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和死对头领证了

没办法,和死对头领证了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吃两口大米饭
主角:沈清沅,江叙白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2 09:5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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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主角是沈清沅江叙白的现代言情《没办法,和死对头领证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吃两口大米饭”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沈清沅从心理诊室出来时,秋风正卷着梧桐叶往她脚边撞,酒红色卷发被吹得有些乱。医生那句“你得找个出口发泄,别总把情绪憋在心里”还绕在耳边,她刚掏出手机想给助理打个电话,一辆亮黄色的保时捷就“吱呀”停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林晚星那张写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沅沅!我的大小姐!你可算出来了!”林晚星递过来一杯冰美式,语气活泛得像只小麻雀,“你让我帮你找的‘发泄宝地’,我可给你扒出来了!别跟我客气,这...

小说简介
沈清沅从心理诊室出来时,秋风正卷着梧桐叶往她脚边撞,酒红色卷发被吹得有些乱。

医生那句“你得找个出口发泄,别总把情绪憋在心里”还绕在耳边,她刚掏出手机想给助理打个电话,一辆亮黄色的保时捷就“吱呀”停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林晚星那张写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

“沅沅!

我的大小姐!

你可算出来了!”

林晚星递过来一杯冰美式,语气活泛得像只小麻雀,“你让我帮你找的‘发泄宝地’,我可给你扒出来了!

别跟我客气,这地方我托了三个朋友才问到,保准比你跟我表哥斗嘴解气!”

沈清沅接过咖啡,指尖碰到杯壁的凉意,心里那点闷堵竟散了些。

她和林晚星是穿一条裙子长大的闺蜜,林晚星最懂她那点“说不出口的别扭”——父母去逝后,她对着沈家那堆勾心斗角的亲戚,早就习惯了把情绪裹成硬壳。

“真有你说的那么神?”

沈清沅挑眉,指尖捻过林晚星递来的黑色卡片,上面只印着一个烫金的“寻”字,背面是串没带区号的电话。

“那必须的!”

林晚星拍着方向盘,眼睛亮晶晶的,“我跟你说,那地方表面是酒吧,里头能做的可多了——想骂人有人听,想摔东西有专门的房间,甚至想找人陪你发呆都行!

就是规矩严,需要预约,还得戴面具,不过也好,没人会认出你沈大小姐。”

沈清沅被她逗笑,看着她双眼发光滔滔不绝的样子“听你这么说,有点意思啊”她把卡片塞进包里,刚要拉开车门,一辆银灰色宾利就悄无声息地滑到旁边。

车窗降下,江叙白那张俊得逼人的脸露出来,高高的眉骨,眼尾微挑,薄唇一勾就是熟悉的欠揍语气:“沈清沅,爷爷让你回家吃晚饭。”

江叙白微卷的黑发被风吹的稍显凌乱,露出耳尖那枚细巧的银质耳钉,眼尾微挑裹着层慵懒的笑意,高挺的鼻下薄唇在说话时噙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明明穿的是剪裁合身的深灰西装,领口却故意松开两颗扣子,露出颈间细链。

林晚星“嗖”地把脑袋缩回去,冲沈清沅做了个“我先溜”的口型,一脚油门就没影了。

沈清沅站在原地,看着江叙白,气不打一处来:“江叙白,你是跟踪狂?”

“爷爷打你的电话打不通,让我来找你,倒成了跟踪狂了?”

江叙白推开车门,慵懒地抱手靠在车旁和沈清沅对视。

江叙白伸手想帮她摘下被风带来粘在头发上的小虫,却被沈清沅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很快又收回去,语气依旧带刺:“沈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啊,连宠物都那么特别。”

意识到什么的沈清沅随手扒拉了下头发,看着掉下来的小虫子,不由得有些尴尬“要,要你管!”

沈清沅绕到副驾坐进去,踩着十公分的红底鞋,裙摆扫过座椅时,露出颈间那枚小巧的珍珠锁骨链。

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对头”。

沈家世世代代做珠宝生意,江家主营科技投资,在京圈里齐名,怎么说也算青梅竹马吧,偏偏他俩从幼儿园抢一个位置开始就没停过争执——她拆他小汽车,他撕她公主裙;她高考想报美术学院,他在爷爷面前说“学美术养不活沈家”,最后她拧不过,选了金融;上个月慈善晚宴,她看中一条蓝宝石项链,他转头就以双倍价格拍走,还在她生日宴上当众送给她,谁不知道她俩抢一条项链还没抢过,她还只能咬牙接受,这分明就是羞辱!

沈清沅有意的在扭头时甩了一下头发,顺着风打在江叙白那张线条利落的侧脸上。

他没躲,反倒抬指慢悠悠捻住那缕滑过下颌的发丝,指腹蹭过微凉的发梢时,唇角勾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连被头发扫过的下颌线处,都像是沾了点漫不经心的痒还有淡淡的香气。

“爷爷找我,是不是还是为了继承的事?”

沈清沅没再跟他斗嘴,语气沉了些。

再过三个月她就满二十三岁,按沈家规矩,得正式接手沈氏集团。

可二叔三叔盯着董事长的位置快十年了,上个月甚至联合外部资本,想在她接手前架空她的权力。

江叙白收回了手上车发动车子,目光扫过她紧绷的侧脸,语气软了点,却还是带刺:“不然呢?

你以为爷爷还能跟你聊哪家下午茶的马卡龙好吃?

沈清沅,你要是再这样不作为,沈家迟早被你二叔吞了。”

沈清沅转头瞪他,眼底闪着气鼓鼓的光,像只炸毛的猫,“江叙白,你少装好人了——你不就是怕我倒了,没人跟你斗了,你少了乐子啊。”

江叙白喉结滚了滚,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扯了扯嘴角:“啊是是是,我是怕你把沈家给败了,以后没人给我送芒果糯米饭。”

说着,从储物格里拿出那个粉色保温盒,扔到她腿上,“刚刚路过,没人要的剩的,你不嫌弃就吃。”

沈清沅打开保温盒,甜香扑面而来,是她最爱的那家店的味道——那家店离江叙白的公司至少西十分钟车程。

可她没细想,只当是他顺路买的,挖了一勺塞进嘴里,含糊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车子刚到沈家庄园门口,沈清沅的手机就响了,是沈皓打来的。

沈皓是她的远房表哥,也是为数不多能跟她插科打诨的朋友,一开口就咋咋呼呼:“清沅!

老爷子是不是又找你谈话了,要我说,不如就同意了吧,虽然你跟江叙白是死对头但好歹熟啊!”

“停!”

沈清沅赶紧打断他,瞥了眼旁边的江叙白,压低声音,“沈皓,你少管闲事,我还没见到爷爷呢。”

挂了电话,江叙白一只手搭在窗边慢悠悠地开口:“其实我觉得沈皓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打是亲骂是爱,这样算的话咱俩也是“两情相悦”了吧哼哼,悦你个头。”

沈清沅对着他假笑了一下,推开车门,踩着红底鞋往别墅走,背影骄傲得像只孔雀,没看到江叙白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晚饭时,爷爷果然提起了继承的事,还顺带提了“联姻”。

“清沅,沈家现在处境难,你二叔三叔虎视眈眈,外部还有资本盯着。”

爷爷坐在主位上,手里捏着拐杖,把清沅叫到身边来坐,拍了拍她的手“你跟叙白从小吵到大,这小子也算是爷爷看着长大的,江家那边……叙白的父亲走得早,他在江家也不容易。

你们俩要是联姻,沈江两家联手,既能稳住沈家,也能帮叙白在江家站稳脚跟,是双赢,爷爷老了……”沈清沅手里的筷子顿了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她知道爷爷是为她好,可一想到要跟江叙白那个毒舌鬼结婚,她就浑身不自在。

可看着爷爷鬓角的白发,想到爸妈临终前嘱托她“守住沈家”,她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一想的。”

回到房间,沈清沅一下子把自己扔到床上,想着沈家内部目前的局势,突然脑海中闪出下午江叙白跟她说的“打是亲骂是爱”。

沈清沅突然坐起,想到其实小时候她跟江叙白的关系没有那么剑拔弩张到一见面就斗嘴,反而她还挺喜欢这个帅气的小哥哥的,只是后来一年夏天,老槐树下的约定落了空。

思绪飘远又回归,沈清沅在床上打滚越想越烦,突然感觉有一个东西硌到了自己,突然想到那张卡片。

沈清沅翻出林晚星给的“寻”字卡片,想了一下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只问了句“需要什么类型的陪伴”,就给了她一个地址——在老城区的一条暗巷里,门口挂着盏黑色的灯笼,上面写着“寻”。

晚上十点,沈清沅换了件黑色吊带裙,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遮住了颈间的珍珠链,打车去了“寻”。

推开门,里面没有普通酒吧的喧嚣,只有低缓的爵士乐,灯光暗得恰到好处,每个卡座都用纱帘隔开,私密性极好。

一个穿着黑色侍者服的人迎上来,递给她一个面具:“您好,沈小姐对吗?

这边请。

您预约的是‘倾听者’服务,对应的‘小白’己经在等您了。”

沈清沅跟着侍者走到最里面的卡座,拉开纱帘,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那里。

他穿着跟侍者一样的黑色衣服,却比侍者更挺拔,至少有一米八七的身高,肩宽腰窄,戴着一个银色的半脸面具,遮住了鼻子以上的部分,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和淡色的薄唇。

他的手指放在桌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指尖修长,骨节分明——沈清沅莫名觉得,这双手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沈小姐。”

男人开口,声音比电话里的男声更清冽,带着点刻意压低的沙哑,“我是小白。

您想聊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沈清沅在他对面坐下,点了杯叫“失语者”的酒,手指在杯壁上划着圈:“我不想聊。

我需要发泄,可我不知道怎么发泄。”

小白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到她身边,微微弯腰,声音离她很近,带着点温热的气息:“沈小姐,您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小白都听您的。”

沈清沅抬头看他,面具下的眼睛应该是黑色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深潭一样,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手臂:“你……能陪我喝一杯吗?

还有,别站着,坐着陪我。”

小白顺从地在她旁边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杯酒,递到她面前:“沈小姐,小心酒烈。”

沈清沅接过酒杯,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小白立刻递过一张纸巾,动作自然得像是练过无数次。

“你叫小白?”

沈清沅看着他,忽然觉得这种“掌控”的感觉很奇怪——她不用猜他在想什么,不用怕自己说错话,因为他说“听您的”。

“是。”

小白点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沈小姐可以叫我小白,也可以叫我任何您喜欢的名字。”

沈清沅笑了,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我叫你‘小狗’好不好?”

她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小白顿了顿,然后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丝毫不满:“好,沈小姐想叫什么都可以。”

那一刻,沈清沅的心莫名跳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看着他顺从的样子,忽然觉得林晚星没骗她——这里确实是个“发泄宝地”。

她举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小狗,陪我喝到我想走为止,好不好?”

“好。”

小白的声音依旧温顺,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沈清沅

他今晚来这里,本是为了查一个涉及江氏集团的洗钱案,却没想到会看到她的信息。

她穿着黑色吊带裙,卸了平时的骄傲,像只卸下防备的小猫,让他心疼得不行。

他知道她对感情迟钝,知道她因为爸妈的事不敢投入感情,像个刺猬一样包裹着自己,只有跟自己拌嘴时才会展露出一丝人情味,江叙白想,只要她能开心一点点,哪怕是以“小白”的身份。

沈清沅没注意到小白的情绪,只觉得跟“小狗”相处很舒服。

她不用伪装自己,不用想家族的事,不用怕自己说错话——他会听她的,会顺着她,会在她咳嗽的时候递纸巾,会在她喝酒的时候提醒她“慢点喝”。

快十二点的时候,沈清沅有点醉了,靠在卡座的沙发上,看着小白:“小狗,我下次来,还能找你吗?”

小白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声音轻得像羽毛:“能。

主人什么时候来,我都在。”

听到这个称呼沈清沅满意地笑了,起身的时候没站稳,差点摔倒。

小白立刻扶住她的腰,手掌隔着薄薄的风衣,能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扶着她走到门口:“主人,我送您到车上。”

首到看着沈清沅坐的出租车消失在夜色里,小白才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江叙白那张俊朗的脸。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寻’的案子先放一放,以后我来对接。

还有,查一下沈清沅的二叔最近跟哪些人接触了,把资料发给我。”

挂了电话,江叙白站在暗巷里,看着沈清沅消失的方向,眼底满是深情。

低头看着手里的面具,虽然她迟早会发现真相,可他忍不住——他想以“小白”的身份,陪在她身边,让她学会发泄,学会感受感情,哪怕她愿意接受的是“小白”,而不是江叙白

而此刻的出租车里,沈清沅靠在车窗上,脑海里反复出现小白的样子——他的身形,他的手,他温顺的声音,还有叫他“小狗”时的样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跳,觉得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看来晚星说的一点没差,沈清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