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侠共生传
第5章 雪莉
那银发少女话音落下，废墟间一片死寂。
不同时代、不同江湖的英雄豪杰们，彼此相望，眼中尽是同样的茫然与惊疑。
那异域语言如同天书，将刚刚并肩死战所生出的一丝微弱联系瞬间斩断。
“她说的什么鸟语？”
一个身材魁梧、手持短斧的汉子粗声问道，像是来自宋辽边境的豪客。
“看其装束兵器，非我中华之人。”
岳不群不知何时也己退入这片废墟，君子剑虽还握着，却少了之前的道貌岸然，多了几分惊魂未定与审慎，他目光闪烁地打量着那少女手中的奇特“火铳”。
张无忌上前一步，试图表现出善意，拱手道：“这位姑娘，我等并无恶意，多谢方才援手。
只是言语不通，实难交流。”
他语气温和，九阳神功自然流转，自带一股令人心安的堂堂正气。
那银发少女眉头微蹙，显然也没听懂。
但她似乎从张无忌的态度和手势判断出没有敌意，警惕稍减，却依旧紧握着那把造型奇特的步枪。
她抬起左手，指了指地上那三具漆黑傀儡的残骸，又指了指自己刚才藏身的阴暗角落，最后指向在场的所有人，摇了摇头。
动作含义模糊，但结合方才那冰冷宏大的“清除”警告，一股寒意悄然爬上众人脊背。
“她…她是不是说，那些鬼东西，是来杀我们所有人的？”
段誉声音发颤，下意识抓紧了身旁令狐冲（主角）的手臂。
虚竹低诵佛号，面露悲悯。
就在这时，那个一开始惊呼“剧情人物复活”的现代短发青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带着血污和惊惧，却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开口，说的竟是那种异域语言：“（日语）你、你好……我们，我们不是敌人！
我们也是…莫名其妙被弄到这里来的！”
银发少女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他，面罩下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日语）日本人？
你能听懂？”
“不、不是…我是中国人…大学生，动漫社的…懂、懂一点点日语…”青年紧张得舌头打结，“你、你刚才说…清道夫？
清除目标？”
废墟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青年身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小兄弟！
她说什么？”
萧峰沉声问道，虽焦急，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沉稳。
“快问她，这到底是何处？
那些怪物又是什么？”
张无忌也急忙道。
青年成了临时的桥梁，他深吸一口气，转向银发少女，用生硬的日语夹杂着手势，艰难地转述问题，并询问对方的身份和来历。
银发少女听完，沉默了片刻，清冷的眼眸扫过这群打扮古怪、手持冷兵器的“古人”，眼神复杂，最终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她收起那把奇特长枪，背在身后，然后摘下了遮住口鼻的呼吸面罩。
面罩下是一张年轻而清丽的脸庞，肤色白皙，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带着一种冷冽的倔强。
只是眉宇间笼罩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风霜。
“（日语）我叫雪莉·阿特拉斯。
来自‘边境哨站’世界。”
她的声音没有了面罩的阻隔，清晰了许多，但依旧冰冷，“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用我们能理解的话说，是‘主神空间’吞噬世界后留下的垃圾场，不同世界破碎后的残骸被胡乱黏合在一起的…坟场。”
通过那青年磕磕绊绊的翻译，关键词“主神空间”、“吞噬世界”、“垃圾场”、“坟场”如同重锤，一次次敲击着众人的神经。
“那些东西，”雪莉指了指地上的傀儡残骸，“是‘清道夫’，主神空间基础的清理程序，负责抹除一切不应存在的‘错误’和‘异常’。
比如…”她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落在两个令狐冲、小龙女、金轮法王等本不该同时同地出现的人身上。
“…比如你们。”
“荒谬！”
岳不群忍不住喝道，“世间怎会有如此之事！”
但眼前冰冷的尸体、诡异的废墟、来自不同时代的众人，无一不在佐证这“荒谬”的事实。
“我们…为何会在此？”
那青衫浪子令狐冲灌了口酒，眼神锐利地看向雪莉，“又是谁把我们弄来的？”
雪莉摇头：“不知道。
也许是主神空间自身运行出了致命错误，也许是更高层面的力量干预。
我们‘边境哨站’一首在抵抗主神空间的吞噬，也只是在边缘窥得一些碎片信息。
只知道这次‘崩溃’规模空前，无数本己‘完结’或‘湮灭’的世界残骸被重新抛射出来，连同其中的…‘剧情角色’。”
她顿了顿，看向那现代青年：“他刚才喊的‘剧情人物复活’，虽然不准确，但某种程度上…形容得没错。”
那青年脸色一白，喃喃道：“我、我就是个玩游戏的…看了那么多无限流小说…没想到…当务之急，”雪莉语气凝重起来，“是立刻离开这片区域。
清道夫出动必有记录，一波失败，很快会有更强的清理部队到来。
届时，我们谁也走不了。”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极远处，隐约传来更加沉闷、令人心悸的机械轰鸣声，脚下的地面开始轻微而有规律地震动起来。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往哪里走？”
萧峰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雪莉抬起手腕，露出一个造型精巧、屏幕不断闪烁微光的腕甲装置：“我的探测器显示，东南方向有微弱的稳定空间信号残留，可能是某个尚未完全崩溃的‘安全屋’或者…另一个更大的世界碎片。
那是我们唯一可能暂避的方向。”
她指向通道深处一个更加幽暗的岔路。
那里，只有冰冷的金属墙壁和望不穿的黑暗。
是希望，还是另一个陷阱？
没有人知道。
但身后那越来越近的恐怖轰鸣，正在逼迫所有人做出选择。
“走！”
萧峰毫不犹豫，率先迈步。
张无忌、段誉、虚竹等人立刻跟上。
金轮法王冷哼一声，却也迈动了脚步。
小龙女绸带微动，无声跟上。
两个令狐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绝和荒谬感，一左一右护住了那翻译的青年和虚竹正在帮忙疏导真气的令狐冲（主角）。
岳不群脸色变幻数次，最终一咬牙，也带着华山派几人跟了上去。
一群来自不同世界、彼此提防又不得不暂时依存的人们，跟着那名来自未知世界的银发少女，仓促而又决然地，奔入那未知的黑暗深处。
废墟重归死寂，只有那越来越响的轰鸣，如同死神的脚步，步步逼近。
不同时代、不同江湖的英雄豪杰们，彼此相望，眼中尽是同样的茫然与惊疑。
那异域语言如同天书，将刚刚并肩死战所生出的一丝微弱联系瞬间斩断。
“她说的什么鸟语？”
一个身材魁梧、手持短斧的汉子粗声问道，像是来自宋辽边境的豪客。
“看其装束兵器，非我中华之人。”
岳不群不知何时也己退入这片废墟，君子剑虽还握着，却少了之前的道貌岸然，多了几分惊魂未定与审慎，他目光闪烁地打量着那少女手中的奇特“火铳”。
张无忌上前一步，试图表现出善意，拱手道：“这位姑娘，我等并无恶意，多谢方才援手。
只是言语不通，实难交流。”
他语气温和，九阳神功自然流转，自带一股令人心安的堂堂正气。
那银发少女眉头微蹙，显然也没听懂。
但她似乎从张无忌的态度和手势判断出没有敌意，警惕稍减，却依旧紧握着那把造型奇特的步枪。
她抬起左手，指了指地上那三具漆黑傀儡的残骸，又指了指自己刚才藏身的阴暗角落，最后指向在场的所有人，摇了摇头。
动作含义模糊，但结合方才那冰冷宏大的“清除”警告，一股寒意悄然爬上众人脊背。
“她…她是不是说，那些鬼东西，是来杀我们所有人的？”
段誉声音发颤，下意识抓紧了身旁令狐冲（主角）的手臂。
虚竹低诵佛号，面露悲悯。
就在这时，那个一开始惊呼“剧情人物复活”的现代短发青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带着血污和惊惧，却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开口，说的竟是那种异域语言：“（日语）你、你好……我们，我们不是敌人！
我们也是…莫名其妙被弄到这里来的！”
银发少女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他，面罩下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日语）日本人？
你能听懂？”
“不、不是…我是中国人…大学生，动漫社的…懂、懂一点点日语…”青年紧张得舌头打结，“你、你刚才说…清道夫？
清除目标？”
废墟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青年身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小兄弟！
她说什么？”
萧峰沉声问道，虽焦急，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沉稳。
“快问她，这到底是何处？
那些怪物又是什么？”
张无忌也急忙道。
青年成了临时的桥梁，他深吸一口气，转向银发少女，用生硬的日语夹杂着手势，艰难地转述问题，并询问对方的身份和来历。
银发少女听完，沉默了片刻，清冷的眼眸扫过这群打扮古怪、手持冷兵器的“古人”，眼神复杂，最终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她收起那把奇特长枪，背在身后，然后摘下了遮住口鼻的呼吸面罩。
面罩下是一张年轻而清丽的脸庞，肤色白皙，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带着一种冷冽的倔强。
只是眉宇间笼罩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风霜。
“（日语）我叫雪莉·阿特拉斯。
来自‘边境哨站’世界。”
她的声音没有了面罩的阻隔，清晰了许多，但依旧冰冷，“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用我们能理解的话说，是‘主神空间’吞噬世界后留下的垃圾场，不同世界破碎后的残骸被胡乱黏合在一起的…坟场。”
通过那青年磕磕绊绊的翻译，关键词“主神空间”、“吞噬世界”、“垃圾场”、“坟场”如同重锤，一次次敲击着众人的神经。
“那些东西，”雪莉指了指地上的傀儡残骸，“是‘清道夫’，主神空间基础的清理程序，负责抹除一切不应存在的‘错误’和‘异常’。
比如…”她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落在两个令狐冲、小龙女、金轮法王等本不该同时同地出现的人身上。
“…比如你们。”
“荒谬！”
岳不群忍不住喝道，“世间怎会有如此之事！”
但眼前冰冷的尸体、诡异的废墟、来自不同时代的众人，无一不在佐证这“荒谬”的事实。
“我们…为何会在此？”
那青衫浪子令狐冲灌了口酒，眼神锐利地看向雪莉，“又是谁把我们弄来的？”
雪莉摇头：“不知道。
也许是主神空间自身运行出了致命错误，也许是更高层面的力量干预。
我们‘边境哨站’一首在抵抗主神空间的吞噬，也只是在边缘窥得一些碎片信息。
只知道这次‘崩溃’规模空前，无数本己‘完结’或‘湮灭’的世界残骸被重新抛射出来，连同其中的…‘剧情角色’。”
她顿了顿，看向那现代青年：“他刚才喊的‘剧情人物复活’，虽然不准确，但某种程度上…形容得没错。”
那青年脸色一白，喃喃道：“我、我就是个玩游戏的…看了那么多无限流小说…没想到…当务之急，”雪莉语气凝重起来，“是立刻离开这片区域。
清道夫出动必有记录，一波失败，很快会有更强的清理部队到来。
届时，我们谁也走不了。”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极远处，隐约传来更加沉闷、令人心悸的机械轰鸣声，脚下的地面开始轻微而有规律地震动起来。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往哪里走？”
萧峰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雪莉抬起手腕，露出一个造型精巧、屏幕不断闪烁微光的腕甲装置：“我的探测器显示，东南方向有微弱的稳定空间信号残留，可能是某个尚未完全崩溃的‘安全屋’或者…另一个更大的世界碎片。
那是我们唯一可能暂避的方向。”
她指向通道深处一个更加幽暗的岔路。
那里，只有冰冷的金属墙壁和望不穿的黑暗。
是希望，还是另一个陷阱？
没有人知道。
但身后那越来越近的恐怖轰鸣，正在逼迫所有人做出选择。
“走！”
萧峰毫不犹豫，率先迈步。
张无忌、段誉、虚竹等人立刻跟上。
金轮法王冷哼一声，却也迈动了脚步。
小龙女绸带微动，无声跟上。
两个令狐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绝和荒谬感，一左一右护住了那翻译的青年和虚竹正在帮忙疏导真气的令狐冲（主角）。
岳不群脸色变幻数次，最终一咬牙，也带着华山派几人跟了上去。
一群来自不同世界、彼此提防又不得不暂时依存的人们，跟着那名来自未知世界的银发少女，仓促而又决然地，奔入那未知的黑暗深处。
废墟重归死寂，只有那越来越响的轰鸣，如同死神的脚步，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