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坑蒙拐骗之娶妻纳妾
第 5 章 收集葫芦娃的爷爷
沈青山如沐春风，冲着王婆柔声询问：“想不到咱们燕山城，竟有此等人间绝色。
难怪你藏着掖着，舍不得引荐。
不知画中姑娘芳龄几何？
是何家世啊？”
王婆踟蹰半晌，悠悠而语：“县教谕，文大人的爱女。
岁数大了一些，今年己过双十年华。
沈大少爷，她不合适，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还是算了吧！”
老管家挠了挠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插嘴质疑：“你说的可是掌管县学的文震亨，文大人？
你个老婆子，开的哪门子玩笑？
文教谕正儿八经的书香门庭，诗礼传家。
他的女儿还需要托你做媒？
文家若是有女待嫁，焉能拖延至二十岁还未出阁？
如此容貌和家世，求亲之人，还不得踏破了铁门槛？
踩平了庄稼地？”
王婆观其不信，并未多言，正待收起画像。
沈青山见状，心知有异，颇为好奇，匆忙拦下：“且慢，啥意思？
此人当真是官家小姐？
是不是文家有什么特殊条件？
想来至少也会要求门当户对吧？
不然你为何不愿意牵线？”
媒婆面对主家的连番询问，似有难言之隐，摇头苦笑：“非也！
文大人倒是说了，嫁闺女不挑门庭，聘礼多寡随意。
只唯有三个要求。
一是要良善人家。
二是要明媒正娶。
三是要年龄相仿。
怎奈文小姐她……她……哎……”王婆一声叹息。
沈青山被勾起了浓厚兴趣，连声催促：“哦？
说说，说说。
财叔，倒茶。”
媒婆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茶水，纠结良久，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正色言道：“按理不该背后说人。
大少爷既然钟意这个女子，老身便如实相告了吧。
文家闺女此前许过人家，还没过门，夫君便横死了。
故而蹉跎岁月，至今未嫁。”
沈青山恍然大悟，暗自思量：“我还道其中有什么特殊隐情呢。
敢情不过是嫁过人而己！
也对！
如今这个世道，只要沾染上此种事情，基本都要怪罪女子克夫。
哪怕女人并未过门，尚是完璧之身，也必定是要被街坊西邻当做寡妇看待。
若是遇上前夫家之人不讲理，非要女子偿命，都没处说理去。
难怪文小姐相貌出众，家世又好，却落得个需要主动请媒婆说亲的地步。
她这种情况，确实不容易再许人家。
可惜了呀，老米跌价喽！
寡妇命！”
沈青山盯着画像依依不舍，心有不甘，出言试探：“文家当真不挑门庭？
我等商贾之家也可以吗？”
王婆眼见沈少爷好似真的动了心，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便又开始欲言又止。
沈青山见状，着实气愤不己：“说话啊。
哎呦，真是能给你急死。
吞吞吐吐，磨磨唧唧。”
媒婆面露难色，擦了擦额头汗水：“大少爷，您怎生不懂知难而退呢？
要不……老身改日再来，重新给您寻摸一些别家闺女吧？
这个文小姐，真的不敢引荐。
说多了不好！”
沈青山沉声抱怨：“不就是寡妇吗？
怎生你言下之意好似她如蛇蝎一般？
难不成有病在身？
亦或是残疾之人？
不咬人吧？”
王婆干脆一拍大腿：“罢了罢了！
未免您胡乱猜忌，再传扬出去，文大人面子上过意不去，回头拿我问罪。
老身如实相告，想来您听了实情以后，也不会继续惦记。
文大小姐，先后许了六户人家。
尽皆是尚未过门，夫婿便惨遭横死，无一例外。
沈少爷，您……可还要试试？”
“啥？
克死六任丈夫啦？”
沈青山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蹦了两步，连连摆手。
媒婆“嗯”了一声，收起卷轴，压言低语：“是啊，她原本定居京城。
眼下名声己毁，待不下去了。
便干脆举家搬来此地，投奔她父亲。”
沈青山望了望自己手里的葫芦，放声惊呼：“好家伙，文大小姐集葫芦娃呢？
要是加上我，刚好七个。
咋滴，她是爷爷啊？”
王婆听不懂，也没敢搭话，坐下饮茶。
厅堂之上，气氛有点冷淡。
老管家打起了圆场，说了几句场面话，再而请媒婆等有了合适的人选，可随时来府上禀告。
王婆起身告辞，管家前去相送。
沈青山意兴阑珊的回了厨房继续炒菜。
本来他正值守孝阶段，有很多忌讳。
别说下厨了，便是连一些吃食都需要格外忌口。
不过他偶从书房藏书之中发现一些不成文的规定。
这个世道，只要占着一个“孝”字。
那么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便也能变得顺理成章。
近几年下来，也不知是沈府厨娘的水平不够，还是他早己经吃腻。
饭食总让他觉得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沈青山每逢节日，不管大小，便借口尽孝，亲自下厨做饭。
等菜肴供过了阴神以后，再以不能浪费为由，全塞进了他和小妹的肚子。
如此，反而让沈府之人夸他有先贤遗风。
几日过后，某天清晨。
沈青山守孝期正式结束。
起了一个大早，换了一身华服。
谢绝了沈晚晴要陪同一起出门的提议，有心独自去看一看这个世界。
他在沈府住了二十七个月，除了去沈老爷和夫人的坟前祭拜以外，从没独自出过府门。
在沈家的日子，吃穿用度一样不缺。
唯一不好的便是，府里连一个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都没有。
沈晚晴虽然俏皮可爱，不过怎么说也是妹妹，不能造次。
那丫头年芳十六，在沈青山眼中属于尚未成年，毛还没长齐呢！
不知晓是不是之前沈府当家夫人太过强势，为了防止沈老爷偷腥。
府上买来的下人，容貌方面比王婆的取经团队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老管家年近五十，操劳半生，未老先衰。
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能当搓衣板用。
但要是搁在沈府之中，绝对算得上眉清目秀，一表人才！
今日，沈青山满心欢喜的出了门，在青楼门口徘徊了三个多时辰。
第十八次假装路过的时候，沉醉于“大爷，进来玩啊”的揽客声中，渐渐迷失了自我，不能自拔。
他昂首挺胸，矗立在春风楼外，眼神之中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和不破此身终不还的决心。
暗自打定主意，明日势必卷土重来。
今日出门，没带钱！
难怪你藏着掖着，舍不得引荐。
不知画中姑娘芳龄几何？
是何家世啊？”
王婆踟蹰半晌，悠悠而语：“县教谕，文大人的爱女。
岁数大了一些，今年己过双十年华。
沈大少爷，她不合适，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还是算了吧！”
老管家挠了挠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插嘴质疑：“你说的可是掌管县学的文震亨，文大人？
你个老婆子，开的哪门子玩笑？
文教谕正儿八经的书香门庭，诗礼传家。
他的女儿还需要托你做媒？
文家若是有女待嫁，焉能拖延至二十岁还未出阁？
如此容貌和家世，求亲之人，还不得踏破了铁门槛？
踩平了庄稼地？”
王婆观其不信，并未多言，正待收起画像。
沈青山见状，心知有异，颇为好奇，匆忙拦下：“且慢，啥意思？
此人当真是官家小姐？
是不是文家有什么特殊条件？
想来至少也会要求门当户对吧？
不然你为何不愿意牵线？”
媒婆面对主家的连番询问，似有难言之隐，摇头苦笑：“非也！
文大人倒是说了，嫁闺女不挑门庭，聘礼多寡随意。
只唯有三个要求。
一是要良善人家。
二是要明媒正娶。
三是要年龄相仿。
怎奈文小姐她……她……哎……”王婆一声叹息。
沈青山被勾起了浓厚兴趣，连声催促：“哦？
说说，说说。
财叔，倒茶。”
媒婆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茶水，纠结良久，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正色言道：“按理不该背后说人。
大少爷既然钟意这个女子，老身便如实相告了吧。
文家闺女此前许过人家，还没过门，夫君便横死了。
故而蹉跎岁月，至今未嫁。”
沈青山恍然大悟，暗自思量：“我还道其中有什么特殊隐情呢。
敢情不过是嫁过人而己！
也对！
如今这个世道，只要沾染上此种事情，基本都要怪罪女子克夫。
哪怕女人并未过门，尚是完璧之身，也必定是要被街坊西邻当做寡妇看待。
若是遇上前夫家之人不讲理，非要女子偿命，都没处说理去。
难怪文小姐相貌出众，家世又好，却落得个需要主动请媒婆说亲的地步。
她这种情况，确实不容易再许人家。
可惜了呀，老米跌价喽！
寡妇命！”
沈青山盯着画像依依不舍，心有不甘，出言试探：“文家当真不挑门庭？
我等商贾之家也可以吗？”
王婆眼见沈少爷好似真的动了心，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便又开始欲言又止。
沈青山见状，着实气愤不己：“说话啊。
哎呦，真是能给你急死。
吞吞吐吐，磨磨唧唧。”
媒婆面露难色，擦了擦额头汗水：“大少爷，您怎生不懂知难而退呢？
要不……老身改日再来，重新给您寻摸一些别家闺女吧？
这个文小姐，真的不敢引荐。
说多了不好！”
沈青山沉声抱怨：“不就是寡妇吗？
怎生你言下之意好似她如蛇蝎一般？
难不成有病在身？
亦或是残疾之人？
不咬人吧？”
王婆干脆一拍大腿：“罢了罢了！
未免您胡乱猜忌，再传扬出去，文大人面子上过意不去，回头拿我问罪。
老身如实相告，想来您听了实情以后，也不会继续惦记。
文大小姐，先后许了六户人家。
尽皆是尚未过门，夫婿便惨遭横死，无一例外。
沈少爷，您……可还要试试？”
“啥？
克死六任丈夫啦？”
沈青山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蹦了两步，连连摆手。
媒婆“嗯”了一声，收起卷轴，压言低语：“是啊，她原本定居京城。
眼下名声己毁，待不下去了。
便干脆举家搬来此地，投奔她父亲。”
沈青山望了望自己手里的葫芦，放声惊呼：“好家伙，文大小姐集葫芦娃呢？
要是加上我，刚好七个。
咋滴，她是爷爷啊？”
王婆听不懂，也没敢搭话，坐下饮茶。
厅堂之上，气氛有点冷淡。
老管家打起了圆场，说了几句场面话，再而请媒婆等有了合适的人选，可随时来府上禀告。
王婆起身告辞，管家前去相送。
沈青山意兴阑珊的回了厨房继续炒菜。
本来他正值守孝阶段，有很多忌讳。
别说下厨了，便是连一些吃食都需要格外忌口。
不过他偶从书房藏书之中发现一些不成文的规定。
这个世道，只要占着一个“孝”字。
那么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便也能变得顺理成章。
近几年下来，也不知是沈府厨娘的水平不够，还是他早己经吃腻。
饭食总让他觉得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沈青山每逢节日，不管大小，便借口尽孝，亲自下厨做饭。
等菜肴供过了阴神以后，再以不能浪费为由，全塞进了他和小妹的肚子。
如此，反而让沈府之人夸他有先贤遗风。
几日过后，某天清晨。
沈青山守孝期正式结束。
起了一个大早，换了一身华服。
谢绝了沈晚晴要陪同一起出门的提议，有心独自去看一看这个世界。
他在沈府住了二十七个月，除了去沈老爷和夫人的坟前祭拜以外，从没独自出过府门。
在沈家的日子，吃穿用度一样不缺。
唯一不好的便是，府里连一个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都没有。
沈晚晴虽然俏皮可爱，不过怎么说也是妹妹，不能造次。
那丫头年芳十六，在沈青山眼中属于尚未成年，毛还没长齐呢！
不知晓是不是之前沈府当家夫人太过强势，为了防止沈老爷偷腥。
府上买来的下人，容貌方面比王婆的取经团队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老管家年近五十，操劳半生，未老先衰。
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能当搓衣板用。
但要是搁在沈府之中，绝对算得上眉清目秀，一表人才！
今日，沈青山满心欢喜的出了门，在青楼门口徘徊了三个多时辰。
第十八次假装路过的时候，沉醉于“大爷，进来玩啊”的揽客声中，渐渐迷失了自我，不能自拔。
他昂首挺胸，矗立在春风楼外，眼神之中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和不破此身终不还的决心。
暗自打定主意，明日势必卷土重来。
今日出门，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