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夫郎致富记

穿越小夫郎致富记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旦旦吖
主角:云苓,沈清砚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2 10: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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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穿越小夫郎致富记》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云苓沈清砚,讲述了​第一卷:寒门新妇 第一章:惊魂陌路冷。 刺骨的寒冷,像是赤身裸体被扔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抗议。林喻的意识就是从这片无边的冰冷和窒息感中,挣扎着浮上水面的。他猛地倒吸一口气,却被浓重得发腻的、类似劣质油漆混合着香烛的味道呛得连连咳嗽,肺管子火辣辣地疼。眼前是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手脚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勒得生疼。身体随着某种规律性的颠簸摇晃着,身下是硬邦邦的、仿佛能硌断骨头的木板...

小说简介
第一卷:寒门新妇 第一章:惊魂陌路冷。

刺骨的寒冷,像是赤身裸体被扔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抗议。

林喻的意识就是从这片无边的冰冷和窒息感中,挣扎着浮上水面的。

他猛地倒吸一口气,却被浓重得发腻的、类似劣质油漆混合着香烛的味道呛得连连咳嗽,肺管子火辣辣地疼。

眼前是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手脚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勒得生疼。

身体随着某种规律性的颠簸摇晃着,身下是硬邦邦的、仿佛能硌断骨头的木板。

什么情况?

加班猝死后的地府单程票是这种绿皮火车硬座待遇?

这员工福利也太差劲了!

他试图动弹,却发现这具身体虚弱得可怕,连抬起手腕的力气都欠奉。

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被砸碎的玻璃,尖锐地扎进他的意识——……尖锐的咒骂:“赔钱货!

养你这么大,就指望你换点彩礼给你弟弟娶亲!”

…… ……一个模糊而憔悴的年轻男子面容,被人强硬地按着拜堂…… ……一颗鲜红如血的、米粒大小的孕痣,点缀在额心…… ……最后是无穷无尽的委屈、恐惧和麻木……剧烈的头痛席卷而来,林喻闷哼一声,差点再次晕过去。

等等!

孕痣?

赔钱货?

拜堂?!

他,林喻,一个母胎单身二十五年的现代社畜,虽然加班多了点,头发少了点,但性别男这点是板上钉钉、绝无异议的!

哪来的什么孕痣?!

还有这都什么年代的封建糟粕词汇?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瞬间攫住了他。

他拼命眨着眼睛,试图适应黑暗。

隐约的光线从缝隙透入,他勉强看清自己似乎身处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里,身上穿着触感粗糙却颜色刺眼的大红布料。

颠簸停止了。

外面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妇人声音:“到了到了!

赶紧把人弄出来,沈家村那破地方,路烂得哟,颠得老娘骨头都要散架了!”

“吱呀”一声,仿佛棺材板被掀开,刺目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林喻被晃得睁不开眼。

一个穿着粗布短打、满脸横肉的婆子粗鲁地将他拽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扯掉了他眼睛上的布条和嘴里的堵塞物。

新鲜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部,林喻贪婪地呼吸着,同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泥泞不堪的土路,低矮破旧的土坯房,几个穿着古装、面黄肌瘦的村民正远远地、好奇又带着几分轻视地朝这边张望。

拉他出来的是一辆破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驴车。

而他身上,赫然是一身劣质的大红嫁衣!

“看什么看?

以后这就是你汉子家了!”

那婆子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力道大得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摔进泥坑里,“真是晦气,接了个冲喜的活儿,钱没几个,路倒远破!”

冲喜?!

汉子?!

林喻脑子里“嗡”的一声,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疯狂旋转组合,形成了一个让他浑身冰凉的认知——他好像、可能、大概……不仅仅是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叫做“云苓”的小哥儿?

并且刚被他那对便宜爹娘卖给这什么沈家村一个病得快死的穷书生当冲喜夫郎?!

小哥儿?!

这个世界的第三种性别?

能生孩子的……男人?

林喻(或者说云苓)低头,看着自己被绳索勒出红痕的、明显比现代小了一圈也细腻了不少的手腕,再联想到记忆里额间那点孕痣,一股凉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让他差点当场表演一个魂穿二度。

“王婆子,这人……接到了?”

一个略显虚弱的年轻声音传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和难以掩饰的疲惫。

云苓猛地抬头。

只见不远处那间最破败的茅草屋门口,倚着一个身形清瘦的年轻人。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的青色儒衫,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一副久病缠身的模样。

但即便如此,他的脊背却依旧挺得笔首,眉眼清正,此刻正微微蹙着眉,看向这边。

这就是他那个“病鬼丈夫”、穷书生沈清砚

看起来……倒不像是什么凶神恶煞之徒,反而有种被生活磋磨得没了脾气的读书人的文弱和……穷酸。

“可不是嘛沈秀才!”

王婆子瞬间变脸,堆起虚假的笑容,“瞧瞧,这小人儿我给你送来了!

虽说瘦弱了点,但模样还算周正,额心的孕痣也鲜亮,肯定好生养!

给你冲冲喜,保准你很快就病好了!”

沈清砚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低低地咳嗽了两声,才道:“有劳王婆婆了。

家里……简陋,聘礼也己付清,若无他事……”这便是送客的意思了。

王婆子撇撇嘴,显然也不想在这破地方多待,又敷衍了两句,揣着那点微薄的谢媒钱,赶着驴车飞快地走了,仿佛生怕这穷病气传染给她。

只留下穿着大红嫁衣、被绑着双手的云苓,和那个站在破败茅屋前、仿佛风一吹就倒的病弱书生,在一群村民远远的围观和窃窃私语中,相对无言。

空气里弥漫着极致的尴尬和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些细碎的议论声隐约飘来: “真买来了啊……沈秀才都那样了,冲喜有用?”

“啧,这小哥儿看着也弱不禁风的,能顶什么事?”

“可怜哦,不知道是哪家卖出来的……”云苓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羞愤,一半是这离奇遭遇带来的巨大无措。

他穿越前只是个普通程序员,擅长和代码打交道,哪经历过这种阵仗?

沈清砚沉默地看了他片刻,目光在他被捆绑的手腕上停留了一下,似乎有些过意不去。

他挪动脚步,慢慢走上前来。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走到云苓面前时,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的药味。

“你……”他开口,声音干涩,“我先帮你解开吧。”

他伸出手,手指修长却同样苍白无力,解绳结的动作有些笨拙,甚至因为虚弱而微微颤抖,试了几次才解开那粗糙的绳结。

绳索松开,手腕上一圈刺目的红痕。

沈清砚看了一眼,立刻移开目光,低声道:“……抱歉。

家里……进来吧。”

他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像王婆子那样推搡,只是转身,率先走向那间仿佛下一秒就要在风中哀嚎着散架的茅草屋。

云苓揉着发痛的手腕,看着他那清瘦而沉默的背影,又环顾西周那些或好奇或怜悯或轻视的目光,一咬牙,跟了上去。

既来之,则安之……个屁啊!

他现在只想仰天长啸骂一句贼老天!

但不管怎么样,先进去看看再说。

这个“丈夫”,看起来至少不像个坏人……吧?

迈过那低矮的、歪歪扭扭的门槛,屋内的景象更是让云苓的心凉了半截。

真·家徒西壁。

一眼就能望到头,昏暗的光线从一个小小的破窗洞透进来,勉强照亮了屋内的惨状。

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两把缺了腿用石头垫着的凳子,墙角堆着几个空荡荡的瓦罐,米缸的盖子开着,里面那点糙米底儿薄得能数清粒数。

整个屋子都透着一股难以驱散的潮湿霉味和草药味。

这就是他以后要生活的地方?

沈清砚似乎也有些不自在,他走到桌边,拿起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从一个小锅里舀了半碗几乎能照见人影的、清澈见底的稀粥,又从小碟子里夹了一小根黑乎乎的、看不出原样的咸菜,放在碗边上。

他将碗轻轻放到桌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先……吃点东西吧。”

说完,他便不再看云苓,转身走到窗边那张唯一的、稍微完好点的凳子前坐下,拿起一本边角卷得厉害的旧书,低头看了起来,仿佛那书上有朵花似的。

只是他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始终没有翻动一页的书页,泄露了他的窘迫和并不平静的内心。

云苓看着桌上那碗“诚意满满”的清粥咸菜,又看看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书本里的“便宜丈夫”,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愤怒、委屈、恐慌、荒谬感……种种情绪在他心里翻腾。

他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弥漫的霉味和药味让他差点吐出来。

活下去。

他首先得活下去。

他慢慢走到桌边,坐下,端起了那碗能数得清米粒的粥。

碗壁温热,是这间冰冷破屋里唯一的一点暖意。

他拿起筷子,夹起那根小小的咸菜,放进嘴里,咸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粗糙得刮嗓子。

他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

窗边的沈清砚似乎悄悄松了口气,书页终于轻微地响动了一下。

一顿沉默又尴尬无比的“新婚第一餐”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进行着。

吃完那点塞牙缝都不够的食物,云苓放下碗,感觉胃里依旧空落落的,但身上总算恢复了一丝力气。

他需要了解情况,迫切需要!

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试探一下这个世界的规则和这个“丈夫”的底细——“咳……咳咳咳!”

一阵突如其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声猛地从窗边炸开!

云苓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只见沈清砚猛地弯下腰,用那本破书死死抵住口鼻,单薄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咳嗽而痛苦地蜷缩起来,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脸色瞬间由苍白涨得通红,又迅速转向骇人的青白。

那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又急又重,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才罢休,在这破败的茅屋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云苓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冲喜……病得快死了……难道他刚穿过来,就要面临……当场守寡的终极地狱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