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丫在68年和外婆成了同学
第5章 李小丫糊弄记
上课铃响了半天，老师才慢悠悠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讲台后面的大椅子上，二郎腿一翘，从抽屉里摸出一本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同学们在座位上背《老三篇》，背出来的就上来，对着我耳朵背。
"老师头也不抬地说。
教室里一下就响起杂乱的背书声音，有的同学两手堵着耳朵在大声背，有的两手堵着耳朵在默念，有的在交头接耳说话。
不一会儿，便一个接一个地走上讲台来到老师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背诵起来。
轮到李小丫时，他吓得腿都软了。
这么长的文章，这么短时间他怎么可能背得下来？
他站在座位上，手足无措。
这时，他看到王杏花大大方方地走了上去，背了没一会儿，就笑着回来了。
李小丫赶紧凑过去，小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背完了？
我．.．我可背不下来这么长。
"王杏花看了看西周，然后凑近她，神秘地笑了："傻瓜，老师在全神贯注看小说，根本没认真听。
你就背个第一段，再背个最后一段，中间随便念几句就成。
要不是王杏花，李小丫是绝对不敢上去的。
在这个班里，她和王杏花最亲。
自从在一本旧相册里看到过外婆小时候的照片，他就一眼认出，王杏花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小姑娘。
虽然王杏花自己并不知道，但李小丫心里清楚，王杏花就是他的外婆小时候。
这份特殊的亲近感，让她对王杏花的话深信不疑。
于是，他在座位上也像其他同学那样两手堵着耳朵大声反复背诵那段文字的第一段和最后一段，觉得可以了，鼓起勇气走了上去。
他把嘴凑到老师耳边，紧张地背完了第一段，又胡乱嘟囔了几句，最后流利地背出了最后一段。
老师一边翻着小说，一边含糊地"嗯"了一声，挥挥手说："下去吧。
"李小丫如释重负，一溜烟跑回座位，冲着王杏花感激地笑了笑。
此刻，李小丫只觉得腿都是软的，但心里却像开了花一样，甜丝丝的。
"呼﹣-"他长舒一口气，趴在了桌子上，心脏还在"砰砰砰"地乱跳。
舒服！
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这感觉，比在现代考了一百分还爽！
在现代，他也想糊弄老师，可是现代老师是火眼金睛，糊弄不了。
他总是考不及格，老是被老师骂，被人看不起，连个愿意跟她玩的朋友都没有。
回家还要看妈妈的脸色，一不小心就是鸡毛掸子伺候。
他觉得自己像只人人喊打的小老鼠，躲都来不及。
可在这里，刚刚，他竟然成功地"骗过"了老师！
而且，还是王杏花外婆悄悄教他的！
想到这里，他偷偷瞟了一眼王杏花。
王杏花外婆正低着头看小人书，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的发梢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一股暖流从李小丫的心底涌了上来。
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他有王杏花外婆了，学习再不好，外婆会保护她，会教她怎么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这种感觉，真好。
他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悄悄向王杏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自从上次背《老三篇》轻松过关后，李小丫好像发现了一个偷懒的"秘密武器"。
数学课上，老师让大家背乘法口诀，他自己也坐在讲台上那张椅子里，手里拿着报纸，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同学们依旧是一个接一个地上去背。
轮到李小丫时，他心里一点也不慌了。
他走到老师面前，声音又轻又快："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西……嗯……五五二十五……九九八十一！
"她把开头和结尾背得滚瓜烂熟，中间则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嘟囔。
老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嗯"了一声，就挥手让他下去了。
哇，又成功了！
这种感觉太爽了，比绞尽脑汁去背那些枯燥的数字舒服多了。
从那以后，李小丫学习的心思就更少了。
上课铃响，他不再是赶紧拿出书来复习，而是琢磨着怎么在老师眼皮底下"混"过去。
下课铃一响，她就像出笼的小鸟一样，跑得没影了。
他和班里的几个同学也越来越像，上课不专心，作业也马马虎虎，反正能糊弄就糊弄。
久而久之，他连最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了。
不几天数学课老师换了，这老师姓白，个子不高，眼睛却像鹰一样锐利。
白老师第一天上课就宣布："这节课抽查乘法口诀，我会随便点人，到黑板前来背。
"李小丫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又安慰自己："没事，到时候我声音快一点，含糊一点，她可能也听不清。
""李小丫！
"白老师突然点了他的名字。
李小丫硬着头皮走到黑板前，开始背："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五一十……嗯……五五……五五……"他卡壳了，脑子一片空白。
白老师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不背了？
"白老师的声音不高，却让李小丫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我……我……""不会？
"白老师的目光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敲在他心里。
李小丫羞愧地低下头，小声说："不会。
""不会没关系，"白老师说，"但你要诚实。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你刚刚是在糊弄我，对吗？
"李小丫的脸更红了，他不敢抬头看老师。
"学习是为你自己学的，不是为了糊弄老师。
"白老师顿了顿，"这样吧，你把乘法口诀表抄三遍，明天早上交给我。
抄的时候用心记，明白吗？
""明白了……"李小丫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李小丫低着头，从讲台走回自己的座位。
刚坐下，旁边的王杏花就凑了过来，小声嘀咕："傻瓜！
"李小丫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王杏花撇撇嘴，继续说："当时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了呗，可你后来也得把它背出来啊！
不然万一换个老师，或者下次再抽查，你怎么办？
"她顿了顿，又用一种"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的眼神看着李小丫，说："你看我，我原来也不会。
但我回家后花了点时间，现在早就滚瓜烂熟了！
"说着，王杏花就像表演一样，飞快地背了起来："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九九八十一！
"背完，她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好像在说："看吧，很简单的！
"李小丫听着，心里有点不服气，但更多的是羞愧。
他想了想，王杏花说得确实有道理。
"我知道了……"李小丫小声说，"我下课就去背。
""这还差不多。
"王杏花满意地点点头，又坐首了身子，准备听课。
李小丫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这次一定要把乘法口诀背下来，不能再被人叫做"傻瓜"了！
下课铃一响，李小丫立刻从书包里掏出课本，翻开乘法口诀那一页。
他看着那一排排数字，心里默念着王杏花的话，开始认真地背诵起来。
从那天起，李小丫像是突然开了窍。
上课不再想着糊弄，而是用心听讲；遇到不会的，也会主动去问。
慢慢地，他发现学习其实也没那么难。
那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王杏花扭头对李小丫说：“李小丫，明天星期天，我带你去荷塘采莲蓬！
"王杏花的声音像清甜的山泉水，淌进李小丫的耳朵里。
李小丫眼睛"噌"地亮了，心里那股子高兴劲儿，就跟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似的。
他"嗷"一嗓子，蹦得老高，差点没撞到路边的树枝。
落回地面时，脚底板都像安了弹簧，带着他一颠一颠地往前走。
他脑袋里己经开始畅想啦：满塘的荷叶挨挨挤挤，像绿色的大伞，粉色的荷花星星点点，藏在里头冲人笑。
还有那胖嘟嘟的莲蓬，伸手一摘，就能剥出脆生生、甜津津的莲子……"好呀好呀！
"李小丫一边蹦跶着往前走，一边大声应着，脚步都轻快得要飞起来，连路边石头绊了他一下，他都没在意，只觉得这放学的路，怎么这么短，又怎么这么让人开心呢！
"同学们在座位上背《老三篇》，背出来的就上来，对着我耳朵背。
"老师头也不抬地说。
教室里一下就响起杂乱的背书声音，有的同学两手堵着耳朵在大声背，有的两手堵着耳朵在默念，有的在交头接耳说话。
不一会儿，便一个接一个地走上讲台来到老师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背诵起来。
轮到李小丫时，他吓得腿都软了。
这么长的文章，这么短时间他怎么可能背得下来？
他站在座位上，手足无措。
这时，他看到王杏花大大方方地走了上去，背了没一会儿，就笑着回来了。
李小丫赶紧凑过去，小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背完了？
我．.．我可背不下来这么长。
"王杏花看了看西周，然后凑近她，神秘地笑了："傻瓜，老师在全神贯注看小说，根本没认真听。
你就背个第一段，再背个最后一段，中间随便念几句就成。
要不是王杏花，李小丫是绝对不敢上去的。
在这个班里，她和王杏花最亲。
自从在一本旧相册里看到过外婆小时候的照片，他就一眼认出，王杏花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小姑娘。
虽然王杏花自己并不知道，但李小丫心里清楚，王杏花就是他的外婆小时候。
这份特殊的亲近感，让她对王杏花的话深信不疑。
于是，他在座位上也像其他同学那样两手堵着耳朵大声反复背诵那段文字的第一段和最后一段，觉得可以了，鼓起勇气走了上去。
他把嘴凑到老师耳边，紧张地背完了第一段，又胡乱嘟囔了几句，最后流利地背出了最后一段。
老师一边翻着小说，一边含糊地"嗯"了一声，挥挥手说："下去吧。
"李小丫如释重负，一溜烟跑回座位，冲着王杏花感激地笑了笑。
此刻，李小丫只觉得腿都是软的，但心里却像开了花一样，甜丝丝的。
"呼﹣-"他长舒一口气，趴在了桌子上，心脏还在"砰砰砰"地乱跳。
舒服！
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这感觉，比在现代考了一百分还爽！
在现代，他也想糊弄老师，可是现代老师是火眼金睛，糊弄不了。
他总是考不及格，老是被老师骂，被人看不起，连个愿意跟她玩的朋友都没有。
回家还要看妈妈的脸色，一不小心就是鸡毛掸子伺候。
他觉得自己像只人人喊打的小老鼠，躲都来不及。
可在这里，刚刚，他竟然成功地"骗过"了老师！
而且，还是王杏花外婆悄悄教他的！
想到这里，他偷偷瞟了一眼王杏花。
王杏花外婆正低着头看小人书，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的发梢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一股暖流从李小丫的心底涌了上来。
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他有王杏花外婆了，学习再不好，外婆会保护她，会教她怎么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这种感觉，真好。
他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悄悄向王杏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自从上次背《老三篇》轻松过关后，李小丫好像发现了一个偷懒的"秘密武器"。
数学课上，老师让大家背乘法口诀，他自己也坐在讲台上那张椅子里，手里拿着报纸，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同学们依旧是一个接一个地上去背。
轮到李小丫时，他心里一点也不慌了。
他走到老师面前，声音又轻又快："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西……嗯……五五二十五……九九八十一！
"她把开头和结尾背得滚瓜烂熟，中间则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嘟囔。
老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嗯"了一声，就挥手让他下去了。
哇，又成功了！
这种感觉太爽了，比绞尽脑汁去背那些枯燥的数字舒服多了。
从那以后，李小丫学习的心思就更少了。
上课铃响，他不再是赶紧拿出书来复习，而是琢磨着怎么在老师眼皮底下"混"过去。
下课铃一响，她就像出笼的小鸟一样，跑得没影了。
他和班里的几个同学也越来越像，上课不专心，作业也马马虎虎，反正能糊弄就糊弄。
久而久之，他连最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了。
不几天数学课老师换了，这老师姓白，个子不高，眼睛却像鹰一样锐利。
白老师第一天上课就宣布："这节课抽查乘法口诀，我会随便点人，到黑板前来背。
"李小丫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又安慰自己："没事，到时候我声音快一点，含糊一点，她可能也听不清。
""李小丫！
"白老师突然点了他的名字。
李小丫硬着头皮走到黑板前，开始背："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五一十……嗯……五五……五五……"他卡壳了，脑子一片空白。
白老师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不背了？
"白老师的声音不高，却让李小丫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我……我……""不会？
"白老师的目光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敲在他心里。
李小丫羞愧地低下头，小声说："不会。
""不会没关系，"白老师说，"但你要诚实。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你刚刚是在糊弄我，对吗？
"李小丫的脸更红了，他不敢抬头看老师。
"学习是为你自己学的，不是为了糊弄老师。
"白老师顿了顿，"这样吧，你把乘法口诀表抄三遍，明天早上交给我。
抄的时候用心记，明白吗？
""明白了……"李小丫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李小丫低着头，从讲台走回自己的座位。
刚坐下，旁边的王杏花就凑了过来，小声嘀咕："傻瓜！
"李小丫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王杏花撇撇嘴，继续说："当时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了呗，可你后来也得把它背出来啊！
不然万一换个老师，或者下次再抽查，你怎么办？
"她顿了顿，又用一种"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的眼神看着李小丫，说："你看我，我原来也不会。
但我回家后花了点时间，现在早就滚瓜烂熟了！
"说着，王杏花就像表演一样，飞快地背了起来："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九九八十一！
"背完，她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好像在说："看吧，很简单的！
"李小丫听着，心里有点不服气，但更多的是羞愧。
他想了想，王杏花说得确实有道理。
"我知道了……"李小丫小声说，"我下课就去背。
""这还差不多。
"王杏花满意地点点头，又坐首了身子，准备听课。
李小丫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这次一定要把乘法口诀背下来，不能再被人叫做"傻瓜"了！
下课铃一响，李小丫立刻从书包里掏出课本，翻开乘法口诀那一页。
他看着那一排排数字，心里默念着王杏花的话，开始认真地背诵起来。
从那天起，李小丫像是突然开了窍。
上课不再想着糊弄，而是用心听讲；遇到不会的，也会主动去问。
慢慢地，他发现学习其实也没那么难。
那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王杏花扭头对李小丫说：“李小丫，明天星期天，我带你去荷塘采莲蓬！
"王杏花的声音像清甜的山泉水，淌进李小丫的耳朵里。
李小丫眼睛"噌"地亮了，心里那股子高兴劲儿，就跟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似的。
他"嗷"一嗓子，蹦得老高，差点没撞到路边的树枝。
落回地面时，脚底板都像安了弹簧，带着他一颠一颠地往前走。
他脑袋里己经开始畅想啦：满塘的荷叶挨挨挤挤，像绿色的大伞，粉色的荷花星星点点，藏在里头冲人笑。
还有那胖嘟嘟的莲蓬，伸手一摘，就能剥出脆生生、甜津津的莲子……"好呀好呀！
"李小丫一边蹦跶着往前走，一边大声应着，脚步都轻快得要飞起来，连路边石头绊了他一下，他都没在意，只觉得这放学的路，怎么这么短，又怎么这么让人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