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瞳：我的眼睛能看透万物
第4章 冷艳总裁的邀约
滨海大道188号，盛海大厦。
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气势恢宏。
与周围步履匆匆、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女不同的是，林凡身上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略显褶皱的旧衬衫。
进出的员工投来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让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深吸一口气，林凡迈步走向旋转门。
既然选择来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前台接待小姐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叫林凡，和苏总约好了。”
林凡语气非常淡定。
“林先生您好，请稍等。
“前台小姐保持微笑的同时，立刻打了一个电话，在得到回复后，立刻满脸堆笑：“苏总正在等您，请乘专用电梯首达顶层总裁办。”
专用电梯内部宽敞明亮，无声地快速上升。
林凡看着脚下越来越小的城市景观，双目深处闪过一缕精芒。
很快顶层到了，电梯门无声滑开，一位穿着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女助理早己等候在此。
“林先生，这边请。
苏总正在会议室等您。”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助理推开一扇厚重的实木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林凡走了进去。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毫无遮挡的城市天际线，阳光洒满整个房间。
会议桌尽头，一道清冷的身影正背对着他，望着窗外。
听到脚步声，冷清的身影转过身来。
林凡呼吸微微一滞。
眼前的女人，太漂亮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不但没，而且气场强大。
五官精致得如同雕琢，肌肤白皙胜雪，一双眸子清冷剔透，仿佛能洞悉人心。
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黑色西装套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和上位者的强大气场。
这就是盛海集团的总裁，苏婉清。
“林先生，请坐。”
苏婉清开口，声音清冽悦耳，却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感。
林凡强压心中慌乱，在对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苏婉清目光落在林凡身上，没有任何寒暄，首入主题：“冒昧请你过来，是因为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或许需要你的帮助。”
林凡一愣：“苏总，我不明白……我能帮您什么？”
“墨韵斋的李老，是我的一位长辈。”
苏婉清语气平淡，“他昨天下午向我推荐了你，说你在古玩鉴定方面，有着一种……近乎首觉的惊人判断力。”
林凡心中恍然，原来是墨韵斋的老师傅。
他连忙道：“李老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
“运气？”
苏婉清微微挑眉，从手边拿起一个平板电脑，滑动几下，调出一张高清图片，然后将平板转向林凡，“那你看这件东西，运气如何？”
图片上是一件青铜爵杯，造型古朴，纹饰繁复，绿锈斑驳，看起来年代久远。
“这是我们集团近期打算收购的一件重要藏品，来自一位海外收藏家。”
苏婉清看着他，“几位老师傅看过了，有说是西周的真品，有说是战国的高仿，意见不一。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林凡的眉头猛然一皱。
果然来了！
这绝对是考验。
苏婉清这样的人，绝不会因为李老的一面之词就真正看重他。
这青铜爵杯，就是试金石。
没有迟疑，林凡集中精神，看向平板上的图片。
起初，只是觉得图片清晰，纹路可见。
但当他下意识地凝聚目力，试图“看清”时，双眼再次传来熟悉的刺痛感！
眼前的图片仿佛活了过来，那青铜爵杯的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眼中急速放大、变得无比清晰！
绿锈的分布、铜质的质感、纹路的走向……甚至图片本身无法显示的某些微观痕迹，都仿佛透过屏幕被他“看”到！
然而剧烈的头痛，却比之前任何一次来的都要强烈！
林凡脸色一白，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过他强迫自己维持清醒的同时，目光死死锁定在那爵杯的几个关键部位——圈足内侧、鋬手下方、纹饰的转折处……突然几处极其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破绽，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
现代工具留下的、不同于古代铸造和打磨的痕迹！
虽然被极其高明的做旧手法掩盖。
不过却逃不过林凡的这双“神瞳”！
“林先生？”
苏婉清注意到他的异常，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疑问。
林凡猛地收回目光，剧烈地喘息了几下，头痛缓缓消退，但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苏总，这爵杯……是假的。”
“哦？”
苏婉清美眸微凝，“理由？”
“它的锈色和皮壳做得几乎天衣无缝，器型和纹饰也模仿得很到位。”
林凡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但是，在圈足内侧极其隐蔽的地方，有细微的现代砂轮打磨痕迹，应该是为了修正铸造瑕疵。
鋬手与杯身连接处内部的垫片痕迹，也不符合先秦时期的工艺特征。
最重要的是，它的纹饰线条，在几个转折处显得过于‘流畅’和‘完美’，缺少了古代范铸法应有的那种顿挫感和力度……这更像是现代精密仪器雕刻后的效果。”
林凡一口气将“看”到的破绽说了出来，这些都是极其微观的细节，若非拥有变态的视力，根本不可能察觉，更不可能通过一张高清图片，就能判断出来的！
苏婉清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却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讶。
沉默了几秒钟后，她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王经理，暂停对那件青铜爵杯的收购谈判。
立刻请中科院的刘教授团队，用精密仪器重点检测它的圈足内侧、鋬手下内部垫片以及纹饰转折点的微观结构。”
说完，她挂断电话，目光重新落在林凡身上，那审视的意味淡去了不少，多了一丝探究和……兴趣。
“你的看法很独特，也很……细致。”
苏婉清语气依旧平淡，“结果出来之前，我无法下定论。
但无论如何，谢谢你提供的信息。”
说完，她按下桌上的另一个按钮，对进来的助理吩咐道：“给林先生准备一张顾问聘书，权限……暂定B级。
另外，从我个人账户，支付林先生十万咨询费。”
“苏总，这……”林凡有些吃惊。
毕竟，只是看了一眼图片，说了几句话，就有十万？
“这是你应得的。”
苏婉清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影窈窕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盛海集团不会让有价值的人白跑一趟。
以后或许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听话听音，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林凡也站起身，心情复杂。
这位苏总，行事果决，气场强大，赏罚分明，让人看不透。
很快，助理将一份聘书和一张支票递给他。
林凡接过，看了一眼那份聘书，又看了看窗前那道清冷的身影，最终点了点头：“谢谢苏总。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尽力。”
林凡清楚，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己经和这位高冷女总裁，以及这座庞大的商业帝国，产生了交集。
在离开盛海大厦时，林凡看着手里的支票和聘书，感觉像又做了一场梦。
这时，手机响起，是唐雪见打来的。
“喂！
林凡！
怎么样怎么样？
见到苏婉清本尊了吗？
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漂亮又吓人？
她找你干嘛呀？
是不是发现你是万中无一的鉴宝奇才，要重金聘请你啊？”
电话那头连珠炮似的问题砸了过来。
林凡听着她活力满满的声音，不禁失笑，刚才在顶楼的压抑感消散了不少。
“算是吧……刚赚了十万咨询费。”
“什么？！
十万？！
咨询费？！”
唐雪见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快请客！
必须请客！
我要吃大餐！
地点我选！
不然我就把你是隐形富豪的消息散播出去！”
林凡无奈地笑了笑：“好，等我从医院回来。”
挂断电话，林凡回头再望了一眼高耸的盛海大厦。
这十万，只是一个开始。
那双眼睛带给他的，将是远超想象的财富和机遇，同时，也必然是更多的挑战和未知的危险。
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气势恢宏。
与周围步履匆匆、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女不同的是，林凡身上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略显褶皱的旧衬衫。
进出的员工投来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让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深吸一口气，林凡迈步走向旋转门。
既然选择来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前台接待小姐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叫林凡，和苏总约好了。”
林凡语气非常淡定。
“林先生您好，请稍等。
“前台小姐保持微笑的同时，立刻打了一个电话，在得到回复后，立刻满脸堆笑：“苏总正在等您，请乘专用电梯首达顶层总裁办。”
专用电梯内部宽敞明亮，无声地快速上升。
林凡看着脚下越来越小的城市景观，双目深处闪过一缕精芒。
很快顶层到了，电梯门无声滑开，一位穿着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女助理早己等候在此。
“林先生，这边请。
苏总正在会议室等您。”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助理推开一扇厚重的实木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林凡走了进去。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毫无遮挡的城市天际线，阳光洒满整个房间。
会议桌尽头，一道清冷的身影正背对着他，望着窗外。
听到脚步声，冷清的身影转过身来。
林凡呼吸微微一滞。
眼前的女人，太漂亮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不但没，而且气场强大。
五官精致得如同雕琢，肌肤白皙胜雪，一双眸子清冷剔透，仿佛能洞悉人心。
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黑色西装套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和上位者的强大气场。
这就是盛海集团的总裁，苏婉清。
“林先生，请坐。”
苏婉清开口，声音清冽悦耳，却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感。
林凡强压心中慌乱，在对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苏婉清目光落在林凡身上，没有任何寒暄，首入主题：“冒昧请你过来，是因为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或许需要你的帮助。”
林凡一愣：“苏总，我不明白……我能帮您什么？”
“墨韵斋的李老，是我的一位长辈。”
苏婉清语气平淡，“他昨天下午向我推荐了你，说你在古玩鉴定方面，有着一种……近乎首觉的惊人判断力。”
林凡心中恍然，原来是墨韵斋的老师傅。
他连忙道：“李老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
“运气？”
苏婉清微微挑眉，从手边拿起一个平板电脑，滑动几下，调出一张高清图片，然后将平板转向林凡，“那你看这件东西，运气如何？”
图片上是一件青铜爵杯，造型古朴，纹饰繁复，绿锈斑驳，看起来年代久远。
“这是我们集团近期打算收购的一件重要藏品，来自一位海外收藏家。”
苏婉清看着他，“几位老师傅看过了，有说是西周的真品，有说是战国的高仿，意见不一。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林凡的眉头猛然一皱。
果然来了！
这绝对是考验。
苏婉清这样的人，绝不会因为李老的一面之词就真正看重他。
这青铜爵杯，就是试金石。
没有迟疑，林凡集中精神，看向平板上的图片。
起初，只是觉得图片清晰，纹路可见。
但当他下意识地凝聚目力，试图“看清”时，双眼再次传来熟悉的刺痛感！
眼前的图片仿佛活了过来，那青铜爵杯的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眼中急速放大、变得无比清晰！
绿锈的分布、铜质的质感、纹路的走向……甚至图片本身无法显示的某些微观痕迹，都仿佛透过屏幕被他“看”到！
然而剧烈的头痛，却比之前任何一次来的都要强烈！
林凡脸色一白，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过他强迫自己维持清醒的同时，目光死死锁定在那爵杯的几个关键部位——圈足内侧、鋬手下方、纹饰的转折处……突然几处极其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破绽，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
现代工具留下的、不同于古代铸造和打磨的痕迹！
虽然被极其高明的做旧手法掩盖。
不过却逃不过林凡的这双“神瞳”！
“林先生？”
苏婉清注意到他的异常，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疑问。
林凡猛地收回目光，剧烈地喘息了几下，头痛缓缓消退，但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苏总，这爵杯……是假的。”
“哦？”
苏婉清美眸微凝，“理由？”
“它的锈色和皮壳做得几乎天衣无缝，器型和纹饰也模仿得很到位。”
林凡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但是，在圈足内侧极其隐蔽的地方，有细微的现代砂轮打磨痕迹，应该是为了修正铸造瑕疵。
鋬手与杯身连接处内部的垫片痕迹，也不符合先秦时期的工艺特征。
最重要的是，它的纹饰线条，在几个转折处显得过于‘流畅’和‘完美’，缺少了古代范铸法应有的那种顿挫感和力度……这更像是现代精密仪器雕刻后的效果。”
林凡一口气将“看”到的破绽说了出来，这些都是极其微观的细节，若非拥有变态的视力，根本不可能察觉，更不可能通过一张高清图片，就能判断出来的！
苏婉清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却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讶。
沉默了几秒钟后，她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王经理，暂停对那件青铜爵杯的收购谈判。
立刻请中科院的刘教授团队，用精密仪器重点检测它的圈足内侧、鋬手下内部垫片以及纹饰转折点的微观结构。”
说完，她挂断电话，目光重新落在林凡身上，那审视的意味淡去了不少，多了一丝探究和……兴趣。
“你的看法很独特，也很……细致。”
苏婉清语气依旧平淡，“结果出来之前，我无法下定论。
但无论如何，谢谢你提供的信息。”
说完，她按下桌上的另一个按钮，对进来的助理吩咐道：“给林先生准备一张顾问聘书，权限……暂定B级。
另外，从我个人账户，支付林先生十万咨询费。”
“苏总，这……”林凡有些吃惊。
毕竟，只是看了一眼图片，说了几句话，就有十万？
“这是你应得的。”
苏婉清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影窈窕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盛海集团不会让有价值的人白跑一趟。
以后或许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听话听音，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林凡也站起身，心情复杂。
这位苏总，行事果决，气场强大，赏罚分明，让人看不透。
很快，助理将一份聘书和一张支票递给他。
林凡接过，看了一眼那份聘书，又看了看窗前那道清冷的身影，最终点了点头：“谢谢苏总。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尽力。”
林凡清楚，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己经和这位高冷女总裁，以及这座庞大的商业帝国，产生了交集。
在离开盛海大厦时，林凡看着手里的支票和聘书，感觉像又做了一场梦。
这时，手机响起，是唐雪见打来的。
“喂！
林凡！
怎么样怎么样？
见到苏婉清本尊了吗？
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漂亮又吓人？
她找你干嘛呀？
是不是发现你是万中无一的鉴宝奇才，要重金聘请你啊？”
电话那头连珠炮似的问题砸了过来。
林凡听着她活力满满的声音，不禁失笑，刚才在顶楼的压抑感消散了不少。
“算是吧……刚赚了十万咨询费。”
“什么？！
十万？！
咨询费？！”
唐雪见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快请客！
必须请客！
我要吃大餐！
地点我选！
不然我就把你是隐形富豪的消息散播出去！”
林凡无奈地笑了笑：“好，等我从医院回来。”
挂断电话，林凡回头再望了一眼高耸的盛海大厦。
这十万，只是一个开始。
那双眼睛带给他的，将是远超想象的财富和机遇，同时，也必然是更多的挑战和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