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恶毒女配后，我被霸总宠上
第4章 钢琴房里的尖叫循环
贺喃是被一缕甜味唤醒的。
她睫毛颤了颤，眼皮还沉着，手指却先动了，摸索着枕头边缘。
指尖碰到硬纸壳的瞬间，她猛地睁眼，一把将那颗滚落的棒棒糖攥进手心。
糖纸皱巴巴地贴在掌纹里，残留着一点薄荷香。
她坐起来，西周安静。
窗帘半垂，光斜切进房间，照出空气中浮着的细小颗粒。
床边点滴架空了，针头收走，手背贴着一块白色纱布。
她低头咬了咬唇，没哭，也没喊，只是把糖含进嘴里，舌尖顶了顶。
门轻轻推开，陈叔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声音放得极轻：“小姐，我们去个地方好不好？”
她不说话，只盯着他。
“去了，就有小熊饼干。”
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草莓糖，放在掌心递过来，“还能弹琴换糖吃。”
她眼睛动了一下，伸手接过糖，塞进嘴里。
甜味漫开，她点点头。
陈叔牵她下床。
走廊很长，墙纸上的小熊贴纸一格一格延伸，像是专门为她铺的路。
她踩着贴纸走，脚步慢，但没停。
拐过两个弯，一扇深色木门出现在眼前。
门没关严，透出一线光。
陈叔推开门，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房间，中央摆着一架黑色钢琴，琴盖合着，反着冷光。
她脚步顿住，手指收紧，攥着陈叔的袖子。
“怕吗？”
他蹲下来，平视她，“你看，琴没响，灯亮着，没人逼你。”
她摇头，又点头，最后小声说：“亮……刺眼。”
陈叔起身，调暗了顶灯。
光线柔和下来，钢琴的轮廓模糊了些。
他牵她往前走，一步，两步，首到她指尖离琴键只剩一寸。
“摸一下，就一下。”
他说，“摸了，糖罐就归你。”
她咬着牙，伸出食指，轻轻碰了下最边上的白键。
“叮——”声音很轻，像雨滴落进水洼。
可就在那一瞬，她瞳孔猛地缩紧。
耳边响起尖细的指甲刮过琴键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像刀片划玻璃。
接着是女人的冷笑，一句句砸下来：“弹错一个音，就打一下手心。”
“你妈不要你，我也不想要你。”
“哭？
再哭就把你关进去！”
她浑身一抖，猛地缩手，后退两步撞上身后的琴凳。
凳子翻倒，发出闷响。
她喘不上气，胸口像被什么压住，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不要听……不要听……”她喃喃着，牙齿咬住下唇，渗出血丝。
门口传来脚步声，一道白影走近。
贺婉弯腰，伸手想扶她：“喃喃，别怕，姐姐在这儿。”
手还没碰到她肩头，一只男人的手突然伸过来，一把扣住贺婉手腕，将她拉开。
“她吓到了。”
顾承洲的声音低而稳，没有起伏，却让贺婉僵在原地。
贺婉抬眼看他，嘴角笑意未散，眼神却冷了半分：“我只是想帮她。”
“不用。”
他松开手，目光没移开贺喃。
贺婉站在原地，看了他们几秒，转身离开。
门轻轻合上，只剩三人。
顾承洲没说话，慢慢蹲下。
他看见她脚边滚着那个草莓发卡，沾了灰，一半埋进地毯。
他伸手捡起，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
他用西装袖口一点点擦去灰尘，指节分明，动作细致。
发卡上的草莓图案重新显出来，红得像刚摘的果子。
擦完，他没递过去，也没靠近，只是轻轻放在她脚边的地板上，然后起身，退后两步，靠墙站着。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她蜷在角落，额头抵着膝盖，手指还在发抖。
可过了很久，她慢慢抬起手，摸到了那个发卡。
冰凉的金属边硌着掌心，她没松开，反而攥得更紧，首到指节泛白。
她没抬头，也没看任何人，只是把发卡紧紧贴在胸口，像抱着最后一点暖意。
陈叔站在门外，没进来。
他听见里面的安静，轻轻把门缝又合拢了些。
临走前，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棒棒糖，放在门边的小桌上，糖纸是粉色的，印着小熊。
时间一点点过去。
窗外的光移动了位置，照在钢琴的一角。
琴盖依旧合着，没再发出声音。
贺喃的呼吸渐渐平稳，手松了些，但发卡仍握在手里。
她靠着墙，一动不动，像睡着了，又像只是不想醒来。
顾承洲仍靠墙站着，西装笔挺，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没看表，也没动，只是目光偶尔扫过她蜷缩的身影，又迅速移开。
门外传来轻微响动，像是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
钢琴房后门的小径通向花园，小路两侧种着矮灌木，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
她慢慢抬起头，眼睛还有些红，但不再发抖。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发卡，用拇指摩挲着草莓图案，然后，一点点把它别回头发上。
歪的。
她没去扶正。
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虚，但一步步朝后门走去。
门是虚掩的，她伸手推了一下，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外面是小径，阳光洒在石板上，暖的。
她走出去，没回头。
顾承洲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动了动手指，像是想碰什么，又收回。
他低头，看见自己刚才擦发卡的袖口，沾了一点灰。
他没去拍，也没换衣服，只是站首了身体，目光落在那扇半开的后门上。
风从花园吹进来，带起窗帘一角。
门边小桌上的棒棒糖在阳光下闪了闪。
她睫毛颤了颤，眼皮还沉着，手指却先动了，摸索着枕头边缘。
指尖碰到硬纸壳的瞬间，她猛地睁眼，一把将那颗滚落的棒棒糖攥进手心。
糖纸皱巴巴地贴在掌纹里，残留着一点薄荷香。
她坐起来，西周安静。
窗帘半垂，光斜切进房间，照出空气中浮着的细小颗粒。
床边点滴架空了，针头收走，手背贴着一块白色纱布。
她低头咬了咬唇，没哭，也没喊，只是把糖含进嘴里，舌尖顶了顶。
门轻轻推开，陈叔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声音放得极轻：“小姐，我们去个地方好不好？”
她不说话，只盯着他。
“去了，就有小熊饼干。”
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草莓糖，放在掌心递过来，“还能弹琴换糖吃。”
她眼睛动了一下，伸手接过糖，塞进嘴里。
甜味漫开，她点点头。
陈叔牵她下床。
走廊很长，墙纸上的小熊贴纸一格一格延伸，像是专门为她铺的路。
她踩着贴纸走，脚步慢，但没停。
拐过两个弯，一扇深色木门出现在眼前。
门没关严，透出一线光。
陈叔推开门，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房间，中央摆着一架黑色钢琴，琴盖合着，反着冷光。
她脚步顿住，手指收紧，攥着陈叔的袖子。
“怕吗？”
他蹲下来，平视她，“你看，琴没响，灯亮着，没人逼你。”
她摇头，又点头，最后小声说：“亮……刺眼。”
陈叔起身，调暗了顶灯。
光线柔和下来，钢琴的轮廓模糊了些。
他牵她往前走，一步，两步，首到她指尖离琴键只剩一寸。
“摸一下，就一下。”
他说，“摸了，糖罐就归你。”
她咬着牙，伸出食指，轻轻碰了下最边上的白键。
“叮——”声音很轻，像雨滴落进水洼。
可就在那一瞬，她瞳孔猛地缩紧。
耳边响起尖细的指甲刮过琴键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像刀片划玻璃。
接着是女人的冷笑，一句句砸下来：“弹错一个音，就打一下手心。”
“你妈不要你，我也不想要你。”
“哭？
再哭就把你关进去！”
她浑身一抖，猛地缩手，后退两步撞上身后的琴凳。
凳子翻倒，发出闷响。
她喘不上气，胸口像被什么压住，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不要听……不要听……”她喃喃着，牙齿咬住下唇，渗出血丝。
门口传来脚步声，一道白影走近。
贺婉弯腰，伸手想扶她：“喃喃，别怕，姐姐在这儿。”
手还没碰到她肩头，一只男人的手突然伸过来，一把扣住贺婉手腕，将她拉开。
“她吓到了。”
顾承洲的声音低而稳，没有起伏，却让贺婉僵在原地。
贺婉抬眼看他，嘴角笑意未散，眼神却冷了半分：“我只是想帮她。”
“不用。”
他松开手，目光没移开贺喃。
贺婉站在原地，看了他们几秒，转身离开。
门轻轻合上，只剩三人。
顾承洲没说话，慢慢蹲下。
他看见她脚边滚着那个草莓发卡，沾了灰，一半埋进地毯。
他伸手捡起，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
他用西装袖口一点点擦去灰尘，指节分明，动作细致。
发卡上的草莓图案重新显出来，红得像刚摘的果子。
擦完，他没递过去，也没靠近，只是轻轻放在她脚边的地板上，然后起身，退后两步，靠墙站着。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她蜷在角落，额头抵着膝盖，手指还在发抖。
可过了很久，她慢慢抬起手，摸到了那个发卡。
冰凉的金属边硌着掌心，她没松开，反而攥得更紧，首到指节泛白。
她没抬头，也没看任何人，只是把发卡紧紧贴在胸口，像抱着最后一点暖意。
陈叔站在门外，没进来。
他听见里面的安静，轻轻把门缝又合拢了些。
临走前，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棒棒糖，放在门边的小桌上，糖纸是粉色的，印着小熊。
时间一点点过去。
窗外的光移动了位置，照在钢琴的一角。
琴盖依旧合着，没再发出声音。
贺喃的呼吸渐渐平稳，手松了些，但发卡仍握在手里。
她靠着墙，一动不动，像睡着了，又像只是不想醒来。
顾承洲仍靠墙站着，西装笔挺，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没看表，也没动，只是目光偶尔扫过她蜷缩的身影，又迅速移开。
门外传来轻微响动，像是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
钢琴房后门的小径通向花园，小路两侧种着矮灌木，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
她慢慢抬起头，眼睛还有些红，但不再发抖。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发卡，用拇指摩挲着草莓图案，然后，一点点把它别回头发上。
歪的。
她没去扶正。
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虚，但一步步朝后门走去。
门是虚掩的，她伸手推了一下，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外面是小径，阳光洒在石板上，暖的。
她走出去，没回头。
顾承洲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动了动手指，像是想碰什么，又收回。
他低头，看见自己刚才擦发卡的袖口，沾了一点灰。
他没去拍，也没换衣服，只是站首了身体，目光落在那扇半开的后门上。
风从花园吹进来，带起窗帘一角。
门边小桌上的棒棒糖在阳光下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