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跟船罗杰，我靠签到变强
第4章 恶魔的低语
灿烂的阳光如同融化的黄金，铺满了奥罗·杰克逊号的柚木甲板。
船员们的笑骂声、训练时武器碰撞的铿锵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豪迈而充满生命力的交响乐。
在这片热闹的背景中，夜辰像一道最不起眼的灰色影子，沉默地穿梭在人群里。
他的存在感很低，低到几乎让人忽略。
在厨房里，当厨师挥舞着巨大的勺子，一边熬制着能让十个壮汉都吃撑的海王类浓汤，一边唾沫横飞地吹嘘自己年轻时的冒险。
夜辰会一边卖力地劈着柴，一边用一种怯生生的、带着一丝孩童般天真好奇的语气问道：“厨师大叔，我听说……那些天龙人的船，都是用黄金做的吗？
那一定很重，开得很慢吧？
会不会……很容易被大海贼抢劫啊？”
“抢劫天龙人？
哈哈哈哈！”
厨师闻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差点把锅里的汤都震出来。
“小子，你这想法可真够带劲！
不过，借一百个胆子也没人敢那么干！
他们的船周围，随时都跟着海军本部的精英舰队，比苍蝇还烦人！”
海军精英舰队……夜辰默默地将这个关键词记在心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继续扮演着那个无知而好奇的少年。
在航海室里，当航海士对着巨大的海图，用沾着墨水的笔规划着下一段航线时，夜辰会端着一杯热茶，恭敬地放在他手边，然后“无意”中瞥向海图上那个被圈出来，名为“香波地群岛”的地方。
他会用一种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喃喃自语：“香波地……离那个地方……好近……”他的眼神会适时地流露出一丝源自过去的恐惧与憎恨，仿佛那片群岛是什么洪水猛兽。
航海士看到了，也只是以为他触景生情，想起了在玛丽乔亚的痛苦经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性地叹了口气，却不会深究。
就这样，夜辰像一个最高明的间谍，用最不起眼的方式，一点点地，从这艘船的各个角落，拼凑着自己那份血腥的复仇蓝图。
他了解了天龙人巡游舰队的大致配置，推测出了他们的航行规律，甚至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海军护卫舰在遭遇突发状况时，最常规的应对方案。
他的表演天衣无缝。
他将自己那颗来自现代社会的大脑，与这具身体所背负的创伤，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重最坚固的保护色。
然而，他自以为隐蔽的行动，却早己落入了一双睿智而锐利的眼睛里。
西尔巴兹·雷利。
这位罗杰海贼团的“大脑”与“右腕”，从夜辰上船的第一天起，就从未真正放下过对他的观察。
这个少年的眼神，太特别了。
那不像一个被彻底摧毁了意志的奴隶，那是一片被强行压抑下去的、足以燎天的火海。
而这几天，这片火海似乎正在寻找一个突破口，而所有的火星，都有意无意地，飘向了同一个方向——天龙人。
这天黄昏，残阳如血，将西边的天空与海面，都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壮丽绯红。
雷利独自一人坐在船头最前端的栏杆上，眺望着远方的落日。
他没有喝酒，也没有擦拭自己的爱剑，只是静静地坐着，整个人仿佛与这片暮色融为了一体，深沉得如同一片无法被看透的海洋。
夜辰抱着一捆刚刚整理好的缆绳，从他身后走过，脚步很轻，试图不发出任何声音。
“小子，过来一下。”
雷利没有回头，声音也很平淡，却像一颗精准投掷的石子，准确地落在了夜辰的心湖之上，激起了一圈圈紧张的涟漪。
来了！
夜辰的身体微微一僵，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缓缓转过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雷利面前。
他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将自己所有的锋芒，都收敛得干干净净。
“雷利先生。”
他轻声喊道。
“坐。”
雷利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栏杆，语气不容置疑。
夜辰依言，小心翼翼地坐下。
他能感觉到，雷利看似平静的气场之下，隐藏着一股如同刀锋般锐利的审视，让他背后的那块烙印，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在黄昏的海风中蔓延。
只有海鸥的鸣叫声，从远方传来，显得格外空旷。
许久，雷利才缓缓开口，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平静。
“你似乎对天龙人很感兴趣。”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而不是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的审问。
然而，正是这种平淡，才更让夜辰感到巨大的压力。
夜辰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他知道，任何的狡辩和否认，在“冥王”雷利的面前，都只会显得愚蠢和可笑。
他沉默了良久，久到连海风似乎都停滞了。
他没有选择回答，而是抬起了头，迎向了雷利那双仿佛能洞悉万物的眼睛。
在那只眼睛里，没有慌乱，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悲凉与仇恨。
“雷利先生，”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您……见过地狱的模样吗？”
雷利的眉毛微微一挑，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
于是，夜辰开始了他那场蓄谋己久，用最真实的情感所编织的“告解”。
他没有一句谎言，因为最残忍的真相，才是最锋利的武器。
他讲述了自己如何亲眼看着父亲，因为迟疑了一分让天龙人不耐烦，就被当场剥皮抽筋，做成了地毯。
他讲述了母亲如何为了保护他和妹妹，被天龙人赏赐给了饲养的恶犬，被活生生地撕咬殆尽。
他讲述了自己七岁的妹妹，那个最喜欢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着“哥哥”的小女孩，是如何被圣·多米尼克当成了一个新的“收藏品”，拖进了那座永无天日的地狱。
他的叙述很平靜，沒有嘶吼，沒有哭泣，但正是這種极致压抑下的平静，才更显得触目惊心。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沾着血的冰锥，狠狠地扎进听者的心里。
“……我每天晚上闭上眼，都能听到我妹妹最后叫我的那声‘哥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夜辰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一滴滴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了甲板上。
“我恨他们……雷利先生……我恨不得……将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骨头，一根根地敲碎再碾成粉末，洒进这片大海里！”
说到最后，那股被他强行压抑，来自灵魂深处的滔天恨意，终于如同火山般爆发了出来！
他的眼睛中，燃烧着几乎要将理智都吞噬的火焰！
雷利擦拭长剑的动作，不知何时己经停下。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极致的仇恨而浑身颤抖的少年。
他看到了，在那黑色的火焰之下，隐藏的是一种更加可怕的东西。
那是一种不惜与世界为敌，不惜将自己也燃烧殆尽，也要达成目的的……疯狂！
雷利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自由……”许久之后，雷利终于收回了目光，重新望向那轮即将沉入海平面的残阳，声音变得有些悠远，仿佛在对夜辰说，又仿佛在对自己说。
“自由的代价，有时比生命更沉重。”
他没有点破夜辰内心深处，那呼之欲出的杀意。
也没有去质疑那些故事的真实性，因为他知道，那份恨意做不了假。
他只是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是一种默许。
夜辰紧绷的身体，缓缓地松懈下来。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夹杂着死里逃生的庆幸，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赌对了。
他从栏杆上滑下，朝着雷利深深地鞠了一躬，头颅几乎要碰到甲板。
“谢谢您，雷利先生。”
这一声感谢，发自肺腑。
雷利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再回头看他。
夜辰首起身，默默地转身离去。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将他的影子在甲板上拉得无比修长，如同一个即将登台的序幕。
雷利的默许，为他的计划，扫清了最大的障碍。
接下来……他的目光，穿过甲板，精准地锁定在了，那个正和香克斯为了最后一块烤肉，而吵得面红耳赤的红鼻子少年身上。
该去寻找，实施计划的“工具”了。
船员们的笑骂声、训练时武器碰撞的铿锵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豪迈而充满生命力的交响乐。
在这片热闹的背景中，夜辰像一道最不起眼的灰色影子，沉默地穿梭在人群里。
他的存在感很低，低到几乎让人忽略。
在厨房里，当厨师挥舞着巨大的勺子，一边熬制着能让十个壮汉都吃撑的海王类浓汤，一边唾沫横飞地吹嘘自己年轻时的冒险。
夜辰会一边卖力地劈着柴，一边用一种怯生生的、带着一丝孩童般天真好奇的语气问道：“厨师大叔，我听说……那些天龙人的船，都是用黄金做的吗？
那一定很重，开得很慢吧？
会不会……很容易被大海贼抢劫啊？”
“抢劫天龙人？
哈哈哈哈！”
厨师闻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差点把锅里的汤都震出来。
“小子，你这想法可真够带劲！
不过，借一百个胆子也没人敢那么干！
他们的船周围，随时都跟着海军本部的精英舰队，比苍蝇还烦人！”
海军精英舰队……夜辰默默地将这个关键词记在心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继续扮演着那个无知而好奇的少年。
在航海室里，当航海士对着巨大的海图，用沾着墨水的笔规划着下一段航线时，夜辰会端着一杯热茶，恭敬地放在他手边，然后“无意”中瞥向海图上那个被圈出来，名为“香波地群岛”的地方。
他会用一种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喃喃自语：“香波地……离那个地方……好近……”他的眼神会适时地流露出一丝源自过去的恐惧与憎恨，仿佛那片群岛是什么洪水猛兽。
航海士看到了，也只是以为他触景生情，想起了在玛丽乔亚的痛苦经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性地叹了口气，却不会深究。
就这样，夜辰像一个最高明的间谍，用最不起眼的方式，一点点地，从这艘船的各个角落，拼凑着自己那份血腥的复仇蓝图。
他了解了天龙人巡游舰队的大致配置，推测出了他们的航行规律，甚至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海军护卫舰在遭遇突发状况时，最常规的应对方案。
他的表演天衣无缝。
他将自己那颗来自现代社会的大脑，与这具身体所背负的创伤，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重最坚固的保护色。
然而，他自以为隐蔽的行动，却早己落入了一双睿智而锐利的眼睛里。
西尔巴兹·雷利。
这位罗杰海贼团的“大脑”与“右腕”，从夜辰上船的第一天起，就从未真正放下过对他的观察。
这个少年的眼神，太特别了。
那不像一个被彻底摧毁了意志的奴隶，那是一片被强行压抑下去的、足以燎天的火海。
而这几天，这片火海似乎正在寻找一个突破口，而所有的火星，都有意无意地，飘向了同一个方向——天龙人。
这天黄昏，残阳如血，将西边的天空与海面，都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壮丽绯红。
雷利独自一人坐在船头最前端的栏杆上，眺望着远方的落日。
他没有喝酒，也没有擦拭自己的爱剑，只是静静地坐着，整个人仿佛与这片暮色融为了一体，深沉得如同一片无法被看透的海洋。
夜辰抱着一捆刚刚整理好的缆绳，从他身后走过，脚步很轻，试图不发出任何声音。
“小子，过来一下。”
雷利没有回头，声音也很平淡，却像一颗精准投掷的石子，准确地落在了夜辰的心湖之上，激起了一圈圈紧张的涟漪。
来了！
夜辰的身体微微一僵，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缓缓转过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雷利面前。
他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将自己所有的锋芒，都收敛得干干净净。
“雷利先生。”
他轻声喊道。
“坐。”
雷利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栏杆，语气不容置疑。
夜辰依言，小心翼翼地坐下。
他能感觉到，雷利看似平静的气场之下，隐藏着一股如同刀锋般锐利的审视，让他背后的那块烙印，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在黄昏的海风中蔓延。
只有海鸥的鸣叫声，从远方传来，显得格外空旷。
许久，雷利才缓缓开口，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平静。
“你似乎对天龙人很感兴趣。”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而不是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的审问。
然而，正是这种平淡，才更让夜辰感到巨大的压力。
夜辰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他知道，任何的狡辩和否认，在“冥王”雷利的面前，都只会显得愚蠢和可笑。
他沉默了良久，久到连海风似乎都停滞了。
他没有选择回答，而是抬起了头，迎向了雷利那双仿佛能洞悉万物的眼睛。
在那只眼睛里，没有慌乱，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悲凉与仇恨。
“雷利先生，”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您……见过地狱的模样吗？”
雷利的眉毛微微一挑，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
于是，夜辰开始了他那场蓄谋己久，用最真实的情感所编织的“告解”。
他没有一句谎言，因为最残忍的真相，才是最锋利的武器。
他讲述了自己如何亲眼看着父亲，因为迟疑了一分让天龙人不耐烦，就被当场剥皮抽筋，做成了地毯。
他讲述了母亲如何为了保护他和妹妹，被天龙人赏赐给了饲养的恶犬，被活生生地撕咬殆尽。
他讲述了自己七岁的妹妹，那个最喜欢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着“哥哥”的小女孩，是如何被圣·多米尼克当成了一个新的“收藏品”，拖进了那座永无天日的地狱。
他的叙述很平靜，沒有嘶吼，沒有哭泣，但正是這種极致压抑下的平静，才更显得触目惊心。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沾着血的冰锥，狠狠地扎进听者的心里。
“……我每天晚上闭上眼，都能听到我妹妹最后叫我的那声‘哥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夜辰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一滴滴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了甲板上。
“我恨他们……雷利先生……我恨不得……将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骨头，一根根地敲碎再碾成粉末，洒进这片大海里！”
说到最后，那股被他强行压抑，来自灵魂深处的滔天恨意，终于如同火山般爆发了出来！
他的眼睛中，燃烧着几乎要将理智都吞噬的火焰！
雷利擦拭长剑的动作，不知何时己经停下。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极致的仇恨而浑身颤抖的少年。
他看到了，在那黑色的火焰之下，隐藏的是一种更加可怕的东西。
那是一种不惜与世界为敌，不惜将自己也燃烧殆尽，也要达成目的的……疯狂！
雷利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自由……”许久之后，雷利终于收回了目光，重新望向那轮即将沉入海平面的残阳，声音变得有些悠远，仿佛在对夜辰说，又仿佛在对自己说。
“自由的代价，有时比生命更沉重。”
他没有点破夜辰内心深处，那呼之欲出的杀意。
也没有去质疑那些故事的真实性，因为他知道，那份恨意做不了假。
他只是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是一种默许。
夜辰紧绷的身体，缓缓地松懈下来。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夹杂着死里逃生的庆幸，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赌对了。
他从栏杆上滑下，朝着雷利深深地鞠了一躬，头颅几乎要碰到甲板。
“谢谢您，雷利先生。”
这一声感谢，发自肺腑。
雷利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再回头看他。
夜辰首起身，默默地转身离去。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将他的影子在甲板上拉得无比修长，如同一个即将登台的序幕。
雷利的默许，为他的计划，扫清了最大的障碍。
接下来……他的目光，穿过甲板，精准地锁定在了，那个正和香克斯为了最后一块烤肉，而吵得面红耳赤的红鼻子少年身上。
该去寻找，实施计划的“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