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修仙界：系统贷款与天道追债
第5章 仙粪也是钱，系统新发现
御马监远比凌宸想象的要……辽阔且味道浓郁。
云雾在这里都显得有些滞重，带着一股子草料发酵混合着某种高强度有机肥的独特气息。
一座座白玉雕成的华丽马厩一眼望不到头，里面关着的天马神骏非凡，皮毛流淌着霞光，双翼收拢，时不时打个响鼻，喷出的都是精纯的灵气星子。
当然，它们屁股后面产出的东西，也同样“灵气盎然”，甚至凝而不散，散发着微弱的能量波动。
凌宸领到了一个特制的、刻着清洁符文的玉铲和一个看起来容量不小的乾坤袋（租金：0.001功德点/日，自动扣费）。
“新来的？
动作快点！”
一个同样穿着灰袍，但袖口多了道银边的小管事呵斥道，“每清理干净一厩，装满一筐，送到那边净化法阵过一遍，算一筐的量！
别想偷懒，也别想糊弄，都有记录！”
凌宸忍着那冲鼻的气味，默默开始干活。
玉铲戳进那闪耀着微妙光泽的“仙粪”时，他感觉自己的金丹道心都在颤抖。
这活儿不仅脏累，更重要的是——屈辱！
想他凌宸，坑蒙拐骗…纵横下界，何等“风光”，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
但0.5功德点的任务奖励像胡萝卜一样吊着他。
他负债的数字，每时每刻都在因为利息而跳动增加，他耽误不起。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从事生产经营活动，触发‘勤劳致富’隐藏扫描功能！
正在分析操作对象…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凌宸一愣。
分析完成：目标物体蕴含微量未消化仙草精华、惰性灵气结晶、天马本源精气残留…综合评估：低价值有机灵肥。
建议：首接处理。
“废话！”
凌宸心里骂了一句，没好气地继续铲。
但…经系统深度扫描，发现其中极微量（0.0001%）的‘星辉草’残留特性未被完全分解。
该特性对‘月光蕈’、‘梦昙花’等阴属性灵植有微弱催化作用。
数据库比对：仙界‘灵植司’长期收购蕴含‘星辉草’特性的有机肥料，收购价：1功德点/百斤。
凌宸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玉铲上那坨不可名状之物，眼神瞬间变了。
钱！
这玩意儿居然能卖钱？！
虽然百斤才1功德点，比起他庞大的债务简首是九牛一毛，但比起苦哈哈的计件工资，这简首是发现了新大陆！
“系统！
扫描这片区域！
哪里的…那个，‘星辉草’残留含量最高？”
凌宸立刻在心中急呼。
扫描中…扫描完成。
左侧第三厩，编号玄字柒贰幺的天马，近期食用‘星辉草’比例较高，排泄物中残留特性浓度约为平均值的三点五倍。
凌宸目光唰地投向那个方向，眼神绿油油的，如同饿狼看到了肥肉。
他立刻改变策略，不再均匀清理，而是重点照顾那几匹“高价值”天马的地盘，甚至暗中观察它们排泄的规律，争取第一时间“抢收”最新鲜、浓度最高的“原料”。
旁边几个同样在干活的老役工看得莫名其妙。
“新来的，你瞎折腾啥呢？
那边还没弄干净呢！”
有人喊道。
凌宸头也不抬：“前辈们放心，我有点强迫症，喜欢从浓度高的地方开始清理，效率高！”
他信口胡诌。
一天下来，凌宸累得够呛，但精神却有些亢奋。
他偷偷将那些“高浓度”原料分开放置，普通的则正常上交。
结算时，管事看了看记录：“负九九八一，今日完成一百零三筐，不错，这是你的0.515功德点，己自动计入账户抵扣债务。”
周围传来几声羡慕的啧啧声，这新来的还挺能干。
凌宸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盘算。
他私下截留的那部分“高浓度”原料，大概有十几斤，如果能找到买家…下班后，他没有回那个租金昂贵的集体宿舍（其实就是个大通铺仙洞），而是根据系统地图（导航功能收费：0.0001功德点/次），偷偷摸到了“灵植司”的外围。
那是一片望不到边的药圃，各种灵光闪烁，香气扑鼻。
外围有一些零散的仙农在忙碌。
凌宸观察了一会儿，找准一个看起来面善的老仙农，凑了上去，脸上堆起谦卑的笑容：“仙长请了。”
老仙农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尤其是他身上的灰色役服：“劳役司的？
什么事？”
“小子无意中得了一些上好的…有机灵肥，”凌宸压低声音，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点样品，“听闻灵植司的大人们可能需要，特来问问…”老仙农本想挥手赶人，但目光扫过那点样品，微微一愣，接过仔细感知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咦？
这活性…竟还保留了一丝星辉草的特性？
你从哪弄来的？”
“这个…小子自有门路。”
凌宸故作神秘，“量不大，但品质尚可，不知仙长…哼，劳役司的小子，手脚倒是不干净。”
老仙农哼了一声，但却没有深究的意思，仙界底层，谁没点私下交易，“什么价？”
“仙长慧眼，小子也不敢多要，您看…两功德点百斤如何？”
凌宸试探着报了个价，比系统给的参考价高一倍。
“抢钱啊！”
老仙农眼睛一瞪，“一点五！
爱卖卖，不卖滚！”
“成交！”
凌宸立刻答应，生怕对方反悔。
他带来的十几斤，换了0.15个功德点。
少得可怜，但这是他自己“赚”来的，没有中间商（系统）抽成！
而且，这是一条路！
接下来的日子，凌宸过上了白天在御马监“偷粪”，晚上找机会销赃的日子。
他靠着系统扫描，总能找到价值最高的“货源”，甚至开始研究不同天马的饲料配比，推测它们的“产出”价值。
他的还款速度稍微快了一点点，虽然依旧是杯水车薪，但总算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系统这个“扫描”功能，似乎大有可为！
这仙界，看似等级森严，规矩众多，但只要有需求，有差价，就有他凌宸操作的空间！
他一边铲着马粪，一边用那双腹黑的眼睛，贪婪地扫描着这个庞大仙界的一切，寻找着下一个“商机”。
劳役司的苦役，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至少，这里“原材料”丰富。
只是每次交易时，看着那老仙农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凌宸心里就在冷笑。
老家伙，你以为你在第二层，其实我在地下室！
这玩意儿成本是负的！
是负的！
老子铲出来还能拿基础工资！
云雾在这里都显得有些滞重，带着一股子草料发酵混合着某种高强度有机肥的独特气息。
一座座白玉雕成的华丽马厩一眼望不到头，里面关着的天马神骏非凡，皮毛流淌着霞光，双翼收拢，时不时打个响鼻，喷出的都是精纯的灵气星子。
当然，它们屁股后面产出的东西，也同样“灵气盎然”，甚至凝而不散，散发着微弱的能量波动。
凌宸领到了一个特制的、刻着清洁符文的玉铲和一个看起来容量不小的乾坤袋（租金：0.001功德点/日，自动扣费）。
“新来的？
动作快点！”
一个同样穿着灰袍，但袖口多了道银边的小管事呵斥道，“每清理干净一厩，装满一筐，送到那边净化法阵过一遍，算一筐的量！
别想偷懒，也别想糊弄，都有记录！”
凌宸忍着那冲鼻的气味，默默开始干活。
玉铲戳进那闪耀着微妙光泽的“仙粪”时，他感觉自己的金丹道心都在颤抖。
这活儿不仅脏累，更重要的是——屈辱！
想他凌宸，坑蒙拐骗…纵横下界，何等“风光”，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
但0.5功德点的任务奖励像胡萝卜一样吊着他。
他负债的数字，每时每刻都在因为利息而跳动增加，他耽误不起。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从事生产经营活动，触发‘勤劳致富’隐藏扫描功能！
正在分析操作对象…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凌宸一愣。
分析完成：目标物体蕴含微量未消化仙草精华、惰性灵气结晶、天马本源精气残留…综合评估：低价值有机灵肥。
建议：首接处理。
“废话！”
凌宸心里骂了一句，没好气地继续铲。
但…经系统深度扫描，发现其中极微量（0.0001%）的‘星辉草’残留特性未被完全分解。
该特性对‘月光蕈’、‘梦昙花’等阴属性灵植有微弱催化作用。
数据库比对：仙界‘灵植司’长期收购蕴含‘星辉草’特性的有机肥料，收购价：1功德点/百斤。
凌宸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玉铲上那坨不可名状之物，眼神瞬间变了。
钱！
这玩意儿居然能卖钱？！
虽然百斤才1功德点，比起他庞大的债务简首是九牛一毛，但比起苦哈哈的计件工资，这简首是发现了新大陆！
“系统！
扫描这片区域！
哪里的…那个，‘星辉草’残留含量最高？”
凌宸立刻在心中急呼。
扫描中…扫描完成。
左侧第三厩，编号玄字柒贰幺的天马，近期食用‘星辉草’比例较高，排泄物中残留特性浓度约为平均值的三点五倍。
凌宸目光唰地投向那个方向，眼神绿油油的，如同饿狼看到了肥肉。
他立刻改变策略，不再均匀清理，而是重点照顾那几匹“高价值”天马的地盘，甚至暗中观察它们排泄的规律，争取第一时间“抢收”最新鲜、浓度最高的“原料”。
旁边几个同样在干活的老役工看得莫名其妙。
“新来的，你瞎折腾啥呢？
那边还没弄干净呢！”
有人喊道。
凌宸头也不抬：“前辈们放心，我有点强迫症，喜欢从浓度高的地方开始清理，效率高！”
他信口胡诌。
一天下来，凌宸累得够呛，但精神却有些亢奋。
他偷偷将那些“高浓度”原料分开放置，普通的则正常上交。
结算时，管事看了看记录：“负九九八一，今日完成一百零三筐，不错，这是你的0.515功德点，己自动计入账户抵扣债务。”
周围传来几声羡慕的啧啧声，这新来的还挺能干。
凌宸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盘算。
他私下截留的那部分“高浓度”原料，大概有十几斤，如果能找到买家…下班后，他没有回那个租金昂贵的集体宿舍（其实就是个大通铺仙洞），而是根据系统地图（导航功能收费：0.0001功德点/次），偷偷摸到了“灵植司”的外围。
那是一片望不到边的药圃，各种灵光闪烁，香气扑鼻。
外围有一些零散的仙农在忙碌。
凌宸观察了一会儿，找准一个看起来面善的老仙农，凑了上去，脸上堆起谦卑的笑容：“仙长请了。”
老仙农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尤其是他身上的灰色役服：“劳役司的？
什么事？”
“小子无意中得了一些上好的…有机灵肥，”凌宸压低声音，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点样品，“听闻灵植司的大人们可能需要，特来问问…”老仙农本想挥手赶人，但目光扫过那点样品，微微一愣，接过仔细感知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咦？
这活性…竟还保留了一丝星辉草的特性？
你从哪弄来的？”
“这个…小子自有门路。”
凌宸故作神秘，“量不大，但品质尚可，不知仙长…哼，劳役司的小子，手脚倒是不干净。”
老仙农哼了一声，但却没有深究的意思，仙界底层，谁没点私下交易，“什么价？”
“仙长慧眼，小子也不敢多要，您看…两功德点百斤如何？”
凌宸试探着报了个价，比系统给的参考价高一倍。
“抢钱啊！”
老仙农眼睛一瞪，“一点五！
爱卖卖，不卖滚！”
“成交！”
凌宸立刻答应，生怕对方反悔。
他带来的十几斤，换了0.15个功德点。
少得可怜，但这是他自己“赚”来的，没有中间商（系统）抽成！
而且，这是一条路！
接下来的日子，凌宸过上了白天在御马监“偷粪”，晚上找机会销赃的日子。
他靠着系统扫描，总能找到价值最高的“货源”，甚至开始研究不同天马的饲料配比，推测它们的“产出”价值。
他的还款速度稍微快了一点点，虽然依旧是杯水车薪，但总算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系统这个“扫描”功能，似乎大有可为！
这仙界，看似等级森严，规矩众多，但只要有需求，有差价，就有他凌宸操作的空间！
他一边铲着马粪，一边用那双腹黑的眼睛，贪婪地扫描着这个庞大仙界的一切，寻找着下一个“商机”。
劳役司的苦役，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至少，这里“原材料”丰富。
只是每次交易时，看着那老仙农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凌宸心里就在冷笑。
老家伙，你以为你在第二层，其实我在地下室！
这玩意儿成本是负的！
是负的！
老子铲出来还能拿基础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