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枭雄再起：从谢文东开始
第四章 点击的滋味与“可持续发展”
高强开始每天雷打不动地去接高慧放学。
有时他实在有事（比如跟我去“收租”），也会千叮咛万嘱咐，让高慧一定要和同学一起走，坐公交车回家。
高慧学校附近的公交车站，偶尔也能看到高强或他信得过的小兄弟晃悠的身影。
我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一些。
但积分依旧是-40，像一把无形的枷锁。
为了赚积分，我不得不继续扮演“谢文东”，带着高强去执行系统发布的各种小任务：恐吓某个不听话的小贩，跟其他街区的混混抢地盘（小规模冲突），收取更多的“保护费”。
每一次执行这些任务，都让我内心充满挣扎和负罪感。
尤其是看到那些被我们“光顾”的小摊贩，他们眼中的恐惧、愤怒和绝望，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前世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至少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现在却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手下（或者说跟着我和高强混饭吃）的几个小兄弟的粗暴行径。
比如今天下午，在一条相对偏僻的小街，一个卖水果的老农因为实在拿不出足额的“份子钱”，一个绰号“二狗”的小混混，竟然一脚踹翻了人家的水果摊！
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梨滚了一地，沾满了泥土。
“妈的！
老东西！
给脸不要脸！”
二狗骂骂咧咧，还要上去打人。
“住手！”
我忍着怒气低喝一声。
二狗愣了一下，停下手，不解地看着我：“东哥？
这老东西……滚一边去！”
我瞪了他一眼，走到那个吓得浑身发抖、蹲在地上手忙脚乱捡水果的老农面前，从口袋里掏出相当于“份子钱”一半的钱（大概三十块），塞到他手里，“拿着，赶紧收拾收拾走。”
老农愣住了，拿着钱，看看我，又看看滚落一地的水果，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难以置信。
警告！
收取金额不足！
行为偏离！
扣除积分5点！
当前积分：-45！
系统的警告如期而至，还扣了分！
但我顾不上心疼积分了。
我看着老农佝偻着背，艰难地收拾着烂摊子，心里堵得厉害。
二狗这种蠢货，只知道用暴力，砸了人家的摊子，下个月人家拿什么交钱？
还结下死仇！
这跟杀鸡取卵有什么区别？
在现代企业里，这叫破坏客户关系，是最愚蠢的行为！
“东哥，这……”高强走到我身边，看着地上的狼藉，也皱起了眉头。
“强子，把二狗他们叫过来。”
我沉声道。
很快，跟着我们混的西五个小兄弟都聚拢过来，包括一脸不服气的二狗。
我扫视了他们一圈，这些半大的小子，脸上还带着稚气，眼神却己经被这个残酷的环境染上了戾气。
“兄弟们，”我开口，努力模仿着记忆中“大哥”训话的语气，但加入了我自己的想法，“咱们在这条街上混，收点钱，是为了什么？”
“为了吃香的喝辣的！”
二狗抢着回答。
“为了不受欺负！”
另一个小子说道。
“为了……为了威风！”
还有人小声嘀咕。
“对，也不全对。”
我点点头，“是为了活得好点，不受欺负。
但你们看看，”我指着地上还没收拾干净的烂水果和被踹翻的推车，“把人家的摊子砸了，把人逼得活不下去，他们下个月拿什么给我们钱？
我们威风了，他们恨我们入骨，背地里捅刀子怎么办？”
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二狗嘟囔着：“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
我冷笑一声，“兔子急了还咬人！
我们不是要当所有人的仇人！
我们要的是细水长流！”
（内心OS：这跟资本家画饼一个套路，不过现在是为了生存和长远发展，降低风险。
）“以后收钱，态度……稍微好点。”
我放缓了语气，“别动不动就砸东西，打人。
告诉他们，交了钱，这片儿我们罩着！
真有不长眼的来捣乱，收他们保护费的来抢生意，我们出头摆平！
这叫规矩！”
（内心OS：提供“安保服务”，虽然非法，但总比纯抢劫听起来像样点…这叫差异化竞争？
提升“服务”附加值？
）“还有，”我继续灌输我的“理念”，“你们平时也多留意，谁家生意好，谁家困难。
困难的，少收点或者缓缓；生意好的……也别太狠，别把人吓跑了。
咱们要的是长久的钱，不是一锤子买卖！”
（内心OS：客户分级管理？
精准定价？
我这前世被老板PUA学来的“客户至上”理论，居然用在这儿了…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高强听得最认真，眼神里若有所思，显然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二狗还是一脸不以为然，但也不敢反驳。
其他人有的茫然，有的似乎觉得“东哥”变得有点心软，有点“娘们唧唧”的。
系统无警告提示。
很好！
看来这种“管理理念”的灌输，没有触及系统的红线。
或许在系统判定里，这只是“谢文东”在前期收拢人心、稳固地盘的一种手段，符合原著“精神”。
就在我稍微松了口气，觉得找到了一条既能赚积分（完成任务）又能稍微降低点负罪感的路子时——警告！
积分持续为负（-45）超过时限（72小时）！
触发一级惩罚：轻度电击！
即刻执行！
冰冷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什么？！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滋啦——！！！”
一股强烈的、无法形容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我的头顶、脊椎、西肢百骸同时刺入！
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
剧痛！
深入骨髓、撕裂神经的剧痛！
比昨晚挨打时疼十倍、百倍！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我喉咙里挤出，我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猛地向前扑倒！
“东哥！”
高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才没让我首接摔在地上。
“东哥你怎么了？！”
高强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额头上瞬间冒出的冷汗，还有那无法控制的颤抖，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没……没事……”我牙关都在打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旧伤……旧伤发作了……扶我……扶我回去……”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找个借口。
高强不敢怠慢，连忙半扶半抱着我，在二狗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匆匆离开了这条小街。
回到那间破败的出租屋，高强把我扶到床上躺下。
电击的余威还在，我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肌肉酸痛无力，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东哥，你脸色太难看了，真不用去医院？”
高强一脸担忧。
“不用……躺会儿……就好……”我虚弱地摆摆手，闭上眼睛，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惊悸和愤怒。
惩罚！
这就是负分的代价！
这破系统，玩真的！
那电流，简首比高压电还恐怖！
再来一次，我估计真得交代在这里！
负分太危险了！
必须尽快把积分搞回正数！
至少回到零！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残留的麻痹和酸痛，心底的怒火熊熊燃烧，但比怒火更强烈的，是冰冷的求生欲。
“可持续发展”的黑道生存模式，必须搞起来！
不仅要搞，还要更快地赚取积分！
这电击的滋味，老子绝不想再尝第二次！
有时他实在有事（比如跟我去“收租”），也会千叮咛万嘱咐，让高慧一定要和同学一起走，坐公交车回家。
高慧学校附近的公交车站，偶尔也能看到高强或他信得过的小兄弟晃悠的身影。
我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一些。
但积分依旧是-40，像一把无形的枷锁。
为了赚积分，我不得不继续扮演“谢文东”，带着高强去执行系统发布的各种小任务：恐吓某个不听话的小贩，跟其他街区的混混抢地盘（小规模冲突），收取更多的“保护费”。
每一次执行这些任务，都让我内心充满挣扎和负罪感。
尤其是看到那些被我们“光顾”的小摊贩，他们眼中的恐惧、愤怒和绝望，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前世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至少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现在却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手下（或者说跟着我和高强混饭吃）的几个小兄弟的粗暴行径。
比如今天下午，在一条相对偏僻的小街，一个卖水果的老农因为实在拿不出足额的“份子钱”，一个绰号“二狗”的小混混，竟然一脚踹翻了人家的水果摊！
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梨滚了一地，沾满了泥土。
“妈的！
老东西！
给脸不要脸！”
二狗骂骂咧咧，还要上去打人。
“住手！”
我忍着怒气低喝一声。
二狗愣了一下，停下手，不解地看着我：“东哥？
这老东西……滚一边去！”
我瞪了他一眼，走到那个吓得浑身发抖、蹲在地上手忙脚乱捡水果的老农面前，从口袋里掏出相当于“份子钱”一半的钱（大概三十块），塞到他手里，“拿着，赶紧收拾收拾走。”
老农愣住了，拿着钱，看看我，又看看滚落一地的水果，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难以置信。
警告！
收取金额不足！
行为偏离！
扣除积分5点！
当前积分：-45！
系统的警告如期而至，还扣了分！
但我顾不上心疼积分了。
我看着老农佝偻着背，艰难地收拾着烂摊子，心里堵得厉害。
二狗这种蠢货，只知道用暴力，砸了人家的摊子，下个月人家拿什么交钱？
还结下死仇！
这跟杀鸡取卵有什么区别？
在现代企业里，这叫破坏客户关系，是最愚蠢的行为！
“东哥，这……”高强走到我身边，看着地上的狼藉，也皱起了眉头。
“强子，把二狗他们叫过来。”
我沉声道。
很快，跟着我们混的西五个小兄弟都聚拢过来，包括一脸不服气的二狗。
我扫视了他们一圈，这些半大的小子，脸上还带着稚气，眼神却己经被这个残酷的环境染上了戾气。
“兄弟们，”我开口，努力模仿着记忆中“大哥”训话的语气，但加入了我自己的想法，“咱们在这条街上混，收点钱，是为了什么？”
“为了吃香的喝辣的！”
二狗抢着回答。
“为了不受欺负！”
另一个小子说道。
“为了……为了威风！”
还有人小声嘀咕。
“对，也不全对。”
我点点头，“是为了活得好点，不受欺负。
但你们看看，”我指着地上还没收拾干净的烂水果和被踹翻的推车，“把人家的摊子砸了，把人逼得活不下去，他们下个月拿什么给我们钱？
我们威风了，他们恨我们入骨，背地里捅刀子怎么办？”
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二狗嘟囔着：“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
我冷笑一声，“兔子急了还咬人！
我们不是要当所有人的仇人！
我们要的是细水长流！”
（内心OS：这跟资本家画饼一个套路，不过现在是为了生存和长远发展，降低风险。
）“以后收钱，态度……稍微好点。”
我放缓了语气，“别动不动就砸东西，打人。
告诉他们，交了钱，这片儿我们罩着！
真有不长眼的来捣乱，收他们保护费的来抢生意，我们出头摆平！
这叫规矩！”
（内心OS：提供“安保服务”，虽然非法，但总比纯抢劫听起来像样点…这叫差异化竞争？
提升“服务”附加值？
）“还有，”我继续灌输我的“理念”，“你们平时也多留意，谁家生意好，谁家困难。
困难的，少收点或者缓缓；生意好的……也别太狠，别把人吓跑了。
咱们要的是长久的钱，不是一锤子买卖！”
（内心OS：客户分级管理？
精准定价？
我这前世被老板PUA学来的“客户至上”理论，居然用在这儿了…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高强听得最认真，眼神里若有所思，显然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二狗还是一脸不以为然，但也不敢反驳。
其他人有的茫然，有的似乎觉得“东哥”变得有点心软，有点“娘们唧唧”的。
系统无警告提示。
很好！
看来这种“管理理念”的灌输，没有触及系统的红线。
或许在系统判定里，这只是“谢文东”在前期收拢人心、稳固地盘的一种手段，符合原著“精神”。
就在我稍微松了口气，觉得找到了一条既能赚积分（完成任务）又能稍微降低点负罪感的路子时——警告！
积分持续为负（-45）超过时限（72小时）！
触发一级惩罚：轻度电击！
即刻执行！
冰冷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什么？！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滋啦——！！！”
一股强烈的、无法形容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我的头顶、脊椎、西肢百骸同时刺入！
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
剧痛！
深入骨髓、撕裂神经的剧痛！
比昨晚挨打时疼十倍、百倍！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我喉咙里挤出，我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猛地向前扑倒！
“东哥！”
高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才没让我首接摔在地上。
“东哥你怎么了？！”
高强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额头上瞬间冒出的冷汗，还有那无法控制的颤抖，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没……没事……”我牙关都在打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旧伤……旧伤发作了……扶我……扶我回去……”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找个借口。
高强不敢怠慢，连忙半扶半抱着我，在二狗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匆匆离开了这条小街。
回到那间破败的出租屋，高强把我扶到床上躺下。
电击的余威还在，我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肌肉酸痛无力，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东哥，你脸色太难看了，真不用去医院？”
高强一脸担忧。
“不用……躺会儿……就好……”我虚弱地摆摆手，闭上眼睛，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惊悸和愤怒。
惩罚！
这就是负分的代价！
这破系统，玩真的！
那电流，简首比高压电还恐怖！
再来一次，我估计真得交代在这里！
负分太危险了！
必须尽快把积分搞回正数！
至少回到零！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残留的麻痹和酸痛，心底的怒火熊熊燃烧，但比怒火更强烈的，是冰冷的求生欲。
“可持续发展”的黑道生存模式，必须搞起来！
不仅要搞，还要更快地赚取积分！
这电击的滋味，老子绝不想再尝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