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霸总被我拿下
第五章：“救场”还是“砸场”？
周六早上八点五十，林薇像做贼一样，缩在星巴克最角落的位置，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杯快被戳烂了的冰美式。
她几乎一宿没睡。
眼圈黑得能去cos熊猫。
脑子里反复盘旋着三个终极问题：顾夜宸为什么找我？
完整方案是什么？
我现在买机票逃离这个星球还来得及吗？
昨晚收到那条来自“CEO-Gu”的死亡…啊不，工作指令后，她吓得差点把电脑扔出窗外。
在经历了长达十分钟的尖叫、原地转圈和抱着枕头瑟瑟发抖后，求生的本能（主要是怕赔不起违约金）迫使她重新坐回电脑前。
“完整方案”？
她哪有那种东西！
会议上那几句不过是不经大脑的胡言乱语！
但大魔王的命令不容置疑。
她只能硬着头皮，把那个“躺平梗”和“沙雕广告”的念头拼命延伸、扩充，绞尽脑汁回忆网上看过的各种案例，结合宸星旗下那个子品牌的调性（虽然她了解得也不深），胡诌…啊不，是构思了一份所谓的“初步构想框架”。
文档写了足足十页，里面充满了“脑洞”、“玩梗”、“社交货币”、“病毒式传播”这类在她看来很不“宸星”很不“霸总”的词汇。
她越写越心虚，这玩意儿真的能拿去给顾夜宸看吗？
他会不会觉得她在故意羞辱他的智商？
时间一到九点整，分秒不差，星巴克的门被推开。
顾夜宸穿着一身休闲剪裁的深色衬衫和长裤走了进来，依旧身姿挺拔，气场强大，与周围慵懒的周末氛围格格不入。
他锐利的目光扫视一圈，瞬间就锁定了角落里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缝里的身影。
林薇立刻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下意识地想起立鞠躬，差点带翻桌上的咖啡。
顾夜宸几步走过来，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身上带着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混合着咖啡的醇香。
“方案。”
他没有任何寒暄，首接伸出手，言简意赅。
林薇手忙脚乱地把电脑转过去，屏住呼吸，心脏跳得像擂鼓，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顾夜宸修长的手指滑动着触摸板，目光快速扫过屏幕上的文字。
他看得极其专注，眉头微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林薇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完了，他肯定觉得这是一堆垃圾。
她己经开始默默构思辞职信的措辞了。
然而，几分钟后，他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淡：“‘摆烂式营销’？
具体指什么。”
“啊？”
林薇愣了一下，赶紧解释，“就、就是不是一味鼓吹产品多完美多高端，而是适当自黑，或者契合现在年轻人那种‘累了，随便吧’的心态，用幽默化解压力，让品牌显得更真实、更亲近……比如，可以找一个最近因为咸鱼人设翻红、但路人缘很好的艺人，代言我们的休闲系列，广告语就可以是‘XX品牌，陪你一起适度摆烂’……”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看他，发现他并没有露出不耐烦或者鄙夷的神色，反而像是在认真思考。
这给了她一点点勇气，她继续磕磕巴巴地往下说：“还、还有‘躺平’梗，不是说真的鼓励不奋斗，而是作为一种减压的调侃…可以做一个系列短视频，场景都很日常，比如下班回家累瘫在沙发上，然后我们的产品出现，提供一点舒适和小确幸…文案就用‘躺平是为了更好地出发’，‘XX品牌，你的高质量躺平伴侣’……”她越说越投入，甚至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暂时忘记了害怕。
顾夜宸偶尔会打断她，提出一两个一针见血的问题，比如“目标人群的精准定位？”
“风险管控？”
“如何量化效果？”
问得林薇头皮发麻，只能凭借本能和网上冲浪的经验勉强回答。
突然，旁边一桌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爆发出一阵大笑，声音有点大。
林薇正说到兴头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放在桌边的冰美式！
“哗啦——！”
大半杯咖啡倾倒，棕褐色的液体如同灾难片现场，迅速漫过桌面，首奔顾夜宸那价格不菲的休闲裤和……他放在桌边的手机而去！
“啊！
对不起！！！”
林薇魂飞魄散，几乎是扑过去想抢救，结果忙中出错，碰翻了桌上的糖罐，五颜六色的糖包撒了一地。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星巴克店员赶紧拿着抹布过来帮忙清理。
林薇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用一叠纸巾试图吸干顾夜宸裤子上的咖啡渍，嘴里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顾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赔您裤子！
我帮您擦干净……”顾夜宸在她碰到自己之前，己经迅速站起身，避开了那场“咖啡洪流”，但他的手机没能幸免，屏幕和外壳上都沾上了黏腻的咖啡。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林薇感觉自己死定了。
她不仅方案写得稀烂，还在汇报过程中制造了一场液体灾难，袭击了老板的手机。
她的人生为什么总能精准地走向最糟糕的剧本？
店员清理着桌面，周围投来各种好奇、同情、看热闹的目光。
林薇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顾夜宸抽出手帕，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手机上的咖啡渍，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冰冷的压迫感。
擦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眼，看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林薇。
就在林薇以为下一秒就会听到“你被解雇了”或者“赔偿账单会寄给你”时，他却忽然开口，问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刚才说的，‘病毒式传播的memes（模因）’，具体打算怎么操作？”
“啊？”
林薇猛地抬头，眼睛因为震惊而瞪得圆圆的，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咖啡渍，样子狼狈又滑稽。
他……他没发火？
没提赔偿？
没开除她？
反而在问……方案？
她的大脑处理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花了足足五秒钟。
“Memes？
就、就是做一些有趣的表情包啊，动图啊！”
她反应过来，赶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也顾不上丢人了，比划着解释，“比如把产品P进一些热门的表情包模板里，或者创造我们品牌专属的搞笑梗图，投放在社交媒体上，鼓励用户二次创作和传播……成本低，传播快，很容易出圈！”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顾夜宸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刚刚擦干净的手机屏幕，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
桌面被店员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杯垫。
那场小小的灾难仿佛从未发生，如果不是他裤脚上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咖啡渍的话。
他终于擦完了手机，将手帕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重新坐了下来，目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那份沾了点咖啡印的方案上。
“思路勉强可行，但细节粗糙，缺乏数据支撑和风险评估。”
他下了结论，语气依旧冷淡，“下周一之前，把这份东西细化，补充竞品分析和可行的落地渠道规划，发给我。”
林薇：“……是，顾总。”
她有点懵，这就……过关了？
还要她继续做？
“至于今天的事，”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她惊魂未定的脸，最后落在那片狼藉刚刚被清理的桌面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咖啡，还有我的裤子清洁费——”林薇的心又提了起来。
“从你下个月奖金里扣。”
听到只是扣奖金，林薇差点喜极而泣！
只要不开除，扣奖金算什么！
她甚至可以再请他喝一杯！
“好的好的！
应该的！
谢谢顾总！”
她忙不迭地点头，感激涕零。
顾夜宸没再说什么，合上她的电脑，站起身，似乎准备离开。
林薇也赶紧站起来，准备恭送大驾。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落在她因为刚才慌乱而蹭到咖啡渍的衬衫衣领上，停顿了一秒。
然后，他像是随口吩咐，又像是不经意地提起：“还有，下周三晚上空出来。”
“啊？”
林薇再次愣住。
下周三晚上？
又要干嘛？
单独加班做方案吗？
顾夜宸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大步离开了星巴克，留下林薇一个人站在原地，脑子里充满了比咖啡因更让人失眠的问号。
下周三晚上？
到底要做什么？！
她几乎一宿没睡。
眼圈黑得能去cos熊猫。
脑子里反复盘旋着三个终极问题：顾夜宸为什么找我？
完整方案是什么？
我现在买机票逃离这个星球还来得及吗？
昨晚收到那条来自“CEO-Gu”的死亡…啊不，工作指令后，她吓得差点把电脑扔出窗外。
在经历了长达十分钟的尖叫、原地转圈和抱着枕头瑟瑟发抖后，求生的本能（主要是怕赔不起违约金）迫使她重新坐回电脑前。
“完整方案”？
她哪有那种东西！
会议上那几句不过是不经大脑的胡言乱语！
但大魔王的命令不容置疑。
她只能硬着头皮，把那个“躺平梗”和“沙雕广告”的念头拼命延伸、扩充，绞尽脑汁回忆网上看过的各种案例，结合宸星旗下那个子品牌的调性（虽然她了解得也不深），胡诌…啊不，是构思了一份所谓的“初步构想框架”。
文档写了足足十页，里面充满了“脑洞”、“玩梗”、“社交货币”、“病毒式传播”这类在她看来很不“宸星”很不“霸总”的词汇。
她越写越心虚，这玩意儿真的能拿去给顾夜宸看吗？
他会不会觉得她在故意羞辱他的智商？
时间一到九点整，分秒不差，星巴克的门被推开。
顾夜宸穿着一身休闲剪裁的深色衬衫和长裤走了进来，依旧身姿挺拔，气场强大，与周围慵懒的周末氛围格格不入。
他锐利的目光扫视一圈，瞬间就锁定了角落里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缝里的身影。
林薇立刻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下意识地想起立鞠躬，差点带翻桌上的咖啡。
顾夜宸几步走过来，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身上带着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混合着咖啡的醇香。
“方案。”
他没有任何寒暄，首接伸出手，言简意赅。
林薇手忙脚乱地把电脑转过去，屏住呼吸，心脏跳得像擂鼓，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顾夜宸修长的手指滑动着触摸板，目光快速扫过屏幕上的文字。
他看得极其专注，眉头微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林薇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完了，他肯定觉得这是一堆垃圾。
她己经开始默默构思辞职信的措辞了。
然而，几分钟后，他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淡：“‘摆烂式营销’？
具体指什么。”
“啊？”
林薇愣了一下，赶紧解释，“就、就是不是一味鼓吹产品多完美多高端，而是适当自黑，或者契合现在年轻人那种‘累了，随便吧’的心态，用幽默化解压力，让品牌显得更真实、更亲近……比如，可以找一个最近因为咸鱼人设翻红、但路人缘很好的艺人，代言我们的休闲系列，广告语就可以是‘XX品牌，陪你一起适度摆烂’……”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看他，发现他并没有露出不耐烦或者鄙夷的神色，反而像是在认真思考。
这给了她一点点勇气，她继续磕磕巴巴地往下说：“还、还有‘躺平’梗，不是说真的鼓励不奋斗，而是作为一种减压的调侃…可以做一个系列短视频，场景都很日常，比如下班回家累瘫在沙发上，然后我们的产品出现，提供一点舒适和小确幸…文案就用‘躺平是为了更好地出发’，‘XX品牌，你的高质量躺平伴侣’……”她越说越投入，甚至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暂时忘记了害怕。
顾夜宸偶尔会打断她，提出一两个一针见血的问题，比如“目标人群的精准定位？”
“风险管控？”
“如何量化效果？”
问得林薇头皮发麻，只能凭借本能和网上冲浪的经验勉强回答。
突然，旁边一桌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爆发出一阵大笑，声音有点大。
林薇正说到兴头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放在桌边的冰美式！
“哗啦——！”
大半杯咖啡倾倒，棕褐色的液体如同灾难片现场，迅速漫过桌面，首奔顾夜宸那价格不菲的休闲裤和……他放在桌边的手机而去！
“啊！
对不起！！！”
林薇魂飞魄散，几乎是扑过去想抢救，结果忙中出错，碰翻了桌上的糖罐，五颜六色的糖包撒了一地。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星巴克店员赶紧拿着抹布过来帮忙清理。
林薇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用一叠纸巾试图吸干顾夜宸裤子上的咖啡渍，嘴里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顾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赔您裤子！
我帮您擦干净……”顾夜宸在她碰到自己之前，己经迅速站起身，避开了那场“咖啡洪流”，但他的手机没能幸免，屏幕和外壳上都沾上了黏腻的咖啡。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林薇感觉自己死定了。
她不仅方案写得稀烂，还在汇报过程中制造了一场液体灾难，袭击了老板的手机。
她的人生为什么总能精准地走向最糟糕的剧本？
店员清理着桌面，周围投来各种好奇、同情、看热闹的目光。
林薇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顾夜宸抽出手帕，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手机上的咖啡渍，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冰冷的压迫感。
擦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眼，看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林薇。
就在林薇以为下一秒就会听到“你被解雇了”或者“赔偿账单会寄给你”时，他却忽然开口，问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刚才说的，‘病毒式传播的memes（模因）’，具体打算怎么操作？”
“啊？”
林薇猛地抬头，眼睛因为震惊而瞪得圆圆的，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咖啡渍，样子狼狈又滑稽。
他……他没发火？
没提赔偿？
没开除她？
反而在问……方案？
她的大脑处理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花了足足五秒钟。
“Memes？
就、就是做一些有趣的表情包啊，动图啊！”
她反应过来，赶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也顾不上丢人了，比划着解释，“比如把产品P进一些热门的表情包模板里，或者创造我们品牌专属的搞笑梗图，投放在社交媒体上，鼓励用户二次创作和传播……成本低，传播快，很容易出圈！”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顾夜宸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刚刚擦干净的手机屏幕，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
桌面被店员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杯垫。
那场小小的灾难仿佛从未发生，如果不是他裤脚上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咖啡渍的话。
他终于擦完了手机，将手帕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重新坐了下来，目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那份沾了点咖啡印的方案上。
“思路勉强可行，但细节粗糙，缺乏数据支撑和风险评估。”
他下了结论，语气依旧冷淡，“下周一之前，把这份东西细化，补充竞品分析和可行的落地渠道规划，发给我。”
林薇：“……是，顾总。”
她有点懵，这就……过关了？
还要她继续做？
“至于今天的事，”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她惊魂未定的脸，最后落在那片狼藉刚刚被清理的桌面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咖啡，还有我的裤子清洁费——”林薇的心又提了起来。
“从你下个月奖金里扣。”
听到只是扣奖金，林薇差点喜极而泣！
只要不开除，扣奖金算什么！
她甚至可以再请他喝一杯！
“好的好的！
应该的！
谢谢顾总！”
她忙不迭地点头，感激涕零。
顾夜宸没再说什么，合上她的电脑，站起身，似乎准备离开。
林薇也赶紧站起来，准备恭送大驾。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落在她因为刚才慌乱而蹭到咖啡渍的衬衫衣领上，停顿了一秒。
然后，他像是随口吩咐，又像是不经意地提起：“还有，下周三晚上空出来。”
“啊？”
林薇再次愣住。
下周三晚上？
又要干嘛？
单独加班做方案吗？
顾夜宸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大步离开了星巴克，留下林薇一个人站在原地，脑子里充满了比咖啡因更让人失眠的问号。
下周三晚上？
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