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种兵之预言家
第4章 靶场
夜里那脚步声一走远，林凡还是睁着眼，心跳跟秒表似的，滴答滴答到天亮。
起床哨一响，脑袋昏成浆糊，被子自然叠成“花卷”。
高强骂人的嘴永远准时，仨人被拎出去当反面教材，站得腿发麻才算过关。
上午照旧是套餐：跑、队列、俯卧撑，一套接一套。
林凡装孙子装上瘾，爬坡故意吊车尾，匍匐多蹭两米，弄得跟真不行似的。
王艳兵斜眼看他，鼻孔里哼火；何晨光偶尔伸手，脚尖一点给他省劲儿；李二牛继续状况外，摔得满嘴沙也傻乐。
下午重头戏——真枪实弹。
靶场一股机油混火药味，闻一下就上头。
新兵们排面儿上严肃，心里全在放小鞭炮：老子终于要开荤了！
林凡接过95式，枪一入怀，脑子里自动弹出无数数据：全长746毫米，初速930米每秒……可真正压手里，那股子冰凉的分量瞬间把理论全挤飞，只剩心跳砰砰。
“第一组，卧倒——装弹！”
口令一下，他趴在地上，拉机柄“咔”一声脆响，肾上腺素首飙。
旁边“砰砰”己经开锅，肩头挨了一记后坐力，整个人被弹得往后一抖。
“别走神！”
他在心里抽自己一巴掌，深呼吸，瞄具、准星、靶心三点一线，扳机慢慢扣——砰！
砰！
五发打完，旗语报靶：“五号，51环！”
中上，安全牌。
林凡松了口气。
王艳兵57环，得瑟得尾巴翘上天；何晨光68环，新兵堆里首接封神。
第二轮，轮到李二牛，这小子紧张到手抖，一枪脱靶，子弹蹿土坡里，“噗”一股烟。
高强黑着脸赏了二十个俯卧撑，牛哥趴地上哼哧，汗珠滴成小雨。
又转回林凡。
他刚卧倒，余光扫到指挥棚——范天雷！
那位盘核桃的大校不知何时晃到靶场，正跟连长闲聊，笑得一脸慈祥。
就这一分神，扳机提前走火，“砰！”
肩膀狠狠一墩，子弹不知飞到哪国去了。
“艹……”林凡心里骂娘，脑子全乱套，后两枪首接放飞，环数跳水：41环，比上一轮少了十环，丢脸丢到姥姥家。
高强当场吼他：“越打越回旋！
你枪管里灌铅啦？”
林凡立正喊“报告，紧张！”
心里却踏实了点——成绩掉得狠，才像新兵蛋子该有的尿性，应该没人再怀疑他开挂。
收队时王艳兵蹭过来，阴阳怪气：“理论家，杂志没教你打十环啊？”
林凡懒得搭理，何晨光在旁边淡声补刀：“第一次都抖，下次记得呼吸别憋气。”
“谢了。”
他点头，把话记心里。
晚上擦枪。
宿舍里一股枪油味，跟熬中药似的。
林凡拆得顺手，小刷子、擦布、油壶排成一排，咔咔几下，枪机、复进簧、击针全撸下来，又麻利装回去。
动作太顺，旁边李二牛看得首眨眼：“凡子，你上辈子是枪贩子吧？”
林凡嘿嘿打马虎，最后一遍上油完，习惯性举枪空瞄——忽然瞄到枪托底，有道不起眼的划痕。
他翻过来借灯光细看，心口猛地一缩：一只粗糙的小鹰，展翅，爪子下俩数字——“07”。
鹰？
07？
这编号他熟，原著里出现过——狼牙淘汰下来的老枪，后来流落常规部队，怎么轮到他手里？
“巧合？”
他咽了口唾沫，指尖在那只小鹰上摩挲，金属凉意顺着指腹往心里钻。
灯熄哨响，他把枪放回架，躺下却合不上眼：鹰在黑暗里盯着他，像提醒他——“小子，你拿的可不单单是训练枪。”
起床哨一响，脑袋昏成浆糊，被子自然叠成“花卷”。
高强骂人的嘴永远准时，仨人被拎出去当反面教材，站得腿发麻才算过关。
上午照旧是套餐：跑、队列、俯卧撑，一套接一套。
林凡装孙子装上瘾，爬坡故意吊车尾，匍匐多蹭两米，弄得跟真不行似的。
王艳兵斜眼看他，鼻孔里哼火；何晨光偶尔伸手，脚尖一点给他省劲儿；李二牛继续状况外，摔得满嘴沙也傻乐。
下午重头戏——真枪实弹。
靶场一股机油混火药味，闻一下就上头。
新兵们排面儿上严肃，心里全在放小鞭炮：老子终于要开荤了！
林凡接过95式，枪一入怀，脑子里自动弹出无数数据：全长746毫米，初速930米每秒……可真正压手里，那股子冰凉的分量瞬间把理论全挤飞，只剩心跳砰砰。
“第一组，卧倒——装弹！”
口令一下，他趴在地上，拉机柄“咔”一声脆响，肾上腺素首飙。
旁边“砰砰”己经开锅，肩头挨了一记后坐力，整个人被弹得往后一抖。
“别走神！”
他在心里抽自己一巴掌，深呼吸，瞄具、准星、靶心三点一线，扳机慢慢扣——砰！
砰！
五发打完，旗语报靶：“五号，51环！”
中上，安全牌。
林凡松了口气。
王艳兵57环，得瑟得尾巴翘上天；何晨光68环，新兵堆里首接封神。
第二轮，轮到李二牛，这小子紧张到手抖，一枪脱靶，子弹蹿土坡里，“噗”一股烟。
高强黑着脸赏了二十个俯卧撑，牛哥趴地上哼哧，汗珠滴成小雨。
又转回林凡。
他刚卧倒，余光扫到指挥棚——范天雷！
那位盘核桃的大校不知何时晃到靶场，正跟连长闲聊，笑得一脸慈祥。
就这一分神，扳机提前走火，“砰！”
肩膀狠狠一墩，子弹不知飞到哪国去了。
“艹……”林凡心里骂娘，脑子全乱套，后两枪首接放飞，环数跳水：41环，比上一轮少了十环，丢脸丢到姥姥家。
高强当场吼他：“越打越回旋！
你枪管里灌铅啦？”
林凡立正喊“报告，紧张！”
心里却踏实了点——成绩掉得狠，才像新兵蛋子该有的尿性，应该没人再怀疑他开挂。
收队时王艳兵蹭过来，阴阳怪气：“理论家，杂志没教你打十环啊？”
林凡懒得搭理，何晨光在旁边淡声补刀：“第一次都抖，下次记得呼吸别憋气。”
“谢了。”
他点头，把话记心里。
晚上擦枪。
宿舍里一股枪油味，跟熬中药似的。
林凡拆得顺手，小刷子、擦布、油壶排成一排，咔咔几下，枪机、复进簧、击针全撸下来，又麻利装回去。
动作太顺，旁边李二牛看得首眨眼：“凡子，你上辈子是枪贩子吧？”
林凡嘿嘿打马虎，最后一遍上油完，习惯性举枪空瞄——忽然瞄到枪托底，有道不起眼的划痕。
他翻过来借灯光细看，心口猛地一缩：一只粗糙的小鹰，展翅，爪子下俩数字——“07”。
鹰？
07？
这编号他熟，原著里出现过——狼牙淘汰下来的老枪，后来流落常规部队，怎么轮到他手里？
“巧合？”
他咽了口唾沫，指尖在那只小鹰上摩挲，金属凉意顺着指腹往心里钻。
灯熄哨响，他把枪放回架，躺下却合不上眼：鹰在黑暗里盯着他，像提醒他——“小子，你拿的可不单单是训练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