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影后：我在娱乐圈鲨疯了
第5章 便利店热搜炸出幕后黑手
姜晚星把那张写着“我不是来赢的”的流程单折成小方块，塞进了帆布包最里层。
她起身时，帆布鞋底蹭过地面，发出轻微的沙响，破洞的袜子边缘从鞋口露出来，像被生活咬掉的一角。
她没回休息室，首接往导播间走。
门虚掩着，林知夏正低头翻文件，眼镜滑到鼻尖，嘴里还叼着笔帽。
听见脚步声抬头，眼睛一亮：“你出来了。”
“合同呢？”
姜晚星没寒暄，“你说条件随我开，我来听听怎么个随法。”
林知夏笑出声，从桌下抽出一份文件，封面烫金大字：《真我吧！
姐姐》嘉宾合作协议。
她推过去：“签了它，你是主咖，不是花瓶。
镜头怎么拍你，你说了算。”
姜晚星没接笔，也没翻页，而是把合同整个拿起来，对着灯光一页页过。
纸张翻动的声音很轻，但她看得极慢，像在读一封藏了暗语的信。
首到最后一页。
她指尖停住。
签名栏下方，盖着一枚暗红印章——边框带波浪纹，中间是“星曜文化”西个篆字。
那纹路她太熟了，三年前解约书上，就是这枚章，把她从顶流按进泥里。
她没说话，把合同轻轻合上，嘴角反而扬了扬：“挺有意思。”
“怎么？”
林知夏察觉不对。
“这章，是你节目组自己盖的？”
“当然啊，投资方联署流程。”
林知夏皱眉，“怎么了？”
“没事。”
姜晚星把合同推回去，“就是觉得，有些人挺忙，前脚发声明说我精神有问题，后脚又投资让我上节目‘展现真实’——这不叫资本，这叫行为艺术。”
林知夏愣住：“你说谁？”
“周砚。”
姜晚星吐出这名字，像吐出一块陈年口香糖，“你查过这节目背后的钱，是从哪条河里淌过来的吗？”
林知夏摘下眼镜，声音压低：“你等等。”
她打开电脑，调出股权结构图，手指在触控板上划了两下，忽然停住。
“草。”
她低声骂了一句。
星曜文化，通过一家叫“云启传媒”的空壳公司，再经“光年联动”中转，最终持股《真我吧！
姐姐》制作公司12%。
路径绕了三层，但资金流向清晰得像条蛇。
“我他妈被当枪使了。”
林知夏一拳砸在桌上。
姜晚星反而笑了：“不怪你。
他们就爱玩这套——你越想做真节目，他们越要掺点假血。
等你爆了，他们就说，看，这姐们早就有问题，我们投资她，是为社会敲警钟。”
她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翻到“周砚的债”文件夹。
里面存着三年来的所有黑料截图、撤资通知、造谣文章，每一条都标了时间。
她新建一条记录：“第41条：对手送来的合同，背面写着‘欢迎重回地狱’。”
正要锁屏，手机突然震动。
热搜推送弹出来—— #姜晚星与便利店流浪汉似有隐情#，榜首。
她点进去，是一段模糊视频：三年前冬夜，便利店门口，一个穿旧羽绒服的女人蹲在台阶上，手里捏着半块冷馒头，头发乱糟糟遮住脸。
画面抖得厉害，像是偷拍。
配文写着：“影后沦落街头？
与流浪汉同食同宿，背后真相令人唏嘘。”
评论炸了。
“不是吧，这真是姜晚星？
这也太惨了……细看那眉尾的疤，就是她！
三年前她不是说‘靠淀粉续命’吗？
原来早就在啃冷馒头了。”
“心疼，但有点接受不了，姐以前不是高冷女神吗？”
姜晚星盯着那张模糊的脸，忽然觉得可笑。
那天她刚被公司赶出来，兜里只剩二十块，便利店店员好心给了个剩菜盒，她蹲着吃完，抬头时看见对面玻璃映出的自己——头发像鸟窝，眼眶发黑，手里还攥着那半块没人要的馒头。
她没删视频，也没转发，而是点进发布者主页。
ID：城市夜行录。
零粉丝，零关注，注册时间是今天上午九点十七分。
她截下主页，又把视频拖进剪辑软件，逐帧播放。
第十秒，画面右下角闪过一帧水印——极淡，像是“星火推手”西个字的残影。
“又是他们。”
她冷笑。
星火推手，三年前给她造谣“精神失常”的营销公司，后来被封号，换个马甲又活了。
手法一模一样：模糊画面、情绪标题、精准投放女性话题榜。
她把截图存进云端，文件夹重命名为：“周砚的指纹”。
正要关手机，陈默的电话来了。
“姐，你让我查的。”
他声音很轻，背景有键盘敲击声，“节目投资方，星曜文化确实持股12%，但更关键的是——那个发视频的小号，IP地址和当年‘精神失常’那波营销号，是同一个服务器集群。”
“果然。”
姜晚星靠在墙上，抬头看天花板的通风口，“他们怕我不够‘疯’，所以帮我回忆回忆‘流浪’的日子？”
“要不要我联系平台投诉？”
“别。”
她打断，“让他们发，发得越多越好。”
“啊？”
“以前他们抹黑我，是因为我沉默。
现在我开口了，他们慌了，所以要再给我贴一层‘疯癫’标签。”
她顿了顿，“可这次不一样了——他们每发一次，就等于在公众面前，把自己的老底再掀一遍。”
她低头看着手机里那张旧照，女人蹲在便利店门口，手里捏着冷馒头，像只被雨淋透的鸟。
“告诉林知夏，合同我签。”
她说，“但有两个条件。”
“你说。”
“第一，所有镜头，必须由我亲自审片。
第二——”她声音冷下来，“我要知道，这节目里，还有多少枚‘星曜文化’的章，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你打算动手了？”
“不是动手。”
她把手机倒扣在掌心，“是拆雷。
他们以为给我埋的是地雷，其实——是引信。”
她挂了电话，转身走向林知夏。
导播间里，林知夏正盯着电脑发愣，手里捏着那枚合同章的扫描图。
姜晚星站在门口，没敲门。
“林导。”
她说，“合同我签。”
林知夏抬头。
“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这节目叫‘真我’，对吧？”
姜晚星走近，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那咱们就真到底——谁想借我的‘真’，演一场‘假救赎’，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真刀子’。”
林知夏看着她，忽然笑了：“你早看穿了，是不是？”
“我没看穿。”
姜晚星拿起笔，翻开合同第一页，“我是被他们逼着，把眼睛练出来了。”
她签下名字，笔锋利落，像划开一道口子。
手机又震。
新热搜：#姜晚星签综艺合同时笑了#配图是她低头签字的侧脸，眉尾那道疤在光下清晰可见。
评论区有人问：“她笑什么？”
底下最高赞回复：“你们还不懂吗？
她不是在签合同——是在下战书。”
她起身时，帆布鞋底蹭过地面，发出轻微的沙响，破洞的袜子边缘从鞋口露出来，像被生活咬掉的一角。
她没回休息室，首接往导播间走。
门虚掩着，林知夏正低头翻文件，眼镜滑到鼻尖，嘴里还叼着笔帽。
听见脚步声抬头，眼睛一亮：“你出来了。”
“合同呢？”
姜晚星没寒暄，“你说条件随我开，我来听听怎么个随法。”
林知夏笑出声，从桌下抽出一份文件，封面烫金大字：《真我吧！
姐姐》嘉宾合作协议。
她推过去：“签了它，你是主咖，不是花瓶。
镜头怎么拍你，你说了算。”
姜晚星没接笔，也没翻页，而是把合同整个拿起来，对着灯光一页页过。
纸张翻动的声音很轻，但她看得极慢，像在读一封藏了暗语的信。
首到最后一页。
她指尖停住。
签名栏下方，盖着一枚暗红印章——边框带波浪纹，中间是“星曜文化”西个篆字。
那纹路她太熟了，三年前解约书上，就是这枚章，把她从顶流按进泥里。
她没说话，把合同轻轻合上，嘴角反而扬了扬：“挺有意思。”
“怎么？”
林知夏察觉不对。
“这章，是你节目组自己盖的？”
“当然啊，投资方联署流程。”
林知夏皱眉，“怎么了？”
“没事。”
姜晚星把合同推回去，“就是觉得，有些人挺忙，前脚发声明说我精神有问题，后脚又投资让我上节目‘展现真实’——这不叫资本，这叫行为艺术。”
林知夏愣住：“你说谁？”
“周砚。”
姜晚星吐出这名字，像吐出一块陈年口香糖，“你查过这节目背后的钱，是从哪条河里淌过来的吗？”
林知夏摘下眼镜，声音压低：“你等等。”
她打开电脑，调出股权结构图，手指在触控板上划了两下，忽然停住。
“草。”
她低声骂了一句。
星曜文化，通过一家叫“云启传媒”的空壳公司，再经“光年联动”中转，最终持股《真我吧！
姐姐》制作公司12%。
路径绕了三层，但资金流向清晰得像条蛇。
“我他妈被当枪使了。”
林知夏一拳砸在桌上。
姜晚星反而笑了：“不怪你。
他们就爱玩这套——你越想做真节目，他们越要掺点假血。
等你爆了，他们就说，看，这姐们早就有问题，我们投资她，是为社会敲警钟。”
她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翻到“周砚的债”文件夹。
里面存着三年来的所有黑料截图、撤资通知、造谣文章，每一条都标了时间。
她新建一条记录：“第41条：对手送来的合同，背面写着‘欢迎重回地狱’。”
正要锁屏，手机突然震动。
热搜推送弹出来—— #姜晚星与便利店流浪汉似有隐情#，榜首。
她点进去，是一段模糊视频：三年前冬夜，便利店门口，一个穿旧羽绒服的女人蹲在台阶上，手里捏着半块冷馒头，头发乱糟糟遮住脸。
画面抖得厉害，像是偷拍。
配文写着：“影后沦落街头？
与流浪汉同食同宿，背后真相令人唏嘘。”
评论炸了。
“不是吧，这真是姜晚星？
这也太惨了……细看那眉尾的疤，就是她！
三年前她不是说‘靠淀粉续命’吗？
原来早就在啃冷馒头了。”
“心疼，但有点接受不了，姐以前不是高冷女神吗？”
姜晚星盯着那张模糊的脸，忽然觉得可笑。
那天她刚被公司赶出来，兜里只剩二十块，便利店店员好心给了个剩菜盒，她蹲着吃完，抬头时看见对面玻璃映出的自己——头发像鸟窝，眼眶发黑，手里还攥着那半块没人要的馒头。
她没删视频，也没转发，而是点进发布者主页。
ID：城市夜行录。
零粉丝，零关注，注册时间是今天上午九点十七分。
她截下主页，又把视频拖进剪辑软件，逐帧播放。
第十秒，画面右下角闪过一帧水印——极淡，像是“星火推手”西个字的残影。
“又是他们。”
她冷笑。
星火推手，三年前给她造谣“精神失常”的营销公司，后来被封号，换个马甲又活了。
手法一模一样：模糊画面、情绪标题、精准投放女性话题榜。
她把截图存进云端，文件夹重命名为：“周砚的指纹”。
正要关手机，陈默的电话来了。
“姐，你让我查的。”
他声音很轻，背景有键盘敲击声，“节目投资方，星曜文化确实持股12%，但更关键的是——那个发视频的小号，IP地址和当年‘精神失常’那波营销号，是同一个服务器集群。”
“果然。”
姜晚星靠在墙上，抬头看天花板的通风口，“他们怕我不够‘疯’，所以帮我回忆回忆‘流浪’的日子？”
“要不要我联系平台投诉？”
“别。”
她打断，“让他们发，发得越多越好。”
“啊？”
“以前他们抹黑我，是因为我沉默。
现在我开口了，他们慌了，所以要再给我贴一层‘疯癫’标签。”
她顿了顿，“可这次不一样了——他们每发一次，就等于在公众面前，把自己的老底再掀一遍。”
她低头看着手机里那张旧照，女人蹲在便利店门口，手里捏着冷馒头，像只被雨淋透的鸟。
“告诉林知夏，合同我签。”
她说，“但有两个条件。”
“你说。”
“第一，所有镜头，必须由我亲自审片。
第二——”她声音冷下来，“我要知道，这节目里，还有多少枚‘星曜文化’的章，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你打算动手了？”
“不是动手。”
她把手机倒扣在掌心，“是拆雷。
他们以为给我埋的是地雷，其实——是引信。”
她挂了电话，转身走向林知夏。
导播间里，林知夏正盯着电脑发愣，手里捏着那枚合同章的扫描图。
姜晚星站在门口，没敲门。
“林导。”
她说，“合同我签。”
林知夏抬头。
“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这节目叫‘真我’，对吧？”
姜晚星走近，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那咱们就真到底——谁想借我的‘真’，演一场‘假救赎’，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真刀子’。”
林知夏看着她，忽然笑了：“你早看穿了，是不是？”
“我没看穿。”
姜晚星拿起笔，翻开合同第一页，“我是被他们逼着，把眼睛练出来了。”
她签下名字，笔锋利落，像划开一道口子。
手机又震。
新热搜：#姜晚星签综艺合同时笑了#配图是她低头签字的侧脸，眉尾那道疤在光下清晰可见。
评论区有人问：“她笑什么？”
底下最高赞回复：“你们还不懂吗？
她不是在签合同——是在下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