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具现化，我的口头禅是下一个
第5章 下一个！
噗通！
叶子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剧烈地喘息着，额头的冷汗混着灰尘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晶簇划破好几道口子的作战裤，和裤腿下渗出的血丝，一股强烈的后怕感才迟钝地涌上心头。
她刚才……差点就交代在这了。
叶子看着房间中央那个蜷缩成一团、抱着脏相册无声哭泣的苍老身影。
又看了看旁边那个从始至终连呼吸频率都没变的男人。
感觉极不真实。
老太太身上那股毁天灭地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地。
眼神中的狂热与纯白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化不开的悲伤。
她没有哭嚎，只是死死地抱着那本脏兮兮的相册。
仿佛抱着自己失去的整个世界，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封面的泥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外面，疯狂的喧嚣戛然而止。
居民们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狼藉，和自己手中可笑的扫帚、扳手、高压水枪，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困惑与茫然。
“我……我刚才在干什么？”
“我的猫……公主！”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困惑、哭喊和呕吐声，一个男人崩溃的尖叫尤为突出：“我的天，我居然在舔电线杆子……”人间，又回来了。
叶子挣扎着扶着墙站起来，声音因为脱力而沙哑，却带着一股警察特有的执拗：“林哥……概念是解决了。
但我们……是不是也毁了她最后一点念想？
我们算……好人吗？”
林渊没有立刻回答。
他走到房间中央，那枚古朴的铜钱自动从他口袋里飘出，悬浮在老太太头顶。
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比发丝还细的纯白光芒，从老太太身上被缓缓抽离，缠绕向铜钱。
那光芒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挣扎着，尖啸着，却最终被铜钱中心那个小小的方孔死死吸入。
“嗡——”铜钱发出一声低沉的震鸣，表面那古朴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流转了一瞬奇异的光泽。
而林渊的脸色，也在那一刻，似乎苍白了千分之一秒。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铜钱，指尖快速地摩挲了一下钱币的边缘，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走到门口，目光投向窗外那片逐渐恢复秩序的混乱。
“好人？
坏人？”
他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
“叶子，记住，我们不是来定义对错的。
概念放大了她的执念，而我，只是给了她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看透世事的戏谑。
“你看，人性这东西，可比概念有趣多了。
它能孕育出最荒诞的疯狂，也能在最后一刻，选择最沉重的温暖。”
叶子愣在原地，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感觉自己好像触摸到了某个更高层面的法则。
原来，解决概念，从来都不是靠消灭，而是靠……理解。
林渊的身影己经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句熟悉的、仿佛早己写好剧本的结语。
“嗯，不出所料。”
声音飘远，又补上了一句。
“通知管理局来洗地吧。
下一个。”
叶子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剧烈地喘息着，额头的冷汗混着灰尘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晶簇划破好几道口子的作战裤，和裤腿下渗出的血丝，一股强烈的后怕感才迟钝地涌上心头。
她刚才……差点就交代在这了。
叶子看着房间中央那个蜷缩成一团、抱着脏相册无声哭泣的苍老身影。
又看了看旁边那个从始至终连呼吸频率都没变的男人。
感觉极不真实。
老太太身上那股毁天灭地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地。
眼神中的狂热与纯白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化不开的悲伤。
她没有哭嚎，只是死死地抱着那本脏兮兮的相册。
仿佛抱着自己失去的整个世界，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封面的泥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外面，疯狂的喧嚣戛然而止。
居民们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狼藉，和自己手中可笑的扫帚、扳手、高压水枪，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困惑与茫然。
“我……我刚才在干什么？”
“我的猫……公主！”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困惑、哭喊和呕吐声，一个男人崩溃的尖叫尤为突出：“我的天，我居然在舔电线杆子……”人间，又回来了。
叶子挣扎着扶着墙站起来，声音因为脱力而沙哑，却带着一股警察特有的执拗：“林哥……概念是解决了。
但我们……是不是也毁了她最后一点念想？
我们算……好人吗？”
林渊没有立刻回答。
他走到房间中央，那枚古朴的铜钱自动从他口袋里飘出，悬浮在老太太头顶。
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比发丝还细的纯白光芒，从老太太身上被缓缓抽离，缠绕向铜钱。
那光芒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挣扎着，尖啸着，却最终被铜钱中心那个小小的方孔死死吸入。
“嗡——”铜钱发出一声低沉的震鸣，表面那古朴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流转了一瞬奇异的光泽。
而林渊的脸色，也在那一刻，似乎苍白了千分之一秒。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铜钱，指尖快速地摩挲了一下钱币的边缘，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走到门口，目光投向窗外那片逐渐恢复秩序的混乱。
“好人？
坏人？”
他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
“叶子，记住，我们不是来定义对错的。
概念放大了她的执念，而我，只是给了她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看透世事的戏谑。
“你看，人性这东西，可比概念有趣多了。
它能孕育出最荒诞的疯狂，也能在最后一刻，选择最沉重的温暖。”
叶子愣在原地，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感觉自己好像触摸到了某个更高层面的法则。
原来，解决概念，从来都不是靠消灭，而是靠……理解。
林渊的身影己经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句熟悉的、仿佛早己写好剧本的结语。
“嗯，不出所料。”
声音飘远，又补上了一句。
“通知管理局来洗地吧。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