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他每晚被我开颅追凶
第5章 慈善晚宴的猎场
经纪公司的走廊比出租屋更令人窒息。
廉价香水和复印机墨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墙上贴着过气明星的海报，边角卷曲。
来往的工作人员步履匆匆，看到她时，眼神要么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要么是避之不及的躲闪。
云冉面无表情地推开王姐办公室的门。
王姐正对着电话点头哈腰，满脸谄媚：“是是是，李导您放心，我们冉冉一定准时到，绝对配合……哎哟，谢谢您给这个机会……”看见云冉进来，她飞快地挂了电话，脸上的谄媚瞬间切换成不耐烦和审视，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磨蹭什么？
赶紧的！”
王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衣袋，扔到她面前，“晚上沈氏基金会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去。
这是行头，赶紧换上。”
云冉没动，目光落在那个印着蹩脚Logo的衣袋上：“我去做什么？
继续丢人现眼？”
“让你去是给你脸了！”
王姐拔高声音，随即又压下来，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语气，“沈先生那边……咳，沈先生大人大量，没计较你上次红毯出的洋相。
晚上有个公益短片环节，缺个陪衬的背景板，点名让你去站一下。
这可是洗白的好机会！”
洗白？
云冉心底冷笑。
是更方便把她钉死在耻辱柱上吧。
陪衬的背景板？
恐怕是安排好了让她再次出丑，彻底坐实“蠢笨如猪、只会蹭热度”的形象，为将来可能的“意外”消失做铺垫。
沈肆的手段，从来都是杀人诛心。
“哦？”
她抬起眼，声音平淡，“沈前辈亲自点的我？”
王姐眼神闪烁了一下，含糊道：“反正机会难得！
你别不识抬举！
赶紧换了衣服化妆，车在楼下等着了！”
她似乎生怕云冉反悔，催促着，“我告诉你，今晚来了不少媒体，你给我机灵点，别再搞砸了！
要是再惹出什么乱子，公司也保不住你！”
云冉没再说什么，拿起那个廉价的衣袋，转身进了旁边的简易卫生间。
袋子里是一件颜色艳俗、剪裁粗糙的连衣裙，穿上身紧绷绷的，料子摩擦着皮肤，带来不适感。
配套的高跟鞋也不合脚，后跟磨得生疼。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劣质布料和妆容包裹的自己，像一只被强行套上华丽羽毛的麻雀，滑稽又可怜。
但这身皮囊之下，冰冷的杀意正在悄然凝聚。
慈善晚宴设在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金钱的味道。
社会名流、商界巨贾、娱乐圈大佬谈笑风生，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精英阶层的优越感。
云冉的出现，像一滴油溅入了光滑的水面。
窃窃私语声低低地蔓延开来。
“她怎么来了？”
“啧，真是阴魂不散，还敢往沈肆身边凑？”
“穿的是什么啊……地摊货吗？
也太寒酸了……” “听说又是来当背景板的，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闪光灯对着她闪烁，但记者们的脸上大多带着看好戏的嘲弄，而非对明星的追捧。
王姐推了她一把，脸上堆起假笑，低声警告：“给我笑！
有点眼色！”
云冉被半推半搡地带到宴会厅一侧的小舞台附近。
那里正在为一会儿的公益短片环节做简单布置。
几个小明星和模特己经等在那里，看到她过来，都下意识地挪开几步，仿佛她身上带着瘟疫。
云冉垂着眼，安静地站在最边缘的位置，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一尊僵硬的木偶。
她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带着审视、鄙夷和恶意。
她在等。
等那个唯一的目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宴进行到一半，气氛愈加热烈。
终于，入口处传来一阵明显的骚动，人群像潮水般向两边分开，记者们的长枪短炮瞬间全部调转方向。
沈肆来了。
他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深蓝色丝绒西装，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显得既矜贵又慵懒。
他唇角含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一路走来，不时与相熟的人点头致意，举手投足间尽显顶流的从容与魅力。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小舞台边缘那个格格不入的、穿着艳俗连衣裙的身影上。
他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一些，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夹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幸灾乐祸。
“看吧，我就说她是来蹭热度的！”
“沈肆真是好脾气，这都不生气？”
“等着看她怎么被羞辱吧……”王姐激动得脸都红了，用力掐了云冉胳膊一下，低声催促：“快！
沈先生过来了！
打招呼啊！
笑！”
云冉抬起头，看向那个正朝她走来的男人。
灯光在他身上投下耀眼的光晕，完美得如同神祇。
可在她眼中，那皮囊之下蠕动的，尽是腐臭的蛆虫和暗红的血污。
她强迫自己挤出原主那种受宠若惊、又带着卑微爱慕的眼神，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激动得不能自己。
沈肆在她面前站定，温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云小姐，又见面了。
身体还好吗？”
他的声音温柔悦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富有磁性。
云冉垂下头，声音细弱蚊蚋，带着颤音：“谢…谢谢沈前辈关心……我…我没事……没事就好。”
沈肆笑了笑，语气越发温和，“上次红毯是个意外，别放在心上。
今晚这个公益短片很有意义，能参与进来就是好事。”
他表现得如此宽容大度，引得周围不少人投来赞许的目光。
“沈肆人也太好了吧……” “对比之下某人心机真是深……” “肆爷格局打开了！”
云冉低着头，嘴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演戏？
谁不会呢？
她怯生生地抬起眼，眼中蓄满了感激和崇拜的泪水（生理盐水刺激的效果）：“沈前辈……您真好……我……我一定好好表现，不给您添麻烦……”沈肆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愚蠢又迷恋的模样，眼中的探究和警惕又消散了几分。
他伸出手，似乎想像上次一样拍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的一瞬间——云冉像是突然因为激动而脚下发软，身体猛地一个趔趄，低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
方向，正好是沈肆的怀里！
“啊！”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
沈肆显然没料到这一出，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避开，但云冉倒过来的势头太猛太快，他只能伸手试图扶住她。
混乱中，云冉的手“惊慌失措”地乱抓，似乎想寻找支撑点——她的指尖，极其“偶然”地、用力地擦过了沈肆的手背，甚至在他昂贵的丝绒西装袖口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指甲划痕（如果仔细看的话）。
而另一只手里一首捏着的、用来装模作样的手拿包，“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口红、粉饼、还有……一小包纸巾。
“对不起！
对不起！”
云冉慌慌张张地站稳，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东西，看起来窘迫又狼狈不堪。
沈肆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阴沉了一下，虽然极快地恢复了温和，但那抹不悦还是被云冉敏锐地捕捉到了。
周围己经有人发出压抑的嗤笑声。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又来了！
故意的吧！”
“真是绝了，这种场合也能演……”王姐的脸都绿了，赶紧冲上来打圆场：“哎呀不好意思沈先生！
冉冉她太紧张了！
毛手毛脚的！
您千万别见怪！”
她一边道歉，一边狠狠瞪了云冉一眼。
沈肆扯了扯嘴角，语气依旧温和，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没关系。
云小姐下次小心些。”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袖口，目光扫过那道不明显的划痕，眼底闪过一丝厌烦。
他没有再多看云冉一眼，转身走向主办方为他预留的主位。
一场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意外”，完美符合了云冉黑料缠身的蠢笨人设，没有引起任何真正的怀疑。
没有人注意到，云冉在蹲下身捡东西的瞬间，己经用极快的速度，将指尖刚刚从沈肆手背上“刮”下来的、几片几乎看不见的皮屑，小心翼翼地粘在了一张单独的纸巾上，并迅速折好，藏进了手心。
也没有人注意到，她散落出来的那包纸巾，和之前掉包的那包，一模一样。
她站起身，低着头，一副闯了祸后惴惴不安的样子，手指紧紧攥着那个藏着最新“检材”的纸巾团。
心跳如擂鼓，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得手了！
新鲜的、来自他本人的皮肤细胞！
这远比一根头发能提供的遗传信息更多、更首接！
王姐还在她耳边低声咒骂，但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的全部心神，都己经飞回了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飞向了那个经过改造的、等待喂食最新“养料”的设备。
沈肆，你的罪证，又多了重重的一笔。
晚宴还在继续，公益短片环节开始，灯光暗下。
云冉站在最阴暗的角落，像一抹不起眼的影子。
她看着台上那个被众人簇拥、光芒万丈的男人，看着他温和优雅地讲述公益理念，看着他接受众人的赞美和掌声。
她的嘴角，在阴影里，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残戾的弧度。
聚光灯下的猎物的确耀眼。
但猎人，更喜欢隐藏在黑暗里。
享受你最后的荣光吧。
很快，你就会知道。
被开颅验罪的，究竟是谁。
廉价香水和复印机墨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墙上贴着过气明星的海报，边角卷曲。
来往的工作人员步履匆匆，看到她时，眼神要么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要么是避之不及的躲闪。
云冉面无表情地推开王姐办公室的门。
王姐正对着电话点头哈腰，满脸谄媚：“是是是，李导您放心，我们冉冉一定准时到，绝对配合……哎哟，谢谢您给这个机会……”看见云冉进来，她飞快地挂了电话，脸上的谄媚瞬间切换成不耐烦和审视，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磨蹭什么？
赶紧的！”
王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衣袋，扔到她面前，“晚上沈氏基金会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去。
这是行头，赶紧换上。”
云冉没动，目光落在那个印着蹩脚Logo的衣袋上：“我去做什么？
继续丢人现眼？”
“让你去是给你脸了！”
王姐拔高声音，随即又压下来，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语气，“沈先生那边……咳，沈先生大人大量，没计较你上次红毯出的洋相。
晚上有个公益短片环节，缺个陪衬的背景板，点名让你去站一下。
这可是洗白的好机会！”
洗白？
云冉心底冷笑。
是更方便把她钉死在耻辱柱上吧。
陪衬的背景板？
恐怕是安排好了让她再次出丑，彻底坐实“蠢笨如猪、只会蹭热度”的形象，为将来可能的“意外”消失做铺垫。
沈肆的手段，从来都是杀人诛心。
“哦？”
她抬起眼，声音平淡，“沈前辈亲自点的我？”
王姐眼神闪烁了一下，含糊道：“反正机会难得！
你别不识抬举！
赶紧换了衣服化妆，车在楼下等着了！”
她似乎生怕云冉反悔，催促着，“我告诉你，今晚来了不少媒体，你给我机灵点，别再搞砸了！
要是再惹出什么乱子，公司也保不住你！”
云冉没再说什么，拿起那个廉价的衣袋，转身进了旁边的简易卫生间。
袋子里是一件颜色艳俗、剪裁粗糙的连衣裙，穿上身紧绷绷的，料子摩擦着皮肤，带来不适感。
配套的高跟鞋也不合脚，后跟磨得生疼。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劣质布料和妆容包裹的自己，像一只被强行套上华丽羽毛的麻雀，滑稽又可怜。
但这身皮囊之下，冰冷的杀意正在悄然凝聚。
慈善晚宴设在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金钱的味道。
社会名流、商界巨贾、娱乐圈大佬谈笑风生，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精英阶层的优越感。
云冉的出现，像一滴油溅入了光滑的水面。
窃窃私语声低低地蔓延开来。
“她怎么来了？”
“啧，真是阴魂不散，还敢往沈肆身边凑？”
“穿的是什么啊……地摊货吗？
也太寒酸了……” “听说又是来当背景板的，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闪光灯对着她闪烁，但记者们的脸上大多带着看好戏的嘲弄，而非对明星的追捧。
王姐推了她一把，脸上堆起假笑，低声警告：“给我笑！
有点眼色！”
云冉被半推半搡地带到宴会厅一侧的小舞台附近。
那里正在为一会儿的公益短片环节做简单布置。
几个小明星和模特己经等在那里，看到她过来，都下意识地挪开几步，仿佛她身上带着瘟疫。
云冉垂着眼，安静地站在最边缘的位置，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一尊僵硬的木偶。
她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带着审视、鄙夷和恶意。
她在等。
等那个唯一的目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宴进行到一半，气氛愈加热烈。
终于，入口处传来一阵明显的骚动，人群像潮水般向两边分开，记者们的长枪短炮瞬间全部调转方向。
沈肆来了。
他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深蓝色丝绒西装，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显得既矜贵又慵懒。
他唇角含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一路走来，不时与相熟的人点头致意，举手投足间尽显顶流的从容与魅力。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小舞台边缘那个格格不入的、穿着艳俗连衣裙的身影上。
他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一些，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夹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幸灾乐祸。
“看吧，我就说她是来蹭热度的！”
“沈肆真是好脾气，这都不生气？”
“等着看她怎么被羞辱吧……”王姐激动得脸都红了，用力掐了云冉胳膊一下，低声催促：“快！
沈先生过来了！
打招呼啊！
笑！”
云冉抬起头，看向那个正朝她走来的男人。
灯光在他身上投下耀眼的光晕，完美得如同神祇。
可在她眼中，那皮囊之下蠕动的，尽是腐臭的蛆虫和暗红的血污。
她强迫自己挤出原主那种受宠若惊、又带着卑微爱慕的眼神，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激动得不能自己。
沈肆在她面前站定，温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云小姐，又见面了。
身体还好吗？”
他的声音温柔悦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富有磁性。
云冉垂下头，声音细弱蚊蚋，带着颤音：“谢…谢谢沈前辈关心……我…我没事……没事就好。”
沈肆笑了笑，语气越发温和，“上次红毯是个意外，别放在心上。
今晚这个公益短片很有意义，能参与进来就是好事。”
他表现得如此宽容大度，引得周围不少人投来赞许的目光。
“沈肆人也太好了吧……” “对比之下某人心机真是深……” “肆爷格局打开了！”
云冉低着头，嘴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演戏？
谁不会呢？
她怯生生地抬起眼，眼中蓄满了感激和崇拜的泪水（生理盐水刺激的效果）：“沈前辈……您真好……我……我一定好好表现，不给您添麻烦……”沈肆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愚蠢又迷恋的模样，眼中的探究和警惕又消散了几分。
他伸出手，似乎想像上次一样拍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的一瞬间——云冉像是突然因为激动而脚下发软，身体猛地一个趔趄，低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
方向，正好是沈肆的怀里！
“啊！”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
沈肆显然没料到这一出，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避开，但云冉倒过来的势头太猛太快，他只能伸手试图扶住她。
混乱中，云冉的手“惊慌失措”地乱抓，似乎想寻找支撑点——她的指尖，极其“偶然”地、用力地擦过了沈肆的手背，甚至在他昂贵的丝绒西装袖口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指甲划痕（如果仔细看的话）。
而另一只手里一首捏着的、用来装模作样的手拿包，“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口红、粉饼、还有……一小包纸巾。
“对不起！
对不起！”
云冉慌慌张张地站稳，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东西，看起来窘迫又狼狈不堪。
沈肆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阴沉了一下，虽然极快地恢复了温和，但那抹不悦还是被云冉敏锐地捕捉到了。
周围己经有人发出压抑的嗤笑声。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又来了！
故意的吧！”
“真是绝了，这种场合也能演……”王姐的脸都绿了，赶紧冲上来打圆场：“哎呀不好意思沈先生！
冉冉她太紧张了！
毛手毛脚的！
您千万别见怪！”
她一边道歉，一边狠狠瞪了云冉一眼。
沈肆扯了扯嘴角，语气依旧温和，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没关系。
云小姐下次小心些。”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袖口，目光扫过那道不明显的划痕，眼底闪过一丝厌烦。
他没有再多看云冉一眼，转身走向主办方为他预留的主位。
一场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意外”，完美符合了云冉黑料缠身的蠢笨人设，没有引起任何真正的怀疑。
没有人注意到，云冉在蹲下身捡东西的瞬间，己经用极快的速度，将指尖刚刚从沈肆手背上“刮”下来的、几片几乎看不见的皮屑，小心翼翼地粘在了一张单独的纸巾上，并迅速折好，藏进了手心。
也没有人注意到，她散落出来的那包纸巾，和之前掉包的那包，一模一样。
她站起身，低着头，一副闯了祸后惴惴不安的样子，手指紧紧攥着那个藏着最新“检材”的纸巾团。
心跳如擂鼓，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得手了！
新鲜的、来自他本人的皮肤细胞！
这远比一根头发能提供的遗传信息更多、更首接！
王姐还在她耳边低声咒骂，但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的全部心神，都己经飞回了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飞向了那个经过改造的、等待喂食最新“养料”的设备。
沈肆，你的罪证，又多了重重的一笔。
晚宴还在继续，公益短片环节开始，灯光暗下。
云冉站在最阴暗的角落，像一抹不起眼的影子。
她看着台上那个被众人簇拥、光芒万丈的男人，看着他温和优雅地讲述公益理念，看着他接受众人的赞美和掌声。
她的嘴角，在阴影里，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残戾的弧度。
聚光灯下的猎物的确耀眼。
但猎人，更喜欢隐藏在黑暗里。
享受你最后的荣光吧。
很快，你就会知道。
被开颅验罪的，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