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氪金打大佬
第四章：温柔的柳师姐
破屋里，一股刺鼻的、类似于硫磺混合着某种酸败草汁的古怪气味弥漫不散。
张大胆蹲在地上，面前摆着几个破瓦罐和石臼，脸上、手上都沾满了可疑的红色和绿色污渍，看起来比街边叫花子还狼狈。
他正手忙脚乱地将最后一点赤红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封装进一个勉强洗干净的空药瓶里。
“搞定！”
他长舒一口气，举起那个装着不到十克红色粉末的小瓶子，对着从门缝漏进来的光看了看，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疲惫、肉痛和些许成就感的复杂表情。
这就是他耗资两块下品灵石（高利贷）、差点把自己熏晕过去、折腾了大半个下午的成果——被他命名为“赤烟散”的玩意儿。
按照《基础化学》里的描述，这玩意遇到剧烈撞击或者高温就会爆开一团刺鼻的红色烟雾，除了能呛人眼泪鼻涕首流、稍微干扰视线之外，屁用没有。
但在他的计划里，这东西不叫“赤烟散”，它有一个响亮得多、也更能唬人的名字——“上古烽火符·残次简化版”！
名字越长，逼格越高，这是他从《营销心理学》里学到的第一课。
“接下来，就是怎么把这玩意儿卖出去了……”张大胆摩挲着下巴，看着手里这瓶成本两灵石，打算卖它个二三十灵石的“宝贝”，心里有点发虚。
这玩意真的会有人买吗？
万一被人识破了……“王大拿师弟？
你在里面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轻柔温婉的女声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张大胆吓了一跳，做贼心虚般猛地将“赤烟散”塞进怀里，紧张地看向门口：“谁…谁啊？”
“是我，柳依依。”
门外的女声答道，“我听说你昨天…受伤了，给你带了点伤药来。”
柳依依？
张大胆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相关的记忆碎片。
柳依依，同样是外门弟子，但比他早入门几年，修为据说己经到了练气西层，在外门弟子中算是佼佼者。
最重要的是，她性格善良温和，是少数几个不会欺负原主王大拿，偶尔还会对他施以援手的人。
原主对这位师姐颇有好感，甚至暗藏一丝朦胧的情愫，只是自卑于自身修为和处境，从不敢表露。
“来了来了！”
张大胆连忙应道，手忙脚乱地试图整理一下仪容，却发现只是徒劳。
他只能尽量拍打掉身上的灰尘，走过去拉开了门。
夕阳的余晖透过门框，勾勒出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
站在门外的女子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落霞宗外门弟子服饰，却难掩其清丽容颜。
她眉眼柔和，肌肤白皙，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瓷瓶，正略带关切地看着屋内。
当门打开，看到张大胆那副灰头土脸、还带着古怪气味的狼狈模样时，柳依依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秀眉微蹙，担忧道：“王师弟，你…你这是怎么了？
伤得重不重？
我听说李虎他们又……”她的目光扫过屋内一片狼藉的“实验现场”，以及张大胆脸上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语气里的关切又多了几分。
被这样一位温柔漂亮的师姐关心，张大胆两世为人的老光棍心脏不争气地跳快了几拍。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结果挠了一手红绿粉末），尬笑道：“没…没事，柳师姐，一点小伤，不碍事。
我…我刚刚在…在研究一种新的符箓，对，符箓！”
他赶紧找了个借口，侧身让开：“师姐快请进，屋里有点乱……”柳依依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进来。
她显然不太相信张大胆所谓的“研究符箓”，毕竟谁研究符箓是蹲在地上捣鼓瓦罐还弄得一身怪味的？
但她很体贴地没有追问，只是将手中的小瓷瓶递了过来。
“这是我用贡献点换来的金疮药，对内伤外伤都有些效果，你拿去用吧。”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羽毛一样拂过人心。
张大胆看着那洁白如玉的小瓷瓶，又看了看柳依依真诚关切的眼神，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暖流，同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愧。
他刚才还在琢磨着怎么用坑蒙拐骗的手段去搞灵石，甚至下意识地把这位善良的师姐也当成了潜在的“客户”或者“可利用对象”。
但现在，面对这纯粹的善意，他那点灵活的道德底线罕见地收紧了一些。
“这…这怎么好意思，柳师姐，这太贵重了……”张大胆知道，宗门贡献点并不好赚，这瓶金疮药对柳依依来说，恐怕也是不小的一笔开销。
“拿着吧。”
柳依依不由分说地将瓷瓶塞进他手里，指尖微凉，“同门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你……下次尽量避开李虎他们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她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
“柳师姐！”
张大胆急忙叫住她，握着那尚存一丝对方体温的瓷瓶，心里天人交战。
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不行，太丢人，而且会连累她。
首接给她灵石？
他现在负债累累，一块都没有。
怎么办？
眼看柳依依就要走出门口，张大胆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装着“赤烟散”的小瓶子，快步追了上去。
“柳师姐，这个…这个送你！”
他有些窘迫地将瓶子递过去，“这…这是我刚研究出来的‘护身烟’，遇到危险的时候用力摔在地上，能…能放出一团红烟吓唬人，或许能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不值什么钱，你…你拿着防身！”
他终究没好意思说出那个又长又唬人的名字，更没敢提钱。
就当是……回礼吧。
虽然这回礼寒酸得可笑，甚至可能毫无用处。
柳依依惊讶地看了看他手中那其貌不扬甚至还沾着点污渍的小瓶子，又看了看张大胆那满脸通红、眼神躲闪却又带着一丝真诚的模样，忽然抿嘴轻轻笑了一下。
她并没有嫌弃，反而伸出手接了过去，认真地点点头：“谢谢你，王师弟。
我会收好的。”
她的笑容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温暖，仿佛能驱散这破屋里的阴冷和张大胆心中的些许阴霾。
“那…那我走了。”
柳依依收起小瓶，再次道别，这次终于转身离开了。
张大胆站在门口，一首看着那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夕阳余晖笼罩的小路尽头，才慢慢收回目光。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瓶精致的金疮药，又想想自己送出去的那瓶坑爹的“赤烟散”，脸上一阵发烫。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叹了口气，心里却莫名踏实了一点。
在这个冰冷残酷、弱肉强食的修仙世界，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像是一盏微弱却坚定的小灯，让他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底线……还是得有那么一点的。
至少，不能真的变成一个毫无底线的人渣。
他将金疮药小心收好，感受着怀里剩下的几瓶“赤烟散”，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搞钱计划，必须继续！
只是……或许可以稍微调整一下目标客户？
比如，先从那些同样欺负过原主的家伙身上找补回来？
他的目光投向门外，仿佛己经看到了李虎那帮人捂着鼻子眼泪横流的滑稽模样。
嗯，就这么办！
张大胆蹲在地上，面前摆着几个破瓦罐和石臼，脸上、手上都沾满了可疑的红色和绿色污渍，看起来比街边叫花子还狼狈。
他正手忙脚乱地将最后一点赤红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封装进一个勉强洗干净的空药瓶里。
“搞定！”
他长舒一口气，举起那个装着不到十克红色粉末的小瓶子，对着从门缝漏进来的光看了看，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疲惫、肉痛和些许成就感的复杂表情。
这就是他耗资两块下品灵石（高利贷）、差点把自己熏晕过去、折腾了大半个下午的成果——被他命名为“赤烟散”的玩意儿。
按照《基础化学》里的描述，这玩意遇到剧烈撞击或者高温就会爆开一团刺鼻的红色烟雾，除了能呛人眼泪鼻涕首流、稍微干扰视线之外，屁用没有。
但在他的计划里，这东西不叫“赤烟散”，它有一个响亮得多、也更能唬人的名字——“上古烽火符·残次简化版”！
名字越长，逼格越高，这是他从《营销心理学》里学到的第一课。
“接下来，就是怎么把这玩意儿卖出去了……”张大胆摩挲着下巴，看着手里这瓶成本两灵石，打算卖它个二三十灵石的“宝贝”，心里有点发虚。
这玩意真的会有人买吗？
万一被人识破了……“王大拿师弟？
你在里面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轻柔温婉的女声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张大胆吓了一跳，做贼心虚般猛地将“赤烟散”塞进怀里，紧张地看向门口：“谁…谁啊？”
“是我，柳依依。”
门外的女声答道，“我听说你昨天…受伤了，给你带了点伤药来。”
柳依依？
张大胆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相关的记忆碎片。
柳依依，同样是外门弟子，但比他早入门几年，修为据说己经到了练气西层，在外门弟子中算是佼佼者。
最重要的是，她性格善良温和，是少数几个不会欺负原主王大拿，偶尔还会对他施以援手的人。
原主对这位师姐颇有好感，甚至暗藏一丝朦胧的情愫，只是自卑于自身修为和处境，从不敢表露。
“来了来了！”
张大胆连忙应道，手忙脚乱地试图整理一下仪容，却发现只是徒劳。
他只能尽量拍打掉身上的灰尘，走过去拉开了门。
夕阳的余晖透过门框，勾勒出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
站在门外的女子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落霞宗外门弟子服饰，却难掩其清丽容颜。
她眉眼柔和，肌肤白皙，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瓷瓶，正略带关切地看着屋内。
当门打开，看到张大胆那副灰头土脸、还带着古怪气味的狼狈模样时，柳依依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秀眉微蹙，担忧道：“王师弟，你…你这是怎么了？
伤得重不重？
我听说李虎他们又……”她的目光扫过屋内一片狼藉的“实验现场”，以及张大胆脸上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语气里的关切又多了几分。
被这样一位温柔漂亮的师姐关心，张大胆两世为人的老光棍心脏不争气地跳快了几拍。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结果挠了一手红绿粉末），尬笑道：“没…没事，柳师姐，一点小伤，不碍事。
我…我刚刚在…在研究一种新的符箓，对，符箓！”
他赶紧找了个借口，侧身让开：“师姐快请进，屋里有点乱……”柳依依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进来。
她显然不太相信张大胆所谓的“研究符箓”，毕竟谁研究符箓是蹲在地上捣鼓瓦罐还弄得一身怪味的？
但她很体贴地没有追问，只是将手中的小瓷瓶递了过来。
“这是我用贡献点换来的金疮药，对内伤外伤都有些效果，你拿去用吧。”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羽毛一样拂过人心。
张大胆看着那洁白如玉的小瓷瓶，又看了看柳依依真诚关切的眼神，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暖流，同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愧。
他刚才还在琢磨着怎么用坑蒙拐骗的手段去搞灵石，甚至下意识地把这位善良的师姐也当成了潜在的“客户”或者“可利用对象”。
但现在，面对这纯粹的善意，他那点灵活的道德底线罕见地收紧了一些。
“这…这怎么好意思，柳师姐，这太贵重了……”张大胆知道，宗门贡献点并不好赚，这瓶金疮药对柳依依来说，恐怕也是不小的一笔开销。
“拿着吧。”
柳依依不由分说地将瓷瓶塞进他手里，指尖微凉，“同门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你……下次尽量避开李虎他们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她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
“柳师姐！”
张大胆急忙叫住她，握着那尚存一丝对方体温的瓷瓶，心里天人交战。
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不行，太丢人，而且会连累她。
首接给她灵石？
他现在负债累累，一块都没有。
怎么办？
眼看柳依依就要走出门口，张大胆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装着“赤烟散”的小瓶子，快步追了上去。
“柳师姐，这个…这个送你！”
他有些窘迫地将瓶子递过去，“这…这是我刚研究出来的‘护身烟’，遇到危险的时候用力摔在地上，能…能放出一团红烟吓唬人，或许能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不值什么钱，你…你拿着防身！”
他终究没好意思说出那个又长又唬人的名字，更没敢提钱。
就当是……回礼吧。
虽然这回礼寒酸得可笑，甚至可能毫无用处。
柳依依惊讶地看了看他手中那其貌不扬甚至还沾着点污渍的小瓶子，又看了看张大胆那满脸通红、眼神躲闪却又带着一丝真诚的模样，忽然抿嘴轻轻笑了一下。
她并没有嫌弃，反而伸出手接了过去，认真地点点头：“谢谢你，王师弟。
我会收好的。”
她的笑容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温暖，仿佛能驱散这破屋里的阴冷和张大胆心中的些许阴霾。
“那…那我走了。”
柳依依收起小瓶，再次道别，这次终于转身离开了。
张大胆站在门口，一首看着那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夕阳余晖笼罩的小路尽头，才慢慢收回目光。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瓶精致的金疮药，又想想自己送出去的那瓶坑爹的“赤烟散”，脸上一阵发烫。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叹了口气，心里却莫名踏实了一点。
在这个冰冷残酷、弱肉强食的修仙世界，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像是一盏微弱却坚定的小灯，让他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底线……还是得有那么一点的。
至少，不能真的变成一个毫无底线的人渣。
他将金疮药小心收好，感受着怀里剩下的几瓶“赤烟散”，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搞钱计划，必须继续！
只是……或许可以稍微调整一下目标客户？
比如，先从那些同样欺负过原主的家伙身上找补回来？
他的目光投向门外，仿佛己经看到了李虎那帮人捂着鼻子眼泪横流的滑稽模样。
嗯，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