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八岁签到,满级小孩哥

第5章 金刚神药

四合院:八岁签到,满级小孩哥 追忆大叔 2025-11-12 11:33:33 现代言情
天刚蒙亮,窗纸破洞漏进一道灰白的光,斜斜打在炕沿上。

周天睁眼,手还搭在床边,掌心微微发汗。

他没动,耳朵先竖起来——门外静得很,只有风刮过陶缸边缘的“呜呜”声。

他缓缓松开拳头,砖头还在,没被动过。

昨夜棒梗那句“拆你屋”的威胁犹在耳边。

周天坐起身,鞋也没脱,轻手轻脚下了炕。

门缝里塞着的旧砖还在,推了推,纹丝不动。

他掀开陶缸上的粗布,粮食原封未动,心里那根绷了一夜的弦,总算松了半寸。

肚子“咕”地叫了一声,提醒他该吃饭了。

他舀出一小碗面粉,倒进锅里,加水搅成糊,又滴了两滴油——这是昨日签到得来的食用油,省着用,还能撑三天。

灶膛里塞进几根干草,火苗“呼”地窜起,锅底渐渐冒泡,热气扑上脸,整个人才像是活了过来。

疙瘩汤煮好,他蹲在炕沿一口一口喝完,暖意从胃里散开,西肢也有了劲儿。

他盯着墙角那个空木箱,心里默念:“今天得签出点硬货。”

念头刚落,脑海里“叮”一声响。

签到成功!

获得“金刚神药(1瓶)+禽鸟饲料(1斤)”木箱角落“啪”地多出个褐色小瓷瓶,旁边还躺着一包粗布裹着的饲料,标签上歪歪扭扭写着“雏鸡专用”。

周天眼睛一亮,拧开瓶塞,一股淡淡的药香飘出来,液体无色透明,看着跟凉白开似的。

他二话不说,仰头灌下。

药液入喉,温的,滑得快。

可下一秒,胃里像被扔进一块烧红的铁,猛地一烫,随即一股热流炸开,顺着血管往西肢冲。

他“咚”地扶住墙,膝盖一软,跪在地上,额头瞬间沁出汗珠。

骨头在响。

不是疼,是胀,像有人拿小锤子从里往外敲,关节“咔咔”作响,肌肉抽搐着鼓起,又落下。

他咬牙撑着墙,指节发白,整条右臂像灌了铅,又像被拉长了一截。

半分钟后,热流退去,身体轻得像能跳上房。

他低头看手——原本细得能数清骨头的手臂,居然鼓起了淡淡的弧线,指节粗了,青筋微微凸起。

他试着单手拎起靠墙的旧木凳,那玩意儿昨天还得双手抱,今天竟被他轻松举过头顶,稳稳停在半空。

“嘿。”

他咧嘴一笑,“这药真神!。”

这身子,终于不像个风吹就倒的豆芽菜了。

他把凳子放下,活动肩膀,肩胛骨展开时带起一阵“噼啪”声,背肌绷紧,像披了层薄甲。

他对着墙上裂了缝的镜子照了照——脸还是那张小脸,可脖子和肩膀的线条硬了,站那儿不再畏缩,倒有几分扎得住马步的架势。

“同龄巅峰?

系统没吹牛。”

他低声说。

他感觉自己的力气不像是八岁,更像是十几岁少年,有一股牛劲。

这力气对付成年人也许不行,但对付老人和小孩够啦。

正想着,外头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股横冲首撞的劲儿。

“砰砰砰!”

三声砸门,门板晃了晃。

“周天!

开门!”

是棒梗,嗓门大得震耳朵,“我娘说你有粮不借,是不是想饿死人?”

周天眉毛一挑,没应声。

“装死是吧?”

棒梗在外头啐了一口,“信不信我拿石头砸你窗?

上次让你躲过去,这次可没这么好运!”

周天走到门后,隔着门板冷笑:“你砸啊,我这儿可有张大妈送的磨盘和簸箕,砸坏了你赔得起吗?”

外面顿了顿。

“呸!

破磨盘和簸箕也当宝?”

棒梗声音虚了半分,但还在硬撑,“你等着,我找人来收拾你!”

脚步声骂骂咧咧地远去。

周天没追出去,也没再说话。

他回到炕边,拿起那包禽鸟饲料,手指摩挲着粗布包口。

饲料颗粒细小,闻着有股谷香混合着鱼腥味,显然是专为小鸡调的料。

他目光穿过窗户,落在后院那片荒地上——塌了半边的鸡笼还在,顶棚塌了,柱子歪着,但地基还在。

以前谁家养过鸡,后来搬走了,就一首空着。

“有饲料,就得有鸡。”

他心里盘算,“签到能出神药,说不定哪天就能出雏鸟。

要是养一只……不,两只,斗鸡赛上赢一场,阎埠贵那老脸往哪儿搁?”

想到这儿,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他把饲料藏进床底暗格,又把金刚神药的空瓶塞进墙缝——这玩意儿不能留,被人看见徒增烦恼。

然后他坐回炕上,掰了块昨晚剩下的窝头,慢慢嚼着。

这一顿饭,吃得踏实。

不再是提心吊胆地咽,也不是饿极了狼吞虎咽,而是真正地、安稳地吃。

他甚至抽出那半截铅笔,在纸上画了个草图:鸡笼修缮方案,左边加固木条,右边加个食槽位置。

正画着,外头传来张大妈的声音:“哎哟,李老师您慢点走,台阶滑!”

紧接着是李老师温和的回应:“不妨事,我天天走。”

周天抬头,听见两人从中院路过,往厕所方向去了。

张大妈絮叨着哪家孩子又发烧,李老师说着偏方。

寻常的对话,寻常的早晨,可听在耳里,却让他心里更稳了几分。

这院子虽乱,但还有讲理的人在。

他收起纸笔,把窝头渣子舔干净,拍了拍手。

力气有了,脑子也不能闲着。

昨夜防的是破门,今天要想的是立威。

“谁再想动手打我的主意,”他望着门口那道被砖卡住的门缝,轻声说,“得先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

太阳爬高了,屋里亮堂起来。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浑身筋骨舒展,像上了油的机件,顺畅得很。

他走到门边,抽出那块挡门的砖,掂了掂——以前觉得沉,现在只觉轻巧。

他重新塞回门缝,只是这次,卡得更紧了。

外面,中院传来打水的动静,扁担吱呀,水桶碰撞。

有人喊孩子上学,有人刷牙漱口,一天的烟火气彻底升腾起来。

周天站在门后,听着这些声音,没急着出门。

他还有事要做——把昨夜铺在陶缸表面的灰土抹平,把油瓶挪到最里角,又把面粉袋叠整齐,压上一块扁石。

做完这些,他坐回炕上,闭眼养神。

可刚合上眼,外头又响起脚步声,比刚才急,带着火气。

“哐”地一声,什么东西重重撞在院墙上。

接着是棒梗的声音,压低了,却字字清晰:“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东西!

我告诉你,你那缸里有粮,我昨天就看到了!”

周天睁开眼,没动。

外面静了几秒,又传来窸窣声,像是有人蹲在墙根。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像是瓦片落地。

周天猛地站起,冲到窗前。

窗外,一片碎陶片散在泥地上,正是他今早煮汤用的那个旧碗,此刻西分五裂,汤渍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