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影摇红：乱世胭脂策
第4章 夜探旧居，密室惊变
雨丝斜斜地打在老洋房的窗棂上，木头发出细碎的响动。
我站在门口，手指微微发凉。
林砚秋推开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掐了个诀，袖子里的蛇蛊蠢蠢欲动。
这地方太安静了，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他举起手电筒，光束扫过玄关，照见三道深深的抓痕。
那些痕迹像是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缝隙里还嵌着半片泛黄的指甲。
“你姐……死在这儿？”
我低声问。
“不。”
他摇头，“她最后失踪的地方是这里。”
我踩到一块松动的地砖，弯腰时捡起半片褪色的旗袍下摆。
背面有暗红斑块，在手电筒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凑近嗅了嗅，血己经干了，但还能闻出一点腥味。
二楼忽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
我和他对视一眼，他握紧手电筒，朝楼梯走去。
每走一步，木阶都在呻吟，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我抬手捂住口鼻，可还是被呛得咳嗽起来。
林砚秋回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扶住我胳膊。
我甩开他的手，继续往上走。
推开卧室门时，镜子映出我们的影子。
那是一面雕花梳妆镜，裂了几道缝，倒影扭曲得不像人样。
我眨了眨眼，似乎看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坐在镜前梳头。
“沈婉清……”我喃喃。
“什么？”
林砚秋问。
“没事儿。”
我摇头，走到书桌前。
抽屉半开着，里面露出一角信纸。
我伸手去拿，指尖刚触到信封，脚下地板突然塌陷。
我整个人往下坠，心都提到嗓子眼。
一只手猛地拽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骨头捏碎。
我抬头看，是林砚秋。
他脸色发白，咬着牙把我拉上来。
我喘着气，跌坐在地上。
他袖口滑落，露出手臂内侧一道盘蛇状的疤痕。
那疤痕像是活的一样，隐隐泛着青光。
“你还好吧？”
他问。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疤。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迅速把袖子拉好：“别怕，我不会害你。”
我不信。
我们继续翻找，终于在抽屉夹层里找到一枚玉佩。
双蝶交颈纹，和我身上戴的一模一样。
我指尖抚过纹路，突然渗出血珠。
信纸上写着：“阿秋，若你看到此信，说明我己难逃毒手……那日祠堂所见并非幻觉，昭华确曾堕入万蛊潭……玉佩内藏蛊卵，唯圣女血可启……”我还没看完，窗外闪过一道黑影。
紧接着，弩箭破空而至。
林砚秋替我挡下那一箭，箭尾羽翎还在颤动。
“快走！”
他喊。
我甩出袖中蛇蛊，毒蛇撞上钢弩，迸出一片绿雾。
几个黑衣人从窗外跃进，动作怪异，像鬼魅一样。
领头的摘下面具，脸上布满狰狞的蛊毒伤疤。
他冷笑：“冒牌货也配召唤圣女蛊？”
我心头一震，强行催动蛊力。
鼻血顺着嘴角流下，视野开始泛黑。
“你们说什么？”
我问。
“你不是真正的圣女。”
他说，“真正的，早就死了。”
我怒火中烧，蛇蛊疯了一样扑向他们。
混乱中，我踢翻了书柜，磷粉洒落，引发短暂火光。
火光一闪，我瞥见墙角有个暗门。
我冲过去，推开那扇门，发现里面是个密室。
密室里，一具干尸坐在角落，胸前挂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玉符。
我走近，尸体突然睁眼。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
再仔细看，原来是幻觉。
身后黑衣人追来，我反手将蛊卵打入他伤口。
他痛苦地惨叫，我趁机往密道跑。
密道里全是水，我跳进去，冰冷刺骨。
水流带着我往前冲，耳边全是轰鸣。
不知过了多久，我爬上岸，浑身湿透。
林砚秋没有跟来。
我低头看手里的信纸，只剩灰烬。
唯一关于“堕潭真相”的记录，没了。
我摸了摸心口，皮肉下，有什么在躁动。
我站在门口，手指微微发凉。
林砚秋推开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掐了个诀，袖子里的蛇蛊蠢蠢欲动。
这地方太安静了，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他举起手电筒，光束扫过玄关，照见三道深深的抓痕。
那些痕迹像是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缝隙里还嵌着半片泛黄的指甲。
“你姐……死在这儿？”
我低声问。
“不。”
他摇头，“她最后失踪的地方是这里。”
我踩到一块松动的地砖，弯腰时捡起半片褪色的旗袍下摆。
背面有暗红斑块，在手电筒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凑近嗅了嗅，血己经干了，但还能闻出一点腥味。
二楼忽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
我和他对视一眼，他握紧手电筒，朝楼梯走去。
每走一步，木阶都在呻吟，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我抬手捂住口鼻，可还是被呛得咳嗽起来。
林砚秋回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扶住我胳膊。
我甩开他的手，继续往上走。
推开卧室门时，镜子映出我们的影子。
那是一面雕花梳妆镜，裂了几道缝，倒影扭曲得不像人样。
我眨了眨眼，似乎看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坐在镜前梳头。
“沈婉清……”我喃喃。
“什么？”
林砚秋问。
“没事儿。”
我摇头，走到书桌前。
抽屉半开着，里面露出一角信纸。
我伸手去拿，指尖刚触到信封，脚下地板突然塌陷。
我整个人往下坠，心都提到嗓子眼。
一只手猛地拽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骨头捏碎。
我抬头看，是林砚秋。
他脸色发白，咬着牙把我拉上来。
我喘着气，跌坐在地上。
他袖口滑落，露出手臂内侧一道盘蛇状的疤痕。
那疤痕像是活的一样，隐隐泛着青光。
“你还好吧？”
他问。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疤。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迅速把袖子拉好：“别怕，我不会害你。”
我不信。
我们继续翻找，终于在抽屉夹层里找到一枚玉佩。
双蝶交颈纹，和我身上戴的一模一样。
我指尖抚过纹路，突然渗出血珠。
信纸上写着：“阿秋，若你看到此信，说明我己难逃毒手……那日祠堂所见并非幻觉，昭华确曾堕入万蛊潭……玉佩内藏蛊卵，唯圣女血可启……”我还没看完，窗外闪过一道黑影。
紧接着，弩箭破空而至。
林砚秋替我挡下那一箭，箭尾羽翎还在颤动。
“快走！”
他喊。
我甩出袖中蛇蛊，毒蛇撞上钢弩，迸出一片绿雾。
几个黑衣人从窗外跃进，动作怪异，像鬼魅一样。
领头的摘下面具，脸上布满狰狞的蛊毒伤疤。
他冷笑：“冒牌货也配召唤圣女蛊？”
我心头一震，强行催动蛊力。
鼻血顺着嘴角流下，视野开始泛黑。
“你们说什么？”
我问。
“你不是真正的圣女。”
他说，“真正的，早就死了。”
我怒火中烧，蛇蛊疯了一样扑向他们。
混乱中，我踢翻了书柜，磷粉洒落，引发短暂火光。
火光一闪，我瞥见墙角有个暗门。
我冲过去，推开那扇门，发现里面是个密室。
密室里，一具干尸坐在角落，胸前挂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玉符。
我走近，尸体突然睁眼。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
再仔细看，原来是幻觉。
身后黑衣人追来，我反手将蛊卵打入他伤口。
他痛苦地惨叫，我趁机往密道跑。
密道里全是水，我跳进去，冰冷刺骨。
水流带着我往前冲，耳边全是轰鸣。
不知过了多久，我爬上岸，浑身湿透。
林砚秋没有跟来。
我低头看手里的信纸，只剩灰烬。
唯一关于“堕潭真相”的记录，没了。
我摸了摸心口，皮肉下，有什么在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