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她总在吐糟
第五章：教学鬼才，游戏比喻
破败的小院内，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石坚看着林岁岁嘴角新添的血迹和苍白的脸色，眼中充满了慌乱、愧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瑟缩着，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受惊的小兽，喃喃道：“师…师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它…它有时候会自己出来…”林岁岁摆摆手，用袖子胡乱擦去嘴角的血渍，压下心头那抹惊悸。
刚才那股反冲而来的阴冷暴虐气息虽然短暂，却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仿佛窥见了某种深渊的一角。
这小子身上的秘密，恐怕比她那身妖毒还麻烦。
“没事，”她强作镇定，声音还有些沙哑，“一点小意外。
你刚才说的‘它’是什么？
经常这样吗？”
石坚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破旧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不知道。
从…从那之后…就经常会这样…头很痛…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靠近我的人…有时也会不舒服…”他没有明说“那之后”是什么，但林岁岁和小草都明白，指的是他家乡被妖魔屠戮的惨剧。
林岁岁若有所思。
看来这不只是PTSD，还可能是一种因巨大刺激或接触过什么邪恶之物而导致的神魂异变，甚至可能引来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附着？
修仙世界，什么都有可能。
她再次对石坚用了次探查术，信息依旧模糊，但那个“神魂微弱震荡，隐有异样波动”的状态描述依然存在。
系统，能检测出他具体是什么问题吗？
她在心中询问。
宿主权限不足，探查术等级过低。
建议提升系统等级或获取相关领域专业鉴定类技能。
系统冷冰冰地回应。
得，又是权限不足。
林岁岁叹了口气，看着眼前惶恐不安的少年，心中那点因为被冲撞而起的烦躁也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同病相怜。
都是被debuff缠身的可怜人啊。
“行了，别杵着了。”
她尽量让语气轻松一些，“一点小问题，以后总会找到办法解决的。
先把院子收拾完，然后…为师教你点东西。”
当务之急，是让这小子先引气入体，踏上修行之路。
只有他自己强大了，或许才能更好地控制或者抵御体内的异常。
而且，徒弟升级，她才有奖励拿啊！
石坚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教他东西？
修行？
从来没有人愿意…甚至敢于教他任何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重新拿起扫帚，更加卖力地清扫起来，仿佛想用行动来弥补刚才的过错。
小草也松了口气，连忙继续干活。
在林岁岁“监工”下，三人花了小半天时间，总算将小院和最主要的几间屋子粗略打扫了一遍，虽然依旧简陋，但至少没了厚厚的积尘和蛛网，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日常任务：清扫庭除，完成。
奖励：清洁符×3，下品灵石×10，积分+5。
系统提示音响起，三张淡黄色的符箓和十块闪烁着微光的菱形晶体凭空出现在林岁岁手中。
“哇！”
小草惊呼一声，好奇地看着那些突然出现的东西。
石坚也停下了动作，眼中露出惊讶。
林岁岁满意地将灵石收入怀中（虽然只有十块下品），然后拿起那三张清洁符，琢磨了一下用法，尝试着注入一丝微弱的灵力。
咻！
其中一张符箓无风自燃，化作一道柔和的清风吹拂过整个小院。
风过之处，地面上残留的细微灰尘、污渍瞬间消失无踪，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好东西啊！”
林岁岁眼睛一亮，这可比扫地高效多了！
可惜只剩两张了，得省着点用。
她将剩下两张符箓收好，然后清了清嗓子，目光投向石坚：“好了，徒儿，过来坐下。
为师现在就开始传你修行之法。”
石坚身体一僵，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依言走到院子中央，学着记忆中见过的修士样子，笨拙地试图盘膝坐下，却因为身体瘦弱且从未练习过，姿势歪歪扭扭，差点摔倒。
林岁岁看得眼角首抽抽，无奈道：“罢了罢了，随便坐吧，怎么舒服怎么来，咱们师门不讲究那些虚头巴脑的形式主义。”
石坚愣了一下，迟疑地改成了普通的跪坐姿势，背脊挺得笔首，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一副等待训话的模样。
林岁岁自己也找了张稍微干净点的椅子坐下，开始搜刮原身记忆里关于引气入体最基础的知识。
原身是天才，这东西对她来说几乎像呼吸一样简单，但要怎么教给一个看起来啥也不懂的菜鸟，还是个问题。
她沉吟了片刻，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咳咳，”她一本正经地开口，“徒儿，所谓修行，说白了就是一场大型的、真实的、沉浸式的角色扮演游戏！
我们现在呢，就是刚出新手村，等级为0的小号！”
石坚：“？？？”
（完全听不懂但大受震撼.jpg）小草：“？？？”
（长老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林岁岁无视两人懵逼的表情，继续用游戏术语解释道：“想要升级，首先得学会‘打坐冥想法’，这个就是我们的‘基础回蓝技能’！
通过这个技能，吸引天地间的‘灵气’——也就是游戏里的‘蓝量’或者‘经验值’——进入我们的身体。”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石坚的丹田位置：“这里，丹田，就是我们的‘蓝条’和‘血条’显示器，也是存储灵力的地方。
现在你的蓝条和血条都是空的，所以你看起啦弱不禁风。”
石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懂非懂。
“而引气入体呢，”林岁岁越说越顺口，“就是让你感知到‘灵气’这种能量，并成功把它吸进体内，转化成你自己的‘蓝’，存进‘蓝条’里。
完成了这一步，你就成功升到1级，也就是练气一层！
正式脱离凡人范畴，成为一名光荣的修士预备役！”
石坚努力消化着这些古怪的词汇，虽然听不懂“游戏”、“小号”、“蓝条”是什么，但“升级”、“练气一层”、“修士”这些词他还是明白的。
他眼中渐渐亮起一丝微弱的光彩，那是渴望。
“那…师尊，该如何…引气入体？”
他小声问道，带着一丝忐忑。
“问得好！”
林岁岁一副“就等你问这个”的表情，“首先，你要闭上眼睛，放空心思，努力去‘感受’周围。
空气里不只有灰尘，还有无数细微的、发着光的小点点，那就是灵气粒子！”
她描述着原身记忆里对灵气的感知景象：“你需要用你的‘意念’——也就是你的精神力，去轻轻地触碰它们，引导它们，像用丝线钓鱼一样，把它们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拉进你的身体里，顺着经脉运送到丹田。”
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极难。
对天赋者而言，可能顷刻便能感知；对资质平庸者，或许需数日乃至数月；而对某些灵根晦涩或体质特殊者，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踏出这一步。
石坚紧张地闭上眼睛，眉头紧紧皱起，小脸憋得通红，全身都在用力，仿佛不是在感受灵气，而是在跟什么看不见的敌人较劲。
林岁岁看着他那副仿佛便秘般的表情，忍不住扶额：“停停停！
放松！
放松懂吗？
你这哪是钓鱼，你这是要炸鱼塘啊！
意念要轻，要柔，要像羽毛一样，去轻轻地扫…”她一边说，一边徒劳地比划着，试图让他理解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石坚努力按照她说的尝试放松，但收效甚微，依旧绷得紧紧的。
林岁岁叹了口气，换了个思路：“算了，换个说法。
你就想象你的丹田是个饿坏了的小黑洞，嗷嗷待哺，而周围的灵气是好吃的棉花糖，你要轻轻地、温柔地把这些棉花糖‘想’进那个黑洞里，喂饱它！”
石坚：“……”（努力想象中.jpg）时间一点点过去，石坚的额头渗出细汗，身体微微摇晃，显然精神力消耗极大，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没有放弃。
林岁岁能感觉到，周围的天地灵气似乎有极其微弱的波动，但始终无法被石坚成功引入体内。
他那晦涩的灵根和奇异的神魂状态，形成了巨大的阻碍。
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先让他休息一下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徒弟‘石坚’正在进行首次引气入体尝试，遭遇瓶颈。
触发师徒辅助功能：可消耗10积分，临时赋予徒弟‘气感增强’状态（持续1小时），辅助其感知灵气。
是否使用？
还有这功能？
林岁岁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用！
赶紧用！”
积分-10。
己对徒弟石坚施加‘气感增强’状态。
几乎在系统提示音落下的瞬间，石坚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原本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惊奇和迷惘的表情。
在他的感知中，周围原本一片混沌的黑暗世界里，突然出现了无数细微的、闪烁着各色柔和光芒的小光点！
它们如同夏夜的萤火虫，活泼地跳跃着，触手可及！
“看…看到了…”他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
“看到了？
好！
就是现在！
别愣着！
用意念，轻轻地牵引它们！
对，就像吸面条一样，嘶溜——”林岁岁赶紧指导，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石坚下意识地跟着“嘶溜”了一下，然后猛地意识到不对，脸颊瞬间涨红。
但就是这一下分神，他的意念似乎真的成功捕捉到了几粒微弱的水属性蓝色光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它们，透过皮肤，缓缓融入体内！
一股极其微弱、却清凉舒适的气流顺着经脉缓缓流向丹田！
成了！
虽然只有微不足道的几丝灵气，但这确确实实是成功的引气入体！
石坚猛地睁开眼睛，激动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看向林岁岁，嘴唇哆嗦着：“师、师尊…我…我好像…成功了？”
叮！
徒弟‘石坚’成功完成首次引气入体，正式踏入练气一层！
奖励发放：宿主修为提升至练气二层！
获得《基础炼体术（优化版）》×1！
积分+20！
又一股精纯的能量涌入体内，林岁岁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修为再进一步！
虽然还是弱鸡，但至少在持续变强！
她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努力维持着师尊的淡定，拍了拍石坚瘦弱的肩膀（手感硌人）：“嗯，不错，有为师当年万分之一的风采了。
继续努力，先把蓝条…啊不是，是把丹田填满。”
说着，她将系统奖励的那本看似古朴、实则蕴含着系统优化力量的《基础炼体术》册子丢给他：“光有蓝不行，血条也得厚起来。
这个拿去，照着练，强身健体，抗揍！”
石坚手忙脚乱地接住册子，看着封面那几个玄奥的文字，又感受着体内那丝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清凉气流，再抬头看向眼前这位说话古怪、脸色依旧苍白却仿佛藏着无尽神秘的师尊…他第一次，深深地低下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一丝真诚敬意的语气，笨拙而郑重地说道：“多谢师尊！”
这一刻，某种师徒间的纽带，似乎真正开始凝结。
石坚看着林岁岁嘴角新添的血迹和苍白的脸色，眼中充满了慌乱、愧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瑟缩着，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受惊的小兽，喃喃道：“师…师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它…它有时候会自己出来…”林岁岁摆摆手，用袖子胡乱擦去嘴角的血渍，压下心头那抹惊悸。
刚才那股反冲而来的阴冷暴虐气息虽然短暂，却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仿佛窥见了某种深渊的一角。
这小子身上的秘密，恐怕比她那身妖毒还麻烦。
“没事，”她强作镇定，声音还有些沙哑，“一点小意外。
你刚才说的‘它’是什么？
经常这样吗？”
石坚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破旧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不知道。
从…从那之后…就经常会这样…头很痛…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靠近我的人…有时也会不舒服…”他没有明说“那之后”是什么，但林岁岁和小草都明白，指的是他家乡被妖魔屠戮的惨剧。
林岁岁若有所思。
看来这不只是PTSD，还可能是一种因巨大刺激或接触过什么邪恶之物而导致的神魂异变，甚至可能引来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附着？
修仙世界，什么都有可能。
她再次对石坚用了次探查术，信息依旧模糊，但那个“神魂微弱震荡，隐有异样波动”的状态描述依然存在。
系统，能检测出他具体是什么问题吗？
她在心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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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是权限不足。
林岁岁叹了口气，看着眼前惶恐不安的少年，心中那点因为被冲撞而起的烦躁也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同病相怜。
都是被debuff缠身的可怜人啊。
“行了，别杵着了。”
她尽量让语气轻松一些，“一点小问题，以后总会找到办法解决的。
先把院子收拾完，然后…为师教你点东西。”
当务之急，是让这小子先引气入体，踏上修行之路。
只有他自己强大了，或许才能更好地控制或者抵御体内的异常。
而且，徒弟升级，她才有奖励拿啊！
石坚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教他东西？
修行？
从来没有人愿意…甚至敢于教他任何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重新拿起扫帚，更加卖力地清扫起来，仿佛想用行动来弥补刚才的过错。
小草也松了口气，连忙继续干活。
在林岁岁“监工”下，三人花了小半天时间，总算将小院和最主要的几间屋子粗略打扫了一遍，虽然依旧简陋，但至少没了厚厚的积尘和蛛网，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日常任务：清扫庭除，完成。
奖励：清洁符×3，下品灵石×10，积分+5。
系统提示音响起，三张淡黄色的符箓和十块闪烁着微光的菱形晶体凭空出现在林岁岁手中。
“哇！”
小草惊呼一声，好奇地看着那些突然出现的东西。
石坚也停下了动作，眼中露出惊讶。
林岁岁满意地将灵石收入怀中（虽然只有十块下品），然后拿起那三张清洁符，琢磨了一下用法，尝试着注入一丝微弱的灵力。
咻！
其中一张符箓无风自燃，化作一道柔和的清风吹拂过整个小院。
风过之处，地面上残留的细微灰尘、污渍瞬间消失无踪，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好东西啊！”
林岁岁眼睛一亮，这可比扫地高效多了！
可惜只剩两张了，得省着点用。
她将剩下两张符箓收好，然后清了清嗓子，目光投向石坚：“好了，徒儿，过来坐下。
为师现在就开始传你修行之法。”
石坚身体一僵，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依言走到院子中央，学着记忆中见过的修士样子，笨拙地试图盘膝坐下，却因为身体瘦弱且从未练习过，姿势歪歪扭扭，差点摔倒。
林岁岁看得眼角首抽抽，无奈道：“罢了罢了，随便坐吧，怎么舒服怎么来，咱们师门不讲究那些虚头巴脑的形式主义。”
石坚愣了一下，迟疑地改成了普通的跪坐姿势，背脊挺得笔首，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一副等待训话的模样。
林岁岁自己也找了张稍微干净点的椅子坐下，开始搜刮原身记忆里关于引气入体最基础的知识。
原身是天才，这东西对她来说几乎像呼吸一样简单，但要怎么教给一个看起来啥也不懂的菜鸟，还是个问题。
她沉吟了片刻，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咳咳，”她一本正经地开口，“徒儿，所谓修行，说白了就是一场大型的、真实的、沉浸式的角色扮演游戏！
我们现在呢，就是刚出新手村，等级为0的小号！”
石坚：“？？？”
（完全听不懂但大受震撼.jpg）小草：“？？？”
（长老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林岁岁无视两人懵逼的表情，继续用游戏术语解释道：“想要升级，首先得学会‘打坐冥想法’，这个就是我们的‘基础回蓝技能’！
通过这个技能，吸引天地间的‘灵气’——也就是游戏里的‘蓝量’或者‘经验值’——进入我们的身体。”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石坚的丹田位置：“这里，丹田，就是我们的‘蓝条’和‘血条’显示器，也是存储灵力的地方。
现在你的蓝条和血条都是空的，所以你看起啦弱不禁风。”
石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懂非懂。
“而引气入体呢，”林岁岁越说越顺口，“就是让你感知到‘灵气’这种能量，并成功把它吸进体内，转化成你自己的‘蓝’，存进‘蓝条’里。
完成了这一步，你就成功升到1级，也就是练气一层！
正式脱离凡人范畴，成为一名光荣的修士预备役！”
石坚努力消化着这些古怪的词汇，虽然听不懂“游戏”、“小号”、“蓝条”是什么，但“升级”、“练气一层”、“修士”这些词他还是明白的。
他眼中渐渐亮起一丝微弱的光彩，那是渴望。
“那…师尊，该如何…引气入体？”
他小声问道，带着一丝忐忑。
“问得好！”
林岁岁一副“就等你问这个”的表情，“首先，你要闭上眼睛，放空心思，努力去‘感受’周围。
空气里不只有灰尘，还有无数细微的、发着光的小点点，那就是灵气粒子！”
她描述着原身记忆里对灵气的感知景象：“你需要用你的‘意念’——也就是你的精神力，去轻轻地触碰它们，引导它们，像用丝线钓鱼一样，把它们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拉进你的身体里，顺着经脉运送到丹田。”
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极难。
对天赋者而言，可能顷刻便能感知；对资质平庸者，或许需数日乃至数月；而对某些灵根晦涩或体质特殊者，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踏出这一步。
石坚紧张地闭上眼睛，眉头紧紧皱起，小脸憋得通红，全身都在用力，仿佛不是在感受灵气，而是在跟什么看不见的敌人较劲。
林岁岁看着他那副仿佛便秘般的表情，忍不住扶额：“停停停！
放松！
放松懂吗？
你这哪是钓鱼，你这是要炸鱼塘啊！
意念要轻，要柔，要像羽毛一样，去轻轻地扫…”她一边说，一边徒劳地比划着，试图让他理解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石坚努力按照她说的尝试放松，但收效甚微，依旧绷得紧紧的。
林岁岁叹了口气，换了个思路：“算了，换个说法。
你就想象你的丹田是个饿坏了的小黑洞，嗷嗷待哺，而周围的灵气是好吃的棉花糖，你要轻轻地、温柔地把这些棉花糖‘想’进那个黑洞里，喂饱它！”
石坚：“……”（努力想象中.jpg）时间一点点过去，石坚的额头渗出细汗，身体微微摇晃，显然精神力消耗极大，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没有放弃。
林岁岁能感觉到，周围的天地灵气似乎有极其微弱的波动，但始终无法被石坚成功引入体内。
他那晦涩的灵根和奇异的神魂状态，形成了巨大的阻碍。
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先让他休息一下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徒弟‘石坚’正在进行首次引气入体尝试，遭遇瓶颈。
触发师徒辅助功能：可消耗10积分，临时赋予徒弟‘气感增强’状态（持续1小时），辅助其感知灵气。
是否使用？
还有这功能？
林岁岁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用！
赶紧用！”
积分-10。
己对徒弟石坚施加‘气感增强’状态。
几乎在系统提示音落下的瞬间，石坚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原本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惊奇和迷惘的表情。
在他的感知中，周围原本一片混沌的黑暗世界里，突然出现了无数细微的、闪烁着各色柔和光芒的小光点！
它们如同夏夜的萤火虫，活泼地跳跃着，触手可及！
“看…看到了…”他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
“看到了？
好！
就是现在！
别愣着！
用意念，轻轻地牵引它们！
对，就像吸面条一样，嘶溜——”林岁岁赶紧指导，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石坚下意识地跟着“嘶溜”了一下，然后猛地意识到不对，脸颊瞬间涨红。
但就是这一下分神，他的意念似乎真的成功捕捉到了几粒微弱的水属性蓝色光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它们，透过皮肤，缓缓融入体内！
一股极其微弱、却清凉舒适的气流顺着经脉缓缓流向丹田！
成了！
虽然只有微不足道的几丝灵气，但这确确实实是成功的引气入体！
石坚猛地睁开眼睛，激动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看向林岁岁，嘴唇哆嗦着：“师、师尊…我…我好像…成功了？”
叮！
徒弟‘石坚’成功完成首次引气入体，正式踏入练气一层！
奖励发放：宿主修为提升至练气二层！
获得《基础炼体术（优化版）》×1！
积分+20！
又一股精纯的能量涌入体内，林岁岁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修为再进一步！
虽然还是弱鸡，但至少在持续变强！
她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努力维持着师尊的淡定，拍了拍石坚瘦弱的肩膀（手感硌人）：“嗯，不错，有为师当年万分之一的风采了。
继续努力，先把蓝条…啊不是，是把丹田填满。”
说着，她将系统奖励的那本看似古朴、实则蕴含着系统优化力量的《基础炼体术》册子丢给他：“光有蓝不行，血条也得厚起来。
这个拿去，照着练，强身健体，抗揍！”
石坚手忙脚乱地接住册子，看着封面那几个玄奥的文字，又感受着体内那丝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清凉气流，再抬头看向眼前这位说话古怪、脸色依旧苍白却仿佛藏着无尽神秘的师尊…他第一次，深深地低下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一丝真诚敬意的语气，笨拙而郑重地说道：“多谢师尊！”
这一刻，某种师徒间的纽带，似乎真正开始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