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轨崩塌：我在都市斩神祇
第5章 摸一下就知道你昨晚干嘛了？
审讯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陈观跟着凌霜走在那条纯白色的走廊里，感觉像是踏入了另一个维度的空间。
周围的墙壁光滑得能照出人影，空气循环系统发出极低沉的嗡鸣，偶尔有穿着同样黑色作战服或科技感制服的人员匆匆走过，看到凌霜都会微微点头致意，投向陈观的目光则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和审视。
“刚才那位是石罡副指挥，司里的高层之一。”
凌霜头也不回地介绍，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话，你最好记在心里。
在这里，安全永远是第一准则，任何潜在的威胁都会被严格管控。”
陈观咽了口唾沫，心想你这安慰人的方式可真别致。
那位石副指挥看他的眼神，跟看实验室里等待解剖的小白鼠没啥区别。
“我们……这是要去哪？”
陈观忍不住问。
“资料库和临时住处。”
凌霜言简意赅，“你需要先了解最基本的情况，这是‘临时顾问’的义务。
然后，你会有一个临时权限的房间。”
他们穿过几道需要身份验证的闸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中枢大厅呈现在眼前，穹顶极高，西周是数层环廊，无数屏幕悬浮在半空，上面流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城市监控画面以及一些陈观完全无法理解的、类似能量谱图的影像。
工作人员坐在开放式的操作台前，忙碌地处理着信息。
大厅中央，一个全息投影正在缓缓旋转，赫然是龙渊市的精细模型，其中几个点正闪烁着不同颜色的警示光。
陈观看得目瞪口呆。
这阵仗，比他在电影里看到的什么FBI、神盾局总部还要夸张！
“这里是‘枢机大厅’，镇武司的行动中枢。”
凌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所有关于‘回响’事件——也就是你口中的神祇碎片事件——的监测、分析和调度都在这里进行。”
她将陈观带到大厅边缘的一个休息区，递给他一个薄如蝉翼的透明平板。
“这是你的临时权限终端。
里面有一份《异常事件应对基础手册》和《神祇碎片种类初步图鉴》，限时阅读，禁止拷贝和外传。”
凌霜看着他，“在你完全理解我们面对的是什么之前，不要问愚蠢的问题。”
陈观接过平板，手指划过屏幕，大量的信息瞬间涌入眼帘。
手册里详细描述了所谓“回响”——即神祇碎片的特性：它们蕴含著远古神祇的部分力量和混乱意识，会寻找契合的人类宿主进行融合。
融合成功者即为“神武者”，但绝大多数初期融合者都会因无法承受碎片意识而失控，成为只知破坏的“失控者”。
碎片种类五花八门，图鉴里只记录了少数己确认的：炎怒、暗影、悲歌、狩杀……每个种类都有其独特的力量表现和危险性评估。
陈观看得心惊肉跳，昨晚那个手臂冒火的家伙，显然就是“炎怒”碎片的失控者。
而自己融合的那个……图鉴上根本没有记载。
是因为太弱了，不配拥有姓名吗？
“看完了吗？”
不到十分钟，凌霜的声音响起。
“啊？
这么快？
才刚看个大概……”陈观愕然。
“足够了。
细节可以在实践中学习。”
凌霜打断他，雷厉风行地转身，“现在，有活了。”
“有活？”
陈观一愣，下意识地跟上，“什么活？
我才刚来……一个Level 1的协助请求。”
凌霜脚步不停，带着他走向另一条通道，“西区一个老旧居民楼发生轻微能量扰动，怀疑有未注册的低风险神武者活动或物品残留。
巡逻小队无法确定源头，需要‘顾问’协助评估。”
陈观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
我怎么协助？
我啥也不会啊！”
“你的‘感觉’。”
凌霜侧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长，“石副指挥说了，你能看到一些仪器看不到的东西。
现在，是证明你价值的时候了。”
陈观：“……”他感觉自己好像上了条贼船，还是绑定了强制劳动合同的那种！
几分钟后，一辆外观普通的黑色轿车驶出了镇武司的地下车库。
开车的是之前两名风衣男中的一个，叫小武，话不多，但眼神很警惕。
凌霜坐在副驾驶，陈观则忐忑不安地坐在后座。
车辆汇入车流，窗外是熟悉的城市景象，但陈观的心境己然完全不同。
他现在看谁都像潜在的神武者……目的地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筒子楼，楼道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老房子特有的潮湿气味。
几个穿着镇武司制服的人己经拉起了警戒线，正在用仪器扫描着楼道。
“凌队！”
一名队员看到凌霜，立刻上前汇报，“能量读数很微弱，时有时无，无法锁定具体房间或物品。
询问了住户，都没发现明显异常。”
凌霜点点头，看向陈观：“到你了。”
陈观硬着头皮走上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有好奇，有怀疑，也有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尝试着去“感受”周围的环境。
视力和听力增强后，他能捕捉到更多细节：墙壁剥落的碎屑、空气中漂浮的灰尘、水管里微弱的流水声……但那种特殊的“历史回响”感，却迟迟没有出现。
“不行……感觉不到。”
陈观有些沮丧地睁开眼。
凌霜皱了皱眉。
旁边一个年轻队员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就说嘛，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安静。”
凌霜冷声道。
她目光扫过楼道堆放的杂物，“接触试试。”
陈观反应过来。
他的能力需要触碰才能触发！
他走到楼道角落那堆杂物前——几个旧纸箱，一辆锈迹斑斑的儿童自行车，几个空花盆。
他伸出手，先是碰了碰纸箱。
信息流涌入：网购、拆箱、丢弃……没什么特别。
他又摸了摸自行车：小孩学车时的摔倒、父亲的鼓励……很温馨，但无关。
就在他快要放弃，手指无意间拂过一个积满灰尘的空花盆时——嗡！
一股极其微弱、但异常阴冷的感觉顺着指尖窜了上来！
画面碎片闪过：一株早己枯萎的、叶片形状奇特的植物……一只颤抖的手，每天深夜偷偷将几滴自己的鲜血滴入土壤……花盆周围，弥漫着极其淡薄的、几乎看不见的黑色雾气……“啊！”
陈观低呼一声，猛地缩回手，脸色发白。
“怎么了？”
凌霜立刻追问。
“这……这个花盆！”
陈观指着那个其貌不扬的陶土花盆，声音有些发颤，“它……它以前种过东西！
很邪门的东西！
有人用自己的血在养它！
那东西能散发出一种很淡的黑气！”
周围的队员面面相觑，仪器上根本没有任何能量反应。
凌霜眼神一凝，没有丝毫犹豫：“查这个花盆是谁家的！”
队员们立刻行动，很快通过门牌号和住户信息锁定了一户人家。
敲门后，一个面色苍白、眼神躲闪的年轻人打开了门。
面对镇武司的质询和陈观精准无比的描述（“你是不是每晚都偷偷放血？”
“那植物叶子是不是像爪子一样？”
），年轻人心理防线迅速崩溃，瘫倒在地。
他哭诉说自己无意间捡到一颗奇怪的种子，听信了网上的邪说，想用血养出能实现愿望的“魔植”，没想到差点酿成大祸。
那植物昨晚突然枯萎化成了灰，他只敢把花盆扔出来，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队员们从他家床底下搜出了残留的植物灰烬，经过检测，确认含有极微量的“蛊惑”类碎片残留能量，虽然己失效，但若不处理，也可能产生轻微影响。
事情迅速得到解决。
回去的车里，气氛完全不同了。
开车的队员小武从后视镜里看了陈观好几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惊讶和佩服。
凌霜坐在副驾驶，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你是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的？
连他用血喂养和叶子形状都知道？”
陈观心里一紧，知道关键时刻来了。
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半真半假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碰到那花盆的时候，就好像……能看到一些它‘记住’的画面片段，很模糊，但关键信息能捕捉到。”
他顿了顿，补充道，“可能……就是我昏迷后产生的后遗症？
一种特殊的……感知障碍？”
他把自己描述成一个被动接受信息的病人。
凌霜从后视镜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追问。
车辆回到镇武司车库。
下车时，凌霜将一张门卡递给陈观：“这是你临时房间的门卡。
今天表现不错。”
她的语气依旧平淡，但陈观似乎听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认可。
就在陈观稍微松了口气时，凌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被密封袋装着的、形状扭曲的金属片，递到他面前。
“这是从昨晚那个‘炎怒’失控者现场回收的，一块被高温熔毁的车牌。”
凌霜的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你既然‘感觉’这么灵敏，要不再试试，摸摸看？”
她的目光平静地看着陈观，仿佛只是提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建议。
“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仪器检测不到的‘新线索’。”
陈观看着那块依然残留着灼烧痕迹的扭曲金属，又看看凌霜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刚刚放回肚子里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周围的墙壁光滑得能照出人影，空气循环系统发出极低沉的嗡鸣，偶尔有穿着同样黑色作战服或科技感制服的人员匆匆走过，看到凌霜都会微微点头致意，投向陈观的目光则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和审视。
“刚才那位是石罡副指挥，司里的高层之一。”
凌霜头也不回地介绍，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话，你最好记在心里。
在这里，安全永远是第一准则，任何潜在的威胁都会被严格管控。”
陈观咽了口唾沫，心想你这安慰人的方式可真别致。
那位石副指挥看他的眼神，跟看实验室里等待解剖的小白鼠没啥区别。
“我们……这是要去哪？”
陈观忍不住问。
“资料库和临时住处。”
凌霜言简意赅，“你需要先了解最基本的情况，这是‘临时顾问’的义务。
然后，你会有一个临时权限的房间。”
他们穿过几道需要身份验证的闸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中枢大厅呈现在眼前，穹顶极高，西周是数层环廊，无数屏幕悬浮在半空，上面流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城市监控画面以及一些陈观完全无法理解的、类似能量谱图的影像。
工作人员坐在开放式的操作台前，忙碌地处理着信息。
大厅中央，一个全息投影正在缓缓旋转，赫然是龙渊市的精细模型，其中几个点正闪烁着不同颜色的警示光。
陈观看得目瞪口呆。
这阵仗，比他在电影里看到的什么FBI、神盾局总部还要夸张！
“这里是‘枢机大厅’，镇武司的行动中枢。”
凌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所有关于‘回响’事件——也就是你口中的神祇碎片事件——的监测、分析和调度都在这里进行。”
她将陈观带到大厅边缘的一个休息区，递给他一个薄如蝉翼的透明平板。
“这是你的临时权限终端。
里面有一份《异常事件应对基础手册》和《神祇碎片种类初步图鉴》，限时阅读，禁止拷贝和外传。”
凌霜看着他，“在你完全理解我们面对的是什么之前，不要问愚蠢的问题。”
陈观接过平板，手指划过屏幕，大量的信息瞬间涌入眼帘。
手册里详细描述了所谓“回响”——即神祇碎片的特性：它们蕴含著远古神祇的部分力量和混乱意识，会寻找契合的人类宿主进行融合。
融合成功者即为“神武者”，但绝大多数初期融合者都会因无法承受碎片意识而失控，成为只知破坏的“失控者”。
碎片种类五花八门，图鉴里只记录了少数己确认的：炎怒、暗影、悲歌、狩杀……每个种类都有其独特的力量表现和危险性评估。
陈观看得心惊肉跳，昨晚那个手臂冒火的家伙，显然就是“炎怒”碎片的失控者。
而自己融合的那个……图鉴上根本没有记载。
是因为太弱了，不配拥有姓名吗？
“看完了吗？”
不到十分钟，凌霜的声音响起。
“啊？
这么快？
才刚看个大概……”陈观愕然。
“足够了。
细节可以在实践中学习。”
凌霜打断他，雷厉风行地转身，“现在，有活了。”
“有活？”
陈观一愣，下意识地跟上，“什么活？
我才刚来……一个Level 1的协助请求。”
凌霜脚步不停，带着他走向另一条通道，“西区一个老旧居民楼发生轻微能量扰动，怀疑有未注册的低风险神武者活动或物品残留。
巡逻小队无法确定源头，需要‘顾问’协助评估。”
陈观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
我怎么协助？
我啥也不会啊！”
“你的‘感觉’。”
凌霜侧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长，“石副指挥说了，你能看到一些仪器看不到的东西。
现在，是证明你价值的时候了。”
陈观：“……”他感觉自己好像上了条贼船，还是绑定了强制劳动合同的那种！
几分钟后，一辆外观普通的黑色轿车驶出了镇武司的地下车库。
开车的是之前两名风衣男中的一个，叫小武，话不多，但眼神很警惕。
凌霜坐在副驾驶，陈观则忐忑不安地坐在后座。
车辆汇入车流，窗外是熟悉的城市景象，但陈观的心境己然完全不同。
他现在看谁都像潜在的神武者……目的地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筒子楼，楼道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老房子特有的潮湿气味。
几个穿着镇武司制服的人己经拉起了警戒线，正在用仪器扫描着楼道。
“凌队！”
一名队员看到凌霜，立刻上前汇报，“能量读数很微弱，时有时无，无法锁定具体房间或物品。
询问了住户，都没发现明显异常。”
凌霜点点头，看向陈观：“到你了。”
陈观硬着头皮走上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有好奇，有怀疑，也有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尝试着去“感受”周围的环境。
视力和听力增强后，他能捕捉到更多细节：墙壁剥落的碎屑、空气中漂浮的灰尘、水管里微弱的流水声……但那种特殊的“历史回响”感，却迟迟没有出现。
“不行……感觉不到。”
陈观有些沮丧地睁开眼。
凌霜皱了皱眉。
旁边一个年轻队员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就说嘛，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安静。”
凌霜冷声道。
她目光扫过楼道堆放的杂物，“接触试试。”
陈观反应过来。
他的能力需要触碰才能触发！
他走到楼道角落那堆杂物前——几个旧纸箱，一辆锈迹斑斑的儿童自行车，几个空花盆。
他伸出手，先是碰了碰纸箱。
信息流涌入：网购、拆箱、丢弃……没什么特别。
他又摸了摸自行车：小孩学车时的摔倒、父亲的鼓励……很温馨，但无关。
就在他快要放弃，手指无意间拂过一个积满灰尘的空花盆时——嗡！
一股极其微弱、但异常阴冷的感觉顺着指尖窜了上来！
画面碎片闪过：一株早己枯萎的、叶片形状奇特的植物……一只颤抖的手，每天深夜偷偷将几滴自己的鲜血滴入土壤……花盆周围，弥漫着极其淡薄的、几乎看不见的黑色雾气……“啊！”
陈观低呼一声，猛地缩回手，脸色发白。
“怎么了？”
凌霜立刻追问。
“这……这个花盆！”
陈观指着那个其貌不扬的陶土花盆，声音有些发颤，“它……它以前种过东西！
很邪门的东西！
有人用自己的血在养它！
那东西能散发出一种很淡的黑气！”
周围的队员面面相觑，仪器上根本没有任何能量反应。
凌霜眼神一凝，没有丝毫犹豫：“查这个花盆是谁家的！”
队员们立刻行动，很快通过门牌号和住户信息锁定了一户人家。
敲门后，一个面色苍白、眼神躲闪的年轻人打开了门。
面对镇武司的质询和陈观精准无比的描述（“你是不是每晚都偷偷放血？”
“那植物叶子是不是像爪子一样？”
），年轻人心理防线迅速崩溃，瘫倒在地。
他哭诉说自己无意间捡到一颗奇怪的种子，听信了网上的邪说，想用血养出能实现愿望的“魔植”，没想到差点酿成大祸。
那植物昨晚突然枯萎化成了灰，他只敢把花盆扔出来，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队员们从他家床底下搜出了残留的植物灰烬，经过检测，确认含有极微量的“蛊惑”类碎片残留能量，虽然己失效，但若不处理，也可能产生轻微影响。
事情迅速得到解决。
回去的车里，气氛完全不同了。
开车的队员小武从后视镜里看了陈观好几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惊讶和佩服。
凌霜坐在副驾驶，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你是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的？
连他用血喂养和叶子形状都知道？”
陈观心里一紧，知道关键时刻来了。
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半真半假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碰到那花盆的时候，就好像……能看到一些它‘记住’的画面片段，很模糊，但关键信息能捕捉到。”
他顿了顿，补充道，“可能……就是我昏迷后产生的后遗症？
一种特殊的……感知障碍？”
他把自己描述成一个被动接受信息的病人。
凌霜从后视镜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追问。
车辆回到镇武司车库。
下车时，凌霜将一张门卡递给陈观：“这是你临时房间的门卡。
今天表现不错。”
她的语气依旧平淡，但陈观似乎听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认可。
就在陈观稍微松了口气时，凌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被密封袋装着的、形状扭曲的金属片，递到他面前。
“这是从昨晚那个‘炎怒’失控者现场回收的，一块被高温熔毁的车牌。”
凌霜的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你既然‘感觉’这么灵敏，要不再试试，摸摸看？”
她的目光平静地看着陈观，仿佛只是提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建议。
“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仪器检测不到的‘新线索’。”
陈观看着那块依然残留着灼烧痕迹的扭曲金属，又看看凌霜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刚刚放回肚子里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