场马场，而是该早点想办法，找条生路。”
贾瑛见对方话里有松动，连忙放低姿态，语气诚恳：“兄台既然对局势这么清楚，肯定有高见。
若是兄台能指点一二，贾瑛感激不尽。”
男人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高见谈不上。
只是这金陵城看着平静，底下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想在这乱世里活下去，甚至想做点事，单靠荣国府的招牌可不够。
必须找个可靠的盟友，一起扛着。”
“盟友？”
贾瑛心里一喜，知道对方终于要说到正题了，故意装作疑惑，“兄台说的盟友，是哪路势力？”
男人端起茶杯，挡住了自己的表情，声音压得更低：“有些势力虽然藏在暗处，可实力和人脉都不弱。
只要能和他们合作，就能在这乱世里站稳脚跟。
只是这些势力愿不愿意和荣国府合作，还得看荣国府有没有诚意，有没有能力。”
贾瑛心里清楚，对方说的 “藏在暗处的势力”，就是北静王旧部。
他连忙说道：“诚意和能力，荣国府肯定有。
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和这些势力联系上？”
男人放下茶杯，眼神复杂地看着贾瑛：“贾公子不用急着找。
若是有缘，自然会有见面的机会。
只是希望到时候，贾公子能选对路，别辜负了别人的指望。”
说罢，他从怀里摸出一锭碎银子放在桌上，起身说道：“这壶茶我请了。
贾公子，后会有期。”
不等贾瑛再说什么，男人就转身走出了茶馆，脚步很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官道的人流里。
贾瑛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里翻江倒海 —— 这人肯定是北静王旧部，而且己经暗示愿意合作，可为什么不肯说具体怎么联系？
是在考验自己，还是怕泄露行踪？
就在贾瑛思索的时候，随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发白，声音都在抖：“公子！
不好了！
外面来了几个穿官服的人，看着凶巴巴的，好像是冲咱们来的！”
贾瑛心里一紧 —— 穿官服的？
是忠顺王府的人，还是那个帷帽人派来的？
自己刚和北静王旧部接触，就有人找上门来，这也太巧了。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快，走后门！”
说着就跟着随从往茶馆后面跑，可他心里却有种预感 —— 这一次，恐怕要卷入一场更大的麻烦里了。
骰子在瓷碗里转得飞快，发出清脆的 “哗啦啦” 声，赌徒们的嘶吼与叹息混在一起，连空气里都飘着一股焦躁的铜臭味。
贾瑛跟着一群贵族子弟挤到赌桌前，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黏在角落里那个穿黑衫的男人身上。
那人像尊石雕似的立着，眼神亮得像鹰隼，死死盯着他，明明隔着好几张桌子，贾瑛却觉得后背像被针扎着，说不出的难受。
“贾瑛，发什么愣？
该你下注了！”
旁边的赵公子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笑得一脸促狭，“怎么，刚输了‘踏雪’，这会儿连银子都舍不得掏了？”
贾瑛猛地回神，压下心头的警惕，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怀里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啪” 地拍在赌桌上，声音透着股纨绔的张扬：“谁舍不得了？
本公子有的是钱！
这把就押大！”
骰子在碗里打着转，最后 “咔嗒” 一声停下，果然是小。
贾瑛故作懊恼地踹了踹桌腿，骂道：“晦气！
再来！”
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赌局上 —— 那个戴帷帽的人到底是谁？
派这个黑衣人盯着自己，是想拿捏自己的把柄，还是另有所图？
要是弄不清对方的底细，往后做什么都得束手束脚，指不定哪天就栽了跟头。
又玩了两局，贾瑛借口 “去茅房”，悄悄溜出了赌桌。
他没真去茅房，反而绕到赌场后面的小巷里。
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排走，墙上挂着的灯笼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把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贾瑛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可除了风吹过巷口的 “呜呜” 声，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太紧张了？”
贾瑛皱着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可转念一想，能在赌场里悄无声息地盯着自己，对方肯定是老手，哪会这么容易被自己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把这事暂时压在心底 —— 比起那个神秘的帷帽人，找北静王旧部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可不能因小失大。
第二天一早，贾瑛找了个 “去城外散心” 的由头，带着一个随从，坐着马车出了荣国府。
他没去常去的马场，也没去热闹的集市，反而让车夫把车赶到了城郊的 “望乡茶馆”。
这茶馆挨着官道，南来北往的客商都爱在这儿歇脚，三教九流的人混杂在一起，最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贾瑛心里打着算盘：北静王旧部既然隐于市井，说不定就会在这种地方留下踪迹。
马车停在茶馆门口，贾瑛刚下车，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掀开门帘走进去，一股混杂着茶水、点心和汗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馆里坐得满满当当，穿短打的脚夫在大声谈笑着，穿长衫的商人低头核对着账本，还有几个背着刀剑的江湖人，正唾沫横飞地讲着江湖轶事。
贾瑛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碧螺春和一碟松子糕，一边慢慢喝茶，一边竖着耳朵听周围的谈话。
可听了半天，不是东家长西家短，就是哪个商号赚了钱，连半个 “北静王” 的字都没提。
他不禁有些泄气，手指敲着桌面 —— 看来想找北静王旧部，比自己想的还难。
就在贾瑛准备起身离开时，茶馆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这人身材高大，肩宽背厚，腰间佩着一把鲨鱼皮鞘的长剑，走路时脚步沉稳，一看就有功夫在身。
他的眼神很利，像扫过战场似的掠过高堂，最后落在贾瑛身上时，微微顿了一下，又很快移开了。
贾瑛心里 “咯噔” 一下 —— 这人的气质太特别了，既有军人的硬朗，又有江湖人的洒脱，倒像是传闻里北静王旧部的模样。
他没急着上前，而是继续坐在原位，假装喝茶，眼角的余光却一首跟着男人。
男人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只点了一壶最便宜的粗茶，就独自慢慢喝着。
他偶尔会抬头看看窗外的官道，眼神里藏着几分落寞，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贾瑛注意到，他握茶杯的姿势很特别，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握杯时手腕稳得像纹丝不动，这可不是普通江湖人能有的姿态，倒像是常年握剑、受过严格训练的将士。
“看来这人不简单。”
贾瑛心里有了主意，端着自己的茶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走过去，笑着说道：“这位兄台，在下贾瑛。
看兄台一个人坐着，若是不嫌弃，不如一起聊聊？”
男人抬起头，看了贾瑛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声音平淡：“请坐。”
贾瑛坐下后，把茶杯放在桌上，笑着开口：“兄台看着面生，不像是本地人士吧？”
男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反问：“你是荣国府的三公子贾瑛？”
贾瑛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随即点头：“正是。
兄台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摇了摇头，语气没什么起伏：“金陵城里，谁不知道荣国府三公子爱和贵族子弟游乐，日子过得逍遥。”
这话听着平淡，可贾瑛却听出了几分嘲讽 —— 显然对方也把自己当成了只会享乐的纨绔子弟。
贾瑛没生气，反而笑了笑，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快活？
如今这世道，太较真了反而累，不如及时行乐。”
他故意装出纨绔的模样，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男人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又很快恢复平静：“贾公子倒是看得开。
只是不知道，荣国府百年的基业，在公子眼里，是不是也能这么‘及时行乐’？”
贾瑛心里一动 —— 这话里有话。
他收起笑容，语气严肃了些：“兄台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荣国府根基深厚，岂容他人随便议论？”
男人看着贾瑛，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人心：“根基深厚？
贾公子怕是活在梦里。
如今朝堂局势乱得很，忠顺王府到处抢地盘、安眼线，荣国府早就像艘漏了水的船，要是再这么浑浑噩噩，用不了多久，就要步前朝那些大家族的后尘了。”
“前朝大家族？”
贾瑛故意装作惊讶，压低声音，“兄台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人听了去，惹祸上身。”
心里却在飞快盘算 —— 对方不仅知道忠顺王府的野心，还敢提 “前朝”，显然对局势了如指掌，十有八九就是北静王旧部。
男人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惹祸上身？
比起灭顶之灾，这点风险算什么？
贾公子要是真在乎荣国府的命运，就不该整天混在赌场马场，而是该早点想办法，找条生路。”
贾瑛见对方话里有松动，连忙放低姿态，语气诚恳：“兄台既然对局势这么清楚，肯定有高见。
若是兄台能指点一二，贾瑛感激不尽。”
男人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高见谈不上。
只是这金陵城看着平静，底下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想在这乱世里活下去，甚至想做点事，单靠荣国府的招牌可不够。
必须找个可靠的盟友，一起扛着。”
“盟友？”
贾瑛心里一喜，知道对方终于要说到正题了，故意装作疑惑，“兄台说的盟友，是哪路势力？”
男人端起茶杯，挡住了自己的表情，声音压得更低：“有些势力虽然藏在暗处，可实力和人脉都不弱。
只要能和他们合作，就能在这乱世里站稳脚跟。
只是这些势力愿不愿意和荣国府合作，还得看荣国府有没有诚意，有没有能力。”
贾瑛心里清楚，对方说的 “藏在暗处的势力”，就是北静王旧部。
他连忙说道：“诚意和能力，荣国府肯定有。
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和这些势力联系上？”
男人放下茶杯，眼神复杂地看着贾瑛：“贾公子不用急着找。
若是有缘，自然会有见面的机会。
只是希望到时候，贾公子能选对路，别辜负了别人的指望。”
说罢，他从怀里摸出一锭碎银子放在桌上，起身说道：“这壶茶我请了。
贾公子，后会有期。”
不等贾瑛再说什么，男人就转身走出了茶馆，脚步很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官道的人流里。
贾瑛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里翻江倒海 —— 这人肯定是北静王旧部，而且己经暗示愿意合作，可为什么不肯说具体怎么联系？
是在考验自己，还是怕泄露行踪？
就在贾瑛思索的时候，随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发白，声音都在抖：“公子！
不好了！
外面来了几个穿官服的人，看着凶巴巴的，好像是冲咱们来的！”
贾瑛心里一紧 —— 穿官服的？
是忠顺王府的人，还是那个帷帽人派来的？
自己刚和北静王旧部接触，就有人找上门来，这也太巧了。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快，走后门！”
说着就跟着随从往茶馆后面跑，可他心里却有种预感 —— 这一次，恐怕要卷入一场更大的麻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