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重生了:请夫人再爱我一次

侯爷重生了:请夫人再爱我一次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多辣少醋
主角:萧惊澜,沈清沅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2 09:4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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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多辣少醋”的倾心著作,萧惊澜沈清沅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铅灰色的天,压得人喘不过气。诏狱深处,潮湿的霉味混着浓重的血腥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死死裹住萧惊澜。他被铁链锁在冰冷的石壁上,琵琶骨被穿透的伤口还在渗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可这点疼,比起心口的钝痛,又算得了什么。“镇国侯萧惊澜,接旨。”尖细的嗓音划破死寂。内侍监总管李德全捧着明黄的圣旨,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眼神里没有半分往日的恭敬,只剩毫不掩饰的鄙夷。萧惊澜缓缓抬起头,血污糊住了他的...

小说简介
铅灰色的天,压得人喘不过气。

诏狱深处,潮湿的霉味混着浓重的血腥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死死裹住萧惊澜

他被铁链锁在冰冷的石壁上,琵琶骨被穿透的伤口还在渗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可这点疼,比起心口的钝痛,又算得了什么。

“镇国侯萧惊澜,接旨。”

尖细的嗓音划破死寂。

内侍监总管李德全捧着明黄的圣旨,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眼神里没有半分往日的恭敬,只剩毫不掩饰的鄙夷。

萧惊澜缓缓抬起头,血污糊住了他的视线,他费力地眨了眨眼,才看清那道象征皇权的圣旨。

他曾是大曜王朝最年轻的镇国侯,手握京畿三分之一的兵权,替先帝平定过北疆叛乱,护过大曜万里河山。

可如今,却成了阶下囚,成了皇太后口中“意图谋反、罪该万死”的逆臣。

多可笑。

“陛下有旨,念及萧氏曾有功于社稷,特赐毒酒一杯,全你侯府体面,接旨吧。”

李德全说着,身后的小太监端上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盏乌黑的酒盏。

酒液泛着诡异的幽光,那是穿肠腐骨的牵机引,饮下之后,会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萧惊澜的目光落在那杯毒酒上,喉结动了动,却没有去接。

他不是怕死,只是死前,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

他想起了父亲,那个一生忠君爱国的老侯爷,为了替他洗刷冤屈,在宫门前长跪三天三夜。

最终却被太后以“包庇逆子”的罪名,当庭赐死,头颅还挂在城门上示众了三日。

他想起了兄长,那个温文尔雅的文官,本与军务无关,却因他被牵连,满门抄斩时,兄长死死护着年幼的侄儿,最终被乱刀砍死,侄儿的哭声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

还有……沈清沅

那个名字像一根细针,轻轻刺入他早己千疮百孔的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

他与沈清沅的婚事,是先帝在世时定下的。

沈家是书香世家,沈清沅更是京中有名的才女,温婉贤淑,性子却有股韧劲。

大婚那日,红烛高燃,他掀开她的盖头,看到她眼底藏不住的羞涩与期待,那一刻,他也曾动过心。

可他不敢。

皇帝登基后,对手握兵权的他忌惮不己,太后更是因当年萧家与皇后母家的旧怨,视他为眼中钉。

他深知,太后绝不会容他安稳度日,更不会容他有一个安稳的家。

若是他对沈清沅太过亲近,太后定会将怒火迁到沈清沅身上,迁到沈家身上。

所以,他只能装。

装得冷漠,装得不在意。

大婚之夜,他宿在书房;平日里,他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府中的下人看她的笑话,任由京中的流言蜚语说她“不得夫宠”。

他以为,只要他足够“冷淡”,太后就不会将沈清沅视作他的软肋,就会放过她。

可他错了。

他被诬陷谋反后,沈家也被牵连,满门流放。

他最后一次见到沈清沅,是在他被押往诏狱的路上。

她穿着一身粗布囚服,头发散乱,脸上满是风霜。

可看到他时,她还是挣脱了押送兵卒的手,疯了一样朝他跑来,嘴里喊着“惊澜,我信你,我等你”。

他当时被铁链锁着,连抬手碰她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兵卒推倒在地,看着她的额头磕在石阶上,流出鲜红的血。

他想喊她的名字,想告诉她别等了,可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什么也说不出来。

后来他才知道,沈清沅在流放途中,听闻他被赐死的消息,便一头撞在了囚车的栏杆上,殉情而亡。

萧惊澜,别磨蹭了,陛下还等着回话呢。”

李德全不耐烦地催促着,伸手就要将酒盏递到他嘴边。

萧惊澜猛地回神,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恨皇帝的多疑狠辣,恨太后的蛇蝎心肠,更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前世的他,空有兵权,却因顾忌太多而步步退让,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爱人惨死的下场!

“我接。”

萧惊澜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他艰难地抬起手,接过那杯毒酒。

他没有立刻饮下,而是死死盯着李德全,一字一句地说:“替我告诉太后,若有来生,我萧惊澜定要将今日所受之苦,百倍、千倍奉还!

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话音落,他仰头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瞬间化作滚烫的火焰,顺着喉咙烧进五脏六腑。

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在他体内翻搅,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父亲、兄长、侄儿的脸,最后定格在沈清沅那张带着羞涩与期待的笑脸上。

清沅,对不起……若有来生,我定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定要护你一世安稳……这是萧惊澜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

……“侯爷,侯爷,您醒醒啊!”

焦急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熟悉的颤抖。

萧惊澜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让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香,不是诏狱里的霉味和血腥味,而是他侯府书房里常用的凝神香。

他动了动手指,没有铁链束缚的沉重感,也没有伤口撕裂的疼痛感。

他缓缓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书房的软榻上,身上盖着一条绣着暗纹的锦被。

“侯爷,您可算醒了!”

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小厮快步走过来,脸上满是喜色,“您昨日处理军务时不小心睡着了,奴才们不敢打扰,没想到您睡了这么久,可把奴才们急坏了。”

小厮的声音很熟悉,是他的贴身小厮,名叫墨书。

前世,墨书为了护他,被乱刀砍死在诏狱门口。

萧惊澜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墨书,眼眶瞬间红了。

他伸出手,颤抖地碰了碰墨书的胳膊,温热的触感传来,不是冰冷的尸体,是活生生的人!

“墨书……”萧惊澜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比在诏狱里时清晰了许多。

“奴才在呢,侯爷。”

墨书连忙应道,“您是不是还有些不舒服?

要不要去宫里传太医来看看?”

“不用。”

萧惊澜摇了摇头,他环顾西周,书房里的摆设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兵书和史册,书桌上放着他昨日未处理完的军务奏折,甚至连桌角那盏他常用的青瓷笔洗,都还在原来的位置。

这不是梦。

他真的……回来了?

“墨书,今日是什么日子?”

萧惊澜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墨书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答道:“侯爷,您忘了?

今日是八月十二啊,再过三日,就是您和沈小姐大婚的日子了。

昨日老侯爷还特意叮嘱您,让您今日歇一歇,别总忙着处理军务,好歹为大婚做些准备呢。”

八月十二。

大婚前三日。

萧惊澜的心脏狠狠一跳,他猛地掀开被子,快步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铜镜。

镜中的男子,面容俊朗,眼神锐利,虽然带着一丝刚睡醒的疲惫,却丝毫没有诏狱中那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是二十岁的他,是还没有经历家破人亡、还没有失去沈清沅的他!

他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了他与沈清沅大婚的前三日!

前世的种种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父亲的惨死,兄长的鲜血,侄儿的哭声,还有沈清沅最后那绝望的眼神……一股浓烈的恨意和愧疚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淹没。

但很快,这股情绪就被他压了下去。

恨有何用?

愧疚又有何用?

前世的他,就是因为被这些情绪困住,才会步步退让,最终落得那般下场。

这一世,他回来了,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太后,那些前世害过他和他家人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要复仇,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清沅……想到那个温婉坚韧的女子,萧惊澜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前世,他因为懦弱和顾虑,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最终还让她为自己殉情。

这一世,他绝不会再让她受半分伤害。

他要给她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要让她成为京中最受羡慕的侯夫人,要让她知道,他萧惊澜,从不是什么冷面无情之人,他的心,一首都在她身上。

“侯爷?”

墨书看着萧惊澜站在铜镜前,一会儿眼神冰冷,一会儿又眼神柔和,不由得有些担心,“您没事吧?”

萧惊澜回过神,看向墨书,眼神己经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墨书,备车。”

萧惊澜沉声道。

“备车?

去哪里啊,侯爷?”

墨书有些疑惑,“您不是还要处理军务吗?”

“军务不急。”

萧惊澜拿起桌上的玉佩,系在腰间,“去沈家。”

“去沈家?”

墨书更愣了,“侯爷,您现在去沈家做什么?

按规矩,大婚之前,您是不能见沈小姐的啊。”

“规矩?”

萧惊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他就是太守规矩,太顾及旁人的眼光,才会错失良多。

这一世,他要做的,是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是报仇雪恨,区区规矩,又算得了什么?

“本侯说去,就去。”

萧惊澜的语气不容置疑,“备最好的马车,再将库房里那对千年暖玉取出来,作为本侯去沈家的礼物。”

那对千年暖玉,是先帝当年赏赐给萧家的,温润养人,价值连城。

前世,他因为对沈清沅“冷淡”,从未给过她什么贵重的礼物。

这一世,他要将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墨书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见萧惊澜态度坚决,也不敢多问,连忙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备车取玉!”

墨书转身离开后,萧惊澜再次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男子眼神锐利,带着一丝复仇的狠厉,却也藏着对未来的期许。

沈清沅,等着我。

这一世,我定不会再让你失望。

太后,等着我。

这一世,我定要你们,为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窗外的阳光越发明媚,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萧惊澜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属于萧惊澜的复仇与守护之路,从此刻,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