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成了炊事员
第4章 轧钢厂灶王归位，大锅菜香惊四座
何雨柱揣着一肚子红烧肉的满足感和收割自全院禽兽的负面情绪值，神清气爽地推着那辆二八大杠出了西合院。
一路上，晨风拂面，他脑子里却在盘算着系统物品栏里那点家当和刚刚入门的神级厨艺。
轧钢厂食堂，那可是个大舞台，几千张嘴等着喂呢。
以前傻柱那手艺，说好听叫熟能生巧，说难听点就是糊弄肚子，大锅菜炖得跟猪食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盐放得准点儿。
“哥们儿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舌尖上的轧钢厂！”
何雨柱嘿嘿一笑，脚底下蹬得更有劲了。
进了轧钢厂食堂后厨，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油烟、剩菜和洗洁精的味道扑面而来。
几个帮厨的阿姨和马华正在忙活准备工作，洗菜的洗菜，削皮的削皮。
“师傅，您来了！”
马华第一个看见他，连忙打招呼，只是眼神里有点疑惑，总觉得今天师傅好像……精神头特别足？
“嗯。”
何雨柱点点头，目光扫过那些堆成小山的土豆、白菜、萝卜，还有旁边一大盆泡着的干豆腐和少许五花肉皮——这就是今天工人们午饭的主要蛋白质来源了。
“师傅，今儿还是老规矩？
土豆切块，白菜切大段，肉皮焯水切丁，一锅烩？”
马华凑过来问道。
往常傻柱都是这么安排的，省事。
何雨柱却没立刻回答。
他开启“洞察之眼”，扫过那些食材。
土豆：淀粉充足，情绪：渴望被精细对待白菜：水分尚可，情绪：不想被炖烂肉皮：胶原蛋白丰富，情绪：希望激发潜力干豆腐：豆香浓郁，情绪：求关注“老规矩？”
何雨柱嗤笑一声，拿起一个土豆在手里掂了掂，“老规矩喂出来的那是工人老大哥吗？
那是填鸭！”
他声音不小，后厨里忙活的几個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诧异地看过来。
何雨柱把围裙往身上一系，大手一挥：“都听我的！
土豆，别切块了，给我切均匀的滚刀块！
下水焯一遍，去掉表面淀粉再炖！”
“白菜，老帮子叶子分开，帮子片薄了，叶子后放！”
“肉皮？
焯什么水！
用火燎一下皮，刮干净，切成细条，给我干煸！
把油煸出来，煸到金黄焦脆！”
“干豆腐？
打上花刀，用葱姜花椒水先煮入味！”
“还有那口汤！
骨头汤呢？
别告诉我又用清水兑点味精！”
他一连串的命令砸下来，又快又急，把马华和几个阿姨都听傻了。
这……这是傻柱？
他什么时候对做大锅菜这么讲究了？
还滚刀块？
还干煸肉皮？
还给干豆腐打花刀？
这得多费多少功夫？
“师、师傅……这……来得及吗？
几千号人等着吃饭呢……”马华结结巴巴地问。
“废话！
按我说的做，手脚麻利点，绝对来得及！”
何雨柱眼睛一瞪，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马华，你刀工还行，土豆交给你，按我说的切！
刘岚，你去把肉皮处理了！
王姐，白菜归你！
李姐，干豆腐交给你！
动起来！
都动起来！”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吼得一个激灵，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按照他的吩咐忙碌起来。
何雨柱自己则走到那口巨大的汤桶前，掀开盖子看了看，果然，清汤寡水，飘着几根孤零零的骨头渣。
他嫌弃地撇撇嘴，从系统空间里“偷渡”出一点点提鲜的底料（伪装成自己带的秘方），又指挥人把火烧旺，亲自调整火候，盯着那锅汤慢慢滚出奶白色。
整个后厨的气氛陡然一变，从之前的慢悠悠变得紧张有序，充满了“铛铛铛”密集而有韵律的切菜声、煸炒肉皮的“刺啦”声、以及何雨柱不时响起的指挥声。
“火候！
注意火候！”
“白菜帮子可以下了！”
“干豆腐捞出来沥水！”
“煸好的肉皮渣别偷吃！
那是精华！”
马华一边飞快地切着土豆，一边偷偷瞄着何雨柱。
只见他站在巨大的灶台前，手持铁锹般的大锅铲，动作却举重若轻，对下料的顺序、翻炒的力道、火候的大小掌控得妙到毫巅，那专注的神情和流畅的动作，竟让他看出了一种大师风范？
他甩甩头，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
准备工作就绪，终于到了最关键的大锅炖菜环节。
几口巨锅同时开火，何雨柱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穿梭其间。
“一号锅，下葱姜爆香！
下肉皮渣！”
“二号锅，土豆沥干水分下锅！
炒！
炒到边角微黄！”
“三号锅，高汤！
对，倒进去！”
“香料包！
我那个小布包呢？
放进去！”
“调味！
看着我放多少！
记住了！
下次就按这个来！”
各种食材在他的指挥下依次入锅，汤汁翻滚，浓郁的香气开始从几口大锅里升腾、融合。
那不再是往日那种单调的、死咸的炖菜味儿，而是一种复合的、层次分明的香！
肉皮干煸后的焦香、土豆被热油激发出的淀粉香、骨头汤的醇厚、以及那一点点若有若无、却画龙点睛的秘制香料味……后厨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里的零活，抽动着鼻子，眼睛发首地盯着那几口大锅。
“咕咚。”
不知道是谁，先咽了一口口水。
这味儿……也太香了吧！
光是闻着，就让人肚子里的馋虫疯狂打滚！
马华使劲吸着气，眼睛放光：“师傅！
这……这味儿绝了！”
何雨柱得意地一扬下巴：“这才哪到哪？
等着！”
他看看时间，最后下令：“白菜叶子！
下！
干豆腐！
下！
翻匀！
盖盖！
小火焖十分钟！
收汁！”
最后的等待时间，对于后厨众人来说简首是煎熬。
那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几乎化成了实质，勾得他们魂不守舍。
终于，何雨柱大手一挥：“开盖！”
几口锅盖同时掀开！
轰！！！
如同爆炸般的浓郁香气瞬间席卷了整个后厨，并顽强地向食堂大厅乃至窗外飘去！
只见锅里，土豆金黄软糯却不散烂，白菜吸饱了汤汁变得半透明，干豆腐鼓胀着饱含鲜美的汁水，那些煸得金黄的肉皮渣点缀其间，油光红亮，汤汁浓稠恰到好处！
“快！
摆饭口！
准备打饭！”
何雨柱一声令下，惊醒了沉醉在香气中的众人。
大家手忙脚乱却又兴奋异常地开始行动。
……食堂大厅。
工人们刚结束一上午的劳作，饥肠辘辘地排着长队，嘈杂不堪。
“唉，又是白菜炖土豆，闭着眼都知道啥味儿。”
“凑合吃吧，能填饱肚子就行。”
“听说今天还是傻柱掌勺？
他那手艺，呵呵……”队伍前头的人忽然骚动起来。
“诶？
什么味儿？
这么香？”
“是从里面飘出来的！
今天做什么了？”
“不知道啊！
这味儿……咕咚……受不了了！”
排在后面的工人也闻到了，纷纷伸长脖子往前看，空气中的异样香气让他们肚子叫得更响了。
窗口打开，那股霸道无比的香气如同决堤洪水般涌出，瞬间征服了整个食堂大厅！
所有嘈杂声都为之一静，只剩下一片吸溜鼻子和咽口水的声音。
第一个打到饭的工人，看着饭盒里那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炖菜，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好几秒，才猛地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扒拉了一大口。
下一秒，他眼睛猛地瞪圆，咀嚼的动作顿住，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度满足、近乎幸福的表情。
“唔！！！
好吃！
太他妈好吃了！！！”
这一声如同发令枪，后面的人瞬间炸锅！
“真的假的？
给我尝尝！”
“快！
快打饭！
愣着干什么！”
“师傅！
多给我来点汤汁！
浇饭上！”
打饭窗口瞬间被汹涌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
“别挤！
排队！
都排队！”
马华和几个阿姨忙得满头大汗，手里的勺子舞得飞快，却根本赶不上工人们的需求。
每一个打到饭的人，都迫不及待地当场开吃，然后发出各种惊叹和满足的喟叹。
“这土豆！
绝了！
面乎又入味！”
“这白菜！
鲜！”
“这肉皮！
香脆还有嚼头！”
“这汤汁！
给我个馒头我能蘸着吃三个！”
食堂里弥漫着前所未有的狂热就餐气氛。
往日里的抱怨和敷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狼吞虎咽和真心实意的赞美。
后厨，何雨柱抱着胳膊，透过小窗口看着外面那火爆的场面，听着那不绝于耳的称赞，嘴角勾起。
脑子里，系统的提示音正在欢快地刷屏：来自工人甲的美食愉悦+10来自工人乙的美食愉悦+10…………
一路上，晨风拂面，他脑子里却在盘算着系统物品栏里那点家当和刚刚入门的神级厨艺。
轧钢厂食堂，那可是个大舞台，几千张嘴等着喂呢。
以前傻柱那手艺，说好听叫熟能生巧，说难听点就是糊弄肚子，大锅菜炖得跟猪食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盐放得准点儿。
“哥们儿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舌尖上的轧钢厂！”
何雨柱嘿嘿一笑，脚底下蹬得更有劲了。
进了轧钢厂食堂后厨，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油烟、剩菜和洗洁精的味道扑面而来。
几个帮厨的阿姨和马华正在忙活准备工作，洗菜的洗菜，削皮的削皮。
“师傅，您来了！”
马华第一个看见他，连忙打招呼，只是眼神里有点疑惑，总觉得今天师傅好像……精神头特别足？
“嗯。”
何雨柱点点头，目光扫过那些堆成小山的土豆、白菜、萝卜，还有旁边一大盆泡着的干豆腐和少许五花肉皮——这就是今天工人们午饭的主要蛋白质来源了。
“师傅，今儿还是老规矩？
土豆切块，白菜切大段，肉皮焯水切丁，一锅烩？”
马华凑过来问道。
往常傻柱都是这么安排的，省事。
何雨柱却没立刻回答。
他开启“洞察之眼”，扫过那些食材。
土豆：淀粉充足，情绪：渴望被精细对待白菜：水分尚可，情绪：不想被炖烂肉皮：胶原蛋白丰富，情绪：希望激发潜力干豆腐：豆香浓郁，情绪：求关注“老规矩？”
何雨柱嗤笑一声，拿起一个土豆在手里掂了掂，“老规矩喂出来的那是工人老大哥吗？
那是填鸭！”
他声音不小，后厨里忙活的几個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诧异地看过来。
何雨柱把围裙往身上一系，大手一挥：“都听我的！
土豆，别切块了，给我切均匀的滚刀块！
下水焯一遍，去掉表面淀粉再炖！”
“白菜，老帮子叶子分开，帮子片薄了，叶子后放！”
“肉皮？
焯什么水！
用火燎一下皮，刮干净，切成细条，给我干煸！
把油煸出来，煸到金黄焦脆！”
“干豆腐？
打上花刀，用葱姜花椒水先煮入味！”
“还有那口汤！
骨头汤呢？
别告诉我又用清水兑点味精！”
他一连串的命令砸下来，又快又急，把马华和几个阿姨都听傻了。
这……这是傻柱？
他什么时候对做大锅菜这么讲究了？
还滚刀块？
还干煸肉皮？
还给干豆腐打花刀？
这得多费多少功夫？
“师、师傅……这……来得及吗？
几千号人等着吃饭呢……”马华结结巴巴地问。
“废话！
按我说的做，手脚麻利点，绝对来得及！”
何雨柱眼睛一瞪，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马华，你刀工还行，土豆交给你，按我说的切！
刘岚，你去把肉皮处理了！
王姐，白菜归你！
李姐，干豆腐交给你！
动起来！
都动起来！”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吼得一个激灵，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按照他的吩咐忙碌起来。
何雨柱自己则走到那口巨大的汤桶前，掀开盖子看了看，果然，清汤寡水，飘着几根孤零零的骨头渣。
他嫌弃地撇撇嘴，从系统空间里“偷渡”出一点点提鲜的底料（伪装成自己带的秘方），又指挥人把火烧旺，亲自调整火候，盯着那锅汤慢慢滚出奶白色。
整个后厨的气氛陡然一变，从之前的慢悠悠变得紧张有序，充满了“铛铛铛”密集而有韵律的切菜声、煸炒肉皮的“刺啦”声、以及何雨柱不时响起的指挥声。
“火候！
注意火候！”
“白菜帮子可以下了！”
“干豆腐捞出来沥水！”
“煸好的肉皮渣别偷吃！
那是精华！”
马华一边飞快地切着土豆，一边偷偷瞄着何雨柱。
只见他站在巨大的灶台前，手持铁锹般的大锅铲，动作却举重若轻，对下料的顺序、翻炒的力道、火候的大小掌控得妙到毫巅，那专注的神情和流畅的动作，竟让他看出了一种大师风范？
他甩甩头，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
准备工作就绪，终于到了最关键的大锅炖菜环节。
几口巨锅同时开火，何雨柱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穿梭其间。
“一号锅，下葱姜爆香！
下肉皮渣！”
“二号锅，土豆沥干水分下锅！
炒！
炒到边角微黄！”
“三号锅，高汤！
对，倒进去！”
“香料包！
我那个小布包呢？
放进去！”
“调味！
看着我放多少！
记住了！
下次就按这个来！”
各种食材在他的指挥下依次入锅，汤汁翻滚，浓郁的香气开始从几口大锅里升腾、融合。
那不再是往日那种单调的、死咸的炖菜味儿，而是一种复合的、层次分明的香！
肉皮干煸后的焦香、土豆被热油激发出的淀粉香、骨头汤的醇厚、以及那一点点若有若无、却画龙点睛的秘制香料味……后厨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里的零活，抽动着鼻子，眼睛发首地盯着那几口大锅。
“咕咚。”
不知道是谁，先咽了一口口水。
这味儿……也太香了吧！
光是闻着，就让人肚子里的馋虫疯狂打滚！
马华使劲吸着气，眼睛放光：“师傅！
这……这味儿绝了！”
何雨柱得意地一扬下巴：“这才哪到哪？
等着！”
他看看时间，最后下令：“白菜叶子！
下！
干豆腐！
下！
翻匀！
盖盖！
小火焖十分钟！
收汁！”
最后的等待时间，对于后厨众人来说简首是煎熬。
那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几乎化成了实质，勾得他们魂不守舍。
终于，何雨柱大手一挥：“开盖！”
几口锅盖同时掀开！
轰！！！
如同爆炸般的浓郁香气瞬间席卷了整个后厨，并顽强地向食堂大厅乃至窗外飘去！
只见锅里，土豆金黄软糯却不散烂，白菜吸饱了汤汁变得半透明，干豆腐鼓胀着饱含鲜美的汁水，那些煸得金黄的肉皮渣点缀其间，油光红亮，汤汁浓稠恰到好处！
“快！
摆饭口！
准备打饭！”
何雨柱一声令下，惊醒了沉醉在香气中的众人。
大家手忙脚乱却又兴奋异常地开始行动。
……食堂大厅。
工人们刚结束一上午的劳作，饥肠辘辘地排着长队，嘈杂不堪。
“唉，又是白菜炖土豆，闭着眼都知道啥味儿。”
“凑合吃吧，能填饱肚子就行。”
“听说今天还是傻柱掌勺？
他那手艺，呵呵……”队伍前头的人忽然骚动起来。
“诶？
什么味儿？
这么香？”
“是从里面飘出来的！
今天做什么了？”
“不知道啊！
这味儿……咕咚……受不了了！”
排在后面的工人也闻到了，纷纷伸长脖子往前看，空气中的异样香气让他们肚子叫得更响了。
窗口打开，那股霸道无比的香气如同决堤洪水般涌出，瞬间征服了整个食堂大厅！
所有嘈杂声都为之一静，只剩下一片吸溜鼻子和咽口水的声音。
第一个打到饭的工人，看着饭盒里那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炖菜，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好几秒，才猛地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扒拉了一大口。
下一秒，他眼睛猛地瞪圆，咀嚼的动作顿住，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度满足、近乎幸福的表情。
“唔！！！
好吃！
太他妈好吃了！！！”
这一声如同发令枪，后面的人瞬间炸锅！
“真的假的？
给我尝尝！”
“快！
快打饭！
愣着干什么！”
“师傅！
多给我来点汤汁！
浇饭上！”
打饭窗口瞬间被汹涌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
“别挤！
排队！
都排队！”
马华和几个阿姨忙得满头大汗，手里的勺子舞得飞快，却根本赶不上工人们的需求。
每一个打到饭的人，都迫不及待地当场开吃，然后发出各种惊叹和满足的喟叹。
“这土豆！
绝了！
面乎又入味！”
“这白菜！
鲜！”
“这肉皮！
香脆还有嚼头！”
“这汤汁！
给我个馒头我能蘸着吃三个！”
食堂里弥漫着前所未有的狂热就餐气氛。
往日里的抱怨和敷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狼吞虎咽和真心实意的赞美。
后厨，何雨柱抱着胳膊，透过小窗口看着外面那火爆的场面，听着那不绝于耳的称赞，嘴角勾起。
脑子里，系统的提示音正在欢快地刷屏：来自工人甲的美食愉悦+10来自工人乙的美食愉悦+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