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景朝卖馒头
第5章 一馒一妾，震惊全村人
“一个馒头，换一个！
俺用这两个宝贝，换你这两个人！”
李大牛石破天惊的话音落下，整个村口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风仿佛都停了。
老槐树的枯枝不再晃动，扬起的尘土缓缓飘落。
所有人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像是被瞬间抽走了魂魄。
张大着嘴，瞪圆着眼，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荒谬、最不可理喻的疯话！
一个……馒头？
换一个……大活人？！
还是这种闻着就香死个人、白得像雪、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宝贝馒头？
这李大牛是真饿疯了？
还是彻底失心疯了？！
几秒钟的死寂之后，人群“轰”地一下炸开了锅！
“疯球了！
李大牛这龟孙指定是疯球了！”
“饿糊涂了！
拿这能救命的宝贝换两张吃饭的嘴？”
“作孽啊！
这得是多大一个馍啊！
能换多少粮食啊！”
“败家子！
天杀的败家子！
老李家祖坟冒黑烟了才出这么个玩意！”
惊呼声、咒骂声、捶胸顿足的惋惜声浪潮般涌来，几乎要将李大牛淹没。
无数道目光像看傻子一样盯着他，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痛心疾首，甚至还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
人牙子王掌柜也彻底懵了。
他干这行十几年，走南闯北，经手的买卖无数，见过的怪事也不少，但像今天这样离谱的，绝对是头一遭！
他先是下意识地觉得这穷小子是不是在耍他玩？
可看着李大牛那虽然紧张却异常认真的眼神，再看看对方手里那白得晃眼、香气勾人的“宝贝”，他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不像耍诈。
倒像是……真傻？
但不管傻不傻，这买卖……他脑子里飞速盘算起来。
车上是有粮食，但那是本钱，是要运到城里赚大钱的！
这年头，粮食就是硬通货，比银子还实在。
而这两个女娃……虽说模样身段都是顶好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小姐，按理说能卖上价。
可眼下这光景，饭都吃不上了，谁还有闲钱和闲粮买娇妻美妾？
一路走来问价者寥寥，都快成砸手里的赔钱货了，每天还得耗他的粮食养着。
用两个暂时换不来钱、还得倒贴饭吃的“货”，换两个闻着就让他口水首流、一看就非同凡响的“宝贝”……这哪里是买卖？
这简首是天上掉馅饼，不，是掉金元宝！
砸他头上了！
王掌柜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肥肉堆积的脸上因激动而泛起油光。
他生怕李大牛反悔，或者被周围那些蠢货劝醒，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劈叉般尖利：“换！
换了！
一言为定！
铁板钉钉！
谁反悔谁烂肠烂肚！”
他一边吼着，一边猛地回头，冲着还在发愣的手下粗暴地踹了一脚：“还他娘的愣着干什么？！
快！
把绳子解开！
人给他！
快点儿！”
那手下被踹得一个趔趄，慌忙应声，手忙脚乱地去解那两位女子手腕上的草绳。
粗糙的绳结被解开，露出下面被勒出的红痕。
两位女子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僵在原地，一时忘了动作。
她们怔怔地看着那个用惊人代价换下她们的青年，看着他手里那袋诱人的馒头，又看看周围激动的人群和迫不及待的人牙子，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逃出生天的茫然，有对未来的恐惧，有一丝微弱的感激，更多的是一种身不由己、命运被随意摆布的屈辱和麻木。
手下将还有些发懵的她们往前推了一把，踉跄着站到了李大牛身边。
王掌柜眼睛死死盯着李大牛手里的袋子，迫不及待地伸出胖手，声音因急切而发颤：“小兄弟！
快！
快给爷！
人是你的了！”
李大牛心脏砰砰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强忍着巨大的不安和荒谬感，颤抖着手，从塑料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两个白胖滚圆、还带着温热的大馒头。
那馒头甫一离开袋子，浓郁的麦香瞬间弥漫开来，引得周围又是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将两个馒头递了过去。
王掌柜一把抢过，像是怕被谁夺走似的，紧紧攥在肥厚的手里，凑到鼻子底下猛地一吸，脸上露出极度陶醉、近乎癫狂的神情。
“香！
真他娘的香！”
他喃喃自语，随即像是想起什么，慌忙扯出怀里一块还算干净的油纸，将两个馒头里三层外三层地仔细包好，珍而重之地揣进贴身的衣兜里，还下意识地拍了拍。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松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买卖。
“走走走！
这穷旮旯邪性得很！”
他一刻都不想多待，仿佛怕李大牛后悔或者村民哄抢，连声催促着手下，跳上马车，带着剩下的人和粮车，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李家村，只留下一路烟尘。
交易完成得飞快，快到村民们还没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人牙子的车队就己经消失在村口土路的尽头。
偌大的老槐树下，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从远去的烟尘，慢慢移回，再次聚焦到李大牛身上。
只是这一次，目光里的意味变得更加复杂。
看傻子的眼神依旧有，但少了些。
更多的是看向他手里那个依旧鼓囊的塑料袋——里面，似乎还有两个那样的“宝贝”！
贪婪，如同野草，在无数双眼睛里再次疯长起来。
村长李老栓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古怪至极地瞥了李大牛一眼，摇摇头，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背着手，佝偻着腰走了。
围观的人群开始慢慢散去，一步三回头，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那几个老光棍的眼神尤其炽热，在李大牛和那两个新得的“媳妇”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化作一声意味难明的叹息，混入了散去的人流。
转眼间，喧闹的村口就冷清下来。
只剩下李大牛，以及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不知所措的两位女子。
冷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气氛尴尬得令人窒息。
李大牛看着眼前这两位虽然落魄却难掩丽质的女子，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仅剩的两个馒头，再感受着身后那些尚未完全散去、如同芒刺在背的贪婪目光，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冷汗再次冒了出来。
冲动是魔鬼啊！
开局一袋馒头，两个老婆……这烂摊子，可怎么收场？
俺用这两个宝贝，换你这两个人！”
李大牛石破天惊的话音落下，整个村口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风仿佛都停了。
老槐树的枯枝不再晃动，扬起的尘土缓缓飘落。
所有人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像是被瞬间抽走了魂魄。
张大着嘴，瞪圆着眼，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荒谬、最不可理喻的疯话！
一个……馒头？
换一个……大活人？！
还是这种闻着就香死个人、白得像雪、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宝贝馒头？
这李大牛是真饿疯了？
还是彻底失心疯了？！
几秒钟的死寂之后，人群“轰”地一下炸开了锅！
“疯球了！
李大牛这龟孙指定是疯球了！”
“饿糊涂了！
拿这能救命的宝贝换两张吃饭的嘴？”
“作孽啊！
这得是多大一个馍啊！
能换多少粮食啊！”
“败家子！
天杀的败家子！
老李家祖坟冒黑烟了才出这么个玩意！”
惊呼声、咒骂声、捶胸顿足的惋惜声浪潮般涌来，几乎要将李大牛淹没。
无数道目光像看傻子一样盯着他，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痛心疾首，甚至还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
人牙子王掌柜也彻底懵了。
他干这行十几年，走南闯北，经手的买卖无数，见过的怪事也不少，但像今天这样离谱的，绝对是头一遭！
他先是下意识地觉得这穷小子是不是在耍他玩？
可看着李大牛那虽然紧张却异常认真的眼神，再看看对方手里那白得晃眼、香气勾人的“宝贝”，他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不像耍诈。
倒像是……真傻？
但不管傻不傻，这买卖……他脑子里飞速盘算起来。
车上是有粮食，但那是本钱，是要运到城里赚大钱的！
这年头，粮食就是硬通货，比银子还实在。
而这两个女娃……虽说模样身段都是顶好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小姐，按理说能卖上价。
可眼下这光景，饭都吃不上了，谁还有闲钱和闲粮买娇妻美妾？
一路走来问价者寥寥，都快成砸手里的赔钱货了，每天还得耗他的粮食养着。
用两个暂时换不来钱、还得倒贴饭吃的“货”，换两个闻着就让他口水首流、一看就非同凡响的“宝贝”……这哪里是买卖？
这简首是天上掉馅饼，不，是掉金元宝！
砸他头上了！
王掌柜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肥肉堆积的脸上因激动而泛起油光。
他生怕李大牛反悔，或者被周围那些蠢货劝醒，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劈叉般尖利：“换！
换了！
一言为定！
铁板钉钉！
谁反悔谁烂肠烂肚！”
他一边吼着，一边猛地回头，冲着还在发愣的手下粗暴地踹了一脚：“还他娘的愣着干什么？！
快！
把绳子解开！
人给他！
快点儿！”
那手下被踹得一个趔趄，慌忙应声，手忙脚乱地去解那两位女子手腕上的草绳。
粗糙的绳结被解开，露出下面被勒出的红痕。
两位女子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僵在原地，一时忘了动作。
她们怔怔地看着那个用惊人代价换下她们的青年，看着他手里那袋诱人的馒头，又看看周围激动的人群和迫不及待的人牙子，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逃出生天的茫然，有对未来的恐惧，有一丝微弱的感激，更多的是一种身不由己、命运被随意摆布的屈辱和麻木。
手下将还有些发懵的她们往前推了一把，踉跄着站到了李大牛身边。
王掌柜眼睛死死盯着李大牛手里的袋子，迫不及待地伸出胖手，声音因急切而发颤：“小兄弟！
快！
快给爷！
人是你的了！”
李大牛心脏砰砰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强忍着巨大的不安和荒谬感，颤抖着手，从塑料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两个白胖滚圆、还带着温热的大馒头。
那馒头甫一离开袋子，浓郁的麦香瞬间弥漫开来，引得周围又是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将两个馒头递了过去。
王掌柜一把抢过，像是怕被谁夺走似的，紧紧攥在肥厚的手里，凑到鼻子底下猛地一吸，脸上露出极度陶醉、近乎癫狂的神情。
“香！
真他娘的香！”
他喃喃自语，随即像是想起什么，慌忙扯出怀里一块还算干净的油纸，将两个馒头里三层外三层地仔细包好，珍而重之地揣进贴身的衣兜里，还下意识地拍了拍。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松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买卖。
“走走走！
这穷旮旯邪性得很！”
他一刻都不想多待，仿佛怕李大牛后悔或者村民哄抢，连声催促着手下，跳上马车，带着剩下的人和粮车，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李家村，只留下一路烟尘。
交易完成得飞快，快到村民们还没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人牙子的车队就己经消失在村口土路的尽头。
偌大的老槐树下，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从远去的烟尘，慢慢移回，再次聚焦到李大牛身上。
只是这一次，目光里的意味变得更加复杂。
看傻子的眼神依旧有，但少了些。
更多的是看向他手里那个依旧鼓囊的塑料袋——里面，似乎还有两个那样的“宝贝”！
贪婪，如同野草，在无数双眼睛里再次疯长起来。
村长李老栓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古怪至极地瞥了李大牛一眼，摇摇头，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背着手，佝偻着腰走了。
围观的人群开始慢慢散去，一步三回头，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那几个老光棍的眼神尤其炽热，在李大牛和那两个新得的“媳妇”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化作一声意味难明的叹息，混入了散去的人流。
转眼间，喧闹的村口就冷清下来。
只剩下李大牛，以及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不知所措的两位女子。
冷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气氛尴尬得令人窒息。
李大牛看着眼前这两位虽然落魄却难掩丽质的女子，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仅剩的两个馒头，再感受着身后那些尚未完全散去、如同芒刺在背的贪婪目光，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冷汗再次冒了出来。
冲动是魔鬼啊！
开局一袋馒头，两个老婆……这烂摊子，可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