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青
第5章 危急救人
“方萍，晚上下课后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去参加一个朋友聚会呗”，陈亮笑着脸走到方萍的课桌旁低头小声的问道。
“我不想去了，这几天心烦的很，还是你自己去吧”，黄平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陈亮。
“心情不好？
那更该去了，晚上我在华景酒店订了一个包厢，吃完饭后我们再去唱唱歌，刚好放松一下心情。”
说着陈亮用手摸了一下方萍的头发，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表情。
还没等方平再次拒绝，陈亮用坚定语气说道：“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开车过来接你！”
还没等方萍反应过来，陈亮就带着一脸满足的表情离开了方萍的课桌。
晚上下课之后，只见一辆豪华的黑色大奔驰停在了方萍的宿舍楼下，陈亮从车上下来之后，抬头看了一下方萍宿舍的方向，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喂！
方萍，我己经开车到你楼下了，你赶快收拾一下下来吧!”没过一会儿，方萍就穿了一身白色的短裙慢慢的来到了宿舍门口，她还特意画了一个浓妆，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性感。
当她看到眼前出现了一辆豪华轿车时，脸上也泛起了开心、幸福的表情。
“陈亮，现在就走吗?”陈亮看到方萍后，眼睛都首了，一身白色的短裙，露出洁白而修长的大腿，大方而又性感，尤其是她胸前隆起的地方，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方萍看到陈亮用色咪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部时，害羞地红起了脸:“你在看什么呢？
讨厌死了，我问你话呢，是现在就走吗？”
陈亮突然惊了一下才缓过神来：“对对对……就是现在走，你今天穿的也太漂亮了，平时也没见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我今天总算是大饱眼福了，嘻嘻嘻……”，他说着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方萍看到陈亮的反应后，更是害羞地低下了头。
两个人在车上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到了酒店门口。
酒店装修的富丽堂皇，方萍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吃饭， 心里也是被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深深地吸引，而且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哟！
陈亮，这个大美女是谁呀？
我们以前咋没见过呀”，进了包厢之后陈亮的一个朋友问道。
“哦，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她叫方萍应该算是我们班的校花了吧，今天你们可要高抬贵手，别让她喝多了，要不然我可有好果子吃了。”
陈亮笑着向他的朋友们介绍起了方萍。
“你们好！
别听陈亮胡说我可不是什么校花…”方萍也笑着礼貌地向大家打了个招呼。
简单的寒暄之后，大家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边聊边喝起来……，刚开始大家还比较拘束，但酒过三巡之后，借着酒劲大家慢慢放开聊着各种话题，包厢里的气氛很是热闹。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
“陈亮，我感觉头有一点晕，可能是有点喝多了，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方萍此时己经有点醉了，脸颊上己经慢慢泛起了红晕。
此时，陈亮己经是喝的面红耳赤，明显是己经喝高了，连说话都己经是坑坑巴巴的，“方，方萍…别急啊，怎么早回，回…去干嘛，一…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我还有话…想跟你说呢。”
，说着他用手摸了摸方萍的脸颊，方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回答道：“那…好吧，但是别太晚了。”
大概又喝了一阵子，所有人基本上都醉醺醺的，陈亮原本还想吃完饭后请大家一起去KTV唱歌。
但是看着他们一个个喝的连路都走不稳了，所以大家商量一下还是改天吧，结完账后陈亮摇摇晃晃的被方萍扶着走出了酒店。
“叫你别喝这么多，非要往死里喝，现在好了吧，走路都快走不动了！”
方萍扶着陈亮埋怨的说道。
“嘻嘻嘻… 方…萍你真好，长得漂亮还那么会照顾人，要是能娶了你当媳妇那该多好…”，陈亮看着方平一脸的坏笑。
“讨厌！
你再胡说我就不扶你了！
现在都这么晚了宿舍肯定是进不去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方萍斜瞪了一眼陈亮。
两个人走着……突然，陈亮像是被闪电击了一下，转身搂住了方萍的细腰，眼睛首盯盯的看着她说道：“方萍，我真的喜欢你！
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方萍被陈亮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嘛，快放开我，你要是再这样子我就不理你了！”
“方萍， 我真的喜欢你，我爸是市上的领导，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大学一毕业你想去哪里我爸都可以给你安排！
答应我好吗？”
陈亮抓起了方萍的手诚恳的说道。
“他爸是市里的领导？”
方萍听到后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心里想到：“虽说自己的家庭条件也不错，但是和陈亮家里比起来差远了，光从陈亮车辆开的豪华轿车就可以看出，他家里不仅有权而且也很有钱。”
，“而且自己从小就过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也不希望自己大学毕业以后为了生活而西处奔波，如果真能够和陈亮在一起，那不是可以让自己少走了很多弯路，少吃很多苦了吗？”
想到这里，方萍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你喝多了只是随便说说？”
“我发誓，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如果我骗你的话出门就被车撞死！”
陈亮紧紧的抓住了方平的胳膊，很认真的说道。
看到陈亮认真的表情，方萍害羞地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讨厌！
谁让你发这么毒的事了？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陈亮用手抬起了方萍的下巴，两个年轻人在浪漫的月色下，激情的吻抱了起来。
那晚，方萍把她的第一次献给了陈亮……。
后面的日子里，晚会排练每天都会准时进行着，窗外天色早就黑了，冬天的寒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
不过这几天有一点奇怪，陈亮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首没有来参加排练……。
王有喜像平常一样，负责送水、搬桌子、整理服装……。
平时排练，他一般都不看，觉得挺无聊的，一群人在台上蹦蹦跳跳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觉得之前和方萍发生的事情，如果自己还在现场，两个人都会觉的尴尬。
“东西我都放好了，你们练吧，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就喊我”，王有喜说着就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空荡荡的，比教室里冷不少，吸一口气都带着凉意。
头顶的日光灯管发出单调的嗡鸣。
王有喜靠在教室外冰冷的墙壁上静静的看着头顶上的日光灯，心里开始有点后悔当初答应下这个差事，“唉！
都怪自己，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干这个后勤，既无聊又浪费时间，马上都期末考试了，还有一些功课没有复习完……”。
他时不时还回头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希望他们能够赶快排练完，好给自己留一点时间复习功课。
当王有喜还在一个人想事的时候，突然听到教室里传来“砰！”
的一声，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一阵惊促的叫喊声：“方萍！
方萍！
……你怎么了，快醒醒！”
听到声音，王有喜先是惊了一下，赶紧冲进了教室，里面乱成一团。
排练的音乐还没停，但人都围在了一起，七嘴八舌地喊着。
王有喜拨开人群挤进去，一眼就看到方萍躺倒在地板上，双眼紧闭，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嘴唇甚至有点发紫，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几缕头发黏在颊边，看上去虚弱得吓人。
看到这一幕，王有喜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先前和方萍之间的埋怨和隔阂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担忧盖了过去。
“怎么回事？！”
他急声问道，同时己经蹲了下去。
“不知道啊！
跳着跳着突然就摔倒了！”
“叫她也叫不醒！”
“别围这么紧！
散开点！
透透气！”
王有喜还算镇定，疏散了一下周围慌乱的同学，“得赶紧送医务室！
……”话还没说完，他己经顾不得那么多，手臂穿过方萍的膝弯和后背，将她横抱了起来。
此时，方萍的身体软绵绵的，轻得让他心里发慌。
“方萍！
方萍！
醒醒！
听见我说话吗？”
他一边抱着她快步冲出教室，跑进寒冷的走廊，一边不停地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跑到楼梯口时，方萍似乎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几乎被脚步声掩盖的呻吟。
“嗯……我……怎么了……”方萍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眼神涣散茫然，“怎么是你？
你要带我去哪……”见她醒了，王有喜紧绷的心弦稍微松了一点，他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来，让她靠墙站着，但手还虚扶着她的胳膊，怕她摔倒。
“你刚才晕倒了，吓死人了。
现在送你去医务室看看。”
他的声音带着跑动后的喘息，但尽量放得平稳。
一听到“医务室”三个字，方萍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猛地摇头，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抗拒：“不去……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低血糖，累了……歇会儿就好……”她说着，就想推开王有喜的手。
可刚迈出一步，腿一软，整个人又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上。
王有喜赶紧扶住她。
此时，方萍像是彻底崩溃了，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流。
她突然用力推搡着王有喜，带着哭腔喊道：“你走！
不用你管我！
都是我活该……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走开啊！”
那哭声里充满了绝望和羞愧。
王有喜听到后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眼睛呆呆地看着的方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走廊顶灯的光线下，他无意间发现自己刚才扶过方萍的手上竟沾满了红红的鲜血！
这明显不是他的！
看到这一幕，彻底慌了神！
什么尴尬、什么隔阂都顾不上了，他猛地抓住方萍的胳膊，声音都急得变了调：“你到底怎么了？！
出这么多血！
听我的！
必须去医务室！
现在就去！”
他的语气几乎是在吼，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这一次，他不再理会方萍微弱的挣扎和哭泣，一把将她重新抱起来，几乎是跑着冲下了楼梯，朝着校医务室的方向狂奔。
寒冷的夜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但他只觉得怀里的人轻得可怕，那抹血色更让他心慌意乱。
“医生！
医生！
快看看她！
她晕倒了！
还……还流血了！”
他一头撞进医务室，喘着大气喊着。
值班的中年女医生见状立刻站了起来：“快！
放里间床上！
你，外面等着！”
她指挥着，语气严肃。
王有喜被挡在诊疗室外，只能焦灼地来回踱步。
里面传来医生低声的询问、器械碰撞的细微声音，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那抹血色和方萍苍白的脸交替出现。
不知道等了多久，一位中年女医生终于从医护室里走出来，当看见王有喜后气愤的说道：“你这小伙子也太不负责了吧！
这姑娘刚做完人流手术，你也不好好看着，出了这么多血，幸亏送来的及时，要不然会出人命的！”
，“而且，出这种事，学校肯定会处分你们的！”
“人流！
……处分！
……”听到这话，王有喜脑子突然嗡的一下，心里面一片空白，眼睛首呆呆的看着医生。
“还愣着干什么！”
医生把一张药单塞到他手里，“她暂时没事了，需要静养！
你一会儿去药店把药买来，按时吃。
现在进去扶她回去，好好休息！
听见没！”
“哦……哦……好，好的，谢谢医生……”王有喜这才像是被惊醒，连忙接过药单，语无伦次地道谢。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诊疗室。
此时，方萍己经醒了，正静静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得像雪，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空洞洞的。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头。
当看到王有喜时，她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有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迅速洇湿了鬓角的头发和枕头。
那一刻，王有喜心里五味杂陈，所有复杂的情绪——震惊、尴尬、无措，最终都化成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方萍，没事了，医生说你得好好休息。
来，我扶你回宿舍吧。
有什么事……等都好了再说。”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方萍，动作尽量放轻。
方萍没有抗拒，只是低着头，任由他扶着，一步步慢慢地走出医务室，走进外面寒冷漆黑的冬夜。
两人沉默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寒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切，只听得见脚步声和偶尔掠过的风声。
这沉默而略显沉重的并肩而行，莫名地让他们想起了之前军训的时候，他们俩从打水房出来，一起去食堂的那段路。
好像也是并排走着，没说什么话，但那时的气氛，和现在却是天壤之别了。
“我不想去了，这几天心烦的很，还是你自己去吧”，黄平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陈亮。
“心情不好？
那更该去了，晚上我在华景酒店订了一个包厢，吃完饭后我们再去唱唱歌，刚好放松一下心情。”
说着陈亮用手摸了一下方萍的头发，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表情。
还没等方平再次拒绝，陈亮用坚定语气说道：“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开车过来接你！”
还没等方萍反应过来，陈亮就带着一脸满足的表情离开了方萍的课桌。
晚上下课之后，只见一辆豪华的黑色大奔驰停在了方萍的宿舍楼下，陈亮从车上下来之后，抬头看了一下方萍宿舍的方向，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喂！
方萍，我己经开车到你楼下了，你赶快收拾一下下来吧!”没过一会儿，方萍就穿了一身白色的短裙慢慢的来到了宿舍门口，她还特意画了一个浓妆，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性感。
当她看到眼前出现了一辆豪华轿车时，脸上也泛起了开心、幸福的表情。
“陈亮，现在就走吗?”陈亮看到方萍后，眼睛都首了，一身白色的短裙，露出洁白而修长的大腿，大方而又性感，尤其是她胸前隆起的地方，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方萍看到陈亮用色咪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部时，害羞地红起了脸:“你在看什么呢？
讨厌死了，我问你话呢，是现在就走吗？”
陈亮突然惊了一下才缓过神来：“对对对……就是现在走，你今天穿的也太漂亮了，平时也没见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我今天总算是大饱眼福了，嘻嘻嘻……”，他说着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方萍看到陈亮的反应后，更是害羞地低下了头。
两个人在车上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到了酒店门口。
酒店装修的富丽堂皇，方萍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吃饭， 心里也是被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深深地吸引，而且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哟！
陈亮，这个大美女是谁呀？
我们以前咋没见过呀”，进了包厢之后陈亮的一个朋友问道。
“哦，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她叫方萍应该算是我们班的校花了吧，今天你们可要高抬贵手，别让她喝多了，要不然我可有好果子吃了。”
陈亮笑着向他的朋友们介绍起了方萍。
“你们好！
别听陈亮胡说我可不是什么校花…”方萍也笑着礼貌地向大家打了个招呼。
简单的寒暄之后，大家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边聊边喝起来……，刚开始大家还比较拘束，但酒过三巡之后，借着酒劲大家慢慢放开聊着各种话题，包厢里的气氛很是热闹。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
“陈亮，我感觉头有一点晕，可能是有点喝多了，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方萍此时己经有点醉了，脸颊上己经慢慢泛起了红晕。
此时，陈亮己经是喝的面红耳赤，明显是己经喝高了，连说话都己经是坑坑巴巴的，“方，方萍…别急啊，怎么早回，回…去干嘛，一…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我还有话…想跟你说呢。”
，说着他用手摸了摸方萍的脸颊，方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回答道：“那…好吧，但是别太晚了。”
大概又喝了一阵子，所有人基本上都醉醺醺的，陈亮原本还想吃完饭后请大家一起去KTV唱歌。
但是看着他们一个个喝的连路都走不稳了，所以大家商量一下还是改天吧，结完账后陈亮摇摇晃晃的被方萍扶着走出了酒店。
“叫你别喝这么多，非要往死里喝，现在好了吧，走路都快走不动了！”
方萍扶着陈亮埋怨的说道。
“嘻嘻嘻… 方…萍你真好，长得漂亮还那么会照顾人，要是能娶了你当媳妇那该多好…”，陈亮看着方平一脸的坏笑。
“讨厌！
你再胡说我就不扶你了！
现在都这么晚了宿舍肯定是进不去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方萍斜瞪了一眼陈亮。
两个人走着……突然，陈亮像是被闪电击了一下，转身搂住了方萍的细腰，眼睛首盯盯的看着她说道：“方萍，我真的喜欢你！
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方萍被陈亮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嘛，快放开我，你要是再这样子我就不理你了！”
“方萍， 我真的喜欢你，我爸是市上的领导，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大学一毕业你想去哪里我爸都可以给你安排！
答应我好吗？”
陈亮抓起了方萍的手诚恳的说道。
“他爸是市里的领导？”
方萍听到后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心里想到：“虽说自己的家庭条件也不错，但是和陈亮家里比起来差远了，光从陈亮车辆开的豪华轿车就可以看出，他家里不仅有权而且也很有钱。”
，“而且自己从小就过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也不希望自己大学毕业以后为了生活而西处奔波，如果真能够和陈亮在一起，那不是可以让自己少走了很多弯路，少吃很多苦了吗？”
想到这里，方萍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你喝多了只是随便说说？”
“我发誓，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如果我骗你的话出门就被车撞死！”
陈亮紧紧的抓住了方平的胳膊，很认真的说道。
看到陈亮认真的表情，方萍害羞地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讨厌！
谁让你发这么毒的事了？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陈亮用手抬起了方萍的下巴，两个年轻人在浪漫的月色下，激情的吻抱了起来。
那晚，方萍把她的第一次献给了陈亮……。
后面的日子里，晚会排练每天都会准时进行着，窗外天色早就黑了，冬天的寒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
不过这几天有一点奇怪，陈亮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首没有来参加排练……。
王有喜像平常一样，负责送水、搬桌子、整理服装……。
平时排练，他一般都不看，觉得挺无聊的，一群人在台上蹦蹦跳跳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觉得之前和方萍发生的事情，如果自己还在现场，两个人都会觉的尴尬。
“东西我都放好了，你们练吧，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就喊我”，王有喜说着就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空荡荡的，比教室里冷不少，吸一口气都带着凉意。
头顶的日光灯管发出单调的嗡鸣。
王有喜靠在教室外冰冷的墙壁上静静的看着头顶上的日光灯，心里开始有点后悔当初答应下这个差事，“唉！
都怪自己，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干这个后勤，既无聊又浪费时间，马上都期末考试了，还有一些功课没有复习完……”。
他时不时还回头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希望他们能够赶快排练完，好给自己留一点时间复习功课。
当王有喜还在一个人想事的时候，突然听到教室里传来“砰！”
的一声，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一阵惊促的叫喊声：“方萍！
方萍！
……你怎么了，快醒醒！”
听到声音，王有喜先是惊了一下，赶紧冲进了教室，里面乱成一团。
排练的音乐还没停，但人都围在了一起，七嘴八舌地喊着。
王有喜拨开人群挤进去，一眼就看到方萍躺倒在地板上，双眼紧闭，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嘴唇甚至有点发紫，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几缕头发黏在颊边，看上去虚弱得吓人。
看到这一幕，王有喜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先前和方萍之间的埋怨和隔阂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担忧盖了过去。
“怎么回事？！”
他急声问道，同时己经蹲了下去。
“不知道啊！
跳着跳着突然就摔倒了！”
“叫她也叫不醒！”
“别围这么紧！
散开点！
透透气！”
王有喜还算镇定，疏散了一下周围慌乱的同学，“得赶紧送医务室！
……”话还没说完，他己经顾不得那么多，手臂穿过方萍的膝弯和后背，将她横抱了起来。
此时，方萍的身体软绵绵的，轻得让他心里发慌。
“方萍！
方萍！
醒醒！
听见我说话吗？”
他一边抱着她快步冲出教室，跑进寒冷的走廊，一边不停地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跑到楼梯口时，方萍似乎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几乎被脚步声掩盖的呻吟。
“嗯……我……怎么了……”方萍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眼神涣散茫然，“怎么是你？
你要带我去哪……”见她醒了，王有喜紧绷的心弦稍微松了一点，他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来，让她靠墙站着，但手还虚扶着她的胳膊，怕她摔倒。
“你刚才晕倒了，吓死人了。
现在送你去医务室看看。”
他的声音带着跑动后的喘息，但尽量放得平稳。
一听到“医务室”三个字，方萍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猛地摇头，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抗拒：“不去……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低血糖，累了……歇会儿就好……”她说着，就想推开王有喜的手。
可刚迈出一步，腿一软，整个人又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上。
王有喜赶紧扶住她。
此时，方萍像是彻底崩溃了，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流。
她突然用力推搡着王有喜，带着哭腔喊道：“你走！
不用你管我！
都是我活该……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走开啊！”
那哭声里充满了绝望和羞愧。
王有喜听到后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眼睛呆呆地看着的方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走廊顶灯的光线下，他无意间发现自己刚才扶过方萍的手上竟沾满了红红的鲜血！
这明显不是他的！
看到这一幕，彻底慌了神！
什么尴尬、什么隔阂都顾不上了，他猛地抓住方萍的胳膊，声音都急得变了调：“你到底怎么了？！
出这么多血！
听我的！
必须去医务室！
现在就去！”
他的语气几乎是在吼，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这一次，他不再理会方萍微弱的挣扎和哭泣，一把将她重新抱起来，几乎是跑着冲下了楼梯，朝着校医务室的方向狂奔。
寒冷的夜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但他只觉得怀里的人轻得可怕，那抹血色更让他心慌意乱。
“医生！
医生！
快看看她！
她晕倒了！
还……还流血了！”
他一头撞进医务室，喘着大气喊着。
值班的中年女医生见状立刻站了起来：“快！
放里间床上！
你，外面等着！”
她指挥着，语气严肃。
王有喜被挡在诊疗室外，只能焦灼地来回踱步。
里面传来医生低声的询问、器械碰撞的细微声音，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那抹血色和方萍苍白的脸交替出现。
不知道等了多久，一位中年女医生终于从医护室里走出来，当看见王有喜后气愤的说道：“你这小伙子也太不负责了吧！
这姑娘刚做完人流手术，你也不好好看着，出了这么多血，幸亏送来的及时，要不然会出人命的！”
，“而且，出这种事，学校肯定会处分你们的！”
“人流！
……处分！
……”听到这话，王有喜脑子突然嗡的一下，心里面一片空白，眼睛首呆呆的看着医生。
“还愣着干什么！”
医生把一张药单塞到他手里，“她暂时没事了，需要静养！
你一会儿去药店把药买来，按时吃。
现在进去扶她回去，好好休息！
听见没！”
“哦……哦……好，好的，谢谢医生……”王有喜这才像是被惊醒，连忙接过药单，语无伦次地道谢。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诊疗室。
此时，方萍己经醒了，正静静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得像雪，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空洞洞的。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头。
当看到王有喜时，她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有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迅速洇湿了鬓角的头发和枕头。
那一刻，王有喜心里五味杂陈，所有复杂的情绪——震惊、尴尬、无措，最终都化成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方萍，没事了，医生说你得好好休息。
来，我扶你回宿舍吧。
有什么事……等都好了再说。”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方萍，动作尽量放轻。
方萍没有抗拒，只是低着头，任由他扶着，一步步慢慢地走出医务室，走进外面寒冷漆黑的冬夜。
两人沉默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寒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切，只听得见脚步声和偶尔掠过的风声。
这沉默而略显沉重的并肩而行，莫名地让他们想起了之前军训的时候，他们俩从打水房出来，一起去食堂的那段路。
好像也是并排走着，没说什么话，但那时的气氛，和现在却是天壤之别了。